亲见鬼附体  [转载]
ccpp      20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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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宫傲魂星
时间:2013-10-2017:58:24


  亡者为大,不敢直呼其名。以甲乙代。甲乙爱捉麻雀,趁农闲下网粘麻雀,粘得几天能凑百十只,骑摩托去卖。甲本想和另-合伙人去,但那人要回家穿件大衣。乙天生口吃,结巴说别麻烦了他去得了。两人—去未归。我父亲与乙年纪相仿。平时经常与他捉鱼粘雀的。所以跟着去收尸。甲胸口头部两个大洞。乙却无明显伤痕。两人是骑摩托撞上—辆停在路边的拖拉机致死。其实那时天并没完全黑。当天我的小姑发了癔症。骑自行车到处乱跑。其实我小姑有电车。到了我家开始还好好的,吃完饭坐着呜呜哭起来。几个人都劝不住。忽然对我爸结巴说二,你不认得我啦。我爸小名。语气神态与乙全无二致。楼主正在身侧。惊诧不已。

  鬼附体是不分昼夜的,那天虽是正午十二点,仍让我全身冷沁沁的。我在旁边傻乎乎的叫了两声小姑。可她哪里理我。幸好我姑夫见多了我小姑撒憶症,别人乱的不可开交,他试着与乙沟通。虽然乙祸我小姑癔症,但知道他魂不归天的缘由仍然为他心酸。前文已讲明乙是个光棍,并无妻小,有一个哥,一个兄弟,一个妹妹,值得一提的是他还有一个年近九十的老父亲。两人共同生活在一处低矮简陋的土坯房里。朝夕相对。所以,你懂得。最后,我爸他们吓唬他说再不走十二点用钢钉栔你的坟,并拉着我姑向外走。半响,我小姑在撒癔症时满脸通红,可这会却苍白起来,眼晴里满是血丝。她说怎么了,围着我干吗。我们才松了口气。接着她自语,哎呀,怎么我这么困,躺到床上没一分钟,睡过去了。顺便说个题外话,即便两个儿子瞒着乙的死讯,但父子血浓于水,那本来只有点耳背,身体还算健康的老人白发送黑发,终于没能渡过那个冬天,和儿子死于同一年,后来两兄弟为他们破旧房屋的宅基吵得天翻地覆,真正死者已矣,生者.......楼主也算受过高等教育,这些年却觉得人死并非如灯灭,死者心愿未了,会仍有意识以另一种方式为寄体存在。也就是俗称的魂魄。当它非表达这种意识不可时,会产生超自然现象。这种表达并不完整,以后陆续会提
  
  甲乙死状给父亲触动很大。据说死亡现场只有一个空筐,一只死麻雀也没有。我在想可否这么理解,不该这群麻雀死,麻雀命理与甲乙命理冲突致成这起惨祸。现在父亲把网烧掉再不捉麻雀。也劝看客虽不用日放一生,但心存善念,不杀生或少杀生,不图富贵图安罢。我小姑前些年总发癔症,身体也不好。有次被一个她嫁到那个村前亡故的后邻老头附体,历数生前儿媳的对他的种种不是。真正奇哉怪哉。有兴趣我就慢慢更,若没人,我就僈慢慢慢慢慢
  
  我小姑的附身经历先放放。讲一个楼主少年时碰到的一件古怪石偶的故事。少时顽童放过学喜欢在旷野里追逐嬉闹,同伴里—杨姓男孩打孩提时在脑后留了一撮小辫子,他爷爷说成前绝不能剃。现在想来那小辫是相当可笑的,但在当时看来,那小辫长在膘肥体壮的杨某头上,真是说不出的枭勇悍厉。这也决定了那木偶归属权。那天杨某正在变身准备一级大炮追歼我这最没杀伤力的小怪兽,我穾然看见那人形石偶,说是石偶,我一直在回忆那石偶的形体,是个胖嘟嘟的圆脸娃娃,一个全身偶,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因为即使过去了十几年,我只看了那人偶一眼便记忆犹新,你们可以想象那人偶该雕的如何精致。那时年纪虽小,但对古物值钱还是一清二楚的,刚要俯身拣拾,后面的人间大炮冲上来夺过去。强辞夺理道是我先看到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这时杨某脑后的小辫因说慌而羞愧
  
  的快要翘起来,我看着他小牛一样壮硕的身体也不敢据理力争,生怕他恼羞成怒胖揍我一顿。但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恋恋不舍看那人偶,长年在土中埋藏,纹理有些糙,是春种时被拖拉机耕出来的,我注意到人偶的右腿残缺了。现在仔细想想那人偶不是石偶,应该是玉制,因为即使它久历风雨,外观上仍是乳白剔透。杨某如获至宝的捧回家。我为此耿耿于怀了许久。有次去找杨某耍,见他父亲不知怎的拐了,坐在他爷的藤椅上唉声叹气,我问,叔,咋了。他便给我看腿。他右腿小腿肚正中赫然一个血洞,腐黑深紫,那洞似在越扩越大越增越深,无痛感,寻医问诊不得其所。他父说每天能从洞里挤出一碗淤血,黑紫色,臭不可闻。最后被一个懂行的人看出是邪物所致,才想到那个石偶,便被杨母丢弃掉了。后来杨父腿上的黑洞果
  
  然不药自愈,但其后几年流年不利,家况渐败。后来还出了惨案。留待讲淹死鬼故事时再做交待。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9-17 23:15:05
祸福难料,古人诚不欺我。有点不敢想象人偶落到我手里的境况。亏得老妈没生得一个比牛犊杨某要壮的我,不然.....这件事后不久,杨某的爷爷寿终就寝。杨某的爷爷是第一个教会我恐惧感的人。他大概八十五岁左右,脸上斑斑的老人斑,花白胡子,几乎不说话。听得最多的是他喉咙“吼吼”痰动声。这老人每日的午后坐在大门后直愣愣打量他牛棚的棺材。老人是木匠出身,这棺材在他家几乎放满了我和杨某的整个童年。直到去逝。我甚至可以想象杨某看着大红槐木棺装殓着他爷抬出家门后他既松口气又悲伤的复杂心情。但杨某待爷死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用剪刀把连他都厌恶到极点的脑后辫剪了。

  楼主虽仍未到而立,但只这二十余载的经验也明白一个道理,对未知而神秘的事物最好保持一份敬仰,而万不可亵渎。下面讲得这个与佛家的缘字释义相关。听我慢慢叙述
  
  儿时村中街修了一条排水的坡道,给了村子第一丝文明气。雨季整个村的积水轰轰的顺排水坡流向南河。虽不壮观,仍是伙伴嬉闹圣地。这天刚下过雨,晴空碧艳,空气清爽,真是说不出的快意,到排水坡一看,早聚了六七人,这几个人有两个必须交待,因是这整个故事的主要人物。一个姓王,是邻村焦洼的孩子,与徐某是表兄弟,徐某稍大。几个人穿着拖鞋挡着坡顶排水口,任凊凉雨水冲刷着脚底板,楼主也沉浸其中。忽然王某怪叫一声,我们惊看去见王某脚腕上盘缠了一条臂粗的白斑青蛇。我家乡地处平原,蛇能长到这么粗简直不可思议。青蛇顺水游到排水坡,即像意外,又像天意。天意此蛇遭厄,天意王某遭厄,天意徐某遭厄,天意杨某遭厄。
  
  现在我仔细想人偶,蛇引发的故事链,似乎全不相千,又似乎冥冥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杨某家破,不全因木偶,杨父遭戮,也是定数吗?恐怕是为天机,吾等愚顽不可窥得,只做看客,己是万幸,安敢再奢求其他.

  说到王某被青蛇缠了,吓得六神无主,差点载进水道里。徐某做为表哥不能不理,赶紧撅了一根树枝把蛇远远一挑。王某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看蛇盘作一团,心有余悸道妈,妈的,吓尿老子了,不能便宜它。提着板砖一阵楔
  
  几个人都过去凑兴,我却天生胆小,说算啦都砸成三段了。但人小言轻,他们哪里肯听。砸蛇事件过去没多久,王某就淹死在北清里。我们把大池塘叫清。那个大坑是人为用强力喷水枪喷出来的,当初是深到地下水渗出来才停工的。所以这个清由浅入深处非常急促突兀,也正是这一点导致不会游泳的王某滑深淹死。事情并没有王某淹死那么简单。一是当天砸蛇的小伙伴无一缺席,全部见证。二是这几个人上了岸只见衣物不见人后做了一个鬼使神差的决定,谁把消息透露出去就揍谁。那天我在小姑家,下午回了家还见到了这几人,他们几个面色沉重的在北清边游荡。当时尚未事发,我见几人都无精打采也只稍感奇怪。直到家人不见王某逼问徐,才真相大白.
  
  直到今天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要隐瞒王某失踪消息。许是教育的失败,许是几个人怕被责备。楼主又想若楼主当天也在现场是否有勇气冒被四五个人胖揍的危险去搬救兵。如果没有,那就是楼主的愚昧害了一个花季少年,楼主说不定会抱憾终生。别人我不清楚,但徐某一定是那个抱憾终生的人.
  
  我实在没法不将砸蛇和王某淹死事故联系起来。没砸蛇的我恰好走亲不在,其余人一个不少。当然谁也不敢说这不是巧合。王某当晚被七八个大人费三个小时捞出来时早已僵硬死绝,人们仍不死心的倒抗在肩颠啊颠的。我不欲探究此事对家庭,个人造成的影响。只纠结于事发之奇。又想起被砖生生砸断肿胀作一团的大蛇躯体,不能自已



  王某淹死后一年,村子发生了第—起也是唯一一起刑事案件,案件主角分别是徐父,杨父。
  
  俗语撑船打铁卖豆腐是人生三苦,杨父有个副业正是卖豆腐。话说前天徐母买了二斤豆腐,杨父找了二角残损人民币给他。第二天上,徐父将杨父的秤杆子掰断,杨父见挣钱家伙没了,大怒,用挑豆腐的担子打到徐母,徐父凶相毕露忽然掏出一把阉猪刀捅右杨父腹部了三刀。几乎要了两个人的命。因为当年正是特殊时期,如果杨父不治身亡,徐父也难逃法网。本案事实清楚,人证物证齐全,但恰恰有一个疑点,审讯时连徐父也不能说明白阉猪刀的来历,徐父从未买刀,却有把几寸长的尖刀。徐父被问及尖刀时只说当时脑袋乱哄哄的,连怎么会捅人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刀是怎么到手里的。
  
  说是淹死鬼上岸作祟,实在骇人听闻,但审案人从徐父叙述中听得也怪异至极,确定一件事是徐父行凶时非正常状态。好消息是送往医院的杨父脱离危险期。后来徐父被判有期徒刑五年。以故意杀人来论,五年刑期实在不多。写到这,庆幸徐父不会玩天涯,看不到这句话,不然又会不知从哪拽出一把阉猪刀砍我。
  
  在整个故事叙述中我不只一次用鬼使神差这四个字,好像天意是形容无法解释事件的唯一词汇。
  
  看到这打算穿插另一个故事舒缓下,因为上一个故事真的有让我心思沉重的一处,总觉得看去太压抑。尤其楼主是亲历者


3楼  楼主    ccpp      2020-9-17 23:16:51
上小学时有一个满头银发的同学,是个少白头。那时不像现在的—锅端,成绩不好的会被留级。所以留级成了他上学时唯一的特长。甚至比大部分老师资格老。这个少白头总“惊天动地“的。他被安排在最后一排,我们正安静的听老师分段讲中心思想,听得云山雾罩间忽然"怦"一声巨响,像有同志在我们身后拉响了手榴弹。回头看见地上躺了一个人,口吐白沬不醒人事,正是少白头。据同桌回忆,当时二人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玩打枪游戏。同桌的“枪"是神器铅笔盒,正在想象中向少白头发出一梭子弹,少白头果然中枪倒地。这让同桌为此兴奋了许久,总以为自已是超人。虽然他也清楚是少白头犯了羊角疯。每当有高年级学长欺负同桌,他便默默回教室拿铅笔盒对着学长一阵轰,刚想放过他的学长就会饶回来对他一顿抽,骂道:你个傻逼。少白头直挺仰躺在地,后脑砸在水泥地板上竟毫发无损,被我看作上小学时历经奇事之一。少白头在课间休息时唯一爱好是寻一窝窝的蚂蚁然后用各种方式杀死它们。开水烫,点火烧,无所不用其极。他最终没能升到五年级。少白头家是我们村几大邪地之一,早前几年养貂弄得乌烟瘴气,很少有人去窜门。他的哥哥是个“撇子眼”,就是永远不拿正眼看人。如果哪天看着你说你钱掉了,你只管大踏步走就是,他决没可能是说给你听的。那时多与女生前后桌,—个学长正与他是同桌,经常被他用看女人的眼光瞟,学习成绩一路降下来,结果少白头的哥哥如愿升级,而他被留级做了我的同桌,讲了发生在少白头家的几件邪事。

  少白头的父亲姓韩,长得黑瘦而高,一双大眼嵌在小脸上极不协调。反正一家只韩母长相正常。说一年夏天风雨交加,韩兄(少白头的哥哥)睡的迷迷糊糊被风雨声惊醒,斜眼去看弟弟有没穾发羊角疯。还好没那迹象。翻个身继续睡。忽然院内传来一声声“笃当笃当"有节奏的响声,仔细辩认半天,像是东屋配房那个废弃的风箱在响。风箱是用柴在大锅烧饭时起吹风助火作用的工具,前侧一个把手,被人执在手里来回拉动,底下的箱盖会里外随节奏拍动,发出声音。韩兄一看墙上大钟指向凌晨两点,心说就算做馒头也不用这么早。正有点饿,穿上裤裤拖鞋下床讨新馒头吃,迷瞪着出了里屋,见外屋门口一个黑影一动不动杵在那里,直差点吓到他魂归天外,他一个踉跄正要喊出来,见那黑影转过身,冲他嘘了一声,借着微光见是生他养他的韩父。才放下心。韩兄见韩父正用一种戏院听歌剧的姿态听风箱“嘟当"声,心知那声音有异。父子俩倦在一起听了半天,越来越确定是有人在拉风箱,不犹得面面相觑。韩父镇定心神说,去看看。
 
  韩兄不确定韩父让自已去看,指着自己的鼻头说“我”韩父不容置疑的点头。韩兄心里这一通骂:说你怎么这么坏啊,自己害怕让儿子去看。但父令如山,若不去看明天照韩父脾气定把他打到比兄弟抽羊角疯还惨。于是轻手轻脚推开外屋门,小心翼翼靠近东房,隔着窗往里一看,嘴里嗷一声叫,瘫倒在地。

  说韩兄见了东屋情形瘫倒,韩父也大吃一惊。只想跑回卧室躲进韩母怀里发抖去也,但毕竟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是自已儿子。有心把二儿子扯起来去看,又想这厮有羊角疯,被吓出好歹还得花钱,又惹不起里屋的母虎,硬着头皮一步一挪挨到儿子身边,见他睁着恐惧的双眼求助的看着自已。心说还好没被吓死。也不敢看东屋什么东西,拖起儿子回了正房。韩兄一口大气才喘上来,韩父问看见啥了狼追狗撵的。韩兄看着西墙对韩父说奶奶,奶奶在做饭。韩父骂道胡勒,你奶死一年多了。但心知儿子被吓成这样决不会骗他。韩奶瘫痪在床三四年,久病床前无孝子,身上的肉躺得烂得一层层的褥疮,最后死时汤食不进,活活饿死。但在死前几年活像饿死鬼托生,吃的比健壮成年人还多。看得探病人张口结舌的。


  少白头退学唯一有一个舍不得的是杨某,班级稳居倒数第二,眼看自己坚实的垫底者收拾书桌,油然一股兔死狐悲感。少白头顶着苍苍白发跟着父亲离开了丝毫没有值得留恋的学校,心底仍浮起了一股悲凉。似乎心知往后的命运与那几亩田地溶作一体,无法分离。在少白头心底一直喜欢着的邻家女孩韩晓,甚至都没用眼神送一眼。少白头嘴里一热,一口白沫沫险些喷在父亲黑脸上
  
  自打少白头回到家赋闲,以其家为圆心二十米为半径内的蚂蚁遭了秧。被其祸害的天天搬家。这一天轮到少白头家浇地,经过那夜风箱一事惊吓,原本胆子乒乓球大小的韩父总疑神疑鬼。晚上浇地死扯了少白头。乡下地方的坟大都埋在地里,但绝不埋在自家地块,是个习俗。韩家埋的这位是未出五伏的少白头的二爷。一嘴硬胡茬,韩父少时没少挨他扎。
  
  父子二人巡查一番水道,左右无事,韩父坐倒地辇上卷旱烟抽,薰得少白头眉头直皱,借故撒尿呼吸新鲜空气。待韩父过足烟瘾,在自家玉米地美滋滋放了一水,心说小王八犊子咋还没回。抬头看星月无光,心中不免一沉。背后凉森森的,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尽管不愿去想,韩父脚步仍朝二爷的坟走去。锋利的玉米长叶沙沙刮擦裸露的肌肤,阒静无人的夜,渗得韩父直想骂娘。眼看离坟头越来越近,韩父的小心脏越揪越紧。韩父忽然听到坟头北侧浓密草丛里传来咀嚼声,他大着胆子绕过坟头拔开草丛,见一个白发少年手里捧着一团东西塞在嘴里津津有味的狼吞虎咽,灯筒照去一看,直把韩父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见儿子捧了一团坟头的土,恰好是一窝千足虫栖息地。千足虫形似蜈蚣,无毒,学名蚰蜒,通体黑色,六七厘米长。那千足虫大部分被填进少白头嘴里,还有许多顺着少白头的袖口爬进爬出。看得韩父发毛,那一瞬间真不想认这儿子。他嗓子发干,见儿子嘴角淌着混着坟泥的绿液,噗的把隔夜饭也吐出来。使尽力气喊:少白,你他妈在干嘛。
  
  这一嗓子少白头恍若未闻,却把自己吓了个不轻。见少白头连土带虫吞咽不已,心想不能眼瞅着亲儿子在这吃快餐啊,想拉又不敢,忽地灵机一动喊:二叔,是你不。你怎么这么折腾你孙子。少白果然转过头来嘿嘿冷笑。韩父一看有门,赶紧说:叔,你再给他吃虫就活不成啦,你给我说道说道啥事我给你办,你看成吗?少白老气横秋的道:咋,十年没烧一张纸,现下又想着啦。这二爷是个老光棍,膝下无子女,坟荒了十来年。韩父头皮一阵麻似一阵,心里把这老光棍一顿操,说你个老鬼没本事娶媳妇生儿子,如今倒怪在老子头上。嘴上说二叔,求你高抬贵手,往后大侄我年年给你烧纸上供。少白舌头伸出来舔那绿汁,舌苔上—层虫足,半截虫仍活着在牙龈上辗转。幽幽说多少年没吃肉哇。直把韩父恶心出一层鸡皮。韩父恭手作揖,左右二叔叫着,哄了半晌老头才作打道回府的打算,少白打着饱嗝说别忘了给我烧几副纸牌。韩父道好好。心说我烧,我烧你这老狗日的棺材。


4楼  楼主    ccpp      2020-9-17 23:17:24
少白头身子晃了几晃,忽地面色惨白,嘴里道操,什么玩意爬我裤裆里都是。痒死我啊?
  
  少白头家怪事层出不穷,后来花了银子请风水先生指点,又是改换门庭,又是种桃榆椿木,总算消停。对于风水一事楼主虽然一窍不通,但是深信不疑的。经这几番折腾,虽然事态平息,但家业不兴。韩兄“撇子眼”婚而后离。至于少白头,唉,看客也明白这年月一个既发羊角疯,又是华发女的女人委实难找。光棍至今。如果有降魔大师急需童子尿,楼主保证少白头的能用
 
  少白和韩父匆匆澆完地,狼狈的回到家,韩兄正半夜爬起如厕,见了二人,直视少白道:爸,你们回了。少白明知哥哥不是和自己说话,仍有种牛气感袭上心头,毕竟被一个长久以来欺负他像他欺负蚂蚁一样的人叫爹不是件容易事。但随即溢上喉咙的酸水淹没了他的得意。
 
  想是胃口被虫泥糕点搞得有点消化不良,除此倒无甚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