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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江上小城
事情发生在90年代,西部的一个偏远小城,小的几乎可以忽视它的名字,这里山岚叠嶂,植被茂密。
那时,我在县一中上初中,因为家里在城郊,离学校3公里左右,就需要上跑学,早中晚三趟。上学的必经之路,就要路过一个深沟。在这我说明下,我家是住在山上的,县城学校在另一座山上,所以每次我上学,就需要下山下到一个沟底,再过一座大桥,然后再上山到学校。
因为那时的绿色植物实在是太茂密了,再加上上学的人不多,所以我每次下晚自习一个人走在沟底总是很害怕,后来,就干脆让父亲,每天晚上挨着时间到沟底等我,陪我走过这段让我不舒服的路。
有次,小城下了几天的雨,沟里的水也涨起来了,沟底的雾气很重,走到沟口,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好在父亲早早的已经等在了路边,我们一前一后往深沟走着,明显能听到水哗哗的声音,和自己砰砰的心跳。一路上,父亲也不怎么说话,手电筒略带昏暗,路边的草潮湿缠人,身上一挨就湿一大片。
在过沟准备往山上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啪”一个石头投在地上的声响,接着走,接着“啪啪”响了几声,我回过头,看父亲,他也听到了这声音,但他没有让我停下来,手电灯往前照了照,让我继续走。
这投石声音并没有因为我跟父亲的不理会而结束,我们走几步,后边响几声,总是听到声音,却没有打在身上。感觉山上有人,在这大半夜跟我们开玩笑。
终于,父亲也按赖不住了,说,停停。接着就劈头盖脸对着山沟两边一阵臭骂。手电光在前前后后的扫射,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也很奇怪,骂过,找过之后,我们再走,身后的投石声再也没有了。
第二天白天,我在路过昨晚有投石声的地方时,仔细的翻动身边的杂草,这里啥痕迹也没有,好像,头天晚上就是一次声音的错觉。
过了很多年,我都不习惯一个人从家门坎下那个沟底走夜路,总感觉有什么,说不清楚。
2楼 楼主 ccpp 2025/2/5 1:07:14 另一个“老妈”
阿明
我记得我在四五岁时,有一天上午,那时我妈在家做饭(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去厨房问我妈啥时候能做好,我妈说快了。但是,当我出厨房门后,发现我妈在沙发上躺着,我问我妈不是在厨房做饭吗,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妈笑着表示她还没做饭呢,什么时候去厨房了,我不信,偏要拉着她去厨房看看,当我进厨房后,发现做饭声戛然而止,那个做饭的“老妈”也不见了。我刚才问我老妈,她说根本没有印象,连我拉她去厨房看的印象都没有一星半点,很诡异.
3楼 楼主 ccpp 2025/2/5 1:11:13 亲身诡异事件(胆小勿入,承受能力较弱请谨慎观看)
大灭
这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年头了,当初经历的依然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这件事儿,一直在我心里是个坎…..如今过去三年了,心底的谜题还是未能解开。今天,就和大家分享一个三年前的,诡异事件。
三年前的秋季,正值秋高气爽,稻谷丰收的时候,凉风吹起来格外的刺骨。又是一次三天赶集的时候到了,于是我就跟着我妈两人就早起赶集去了,在集市的一家杂货铺,是我的一个婶婶开的。我婶婶只有一个独生女儿,膝下无子,但是她并不埋怨,反而过的滋滋有味的。她女儿今年24了,长得好生漂亮,也在外面找了个男朋友,男朋友对她很好,彼此双方的家长也见过了面,甚至有次见面的时候我还在旁边呢。
日子也就这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年关,我们村子渐渐热闹起来。当然,我婶婶的女儿也回来了,我们在这里暂且称呼她为桃姐。桃姐性格很大方很豪爽,跟谁都处的来。本以为能过个安分年的时候,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第二日,消息传来,桃姐的男友酒驾撞护栏去世了,听到这一消息的桃姐整日以泪洗面,不顾家人的劝阻要去见自己的男友最后一面。
这不去不要紧,回来就发生了非常多一系列的诡异事件,以至于桃姐连命都搭上了,家里的店子也开不下去了。
在我们那边有一种说法,死者生前如果有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在死者头七前绝对不要去看死者,这也就是她的家人拦着她的原因。果然,桃姐回来之后面容憔悴,而且自从她回来之后家里好像时不时就能听到二楼有很重的脚步声,半夜厕所冲水,但是没人去上厕所,煮饭的电饭煲莫名其妙的自己打开,家里被这种事情搞得心力交瘁。
最后没办法就只能请个神婆回来看看,因为神婆距离我们那边有大概来回一小时的车程,家人本以为这没什么事情的就叫女儿看店,他俩则开车去请神婆,悲剧就这这1个小时内就发生了。
神婆果然有本事,听我妈说婶婶他们两个一到神婆就说没救了,这会儿估计已经死透了,婶婶他们两个急的不行马不停蹄往家赶,同时也打电话给村里的医生让他们帮忙看看。回去之后看到店门口挤满了人,夫妻俩冲进去一看发现洗澡房那边走出来医生,那医生脸色铁青,说了一句没办法了,就走了。
夫妻两进去一看,桃姐是给烫死的,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皮开肉绽,脸上的皮已经全部脱落了,满地的血……..
这是一场意外事故吗?不是的,真正诡异的,就是这个浴室根本就没有热水器,也没有烧水的东西,婶婶家一楼是卖东西的,二楼才是卧室和客厅之类的,但是通往二楼的门基本全天上锁的,热水哪来的!!
桃姐死后没多久,还没埋出去呢中途就诈尸一次,整个人腾一下坐起来,没完全盖住的棺材板直接顶了出去(当时我在现场),埋出去之后家里也是诡事频发,不只是她的家人看到“桃姐”站在洗澡房门口,就连有些客人来买东西也看到了,家里老是莫名其妙的少一些水果,到后面看到水果的时候是在遗相面前发现的。从此以后婶婶家就没有开杂货铺了,听说是搬到养老院去了,希望他们安好!
4楼 楼主 ccpp 2025/2/5 1:16:22 他“前妻”变成“厉鬼”来吓我!
京西琉璃
二姨的丈夫因为意外去世了,那年二姨才满40岁,带着11岁的儿子生活。
楼下对面的邻居有一个男的,是个书记,老婆得乳腺癌卧床已经3年了,男人一直伺候着她。喜欢抽烟的他经常在窗口不经意望向窗外,正好能看见二姨家的窗户,管着孩子学习,她忙活着做饭收拾。勤劳能干,善良美丽。但那也只能是想想。自己的老婆病入膏肓却仍心有不甘。她恨自己命不久矣。第二年,她还是最终去世了。
男人半年后托人追求二姨。
二姨的男人去世了1年多,一直消沉在痛苦中,不想接受什么新感情。男人不放弃,一直在苦苦追求她,男未婚女未嫁,最终二姨这个脆弱又孤独的女人还是没有敌得过这份真诚,默许了这段感情。一年后这个男人成了我的新二姨夫(以下简称老刘)。
二姨把自己的楼房租出去了,带着儿子和老刘住在他和他前妻生活了几十年的这所老房子里。自从住进去开始,二姨就没过上一天消停的日子。怪事和邪事就每断过。
1,老刘找到了心仪已久的女人,又比自己小很多岁,这么多年的压抑和激情全部都释放出来。两人干柴烈火难以自持。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关着灯正在亲热的时候,老刘嘴里忽然含含糊糊的说出了前妻的名字,并且感觉好像嘴被人掰开说的那么僵硬。二姨委屈的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老刘莫名其妙的坐在地上看着二姨:“你干啥,这是怎么了?”一看二姨捂着脸哭了。男人慌了:“出什么事了?弄疼你了吗?怎么了?”
当他得知是因为喊出前妻的名字了才哭的,他止口否认:“我心里想着你呢,亲爱的。我自己没有意识喊出她的名字。不可能的,我发誓没有喊过。”可是二姨就是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牙缝说这个人的名字。
2,这事还没完,一向身体强壮的二姨又莫名其妙的病了,躺下就喘不上气来,好像有人掐着脖子。坐起来就好一些,嗓子里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上下走动,咽不下去。去中医看说是“梅核气”开了药也不见效。这还不算,左臂好好的忽然抬不起来,说疼就疼起来,感觉从外面来个力量,说疼的时候顺着指尖就进来了,二姨就开始喊:“哎呀,来了,来了,疼劲儿来了。”针灸、电疗,一直当肩周炎看,就不见好。
3,二姨晚上8点钟在家洗衣服,正洗着呢抬头一下看见窗户角那里,老刘的亡妻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穿着一身黑衣服冲着二姨就扑过来了,二姨吓的一下子摔在地上,跑出去不敢进屋了。
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二姨彻底病倒了,医生说劳累过度,住院调理。
老刘是共产党员什么也不信,也无所畏惧。家里的老人说,找个出马的神婆赶紧看看吧,一看不要紧,他那亡妻魂魄真的在屋里呢。神婆说必须二姨夫去烧纸送走才行,屋里也贴了符,把亡妻生前留下的遗物一并全部烧毁,一样都不许留了,包括一些没必要的照片,要用红布压起来。
二姨从结婚到住院仅用了1个月的时间。你说邪性不邪性。
后来拾掇完了,就算消停了吧。但是这屋子还是不敢住了,还是搬到了自己的楼房里去住了。
5楼 楼主 ccpp 2025/2/5 1:18:49 看守所里要水的人
大山山人
在山东当地的一个看守所,时间应该是2010年左右或者更早,发生了一件事情。看守所我们都知道,为保障关押人员安全,看守所值班民警在值班时间每隔一段时间要对各个关押房间进行巡视检查。有一天晚上,民警沿着一排关押房间的走廊在例行巡视时,发现前面走廊的尽头有个房间有人用手拿着碗伸到铁棱子外面,晃着碗要水喝,是个女的声音。民警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走廊靠近尽头这个房间,以前关押的是女号,因为市里要求全市的女号集中关押,都转移到市看守所了,转移后这个房间一直空着,也不可能有人进去。民警再三确认了一下房间,确定是女号房间,吓得民警赶紧往回走,到值班室喊上了同事们,再回去看就什么都没有了。
6楼 楼主 ccpp 2025/2/5 1:27:57 农村1
扎西德勒
2018年7月中旬,父亲外出,回家总感觉哪儿也不对,最开始以为是因为疾病的原因,导致父亲每天无精打采,为此也曾多次到医院,但医生每次说的话都含糊其辞,只是开了一大堆药回家去吃,过了一周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所以家人决定向“先生”问一问。
“先生”给出的解释是遇见了脏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先生”没有明说,只是告诉我(男性)去做一些事情。
回到家后,我按照先生的方法,将自己的身体清洗了一下,然后准备了一只碗,碗里放了大约三分之二的井水,并在碗中放了三颗干枣,放置于房屋中堂。静待天黑,独自一人端着碗走到厨房,把碗放在灶台上(农村),没有开灯,只是按照“先生”的说法点燃了一只白色蜡烛,并将“百香”(点燃后有香味的植物,官方名称是什么我不知道)放置到灶火里,并点燃。随后起身拿出一根筷子对着那只碗里的三颗干枣,顺时针搅动三圈,逆时针搅动三圈,就在搅动的那一瞬间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后背从头顶凉到了脊椎,碍于“先生”的说辞,我没有转身,只是在完成搅动之后,拿着碗走出厨房,并将那一碗水连带三颗干枣泼到了屋顶。第二天父亲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几日后父亲已经与往日无异。
事后,我也曾拿着烟去向“先生”询问一些事情,但“先生”却什么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