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实的本人亲历!见仁见智吧  [转载]
ccpp      2020-8-3
链接:http://bbs.tianya.cn/post-16-626407-1.shtml
原作:文刀侍地藏
时间:2009-02-2402:14:33

  我在2000年以前基本上只把鬼神之事当笑话儿,但经历下面两件事以后,我开始迷惑了!。。。

    经历一:
    2000年初夏,我和我两位生意上的朋友(小朱小林)驾车去浙江乐清雁荡镇朋友家去玩,就是与我同行小林的老家。我们从合肥出发。
  我们三人在车里说说笑笑很是开心。车在高速路上平稳匀速行驶。小林驾车,我坐副驾位,小朱坐后排。不觉间进入浙江湖州路段时已经深夜2点多了。这时高速上的车已经很少,好长时间才能看到迎面有车驶来。夜雾也渐渐的有薄变浓,从四面慢慢笼罩上来。为了看清路面,小林把大灯改为近光,并打开了四角灯。谈话也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大家开始有点困意,我的视线亦很无聊的随着车灯的导引向路的远方延伸。。。
  在行驶到一段弯曲的路段时,小林开始远光和近光灯的频繁切换。
   ‘看!!那是什么!!?’小林突然惊恐的大喊和随后猛的向右打方向盘,再回正方向,急驶有近500米,靠着路肩停下来,似乎在瞬间完成。车内我们各自摸出香烟猛抽了几口,大约有一分钟没人说话!
  随着小林惊恐的一声,我看到在我们车的正前方(超车道上)大约30~40米处,背对我们,面向我们行车方向盘腿坐着一个‘人’!全身上下穿着像是丝质的蓝绸,头发乌黑,像瀑布一般,长长的拖垂于路面,在梦幻般的夜雾里似鬼如魅。
    那绝对不是一个人!


    经历二:
    2002年,我当时经营一酒店生意不太好。我一直在想着怎么摆脱困境,好对跟着我做事的朋友有个交代。所以夜不甘寐。
   (为了方便经营,我当时是租赁的房子,离店很近)。4月x日(具体记不清楚了)凌晨大概4点多的样子,我像往常一样醒来,打开床头小灯,披上外套,把枕头往上移了移,靠在床上想着如何给我的一个朋友介绍事做。我的卧室14平左右,床是南北向,我头位置在北,正好可以看到南墙的窗户。
   思量间,突然我感觉窗户右下角有股黑烟飘进来(像把墨汁滴在清水里的那种),须臾弥漫整个卧室。同时我全身不能动,我当时第一感觉是脑袋一下蒙了!但我清楚地意识到我身旁站着个物体,随即耳边听到一声深深的呼出气的声音,像烟民们猛吸一口烟再喷出时所发出的那样。
    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人形物体:黑色的帽子衣服是连体的像雨衣的样子,面部是似有似无的感觉像铅灰色。除了嘴以外,看不清楚其他面部器官轮廓。嘴像日本浮士绘里的歌妓,很鲜艳的红,很小。我的感觉是‘它’把嘴凑上来要对着我的嘴吸我。同时我感觉他也明白了我的意图-----我准备转向面对他时,脖子像被冰凉的东西‘点’了一下,僵硬在那。我想用肘部击打并摆脱控制的念头刚一闪现,我肘部立即被‘点’住。意念刚到腿时,顷刻再次被‘点’住。‘它’探头‘滋滋’呼气,摇摆着上半身向我靠近。我的恐惧无以言表。。。
    也许是瞬间但我觉得漫长,似乎体内像慢慢有种(怒气)力量在凝聚,随着我‘啊!!!’的一声大叫眼前一切消失,我已经全身湿透。一种刻骨铭心的惊惧与孤独笼罩全身。我立即起身,穿衣,走人。家具电视等等什么的也不要了,回家住了。再没回过那鬼地方!
    不想去证明它们是什么,只是这些的确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有类似亲身经历的朋友不妨也写出来,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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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有一些身边至亲之人的经历,怕有以讹传讹之嫌,不写也罢.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8-3 10:37:34
再说几个我和朋友一起看到的,可能不算灵异,但又绝不合常理的经历吧。
  2003年冬,公司因业务往来,我便和驾驶员小邑(姓),业务高经理三人,从安徽阜阳(我们当时在阜阳收款)赶往庄子之乡----安徽蒙城去办事。反正阜阳距离蒙城(途经利辛县)也就70多公里吧。在阜阳和朋友消夜话别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时间关系,我们决定连夜赶路。
  我们过了利辛县大概也就10几分钟的路程吧,皖北公路的状况,朋友们了解的都知道,路面以及宽度都不是很好的,所以我们想开快也不行。就那样慢慢晃悠着跑吧。当路经一座老式的小桥(那桥宽最多不会超过3台小车并排的宽度)时,当时月朗星稀,大家都看到在桥中间的地上,坐着一个3~~4岁的小男孩,聚精会神地玩着手里的泥巴--皖北叫‘摔泥凹凹’。
  后来我们聊时,才知道大家刚看到那‘孩子’时,都是觉得一楞,怎么可能呢:冬天,深夜2点多,一个3~4岁的小孩子,在偏僻的公路桥上,一个人玩泥巴。。。
  想想真的觉得诡异。。。。。。



  2003年11月底,我三伯去世的事。
  北方谁家有人过世,都会在自家门口,或者小区门口什么的,摆三天道场,就是设灵堂三天,供亲友前来吊唁。灵堂一般是用毛竹做支架结构,盖以军用的那种老帆布,很是简陋。
  灵堂靠里面一点,(头冲着外面)摆放着三伯的遗体,整个人用一条白色的布从头到脚盖着,靠外面一点则置放一桌子,桌子上供奉着三伯的生像,桌子前面的地上,是用砖头围砌的一个供烧纸用的火盆。
  我三伯生前在我们市的‘国家粮食储备库’任负责人。有一女一子,当时都已成家。三伯的儿子‘顺子’(化名),从小仁义,成家以后一直和我三伯三娘住在一起。没成想,这小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渐渐的开始搅家了,在这就不多表述。
  设灵堂的第二天,大概夜里11点多吧,顺子两口子因为遗产问题和他老妈老姐吵了起来。顺子的意思是,我三伯生前积累的财富,应该很多,绝对不值他老妈对他说的那么少,逼着他老妈在灵前发誓!我和其他几个叔伯兄弟当时就要打顺子,被老人们拼死拉住。灵堂前一片混乱。
  我三娘(顺子的妈妈)哭着跪在三伯灵前,无限伤楚。家族里的老人门纷纷上前劝慰三娘,几个亲戚兄弟则愤愤不平的用眼瞪着顺子两口子,其实大家心里都在骂这逆子。我呢,恨不得上去给那小子一顿暴拳,无奈被我老妈拽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