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经历的那些鬼事  [转载]
ccpp      202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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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johnsonbj2011
时间:2012-07-1913:49:14


  第一部分:杀人前夜
  近来看《神探狄仁杰》比较着迷,里面那些装神弄鬼的让老婆害怕,我就告诉她不用怕,其实全是假的,有句话说的有道理:鬼不吓人,人吓人。因为知道那里面无论多难以理解的现象,到最后都逃不过狄公的法眼的。

  最后谜底揭穿,大家看见的不过是坏人那可笑的愚蠢而已。

  但我心里知道,鬼,确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他们就在我们的周围。

  小时候撞鬼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今天写的是我印象最深的,因为和本地发生的一起凶杀案有着直接关系。

  本人生长在农村,村子是当地最大的村子,不到一千人,周边都是小村子了,少的二三百,多的也就六七百的样子。

  从我家到姥姥家虽然分属于俩个乡镇但距离却很近,只有五里地,中间只有一个村子,叫杨集。

  这杨集是个二七的小集市,就是每逢阴历二七就赶集。人口不多,这凶杀案就发生在这个村子。

  村支书是个连续干了很多年的老支书,做得久了也就难免有点嚣张,某村民超生了,他要罚钱,罚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罚了钱也不会揣在他自己的腰包里,但错在这支书做事太没有情面。这村民牵牛在街上走的时候正好碰见支书,这支书横挑鼻子竖挑眼,对此村民好一顿臭骂,这村民说:“家里实在没钱,这不,这就牵牛去卖了,上午卖了,下午就把计划生育罚款给你送来。”支书还接着骂,估计是影响村里计划生育云云的那些话。这其实也不为过,更可气的是支书的老婆听见骂声,从家里出来也跟着骂。

  这村民脸上赔笑,心里却已经打算好了:“的,你叫我绝户,我也叫你绝户。”(“绝户”就是断子绝孙,没有男性后代的意思。在农村是大忌,是要被人笑话的。典型的封建遗毒。)

  打定注意,他就开始筹划了。

  这支书当然不绝户,他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各个长的都是身强体壮,在农村这是自我感觉高人一等的好人家。老大正准备结婚,房子都盖好了,临街,还没来得及修院墙。哥儿仨个都睡在这新房里。

  骂完了这村民没过几天,凶案就发生了。


  后半夜,一个邻居忽然发现支书大儿子盖得新房着火了,天高物燥,房后又堆着一垛垛的柴禾,还有一排杨树,全着了起来,直烧的火光冲天,没有一个人敢靠前的,但支书惦念他的三个儿子只急的团团乱转,有个胆大的村民将一条棉被按到缸里,浸水后顶着冲入火海,到了炕边就伸手往炕上抓去,试图救出里面熟睡的人,然而抓到手中的却是一把肋骨……

  大火整整烧了几个小时,柴禾,杨树,新房全成了灰,这不要紧,关键是支书的俩儿子也烧成了灰了。
  警车呼啸而至,县城的警察倾巢出动,济南的警察随后也到了。

  一队人马随后对杨集村周边所有村子15岁-65岁之间的男性公民进行了排查,另一队开始调查死者极其家属的社会关系,

  一时间流言四起,人心惶惶,连空气里都是流言。

  最后得出结论:杀人者是那个超生的村民,同时还雇佣了一个杀手,二人深夜潜入被害者院中,用尖刀直接将受害者咽喉割开,然后倒上柴油将房屋引燃,没等村民发觉便已经逃之夭夭。后公安部发布全国通缉令,但至今没有抓到。二人早已亡命天涯了。

  万幸的是:案发当天,老大和老三在田里干活时候吵架,老三一气之下到他大爷那边去睡了,才侥幸逃过了这杀身之祸。

  随后这老三就去外地的亲戚家常住,再后来就参军进了部队,大女儿嫁到德州去了,常年不回家,支书也不干了,支书老婆也老实了。

  这样,杨集就有了这样一片黑漆漆的残垣断壁,紧挨着马路,每次路过都能看见,似乎在诉说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事情是逐渐平息了,人们渐渐的淡忘了曾经的恐惧,但人们却无法忘记这里发生的惊天惨案,因为这里闹鬼。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8-2 21:39:45
古人说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句话对,但不全对,因为这并不适用于身体虚弱的老人和孩子,因为他们身上的阳气太弱。

  我当年还是个孩子。

  从姥姥家回自己家,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走到杨集的东头就想下来小解,从自行车上一跳下来就摔了个跟头,回到家就病了,没有任何的征兆就突然病了,发烧,睡觉,不肯睁眼,天天就是困,食欲下降,特爱看电视也不看了,和小伙伴也不玩了,就知道睡觉。

  村里有个不错的大夫,中医西医都看的不错,而且对这种撞邪也有研究,只是不敢轻易下结论,就要我妈妈买了不少的人参蜂王浆什么的补药给我吃,后来又过了几天,实在是没有效果了,他嘿嘿一笑,说:“还是去烧点纸吧,这孩子碰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妈妈按他说的烧了纸钱,爸爸又带我去了杨集东边玩一会,第二天我就和爸爸去赶集,到了那自己吃了N多的包子。似乎是好几天不吃东西饿坏了。

  回头想想很多细节我还记得:

  我撒尿撒在死人的房子对面的大槐树后面;

  妈妈带我去镇上拿药,我趴在自行车车把上,一路就睁了一次眼;

  我长这么大,那是第一次喝人参蜂王浆,也是最后一次;

  爸爸带我看大夫把我扔在人家床上我连眼都没睁;

  心里明白的很,只是双眼困顿的无法遏制。

  老家管这个叫做:撞科(音),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总之就是鬼上身的意思,很多人不信,但其实确实是真正存在的。

  繁体字的医字这样写:醫或毉,最后这个的下半部分是一个巫师的巫,据说中医是分为13科的,一般只学12科,不学的就是这科叫做“巫”。

  各位看客大可笑我无知,不懂科学,封建迷信,我却一直坚信大自然中还有太多、太多我们所不曾了解并且应该满怀敬畏的事物。

  甭说别的,就这件发生在我身上的小事就是我们“伟大的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大概10岁,并不是毫无记忆的年纪,而这件事的诸多细节我不仅记得而且怕是会终身难忘。

  而这这仅仅是我几次撞鬼中的其中一件罢了。


3楼  楼主    ccpp      2020-8-2 21:40:15
我所经历的那些鬼事之二幽潭冤魂
  第一部分:孩子死了

  姥姥家的西面是一排房子,而这排房子的西面现在是另一排房子,近年水位下降,人口增多,那曾经的一弯碧水被人们抛弃,填埋上许多的渣土,盖起了房子。

  那应该是20多年前人工挖掘的深坑,当年政府轰轰烈烈的发展养殖业,人们也利用手里的资源,这个地点本来就是一个坑,还不如直接挖成鱼塘。没多久这鱼塘就算挖成了,大概三四米深,周围种了大量的柳树和槐树,一是周边的房主怕下雨冲出大沟壑,二是加固水土,鱼塘不至于淤的太快。

  养鱼的事平稳的做了几年,每到夏天周边的孩子总去玩,很多,看谁大胆,爬到边上的大柳树上往下跳。跳水比赛是看谁的水花小,他们玩起来是看谁跳出来的水花大,一群孩子光着屁股,天天在此玩乐。

  终于还是出事了。

  一个孩子头朝下扎猛子,好久居然没有上来,小伙伴起初并未在意,他是水性很好的,但没多久他们就着急了,因为他还没有上来,孩子们疯了似的喊来大人,人们下去把孩子拖上了的时候,孩子早就断气了。原来他猛子扎的太深直接扎到柳树那网一般的根须里去了,那些根须好似一条条锁链,将这个天真的孩子锁在水中,不消几分钟,他便由一个天真

  顽童变成了一个幽潭冤魂。

  那孩子的父亲急的如暴怒的狮子,恨不得把自己撕烂,母亲哭得一阵阵昏厥。

  人们寄希望于古老的传说:将孩子放在牛背上围着村子转就可以救活。于是有人牵来了老牛,孩子的尸体趴在牛背上围
  着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孩子还是去了。

  正午的太阳照在孩子的尸体上,闪着光,他只有十二岁。


4楼  楼主    ccpp      2020-8-2 21:40:43
第二部分:不死的泥鳅

  后来,山东旱情越来越厉害,人们在田里打机井,地下水位越来越低,这鱼塘的水自然也就越来越少。鱼被养鱼人抓走了,鱼塘也就荒废了。而我却惦记着泥里面的泥鳅。

  挖泥鳅、抓蝉却是我的强项,虽然我不会游泳。

  我得出一个结论:在正常情况下,淹死的全是会游泳的(洪水来袭及意外落水除外。但山东几乎没有洪水,一般情况下你只要离水远一点也不会意外落水)。

  我和表弟去挖泥鳅了,我不记得是哪一年了,应该是这孩子死后的第二年或第三年,剩下的水少的可怜,一般的鱼全死了,但黑鱼和泥鳅除外,尤其是这泥鳅,据传能钻入地下,封住自己的呼吸系统,靠身体的皮肤供氧,身体僵直,进入休眠状态,多少年不会死。一旦遇到水立即活蹦乱跳,没有任何问题。我觉得这个传言不假,记得小时候下过一场大雨,我小学南边的沟子都满了,那里面平时是没有水的,下雨后转天就看见巴掌长的泥鳅在水边争食打架,那泥鳅十分粗壮,浑身金黄,后背带一条暗红线条,决不是我们在菜市场看见的灰色泥鳅,也决不是一天可以长成的。

  就在这水湾或水潭快干还没有干的时候,挖泥鳅简直快活极了,一铁锨挖下去,把烂泥往上一翻,这蠢东西就暴露了,然后他们还会疯狂的往泥里钻,哈哈,只要揪住尾巴,拉出来就好了。

  但挖泥鳅这活大人们是不干的。

  大人在水多时候就下网抓,水少的时候直接用手抓或使用“小抬网”,俗称“拾干鱼”。这“拾干鱼”是人们最喜欢的,我小时候曾经参与过几次,爸爸和叔叔大爷们下河抓鱼,抓了就丢到岸上,我光着脚丫,在岸上拖着袋子捡。
  我们两个一会我们就收获颇丰,满满的装了一小盆,高兴的回家去了。

  姥姥中午就给我们烧泥鳅。

  这泥鳅几乎没有什么刺,后背一条脊骨而已,掏掉内脏,拿盐腌了,拍上玉米面,放少许油在锅里慢慢的煎,香气能让人垂涎三尺。说实话很久不曾有这样的美味了。

  不幸的是,吃完了这顿美餐我就病倒了。

  一直发烧,烧的说胡话。

  姥姥真的着急了,因为我是外甥,她的思想就是:外甥来享福可以,病倒了就责任大了。

  叫来了大夫,大夫就是姥姥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吃的不干净,得了肠炎,然后给我几片药,昏昏沉沉的到晚上,情况却变的更坏了。

  姥姥真急了。

  晚上时候三姥爷来姥姥家串门,三姥爷却是个看“撞科”的高手,替我摸了摸脉象,居然说我冲撞了那淹死的小鬼。
  只要晚上12点的时候烧些纸钱送他出门,这病自然就好了。姥姥按三姥爷的安排做了,出了自己家大门,向着南方,烧了纸,送走了这冤死的鬼魂。

  我的病就好了。

  但事情并没有完结,后来住在鱼塘边的舅妈连续闹了几次病,看了好,不看又闹起来,原来这小鬼并没有被超度,一直在附近徘徊游荡,后来听说他经常躲在我舅舅家大门后。

  舅妈总是闹病就是他对自己命运和遭遇的不平,向人们要钱花。这是村里人们最后的说法。

  我却觉得他可怜,孤零零的一人,不得超升。他把我搞病,我只是觉得难受罢了,并没有其他什么不良反应,不疼不痒的,也不害怕。拿到了“钱”他悄悄的离去,就像他曾经悄悄的来一样。

  现在鱼塘消失,人们在上面造房修屋,要了他小命的柳树也早砍倒了做了人家的屋梁,那他在哪呢?又去了哪呢?
  这是个难解的问题。

  不知道他又何去何从。


5楼  楼主    ccpp      2020-8-2 21:42:02
我所经历的那些鬼事之三心如蛇蝎

  第一部分:盐商续弦
  世人对于后妈似乎存在天然的偏见,但却并不陌生,电视剧上有很多宣扬后妈人性之爱的艺术作品,比如中国有最近特热的《家有儿女》,宋丹丹不仅在电视上在实际生活中也是后妈,还有《继母后妈》,外国的有《音乐之声》,那单纯美丽的家庭教师最后做了七个孩子的后妈;还有诸多名人也做了人家的后妈,比如山杏的扮演者阎学晶,还有著名的歌手孙悦,看网上说他们的后妈做的还是津津有味的。
  然而在我的老家关于后妈却是这样说的:
  说某家男主人死了妻子后续弦,男主人有个儿子,新老婆又带了一个儿子来,冬天天气很冷,后妈的儿子穿着薄棉袄,男主人的儿子穿着厚棉袄却一直喊冷,男主人感觉莫名其妙,后暴怒,拿皮鞭狠抽这小子,边抽边骂:“你这混蛋小子,看看你妈给你做的厚棉袄,你却故意喊冷,我看你是成心和你妈过不去啊~”结果棉袄被抽破了,里面飞出来的不是棉花却是苇絮。
  这个故事无名无姓,从哪里传来的更是无从考证,其实要说的无非就是一句话:后妈是狠毒的,是不可靠的,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是不会有真心的。
  我没有后妈,无意对后妈大唱赞歌或恶意诋毁,我认为后妈做的好不好终究还是个人品问题,内心善良、大方温婉的女人自然是个好后妈;奸诈、歹毒、蛇蝎心肠之人,连人都做不好哪能做的了好后妈?
  今天给大家讲个真实的关于后妈的故事。
  故事发生的年代应该是解放前,我姥姥十多岁的时候,姥姥今年将近80岁,那大概是一九四五年左右发生的事情。
  中国自古盐的制作、运输和贩卖都掌握在官府的手中,私人制盐贩盐是杀头的大罪。所以能取得官府的许可进行贩盐的生意的人一般都是家境不错的。
  故事就发生在这个盐贩子身上。
  这盐贩子娶得一房媳妇,生得两个儿子,本来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但天有不测风云,这媳妇一场大病撒手而去,留下这小哥儿俩,一个六岁,一个八岁。
  盐贩子的生意本来就是不着家的活,套个驴车出去贩卖,不是当天就能来回的,家里没有人照顾孩子怎么能行,他自己照顾又耽误了生意,干脆还是再找个老婆。
  没多久就找到了,这小寡妇岁数不大,刚刚结婚没两年丈夫就死了,和盐商的村子相距也不过10里,带着个一岁不到的小姑娘就嫁过来了。
  新婚刚过这盐贩子就匆匆忙忙做自己的生意去了。
  他这一走不要紧,家里就出大事了。


  盐贩子出去没有多久大概也就十天半月的,回来还没有进村就听见噩耗:他八岁的儿子死了。
  这盐商几乎昏厥,飞奔到家,只见自己媳妇捂着嘴巴在家嘤嘤的哭,这媳妇见盐商回来了就诉说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盐商走后的第三天,大儿子突然发烧,头天晚上高烧不退,等第二天早晨就咽气了。因为是孩子,年龄小,不能入坟地,天黑之前村里人们就帮着找个地方埋了。
  然后这女人又大哭:说自己没有照顾好这个家,没有照顾好孩子,还没有来得及请大夫,孩子这么快就没了……
  盐商见了村里的族长,听到的孩子事情却是另外一个版本:
  原来在孩子发烧的那天晚上盐商的邻居却听见孩子高声尖叫:
  “娘啊,别这样,疼啊……”
  第二天族长去看的时候孩子已经死掉了,死掉了还请什么大夫?
  村里人们都议论纷纷,都觉得事情可疑,却没有什么证据,而盐商自己更是不肯相信是媳妇害死了儿子。
  料理好家里的事情,盐商又上路了。
  没想到刚刚出去2天就遇到了怪事:驴子不走了,任凭盐商如何抽打,这头毛驴就像中邪一样,就是不肯向前挪动半步。
  盐商打了一阵子,没什么效果,本来孩子的死就弄的他心烦意乱,干脆还是回家歇息歇息,改天再出来吧。
  回到村中正是深夜,却正看见村中乱作一团,人们都朝他家跑去。
  盐商不解,到家正好看见族长带人将自己媳妇五花大绑,捆成一个粽子。
  盐商大惊,上前询问,这才知道事情原委:原来族长早知道这媳妇没安好心,盐商走后马上安排村里身体矫健的人蹲伏在盐商的房顶之上,就在今天,孩子大哭之声传出:“娘,别这样啊,哥哥就这么死了,疼啊……”
  蹲伏之人马上跳房来,踹开屋门,看见这恶毒的媳妇正拿着剪刀要剪小儿子的鸡鸡。
  村民闻声赶到,各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恶妇千刀万剐。
  盐商听说了全过程后,暴怒,冲进屋子,抓起媳妇带来的女儿,一手拉一根腿,一劈两半。
  族长当即宣布:
  将这恶妇执行私刑——点天灯


  关于私刑,维基百科上写到:私刑,指没有经过法定程序进行审判,而是由个人或非法定机构(比如中国古代的宗族)执行的刑罚。
  私刑其实就是用最恶毒,最解气的方式处死他们认为该死的人。

  私刑有很多方式,这“点天灯”却是极其残忍。

  第二天族长就派人买布的买布,买油的买油。附近十里八村的人们都来看这“胜景”,大有万人空巷之势。

  姥姥也被村子里的人拉来了,对这件事情至今仍然无法忘记的原因是:这恶妇如杀猪般的嚎叫和“点天灯”的惨无人道。

  离那村庄大概20里,大伙结伴前往。

  到了那已经是人山人海,民间虽然私刑盛行,但是如此公开的处决还是不多见。

  那恶毒妇人被人剥光了衣服,缠上蘸了油的三丈白布,被吊在村头的大树上。

  大火烧起来,那女人叫喊声如杀猪,最恐怖的是她被烧死后,脑腔仍然被大火加热,内部空气膨胀,然后“嘭”的一声,脑壳爆裂,脑浆飞散。

  姥姥看见粘在树上的脑浆几乎吓晕,回家后病了几天。

  关于这个恶毒后妈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也许是因为贪图夫家财产,也许是这妇人本身就生性恶毒,也许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人有旦夕祸福,家庭亦可风云骤起,社会的法制也会随着文明的进程进行变革,私刑早已被废除,但不变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只有这死去的两个孩子最冤枉,最无辜。


6楼  楼主    ccpp      2020-8-2 23:21:39
我所经历的那些鬼事之九-鸡皮男
  本文有些文不对题,因为不是我的经历,这故事来自我的姥姥
  姥姥的爸爸有个朋友,姓名我不知道,暂且称之为甲,很多年的交情了,老年间的人也比较实诚,对脾气的做朋友,一做就是一辈子。
  这个朋友家里有几亩地,过的日子还算殷实,娶妻生子,三间土房,一头老牛。三我老姥爷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老婆已经得急病死掉了,儿子大约4、5岁,这人还有个奇特之处就是他的脸上有块地方的皮肤不是正常颜色,而且过一段时间会长出鸡毛,拔掉还长。
  我的老姥爷很好奇,问过很多次,这家伙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再问就说:“别问了,告诉你就吓死你!”,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这句话自然吓不死老姥爷,反而引起了更大的好奇心。于是终于有一次中秋节,俩人相聚,一来二去老姥爷把甲灌醉了。窃以为,老姥爷是故意这样做的,喝多了自然话就多,聊来聊去就聊到这事上了。甲说:“你真想知道吗?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咱可说好了,我要说了你可别害怕。”老姥爷等的就是这一天,就示意甲快说。
  甲憋了半天劲,好像给自己打打气,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起来这个叫人恐怖的故事:
  甲的老婆得的是一种很严重的肺病,在老年间,这病是绝症,没有法子治疗的,死的时候也蹊跷,居然是在大年三十的下午,天快黑的时候。
  老家有个讲究,死在年三十的人是不能在家过年的,尸体必须在年三十天黑前下葬入土。比如有人年三十中午死,天黑前也必须入土为安。
  插点鲁西北殡葬方面的习俗小知识:一般白事的办理时间是3天,5天和7天,过去的大户人家还有更长时间的,因为有搭台唱戏和法事活动。
  流程是头天死人上灵床后,通知各亲戚朋友,亲人吊唁,孝子贤孙们“上庙”,就是去土地庙,通知下管片的神仙,报个到;
  第二天上午远亲吊唁,下午火化;
  第三天上午封棺入殓;下午出殡;出殡回来,孝子贤孙们到村里老少爷们家门口“谢孝”,就是对帮忙理事的老少爷们们表示感谢。
  简单记录就是这样的,我奶奶死在11月份的晚上7点,这算第一天,那三天时间是不够的,于是就用了5天的例子,中间增加的时间就是延长了吊唁时间。前面的帖子说过我奶奶是媒人,来吊唁的人很多。
  那么,鲁西北最简单的白事葬礼也就是三天。但死人不在家过年,死在年二十九的,年三十的就特事特办了。总之年三十天黑之前要入土为安。
  太阳已经快落山的时候,甲看着老婆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在了自家土炕上。
  甲也顾不得悲伤,就想赶快找亲戚来把婆娘埋了。
  都出了大门了,才想起来现在是年三十了,老婆病的他都压根没有过年的心思,别人家家肯定都团聚在一起吃饺子,或者准备放烟花庆祝呢。
  想想还是算了,过完了年吧,大冷天的也臭不了。
  在西偏房弄个破门,把死人抱到过去了。
  孩子还小,也不知道咋回事,过年嘛,就知道乐呵了。甲自己唉声叹气的包饺子,不管怎么样,过年嘛,饺子还是要吃的。
  包完了,煮出来,甲叫来孩子:“去,到西屋给你妈送一碗,过年了!”
  孩子高高兴兴的去了。
  一会回来了,孩子说:“爹,俺娘要筷子,说没有筷子怎么吃饺子啊。”
  甲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一下子。孩子拿了筷子,又跑到西屋去了。
  不大一会,甲的老婆拉着孩子的手,回正屋了。甲抬头一看,那分明是她老婆,因为衣服,身段;但那分明又不是他老婆,那表情,那神态。
  甲呆了,大气不敢喘一下。那女人也不说话,直接上炕,坐着,盖上被子,哄孩子。孩子哪里分辨的出来?趴在“亲娘”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甲吓的连饺子也不吃了,呆立在外屋。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缓过神来了,甲寻思,是不是没死啊?再一想,不对。那眼神不是他老婆。
  他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甲琢磨着。他走到里屋,爬上炕,拉上被子。
  但,甲哪里睡的着?越想越害怕,而那女人,还在那抱着孩子静静的坐着。
  突然,女人有动作了,她轻轻的放下了怀里的孩子。转过头,伸手就要抓甲。
  甲一声惊叫,从火炕上跳起来,但那女的还是朝他脸上抓了一把,男的一脸的血,嚎叫着冲出了院门。
  四邻八舍都被甲的尖叫惊醒了,都起来看看怎么回事。甲带人回家一看,哪里有什么女人!而他老婆仍然静静的躺在西屋的门板上。
  甲的脸上都是血,赤脚医生一看脸上抓下好大一块肉。
  这医生也真有办法,到甲的鸡窝里就掏出一只公鸡,“啪”一下子就摔死在地上,拿菜刀就剥皮,剥下来就糊在甲的伤口上了。
  没多久,这伤口居然真好了。
  也就是说:甲脸上这块皮是鸡皮;鸡皮,自然长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