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经历和动物有关的灵异 [转载] |
ccpp 2020-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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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渴望学习的流氓
时间:2013-07-2116:43:30
第一次发贴,刚刚注册,用手机有点麻烦,在开贴之前有必要说明下,本人真的是才疏学浅,即缺乏想象力,也没有创意性,生于七十年代末,初中没毕业,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对未来也看不到什么希望,当然这并不影响楼主乐观的人生态度和故事的真实性。如果朋友们想看到精彩纷呈的玄幻世界和超乎想象的鬼怪神仙,那朋友们可能要失望,本贴所讲的都是生活中发生的很平常的一些不合理不科学的一些现象,有的是楼主经历,有的是听说,好了,废话不多说,这就上菜。
楼主生在鄂西北比较偏远的农村,虽然地处平原和河南交界,但九十年代初依然是非常贫困,那时楼主十二三岁的样子,由于时间太久记不太清楚,当时在我家后面的邻居的女主人是个身残志坚在方圆几十公里是个神一样存在的人物,男主人我是叫大哥,虽然比我大二十几岁,但我们村辈分很乱,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分的辈分,由于大哥的外表不是特别出众,脸上小时候出过天花,看上去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再加上成分不好,所以就娶了现在这位嫂子,嫂子身高只有一米三的样子,两腿严重残疾,,我无法用语言来准确的形容她的双腿,总体来说就象一个变形的X,当然,使她斐声海外的名声并不是她的身材,而是神乎其神的绝技:过阴。每年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在家四门不出的蛰伏,就象武林高手的闭关修炼,据说是和神灵做近距离的沟通,但如果说没有一点灵性也不可能惊动四邻八乡。
只要去她家看病的人,她一过阴,(就是上柱香,烧点黄纸,然后念念有词,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如果没有思想准备的能吓你一大跳,大概持续三五分钟,这种状况才突然消失)虽然我对此持怀疑的态度,但对她能够预测到对方家里的一些基本情况表示由衷的敬佩,比如可以流畅地讲出对方家里有些什么人,房子几间,门朝南北,几颗树,几个桌子板凳都一清二楚,但如果病人不在神灵的范畴,她会建议你去医院去看。
不过这个故事并不是叙述她的种种神迹,而是她养的一头猪,这头猪本来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四十多斤的样子,油光水润,胖头胖脑,所不同的是这伙计脖子上长了一圈白毛,远远看去象系了一个围巾,也不象别的猪吃饱了到树荫下一躺,小日子看样子过的很是舒心,对于这伙计,我的神婆嫂子可是拿着生命在呵护,由于身体健康状况所限,她只能在家做做饭和一般的家务活,不能下地干活,有大把时间花在这头猪上,平时又是梳毛又是抓痒,有时一个人坐那神神叨叨和它做一两个小时的心灵交流,也不知道猪懂了没有,反正我是没懂。
好了,刚吃过饭,继续开八,由于是没有打底稿,思想是信马由缰,写哪在哪,故事结构可能缺乏合理的布局,朋友也就将就看,我也不想出书赚点稿费啥的,水平有限,大家也看的出来,我也有自知之明,好了,现在开始:话说我那神婆嫂子对这头猪是苦心经营,认真打理,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那年秋天,嫂子她丢下相濡以沫的老公,和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女儿决然驾鹤西游,当然还有那头与她影形不离的猪,记得当时我正在家门前的柿子树下勾柿子,大哥他慌慌张张跑到我家里对我老头说:叔,快点快点,翠娃不行了。我老头急忙磕掉旱烟里的烟灰,往裤腰带上一捌,面色严肃地和大哥快步往他家走去。
听到这话立马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也顾不上地上那半筐柿子,丢下竹竿就跟着他们去了,到大哥家屋外往里一看,地上铺了个草席,神婆嫂子已经挪到席子上,从那打满补丁的被单下面,印衬出她那瘦小干枯的躯壳,大哥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挂小鞭,在门口一放,在我们家乡这叫落气炮,不一会门前三三两两聚了一些人,都自发地来帮忙,由于嫂子她身体状况一直很差,为出现意外,家里早早就备了一口薄棺,我老头算是这场白事的支客,安排一些父老乡亲们去借锅碗碟盆,桌子板凳,家门自己就通知外地的亲戚啥的,当晚就把人装进棺材,下面支着两个长条板凳,按家乡的风俗要在家停放三天,自从嫂子死后,那头猪就不吃不喝,一直趴在棺材底下闭目养神,精神萎靡,面容憔悴,失去了往日那阳光灿烂的形象,一直到三天后出棺,这货竟然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一摇三晃地跑到坟地,当时谁也没注意它的存在,当下葬的绳索把棺材送到那半人深的坑底的时候,孝子还没来得及铲几锹送行土到棺盖上,那头猪象箭一般穿过人缝,一下子跳在棺盖上,趴那打死都不起来,送葬的人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往那坟坑里填土,毕竟以前没有这样的经验,唢呐手们也忘了吹他们的喇叭,围过来看,哭天嚎地的婆娘们也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双泪汪汪的眼睛惊奇地看着这一切,就在大家手足无措的时候,我老头分开众人,嘴里念叨着:这是要抱恩呐,你就放心地让她走吧,说着一跃跳下坟坑,一把把那头小猪抱在怀里,那货拼命挣扎,表达着它的不满,老头拎着它的后腿,把它提了上来,当大家把坟圆好以后准备回去,那头猪仍旧不肯走,最后大哥用绳子拴住才把它牵回去,从此以后,那头猪一直郁郁寡欢,食量大减,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它挣脱了绳子的束缚,就象被捕的地下党挣脱了敌人的枷锁一样,奔向光明,当晚大哥号召了左邻右舍,实行了地毯似搜索,但依然无果。第二天早上,大哥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在嫂子的坟头,远远看见一个黑点,一瞬间大哥明白了,它四肢舒展,走的很安祥,这个故事到这基本也就结束了,最后大哥含着眼泪把它埋在嫂子的坟头,也算了却它的一桩心愿。
2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1:45 下面就说一个关于牛的故事,这个故事其实也没有太多的灵异,还没有它家主人的故事玄,这牛的主人是我们家族里的,我叫叔,在家排行老大,说是一个家族其实也就是一个姓的,要追述血缘关系起码要到清末了我想。我这个叔据说是高中毕业,在咱村也是为数不多的文化人,也是因为这点所以在我们村当上了会计,但是天生的白内障,瞳仁里有一颗绿豆大的白点,有点象日环食一样,为此一直到三十挂零才讨到老婆,可想而知,我婶她的质量很一般,
也许是负负得正吧,她生个女儿却貌若天仙,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关键是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我无数次夜深人静的梦里萦绕,我和童年的小伙伴们每天都对着收录机,一边听着王杰的伤感情歌,一边又着女神意淫,记得当时发生的一件事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至今难忘,每每想起我都会低下惭愧的头。记得那是某年的一个夏天,具体日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是西瓜刚刚成熟,女神家屋后面用棉花杆扎的一圈篱笆里种了一垅西瓜,我和几个死党已经盯上有段日子了,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准备对她家的瓜地来一次彻底的突击,做为突击队长的我领着三炮,狗蛋,柱子悄悄地摸进了瓜地,就在我准备一声令下,伸出那罪恶的双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女神家后面的小窗户还亮着灯,我觉得纳闷,事先我们都经过缜密的侦察了,他家人都睡在外面的院子里啊,由于夏天比较热,农村都是拿着凉席睡在外面比较凉快,嗯,此事必有蹊跷,我向小伙伴们做了个下蹲的手势,猫行狐步地潜到窗下,踮着脚尖往里一看,我滴个亲娘哟,屋里是春色一片啊,心中的女神正一丝不挂的在那洗澡呢,我顾不上擦拭流到嘴角的哈喇子,双手死死地抓紧窗框,象死囚犯对着窗外蓝蓝的天空,对自由的渴望一样,对着心中仰慕已久的寸丝不着的女神,瞪大双眼仔细地观察着,研究着,搜索着,猜测着。对着这上帝完美的杰作由衷地赞叹敬仰。虽然只有二十五瓦的灯泡,却一点也不影响我一点五的视力,那两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娇傲地微微上翘,穿过一马平川的腹部,就来到那梦寐以求的三角地带,还未开垦过的土地,已经长出了稀疏芳草,完美的胴体在灯光下闪着圣洁的光芒,我不由的惊叹,艺术真的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小弟弟也不甘寂寞地从六点钟状态瞬间变成十二点了,象一只闻到腥味的猫一样,抬着头巴巴地望着我,欲说还休。也许是兄弟们等的太久了,向我扔了一颗小石子,提醒我来此的目的,该动手了,可那该死的石子刚好不偏不正地打在窗框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响的格外刺耳,女神突然抬起头来看向窗户“谁?谁在哪儿”柔美的声音里透着惊慌,同时脚下也没停着,象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窜到床上,拿起被单遮住身子,接着就声撕力竭地吼了起来,一反平时的温文雅而,“爸爸呀,有人在屋后偷看呐,快点呀”我一看情况有变,此地不宜久留,把大手一挥,象伟人一样象伙伴们喊到,兄弟们,风紧,扯乎。当我们快跑到篱笆出口的时候,抬头一看,朦胧的月光之下,立着一个铁塔似的身影,那不是俺叔还是哪个?我滴妈呀,“小兔崽子们,活到时候了,看你们往哪跑,狗日滴”中气十足的声音,直冲云霄。
叔叔手持扁担挥舞着向我我们冲过来,我们一看大事不妙,转身往瓜地里跑去,准备穿过瓜地冲出篱笆墙,脚下圆溜溜的西瓜被我们踩的稀乱,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没命逃窜,那情景使我想到收音机每天中午必听的隋唐演义里的一句话: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扑通一声,接着听到:哎哟,狗日滴,莫跑,给老子站着,我百忙之中回头一看,天助我也,叔被篱笆绊倒了,正在那叫唤呢,我在心中默默念叨,感谢老天,感谢上帝,感谢白内障。脚下却不憨停下来,冲破篱笆,淌过了一条半人深的臭水沟,向着旷野玩命奔去,随着叔叔的呻吟在我耳边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们也越来越安全了,我和兄弟们一直潜伏到后半夜才偷偷摸摸地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我正端着一碗红薯希饭幸福地喝着的时候,耳畔传来了女神奶奶那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偷我西瓜滴,你个挨千刀滴,生个儿子没屁眼,不得好死…一边骂一边把大腿拍的啪啪作响,吐沫横飞面红耳示,我赶紧端着碗心虚地躲进屋里了,我老头听着外面的叫骂,又看见我昨晚换下的湿淋淋的脏衣服,立即明白了一切,如刀锋般的眼神逼视着我,看得我双腿发软,但他当时并没有发作,我知道我的大限到了,忐忑不安的心情象做错事的小媳妇儿一样,但我奇怪老奶奶只骂偷西瓜的,怎么不骂偷看洗澡的呢?当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被老头一把象拎小鸡似的从床上拽起来,用绳索把我吊在房梁上,如同发疯的公牛一样,用皮带对着看单薄的身体猛抽,带着有强烈节奏感的刺痛,我缓缓闭上双眼,仍泪水从眼角滑落,为了看到心中的女神,这点痛直如浮云飘过。
现在回头再说说我婶,由于种种原因,我叔他已过而立还在单身,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叔叔放弃了儿时对爱情美好的憧憬,和婶共结连理,婶表面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智商是硬伤啊,用现在流行的话那就是脑残,还不是一般的脑残,那是脑残中的战斗机啊,下面举个例子以说明问题。有一次家里人都下地干活去了,让她在家烧点开水送到地里去,她答应的到挺干脆,家里人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来,这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用我叔当时的话说:就是焐也焐好了哇,叔他亲自跑回去一看,水到也舀到锅里了,问她怎么不烧,她说不会擦火柴,(那时还很少有火机)把叔叔蛋差点气青了。你们说是奇葩吧,但就这样的人却有非同寻常的人生经历,用她自己的话说,上辈子投胎时候,过奈何桥之前,要喝一碗孟婆的迷魂汤,喝了之后可以忘记前世,可巧的是当时投胎的人多,汤碗被别人不小心给踢翻了,所以没喝着,最后迷糊地就投到我们隔壁村了,这事大家也没放心上,就当是玩笑,但我奶奶却不这样认为,(这是我亲奶奶,不是骂偷西瓜的那位)奶奶给我讲了一个她亲身经历和这个奇葩婶婶有关的故事,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来说: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听到都惊呆了。
大概在婶婶四五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件事一直到现在还在老一辈的人群中广为流传,经久不息,大有传承历史使命发扬光大的趋势,话说婶婶小的时候乡里下来的干部到村上开大会,会议的内容在此就忽略不谈了,不外乎……不要……不要……要……要……高举……很抓……推动……双管齐下……摸索……大力……深入……达到社会主义新高潮。身着中山装,挺个将军肚的乡党委书记坐在会场中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周围的人民群众父老乡亲或坐或蹲,或交手头结耳,或昏昏欲睡,正在这时,我那奇葩婶婶摇摇晃晃地走到书记后面,用小手拍了拍书记那油光发亮的大背头,慈祥和蔼地说:大侄子还认识我不。书记一下愣在当场,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回答,他本想大声呵斥又怕影响到国家干部一贯爱民如子的光辉形象,正左右为难之际,队长及时救驾“谁家小孩,快拉回去,在这里影响会议纪律,”大家纷纷从昏昏欲睡中惊醒,忍俊不禁,看着这惊奇的一幕,婶婶的家长快步走进会场把小孩抱了出来,书记掏出洁白的手绢擦拭着额头微微冒出的汗水,将军肚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颤抖,小婶子在妈妈的怀抱里嘴巴还在叨唠着:我和侄儿说两句话还不行吗?“瞎说啥子,别胡扯”家长小声地呵斥着,也许这个小插曲打乱了书记的思维顺序,会议不一会就结束了,当大队长,村支书,妇联主任,民兵连长,会计,股长等一波干部众星捧月般地拥出会场,人民群众便呼啦把小婶婶围个水泄不通。等吃完饭后再更,别走开,广告过后更加精彩
村西老李头首先开口道“我说珍娃子,你咋叫书记侄儿呢?人家多大你多大?”“他本来就是我的侄儿啊”小婶婶不服气顶嘴,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我以前的家比现在这个家好多了,又有零花钱,又有白面馍,现在这个家天天吃包谷红薯”小婶婶娓娓道来。“你以前的家在哪儿啊”大家充满好奇心,“在集上,开会那个还是我家门的侄子呢”“在集上哪个地方啊?大家打破砂锅问到底,小婶婶就详细地描述了她家地址,什么哪条路,哪个巷,门前还有一颗老槐树啊,说的比现在的GPS定位还精确,最后还补充说明在她家里屋墙角有一口箱子,箱子后面的墙壁缝隙里有她亲自放了一个砚台。第二天大伙赶集,有好事者专门去求证了这件事,结果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准确。此事不径而走,当时在整个乡的范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据说婶婶的上辈亲戚还想认回这门亲呢,结果被现任父母婉拒,不过婶婶除了知道上辈子的事之外别的也不会什么通灵之术。下面该到故事的男一号闪亮登场了…婶婶家那头牛牯,这头牛是英武健壮,伟岸挺拔,如果是人的话简直可以和NBA的詹姆斯,霍华德的身材有一拼,它总是把两条前腿站在高坡处,有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海碗大的脖顶厚重而结实,粗短的脖子微微前顷的双角象两柄半尺长的尖刀,随时随地准备把来犯者挑于蹄下,神情庄重,不怒自威,一身金黄色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缎子般的光泽,但如果看到母牛经过它就原形毕露了,现出好色之本性,它总是伸长嘴巴对着母牛的屁股闻了又闻,直到母牛走出了固定它绳子的范围之外,它才心满意足地昂首向天翘起上唇,貌似作一个亲切的笑容。下面如小臂般粗细的那活,不由自主地伸出体外,真应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古训,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畜牲也有它们尊重的纪律,如果不是母牛的发情期,公牛都不会霸王硬上弓,这相比网上炒的沸沸扬扬的李某某轮尖案是不是略微高尚呢?我开始有点不淡定了,不禁掩卷沉思。好了,咱还是说牛吧,这头牛在我们村,不,在我们整个乡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它曾经在我们大队一年一度的砥角大赛上勇夺三连冠,至今毫无败绩,被咱村上下一至推崇为牛魔王,但这头牛脾气暴躁,有多次伤人纪录,除了婶婶叔叔以外,一般人不敢靠近,就我这凡夫俗子的眼光来看:此牛前程将不可限量。
3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1:52 转眼又到了一年中的农忙季节,收割小麦,那时还没有联合收割机,只能用手一镰刀一镰刀的割,割完用稻草把麦穗连秸杆一起捆成一个一个的麦个子,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叫,我们那里叫麦个子,然后上到板车上,拉到场里用石磙把麦粒压出来,还要经过好多工序才能把麦子弄出来,在这就不说了,这种活楼主在家乡是亲身实践过,那真不是人干的活,说实话,三十七八度的高温,浑身晒的脱皮起泡,把麦个子一个个上到板车上,全身衣服找不到一点干的地方,真正的挥汗如雨啊,唉,咱农民就是苦啊,好了,言归正传,话说我叔叔把二亩地小麦收割完毕,赶着那头大牛牯,拉着板车去拉小麦,一直拉到中午,还剩下一车,但那一车一次拉完有点多,留点吧又不够一车,反正就这一车了,一次拉完算球了,我叔叔暗下决心,当把麦子全部上到车子上的时候,高度接近四米了,叔叔把两根绳索把麦个死死刹紧,然后套上牛就往场里赶,由于地里到场里大概有大半里路,又是土路高低不平,麦子堆的又高,走着走着就失去了原来的平衡,麦个往一边斜,但还将就能走,就要快到场里的时候,要经过一个池塘,由于池塘边上的路每次下雨都要漫过路基,久而久之靠近池塘边上的路被雨水冲刷的一边高一边低,刚好我叔的车子也是向池塘这边倾斜,眼看就要倒了叔叔喝停了牛也没有把绳索从牛脖子上取下来,他也许想没几步就到了,懒得麻烦,就站在车子倾斜的一面把麦个往那边推以维持它的平衡,但牛这个时候也不知是想喝路边沟里的水还是要吃路边的草,就猛往前走了两步,结果悲剧发生了,整车的麦子连车一起翻到塘里去了,关键是我叔被压在下面了,更关键的是塘里还有水,当大家大呼小叫地从场里赶过来,把绳子割断,扒开麦堆,抓住叔叔的脚把他从塘里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叔叔从水里拉上来以后,是面色乌青发紫,耳朵鼻子嘴巴里全都塞满污泥,双手还保持着推的姿势,就象狗血的抗战剧中某个英雄临终前保持着某种具有教育意义的动作一样,关于叔叔的后事就此略过,可想而知,一家的顶梁柱倒了,日子是多么艰难,女神也在两年后远嫁他乡,从此沓无音讯,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小型发电厂里的一个职工,只给我留下一段浴女出浴的美好回忆和背上累累伤痕。故事开头楼主就说了,这故事并不算很灵异,叫人难以理解的是那头牛在出事那天的特别表现,那天早上,我婶象平时一样,把牛牵出来拴到院子外面那颗大枣树下,扔一捆青草就进屋忙别的去了,要是在平时它会大吃猛嚼,可那天它跟本就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东张西望嘴里不时发出阵阵低吼,显得焦躁不安,时而用前蹄把地上刨的尘土飞扬,时而又45度角仰望天空发呆,好象和宇宙中某个神灵进行某种神秘的交流。更奇怪的是老李头拉着他那漂亮的小母牛来跑峰(交配)结果这货竟然视而不见,坐怀不乱,显示出一派谦谦君子的作风,要知道那小母牛还是个处啊,你叫小母牛情何以堪?小母牛表示真心伤不起啊,就连见多识广的老李头都觉得不可思议,要搁平时,这货就两招解决问题,一招恶虎扑食,一招直捣黄龙府,欧啦,
老李头一步三回头地牵着他的小母牛走了。婶婶出来看到这货草也不吃,东张西望,就对着它叫道:快吃,不吃饿死你个狗日滴。她把草往牛嘴边踢了踢,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只见那牛魔王用它那坚实的头部顶着婶婶的屁股,把头往上猛地一掀,婶婶如同一鹤冲天,被抛到天空,保守估计有五米多高,婶婶被吓的是花容失色,在空中是鬼哭狼嚎,四肢乱蹬,自由落体在旁边的草垛上,惊起蚊虫无数。叔叔听到动静,立马从家里跑出来,虽然只是把腰闪了一下,但婶婶被叔叔从草垛上扶下来连路都走不好了,可能也和吓的有关吧,叔叔气的是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从家里拿出一根皮鞭,在水里浸湿,对着牛魔王就是一顿狂抽乱打,我仿佛看到了那年西瓜刚成熟的季节,我爸把我吊在梁上抽的镜头,奇怪的是那牛不躲不闪,任皮鞭在背上打出一道道血痕,它的身体开始颤栗,泪眼满眶,也许是牛魔王真的服了,也许是叔叔打累了,反正后来牵着它去干活它很顺从,结果那天就出事了,据我后来分析,人的命天注定,阎王叫你三更死,决不留你到五更,叔叔的大限已到,可是做为全家保护神的牛魔王,它可能不服从上天安排,有意和神灵作对,就是那天怎么都不下地干活,可是在命运面前,它发现自己太渺小了,于是就放弃了抵抗,选择了服从,这头牛的最后命运也是悲惨的,就在叔叔仙逝以后,这头牛是谁也不服,包括婶婶,脾气暴躁如火,谁都不敢接近,无奈之下,家人到集市把牛贩找来,记得那牛贩刚来的时候,不知高低深浅,大大列列地说:老夫阅牛无数,捉它不是手到擒来?。9就在牛贩刚走到它旁边时,那货突然发力,一牛角挑向小腿,幸好他骑摩托车时绑着护膝,要不腿当时就废了就那还是把护膝挑乱,裤子洞穿,血淋淋地挂下一片皮,牛贩痛得直跳脚,只见他拿来一个八磅铁锤,趁牛不注意,对着头就是一家伙,那牛一声哞叫,应声而倒,大家一涌而上,七手八脚,五花大绑,齐心协力把它扔到车上,乃去!牛魔王虽然离我你而去,但它的英雄事迹一直在神洲大地广为流传,它的故事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明天不去找事就更一个和泥鳅有关的灵异故事。
4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2:20 在还没有开更之前,请允许楼主暂时地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以把岁月撕碎的片段尽量完整地拼凑出整个事件的过程,就象公安分析案情发展一样,按照惯例,这需要一支烟。首先说一下楼主家的风水布局,三间正房,面南背北,两间偏房,一间做为厨房,一间放着耕牛过冬要吃的草料,以及农具若干,门前有一个二三亩大的池塘,池塘周围种着一些垂柳,每年春季到来,这里是杨柳拂面,波光鳞鳞,闲暇之余,持一杆鱼钩,坐杨柳之下,钓起一段沉甸甸的往事,如此人生,夫复何求?每当我坐在门口吃饭时,都有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意境,如果在城里,咱家这算不算高档海景房啊?说实话,这个池塘给我的童年记忆曾留下无数的欢乐,这塘里的水并不深,只有一米左右,但里面的淤泥却有一米半的样子,所以这里盛产泥鳅,儿时的记忆中,每到夕阳西下的黄昏,父亲总是哼着那不着调的沙家滨,拿出一个脸盆,上面蒙一块布,中间留一个手指大的孔,盆里放上蚯蚓,蛙肉若干,再用绳子把布沿着盆口扎紧,挽起裤脚,下塘把盆子按到与塘底平齐,每天早上都有小半盆泥鳅的收获,那时我家喂了一头母猪,农村的朋友都知道,夏天猪是要下水打泥(洗澡)的,不然会中署,咱家母猪也不例外,但在这个塘里打泥岸边有点高,上下很吃力,也为了腹中胎儿着想,我爸又在靠塘边的地方挖了一个泥坑,供咱家母猪专人使用,。好了,背景交代完毕,下面进入故事环节,故事发生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下学期,某天早上,我象往常一样,端着碗红薯稀饭幸福地喝着,我家阿黄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用膳,我偶尔会用筷子夹起一片红薯皮,抛上空中,它总能高高跃起,稳稳接住,那天早上有雾,但不浓,初升的朝阳躲在云层后面把天空染的通红,无风,空气潮湿,早起的鸟儿在柳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这时我突然发现咱家。那母猪专用浴室里有一片筛子大一片特别浓的雾,目测有半米高,这是神马情况,我放下碗,悄悄地溜了过去,这泥坑因为已经到了秋天,天气转凉,所以就没用了,里面还有两寸多深的水,当时我仔细观察,原来那并不是雾,在泥坑的中央有一个姆指粗细的洞,从洞口喷射出一股细水,有半米多高,然后象喷泉一样散开,喷雾器,最形象的比喻就象喷雾器,农村的孩子对喷雾器应该不陌生,我感觉很好奇,立马把这重大情况向父亲禀报。
当时我家那天准备到集上去卖猪崽子,母猪这次是建下奇功,一窝生了十二个猪崽子,而且个个存活,说实话,猪崽子小时候真的很可爱,胖头虎脑,活泼好动,用现在话说就叫:萌。父亲和老妈就卖多少个猪崽子的细节问题上产生了分歧,我妈的意思是留下四个喂,卖掉八只,而老爸的意思是只留下两只,为这点小事使幸福美满的家庭出现不和谐的音符,我爸从咱家对未来远景的展望,及以后的政治走向,家庭的物质分配情况,做了一次详细而据有说服力的禅述,以论证留下四头小猪家里根本没有东西喂的事实,老妈却一脸的不屑,爷爷则在旁边叭嗒着旱烟,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我这时急忙慌张地跑回去,“爸爸,咱家泥坑里那是个啥东西,你去瞅瞅”也许是老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老爸绝对统治的家庭地位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气无处发,而我刚好撞在枪口上,“滚出去”我看到老爸脖子上青筋爆跳,“给孩子撒什么气啊”老妈轻描淡写,四两拨千斤。我一看气氛不对,吓的一吐舌头,又转身跑到泥坑那儿了,可是那美丽的喷泉已经消失不见了。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个泥洞还在,我蹲在坑边准备用棍子来个走进科学,探索发现,“还不赶快给我滚到学校去,皮又痒了怎么地”?老爸那浑厚的男高音在我耳边炸响,我吓的一激灵,立马夹着书包,象夹着尾巴的狗一样跑向学校,一路上我都在捉摸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由此可见,楼主小时候的好奇心并不比爱因斯坦,爱迪生之流的少啊,都是僵化的社会制度和恶劣的家庭环境把一个优秀的科学家扼杀在摇篮里,我一边走一边想,等放学了再一探究竟,由于放学以后我和同学在路上打打闹闹玩的比较嗨,回家又做家庭作业,就把这茬给忘记了,就象咱们现实生活中一样,有些事你忘记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了,在命运的某个点它又会看似偶然其实必然地出现,等二天早上我又端着大瓷碗喝着红薯稀饭,他妈的红薯稀饭简直成为我童年永远的痛。睹物思情,昨天早上那一幕又浮现在我脑海,我下意识地向那泥坑看去,我滴娘哎,那个喷泉又出现。了,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表面上竟发出五彩缤纷的光芒,我赶紧跑到屋里跟老爸讲,昨天猪也卖了,气也消了,还给老爸买了件白衬衫,看来他今天心情很愉快,在我的指导下,我俩来到昨天发生奇迹的地方,老爸皱起眉头,仔细观察着,结果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他作出总结性的讲话:此事看来只有请老爷子出山了。于是我和老爸又屁颠地跑回去找我爷爷,爷爷听完老爸的汇报,连连摆手,“为父已封刀多年,早已不问江湖俗事了”老爷子显然懒得理这茬,也许是岁月把老年人的好奇心打磨的点滴不剩了吧。“爹,为了天下百姓苍生的幸福,希望您老能好好考虑,重新披挂出山,收了那妖孽,为人间造福对您来说也是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啊,用咱们政府退休老干部的话来说,这也是发挥余热嘛。”父亲半拉半扯地把老爷子从家传太师椅上携起来,“唉,没有了我现在的江湖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老爷子叹了口气,表示对后辈的江湖儿女极度的不满。老爷子随着父亲来到了那个泥坑旁边,今天这个喷泉貌似比昨天要大一点,也高了一点,喷出细密的水珠打在水面上形成一圈圈小小的波纹。老爷子脚踏八卦步,手持莲花掌,沿着泥坑走了一圈,我和父亲一会看看老爷子一会看看那喷泉,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搞什么花样,只听他一声低喝: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拿锹来!老爸好象没听清“拿啥玩意儿?”
5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2:34 “叫你把咱家的铁锹拿来,听不懂中国话咋地,象你这样怎么能在尔虞我诈的江湖立足?”老爷了的话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父亲赶紧把咱家那个闪闪发亮的小洋锹拿了过来,老爷子接过洋锹,扎开马步,气沉丹田,在初升朝阳的背景下我瞬间觉得老爷子的身影是如此的高大,说时迟那是快,只见老爷子一声暴喝,手起锹落,把洋锹砍进了那个泥洞,直没锹柄,老爷子一挥手:撤。我和老爸急忙向后退几步,只见那泥坑象开了锅一样,感觉有个东西在污泥下翻滚搅动,并伴随着吱吱的叫声,偶尔从污泥里露出三指宽的尾巴把污泥甩的是四处飞溅,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老爸转过头来向老爷子垂询,谁知他早已飘然而去,不带走一丝云彩。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玩意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老爸用铁锹小心地把泥扒开,泥坑里的水已经被鲜血染红,费尽周折终于把货铲到盆子里了,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大泥鳅,不过超乎想象的大,足有一千半的样子,锋利的铁锹几乎把它的头给削掉,腹部的鳍隐隐想要变成爪子的欲望,头上也长出了两个细细的嫩角,爷爷一边叭嗒着旱烟一边说“这玩意如果再过个一年半载就能成气候,就没有这么简单可以拿下了”这玩意从哪来的啊”老爸好奇地问道。关于这个问题,老爷子并没有回答,只是给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我在心里捉摸:是不是咱家风水好啊,泥鳅都可以在咱家吸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几乎要乘风飞天了。那我的前途将来也是不可限量啊,带着这美好的愿望我上学去了,谁曾想现在三十多了还他妈是个农民工。这个故事到这结束了,文中虽然有夸张的词语但故事基本属实,那泥坑现在还在,只不过已长满荒草。如果明天有时间再更一个关于兔子的灵异。
6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5:09 半夜睡不着,也许是睡倒了吧,白天又打瞌睡,就再更一小段,明天还上班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末,那时候楼主已经长成十七八岁大小伙了,正处在风华正茂,鸡鸡正翘的青春判逆期,每天都感叹生不逢世,怨天尤人,千里马碰不到生命中的伯乐,心有天高命如纸薄,空有一腔热血而无法报效国家的狗血感叹中,球事不干,蹉跎岁月,每天除了打麻将以外,撸管成为每日必修课,想起那段日子真心感觉对不起父母,现在依然两手空空,无以为报,每每夜深人静,转辗难眠,愧疚之心,油然而生。话说咱同村有个和我关系比较铁的哥们,也是我表哥,比我大一岁,我姑的儿子,表哥上面有三个姐姐,由于农村观念中没有儿子等于绝后,不能延续香火,这种观念现在在农村依然普遍,在表哥还没出世之前,我姑姑和姑夫是放下一切生产副业,把造小人的事做为头等大事来抓,每天不分昼夜,辛勤劳作,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苍天不负有心人,喜迎表哥呱呱坠地,全家上下是一片欢腾,喜气洋洋,为表哥的到来,专门请了乡里的放映队在咱村放了三天电影,从小这货没娇生惯养,双手不染俗事,专爱干些偷鸡摸狗,捉鱼捕虾的不务正业之事,于是咱俩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演义出一段基情四射的传奇故事。表哥生的是五大三粗,魁梧威猛,咱俩从小就形影不离,两小无猜,从小学一直到初中,一直同班,由于我家比较穷,上完初一就缀学在家,这家伙竟也不读了,陪我回家放牛,记得那天是表哥的大姐出嫁,家里来了很多亲戚,远的地方亲戚就没有回家,所以他就跑到我家来睡,过剩的雄性荷尔蒙无处发泄,使表哥脸上长了满脸的粉刺,他坐在我家板凳上拿着镜子在那挤呀挤的,我对表哥说“哥,你这要抓紧时间泄火啊”“怎么泄火”?表哥满脸的狐疑,没女人就撸两管呗。“怎么撸”我被表哥的憨态可掬打动了。“你难道连撸管都不会?”我不敢相信,“真不会,你教教我呗”于是当晚我就以身作则,倾囊而授,什么力度,角度,速度,频率等等,做了详细而细致的解说,理论结合实践,表哥在我精心的指导下终于撸出了人生的第一管,只见他兴奋的满脸通红,粉刺在灯光下更加鲜艳夺目。“我靠,人生竟然如此美妙,”表哥由衷地感叹,我点了支烟故作老成地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为师希望你再接再励,百尺杆头,更上一层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而寒于水。”只见表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徒儿一定不辱师命,将撸管做为终身事业,发场广大,”我微微颌首:儒子可教也,请起。在我俩的带动下,全村伙伴成立了撸管协会,使撸管事业发展的是如日中天,如火如荼。明晚更吧,我要眯一会,不然上班没精神。
话说表哥在我精心指导下,由一个撸坛无名小辈,经过认真专研,多方学习,理论结合实践,终于成为咱村撸坛大师级人物,在他每天不辞劳苦的奔走呼号下,为撸管协会发展会员若干,在全休会员举手表决,和匿名投票的选举模式下,大家一致推举我为协会会长,但我考虑到给后辈一个更好的学习和发展的空间,我毅然放弃了这个光荣的职位,选择做一个幕后默默无闻的奉献者,协会会长一职,暂有表哥代理,这也比较符合我一向做人处事的原则:低调,内敛,从不显山露水,深藏功与名。真正使撸管事业发展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还是因为半年后发生的一件事,因为表哥的大姐长的很漂亮,被城里人相中了,据说那货还是政府要员,不由得让我们感叹:好逼都叫狗日了。表哥的小外甥出生,他们全家去吃酒,回来之后从城里姐夫那里拿了一台录像机,就象现在的VCD,但不是放碟片的,放带子的那种,还给他拿了两盘黄带,说是给成长中的表哥,性启蒙教育看的,看来表姐夫真是个贴心人啊,现在我都还记得,有一部叫什么人兽大战的,这玩意等一次在咱村出现,轰动效应可想而知,同时也给我们协会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契机,于是每天下午,家人都下地干活了,我们全体协会会员,便到表哥家集合,一边欣赏着剧情,一边对着屏幕,万炮齐发,撸出新天地,同时我们开发出了有益身心健康的智益游戏:撸管比赛,谁最后一个射就第二天请大家到集上吃一块钱的大碗面,每次我都是遥遥领先,第一个完成任务,然后点上一只香烟,坐在旁边欣赏着这万炮齐发的,
波澜壮阔的美景,同时对新进会员不规范的动作加以批评斧正,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是多么的二,世上凡事都是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协会土崩瓦解,分崩离析,记得那天下午,我们象往常一样在表哥家进行着每周三次的撸管大赛,气氛热烈而又友好,大家畅所欲言,极积地讨论着有关技术难题,并加以示范,我依然象往常一样早早地完成任务,在旁边做一些批评指正的工作,突然门被表哥的三姐推开了,好象是回来拿筐子是干什么了,大家都一下子愣住了,三姐面红耳示,羞愤交加,看着我们定格的动作,和电视上淫秽的画面,大吼一声:畜牲,都是畜生,给我都滚出去。大家手忙脚乱地收好工具,灰溜溜地走了,在出门之前,我眼角的余光中,分明看到三姐不停地瞟着电视屏幕,唉,哪个少女不痴情,哪个少男不怀春啊,从此以后,协会解散,大家都各自为政,密秘地奋斗在撸管事业的路上,我也不敢再到表哥家玩了,怕看到三姐那蔑视的目光。表哥除了撸管,还有一个绝活,就是打牲口(兔子)他家祖传有一杆土铳,每天没事他都把铳拿出来精心地擦拭,为了配这杆枪,他专门到城里军用品商店买了一套迷彩服,一双高邦军旅鞋,腰里扎条武装带,很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自从协会解散以后,表哥也没什么乐子了,又把这杆铳拿出来摆弄,有天晚上,刚吃过晚饭,表哥扛着枪,穿着装备,来到我家,约我晚上陪他一起打兔子,打猎的人都知道,晚上要比白天好打,因为兔子不怎么跑,反正也没吊事,我就同意了,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出发了,表哥头上带着矿灯,我拿着个三节棒(手电筒)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并在撸管原有的知识基础上,加以探讨复习,孔子曰了的:温故而知新嘛,今天更不完了,太累了,浑身酸痛,明天不加班再来更,太累了。
话说我和表哥有说有笑地讨论着撸管话题,八月的夜风吹的浑身舒爽,我忽然发现前面大概二百米的地方有两个亮点,绿莹莹的,我对表哥说:哥,你看那前面是个啥家伙?表哥也把矿灯照了过去,马上一脸兴奋,小声说:咱们的菜来了,表哥示意我别过去,我慢慢地摸了过去,那个兔子也不怎么跑,好象还没意识到危险,这时表哥抬起枪,嘭,我和表哥马上跑过去,这家伙身上中了十多个枪子,有一颗还洞穿了它的眼睛,躺在地上四肢不停抽搐,嘴巴里还咳着血,我一把揪起它的耳朵,塞进蛇皮袋子,表哥笑着说“好了,这下有下酒菜了”我也乐呵呵的,那天晚上运气特别好,九点多时就打了四只了,看来今天要大丰收了,表哥说:走到老李头家黄豆地里看下,兔子是最喜欢吃黄豆叶子。当我们走到黄豆地时,天上的毛月亮钻进了云层,感觉四周冷飕飕的
突然表哥向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他指了指黄豆地,我屏住呼吸,只听地里传来刷刷的声音,,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说:这是兔子踩在枯叶上的声音,果不其然,我用手电照向黄豆地,隐隐约约看到好几双绿莹莹的眼睛,偶尔有一两只从灯光里一闪而过,表哥也立马进入工作状态,半个多小时我们收获了四五只,我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按说你打了一只,别的兔子就是不吓跑也会隐藏起来,但是我们怎么感觉越打越多,蛇皮袋子沉的我都有点拎不动了,这时表哥发现不远处有两只眼睛特别亮,它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也没有要跑的意思,那是一个大家伙,足有六七斤,表哥兴奋的两眼放光,他用矿灯直接照着那只兔子,慢慢地举起枪接近着,终于进入到射程范围,我突然感到浑身汗毛直竖,眼皮老跳,我说:哥,咱回家吧,已经打这么多了。然而他跟本就不听我的,那只兔子依然象入定老僧一样看着表哥,嘭…一声巨响,然而那货并没有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倒地抽搐,在枪响的瞬间,它竟然腾空而起,跃起一米多高,子弹从它肚子下面呼啸而过,由于是散弹,还是有零星的枪子擦到它的身体,它转身向前跑去,一拐一拐的,看来是受伤了,我和表哥拼命地追过去,但怎么也追不上,看起来它跑的并不快,可总是拉下一段距离,我们跟着它不知不觉进入到一个小树林里面了,四周显的更加阴暗,我突然惊觉,这不是咱村埋祖坟的地方吗,咱村世世代代死的人全都埋在这地方了,周围一个个土坟包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看一出悲剧上演,这时那兔子一拐一拐地爬是一座坟包,转过身子坐在上面直视着表哥,我感觉它的表情有种诡异的笑,我再次说:哥,咱回去吧,够了,但他跟本就不听我的,装好枪药,抬起枪,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只兔子两条前腿离地,直立起来,象人一样,两只前爪不停地做着作揖的动作,我和表哥当时就蒙了,对视一眼,转身就往家跑,那只兔子竟发出象人一样的怪笑声,跑回家表哥给我三只兔子,我拒绝了,阿黄象看到陌生人一样对我狂叫,
7楼 楼主 ccpp 2020-6-2 10:57:44 要在平时这货都是摇头摆尾地来讨好亲热啊,老爸开门唠叨着这么晚又到哪野去了,我没吭声,进屋倒头就睡,当天夜里开始发低烧,满口胡话,爸妈都很担心,第二天去医院又是吃药又是挂水,折腾一个星期才好,表哥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当天晚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连夜联系在城里的表姐夫,送到城里大医院,花了几千也不见好转,姑姑哭的死去活来,姑夫也是急的满口燎泡,最后从外地请来一过阴的,百宝箱里带着各种装备:桃木剑,红头绳,黄裱纸,朱砂,各种符,糯米等等,脸上画的跟戏子一样开坛作法,也许这货真有两把刷子,一阵折腾后,好酒好肉款待,席间道士给姑夫说,这是兔子精上身,说表哥杀了它太多子孙,然后又是烧纸又是求大仙原谅,小儿无知多有冒犯啥的,后来表哥竟然奇迹般好了,只是人瘦了一大圈,从此以后表哥再也没摸过那杆枪了,政府后来也把那枪给收市缴了,现在表哥混好了,表姐夫把他找到市里政府部门上班,由临时工干起,没多久就转正了,那时没有象现在这么严,公务员还要考试,前年我回家过年,表哥开了辆奥迪A6回家,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肉多。后脑勺都有三道折痕,第二感觉是…这货比以前圆滑世故多了,虽然也和他谈笑风声,但内心深处总感觉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让人感叹,人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有时我也会问自己:假如我现在处在他的位子,我会不会有所改变呢?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