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围人讲述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  [转载]
ccpp      20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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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花生噼呦
时间:2016-02-1415:28:43


  今年过年去姥姥家,姥姥给我讲了几个她经历过的灵异事件,现在想想,我还是听过不少类似的事,忽然克制不住自己讲故事的欲望了呢。故事大多不怎么可怕,只能说是以我们常人的知识解释不了吧。
  第一个故事就是姥姥这次讲的,现在印象蛮深的,不可怕,但是挺有代表性的,我们那好多人都听过类似的故事。这个是我姥姥她嫂子的事,因为我称呼起来比较麻烦,在这个故事里就直接叫她“大嫂子”。
  东北农村有大仙的说法,是指有灵性、能修炼的动物,一般指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五种,合称为“胡黄白柳灰”。
  有一年,大嫂子生病发疟子,发病时浑身打颤,嚷着冷,可皮肤却热的很,当地又叫这种症状“冷热病”。我问姥姥这不就是发烧吗?姥姥说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她也说不清。
  大嫂子那阵子每一到两天就发一次病,时间一般都是中午,除了身体的不适,严重时,她还会大喊大叫,有时还唱一些不明意义的歌,把自己和家人折腾得够呛。
  后来大嫂子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要说之前的症状还好解释,后来却有点说不清楚了。第一,她发病时发疯打滚,力气特别大四五个大汉也制不住;第二,食量惊人,用家里最大的碗(大小也就比脸盆小那么一点点),碗里盛着粥,她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几口就没了,按她平时的食量,撑死也吃不下半碗。
  而且糟糕的是,她不发病时的状态越来越虚弱,走快两步都要喘起来。家人没办法,找来了村里的阴阳先生,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无奈的选择,和迷信不迷信没什么大关系。
  面对状若疯癫的大嫂子,阴阳先生很是淡定,他说这是被仙儿迷住了,他准备了笔墨,又让家人煮了一个鸡蛋,之后自己细细的在剥了壳的鸡蛋上写了一圈毛笔字——具体写了些什么就不清楚了。
  他把这个写了字的鸡蛋硬塞进大嫂子嘴里,当然是在几个大汉的帮助下才办到的。吃了鸡蛋的大嫂子果然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家人欣喜地送走了阴阳先生,本以为万事大吉的他们却发现,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大嫂子仍然按原来的频率发病,只是现在能快速地结束这个过程,但也需要每次都找阴阳先生帮忙才行。连阴阳先生都有些不好意思,本以为能轻松解决的问题,没想到如此难办,好在阴阳先生住处不远,每次有他的及时帮助,大嫂子身体没有再继续衰弱下去。
  至于后来怎么解决的,说起来也很是莫名其妙。在大嫂子又一次发病时,正巧阴阳先生出门,距离不是很远,但步行一定耽误时间。于是大嫂子的公爹准备架马车接阴阳先生。
  他到下屋(农村靠近大门的房间,主要用作储物间)里去准备马车时,忽然发现了异状。过去储存粮食用的是一种叫“穴子”到容器,实际上就是一段用芦苇或高粱杆编成的一尺宽,三四十尺长的席子,需要时从下到上绕圈成一个圆筒,而不需要时则被卷成一卷,放在下屋里。大嫂子的公爹发现的异常就在一卷穴子上,本该安静待在一边的穴子轻微地抖动一下。本该抓紧时间套车的老爷子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做出继续套车的样子,并自然地拿起了赶车的鞭子,出其不意地一鞭子抽向那卷穴子。
  结果就看见一只黄鼠狼“噌——”的从穴子里蹿了出来,极快速地跑了出去。几乎就在这只黄鼠狼跑出院子的同时,本来在屋子里高声喊叫的大嫂子瞬间停了下来,就像每次吃了阴阳先生给的写满了字的鸡蛋一样,安静而虚弱的被抬回房休息。
  马车自然是不用套了,大嫂子的公爹回屋子把之前的一幕讲给众人听,那时的人还是挺相信这些鬼神的东西了,立刻相信迷住大嫂子的大仙已经被吓走了。而之后,大嫂子果然再也没有犯过病。
  这种关于大仙的故事好多人听过,里面的大仙各异,很多比这个故事里有意思的多,但能够确保真实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在这里还是要吐槽一下,这位黄大仙,被人一鞭子吓跑什么的就算了,这件事开始的实在是没头没脑,大嫂子并没有冒犯的举动,这么折磨她到底想干嘛呢?也许只是闲时恶作剧吧。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29:12
说到大仙,有不少人见过被大仙上身的人——好像被上身叫做“出马”,而那些被上身的人叫做“出马弟子”,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么叫,很久以前听到的这个说法。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其实这种事见过的人还是挺多的。我这个年纪的人,无神论应该占多数,越来越少的人相信,让这些人出场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但如果再往前一些年头,在农村待过的人,看到“出马”的几率还是挺高的。
  据我所知,出马的表现一般就是一边拍大腿一边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的表现,然后就声称他或她已经是某位大仙了,真假实在难辨。
  我的一个朋友见过一次比较奇异,或者说相对让人信服的“出马”。这个出马弟子其他表现和其他人没什么大的不同,他请的是柳仙,也就是本体是蛇的大仙。让我朋友比较惊异的是,被上身后,这人的行动方式不再是用脚走路,而是趴在地上,身体摆动着,呈曲线向前移动,简单来说就是和蛇的移动方式一样。在这过程中,他的手臂置于身体两侧,保持立正时手的位置,看起来,基本上是用肩部和腰腹力量在移动。重要的是,他的速度还很快,如果有配音,应该就是“嗖嗖嗖”这样。
  忽然想到,我自己实际上也经历过,算是比较巧合的事吧。
  上学时的事了,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辆公交车,起点终点的牌子上写着“A小区至殡仪馆”。A小区我们市一个小区名,我听着有点耳熟,但具体在哪当时并不记得。我记得很清楚,看见这辆公交车时觉得心里有些膈应,还和放学一起走的小伙伴说:这趟车也真是的,终点写哪不好,怎么用殡仪馆作为终点名呢?当时的小伙伴在我的提醒下看见了这趟车,也应和了我的观点。
  本应是一件第二天就被忘记的小事,但当我刚刚到家里时,就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明一下,当时学校管理非常严格,上学时决不允许携带手机,所以爸爸只能计算我回家的时间再打来电话。
  电话的内容是我的一位亲人去世了,让我打车到这位亲人家里去。我当时心情很糟糕,但还没想太多,爸爸让我看短信,他把亲人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了。其实这是关系很近的亲人,而且我也常去她家里,只是以前都是爸爸开车所以没有注意过地址,所以才需要爸爸把地址发给我。
  我挂掉电话,去看地址,当时就被惊出一身冷汗,看到这的人也都能想到了,亲人的地址就是A小区。
  这件事真的是巧合吗?我后来问过,让我安慰的是这趟公交车是存在的——否则我非吓崩溃不可,但是不应该从我放学那条路经过,而且我在那个学校三年,期间走过同一条路无数次,那一晚是我唯一一次见过那一趟公交车。
  现在那一趟车终点已经改了名字,应该有很多人觉得这个站名不妥吧,不过那一天的巧合带给我的惊吓一直存在在我的记忆里。




  继续说姥姥给我讲的故事,这个倒是有些可怕,但并不是她亲眼所见,所以我还可以安慰自己,真实性并不像之前那个那么高呢。
  顺便补充一下,我为什么对姥姥说她亲眼见到的事情那么相信呢?因为我相信姥姥呀,她不会骗我是一定的,更主要的是她真的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夸张、渲染气氛、加上自己的想象力,这些事她既不想,也没这个能力,我在这里写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我扯着嗓子问出来的(姥姥耳背比较严重,带着助听器也需要人在她耳边喊才能听清)。而且,她应该挺排斥讲这类事的,毕竟我在她眼里还是小孩子,她不想用这些事影响我。在她讲时,穿插着无数句的“破孩子,非要听这些干啥?”“那都是迷信。”“那时候人迷信”这类的话,不过还是磨不过我,把这些都讲给我听了。所以,她看到的或听到的,只会比她讲给我的更可怕、更夸张。
  下面的故事,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了,有多久呢,是我的姥姥的爷爷刚出生时的事。
  她的爷爷一辈子没有过过生日,为什么呢?我听到这个问题时,已经脑补了个悲伤的故事,但并没这回事,原因是没人记得他具体是哪天生的了。其实这么说起来,这也算是挺悲伤的吧。
  那时,她爷爷家里有位长辈去世,并在家里停灵。那时的场景是怎样的呢?在我的想象中,老宅、棺木、尸体、黑夜,或许间或响起野猫的叫声,不用细想,已经足够吓得我晚上不敢上厕所了。简单地说,这位长辈在某天夜里诈尸了。
  守灵人的尖叫惊醒了所有人,跑来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当时这位长辈坐起身,正僵硬地扭动身子,像是想要爬出棺材似的,而她的脸完全不像她之前的样子,狰狞得可怕。
  眼看着她真的要出来了,几个胆子大的人,拿起了棺材板,也不管她躺平不躺平了,准备直接把她撞回棺材里。他们成功了,但棺材里的人(?尸?)安静了一下之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压住棺材的几个人马上就意识到以他们的力量根本压制不住棺材里的尸体,连忙叫其他人帮忙。里面的东西,力量到底有多大呢,一个石磨压在棺盖上还是压制不住。
  更多的人过去帮忙,他们钉死了棺材,不再等待原本计划的日子,第二天一早就将棺木匆忙下葬,而棺木里的动静一直没有停歇,甚至直到填土时,还能听到里面让人心里发毛的挣扎声。
  故事到这里并没结束,这件事之后,每到晚上,家里连连发生怪事。像是院子里的水缸突然碎裂、闩好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外面明明是晴空,屋子里却开始下雪;最吓人的是,人在炕上睡觉,席子从炕尾开始渐渐卷起,直至被推到人的身边,若是不能及时醒来,人还会被裹进席子里。
  本来诈尸那一晚就已经吓坏了众人,之后的一系列怪事更是弄得人心惶惶,后来家里只得请了位阴阳先生。这位先生说宅子已经被缠住了,一般的方法已经没法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宅子推倒,重新在退后几步的位置上再建。
  这个花费巨大的方案,最后还是被不堪其扰的人们接受了。传了几代的宅子被推倒重建,且专门建了一座佛堂,用来压制邪物。
  这个宅子,我妈妈也曾经去过,她没有听过姥姥讲这个故事,但确实亲眼见到宅子比邻居家要靠后不少。至于开头说的,没人记得姥姥的爷爷的生日,就是他的妈妈被这件事吓到了,把他的生日吓忘记了。
  这个故事,是姥姥听她的爷爷讲的,但实际上她的爷爷那时太小,所以也是听家里长辈说的,所以这个姑且当个道听途说的鬼故事吧。
  实际上这个故事里最让我觉得恐怖的,就是那个还在挣扎却被粗暴掩埋的棺材,诈尸的真相是什么?她真的死了吗?她的那些亲人们有没有一瞬想起她可能还活着?他们以后再次回忆起这位长辈,想到的会是她生前的慈祥,还是那一晚的狰狞,亦或是之后几个月留于世间的怨恨呢?


3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29:55
再说个喜剧变悲剧的故事。

  姥姥的堂兄年纪十六七岁时,家人开始给他张罗亲事,他母亲也就是我姥姥的大娘(大伯母)看中了一个小姑娘,两家也都满意。本该一切顺利的事情,中间却出了一个问题,就是双方合八字时有些不妥。
  帮着合八字的,是大娘的亲外甥,说话也直,便告诉大娘,这个小姑娘的八字别的都好,就是“妨”这个大娘,也就是说,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可能会克婆婆。大娘左思右想,还和大伯商量了,最后还是没太把这个当回事,欢欢喜喜地张罗儿子的亲事去了。
  姥姥记得清楚,那场婚礼极为隆重,用她的话说,就是“可了不得了”。那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还有一些奇怪的程序,比如说,有人杀了一只大白公鸡,并把鸡血沿着外墙洒了一圈;还有人往燃着火的灶坑里扔了一把黄豆,等等。总之是既热闹隆重,又新奇诡异。
  婚礼后不到三天,原本身体硬朗的大娘却忽然病倒了,是伤寒病。而且这病来势汹汹,刚一发病,大娘就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大夫开了几服药,病情却半点没有好转,于是家里人找人来跳大神。这里说一下她的大儿子,就是姥姥刚结婚的那位堂兄,十六七按现在来说勉强还能归到熊孩子系列中,他不信这些装神弄鬼的人,便准备捉弄跳大神的人一下。
  这个堂兄知道他会点亮一盏油灯,就事先将普通的灯油换成了嘎斯油(嘎斯是gas的音译,我知道有些老人会把液化气罐叫做嘎斯罐,但嘎斯油是什么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石油?)。来人跳大神时,果然去点燃油灯,结果却被窜起的火苗吓得跌坐在地上。再看他的脸,一片焦黑,头发也被烧没了一半,应该就是像一些喜剧电影里出现的倒霉角色那样吧。当时包括姥姥在内的一群孩子还在围观,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全都笑得前仰后合,作为始作俑者的堂兄更是得意的不得了。
  跳大神的人也明白自己是被捉弄了,气得甩袖就走,大人们不痛不痒地教训了堂兄几句,这事就算过去了,主要请人来跳大神也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会起什么作用。
  跳大神事件过去后,大娘的病仍旧没有什么起色,再后来,竟然就这么去了。我姥姥记得堂兄结婚是腊月里的事,而大娘去世时还在年里,应该还是正月初几,两件事间隔最多不超过20天,倒是应了之前合八字时的说法。
  最可怜的是,大娘去世时还有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小儿子,去世当天,还不懂事的小儿子奋力爬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母亲身上,凭着本能,凑到胸前,还想要再次从她身上吸取自己需要的奶汁,却被惊慌的大人立刻抱走了。姥姥说,那凄厉的婴儿啼哭,是她听过最让人难过的哭声。
  好在悲剧到此为止,堂兄家里并没有因此对新进门的堂嫂有什么偏见,而善良的堂嫂也把失去母亲的小叔子当作亲儿子一般养大。
  有时候觉得有些去算命的人,很是自欺欺人,若是算出合心意的结果便奉若神谕,可要是算出的结果并不符合预期就劝自己这是迷信。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相信自己的判断,免得最后自己还要疑神疑鬼。现在想来,也许姥姥的大娘心里一直没放下合八字时的判断,正赶上寒冬腊月受了凉、儿子结婚受了累,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病情无法好转也是可能的。所谓的疑心生暗鬼,就是这样吧。

  姥姥讲到的故事里好像都有阴阳先生的出现,其实这并不奇怪,阴阳先生这个行业在农村还是相当有存在意义的,过去医疗水平极低时,他们和大夫对百姓来说没什么大的区别,即使是现在,在最基本的婚丧嫁娶里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比如说办丧事,现在有几个人知道办丧事的流程、讲究?直系亲属和孙辈戴孝有什么不同?家人对来吊唁的不同人如何行礼?出殡的时辰怎么确定?守孝期间怎么做?还有无数的细节,谁能说明白呢?
  诚然古代三年守孝、厚葬那一套过于形式主义,费财又费力,我们知道那是不合理的该改进乃至抛弃的,但如今却没有新的一套规则被建立。各地如今按照简化后的规矩举行葬礼,往往是一片混乱。在我参加过的葬礼上,我听到家属悄悄问阴阳先生:“刚才有个步骤没有做怎么办?”阴阳先生答:“啊?那步已经过去了,算了,没做就没做吧”。在本该悲伤严肃的葬礼上,我却感到可笑,更多的是可悲。
  现在的人为什么迷茫,我想大概是旧的信仰或已被抛弃、或千疮百孔,而新的信仰却迟迟无法建立。一切都被怀疑,一切都立不住脚。阴阳先生们承接过去,但他们的未来呢?是走出低谷,将他们所信仰的发扬光大,还是继续走下坡路,最终被时代所抛弃呢?
  越说越远,下面还是继续讲故事吧。


4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30:43
继续说个阴阳先生的故事吧。
  这个也是我一个亲戚家里的事情,这个亲戚做生意,在我们当地还挺有名气的,钱不少、权也有一些。大概是有钱了,想住的好一点又住不惯城市(他家是农贸企业,公司也是在农村里),就准备翻新房子。
  翻新后的房子设计得高大宽敞,造型也很漂亮,但刚开始建地基时就有人反对了。反对的不是家里人,而是他们的邻居,邻居姓卢,职业就是一位阴阳先生,大家叫他老卢。
  老卢反对的理由很充分,按照他们打地基的位置,之后建的房子必然会遮挡老卢家的光线。影响了邻居,双方自然应该好好协商,但世上的事哪来的那么多应该,我这位有钱的亲戚平时其实还算和气,但当天应该是两人说话不对付,他不但表示绝不妥协,而且声称,老卢你有本事就挪地方,你挪到哪我就挡到哪。
  两个人不欢而散,亲戚家我行我素地建房,直到房子建好,老卢依然没什么声息。就在大家都以为老卢认栽时,事情才刚刚开始。
  亲戚家的房子建的很气派,正房厢房、前院后院,一应俱全。但只有住进去的人才知道,这房子实际使用面积只有一半,也就是前院。至于后院,不论是谁只要一进院门,就立刻一身鸡皮,头发直立,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到了晚上,更是常常听到有人在后院啼哭的声音。
  这还不算完,最多吓人罢了,自从他们住进这个房子,倒霉事就没停过。大火起过一次;这个亲戚的妻子生了重病,腿无法动弹;大儿子去屋顶捡掉落的风筝,失足摔下来,直到现在还不得不依靠成瘾类药物止痛;小儿子年纪轻轻得了癌症;企业也因为经营不善转让给了别人;其他家人也没有一个算得上健康。
  他们后来卖了房子,都到城市里去居住,倒没再发生什么特别倒霉的事情,而新搬进来的人家,却一直顺顺当当,诡异的后院也没再有什么怪事。
  当地对这件是看法,一般就是他们太过张扬咎由自取,但也说老卢未免太狠毒了些。这事确实诡异,但是不是真和老卢有关系,谁也说不清,现在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的这个亲戚也因病去世多年,老卢当年就已经上了年岁,在那次争执发生不久后就去世了,两家就算有仇怨也都该揭过去了吧。
  本来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偏僻争一时之气,这件事上,有谁得到好处了呢?说得玄一点,如果亲戚家的厄运真的是老卢带来的,那就是世上真有鬼神之事,信这些的人也该信因果轮回吧,做了这样损阴德的事情,身为阴阳先生的老卢真的不知道会带给自己什么吗?闹到这样两败俱伤的地步,真是何苦。

  下面讲一个发生在我爷爷身上的事情。
  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爸爸刚上初中,爷爷因为工作调动到了离老家几十公里外的地方,于是拖家带口的搬家了。
  刚住进来不到一个月,爷爷生病了。这病只有一个症状,就是流鼻血。可能有人觉得流鼻血不算什么,其实那要看流多少,爷爷的鼻血是一碗一碗地流。整个人面无人色,冷汗直冒,浑身虚弱得直打晃。那时候的人真是能忍,就这样他开始也没去医院,自己挺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次晕倒了才被送进医院里,当时大夫说失血量已经达到一千多毫升。这里我爸爸的记忆可能出现了偏差,因为他告诉我他记得医生还说这相当于人三分之一的血量,我大概查了一下,貌似没有那么夸张,但也非常危险就是了。
  爷爷被医院救了,可流鼻血的症状还在,那时的医疗水平应该也是有限,怎么检查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家人没办法,请了个巫医来。我觉得这里所谓的巫医和姥姥口中的跳大神的可能是同一类人,只是叫法不同吧。
  巫医没费什么力气就下了结论,这是被鬼缠上了,而且是横鬼,也就是横死的鬼。既然有了结论,那就驱鬼呗。
  以下场景为我爸爸亲眼所见:
  那巫医口中叽里呱啦和让人不明所以的舞蹈跳过不谈,他让奶奶准备的几样东西很简单:酒、酒盅、香、香炉。
  他先把两个香炉和两盅装满了酒的酒盅摆在事先收拾好的台子上,然后将酒盅里的酒点燃,接着点燃几支香,手中持香对着台子拜了下去。
  就在他弯腰的一瞬间,本来安静燃烧着的两盅酒突然向上蹿起火焰,高度竟能达到一尺半左右。而他却面不改色,拜完之后,把手中的香分别插进香炉里,那香也有些奇怪,看着比平常的香要亮上几分。
  在他进行这些行为时,嘴里也一刻不停地嘟囔着:“都来了,都来了,……”
  接着就是安静的祈祷,等酒和香燃尽就算大功告成。我爸爸全称观看了驱鬼的过程,后面这一段等待的时间最是无聊,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小小一盅酒(比现在喝白酒的小酒盅略大,一酒盅大约2两左右)足足燃了1小时45分钟。没错,这个时间是我爸爸的特意计时的,可见他当时有多么无聊。而这么多年他还记得这个时间,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他了。
  补充说明,所有使用的东西,包括燃烧得如此怪异的酒,全部都是奶奶准备的,绝不可能被他提前预备好做了手脚的道具。
  驱鬼的过程很诡异,但我想着,一些专门揭秘骗术什么的人可能能够解释这些现象吧。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这样一次看起来像是骗术表演的驱鬼仪式后,爷爷的病真的好了,这件事本该就到此为止了。
  但这件事中,还有一件让人觉得诡异的事,这还要从爷爷他们搬家那天说起。话说他们的新住处是一个租来的平房,是爷爷提前托人帮着找的,没想到一家人推门进院,却看到有人正站在院子里。
  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个头很高,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院子里的人显然也很意外爷爷几人的出现,但愣了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爽朗地和爷爷打招呼,并解释了他的情况。
  原来,他是房东的亲戚,他不是本地人,是刚刚退伍被分配到我们当地的。之前因为房子还没有租出去,房东觉得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邀请这人来这里居住,条件总要好过单位宿舍。前几天房东告诉他房子租出去的事,只是没想到爷爷一家来得这么早,两边就在院子里遇到了。既然爷爷已经搬来,而他的宿舍又早就准备好了,两边人客气了几句,他就收拾东西就离开了。
  这样一件小事为什么爸爸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那个巫医在驱鬼一事完成后,声称自己看到了那个横鬼的样子,三十多岁、大高个、浓眉大眼,穿一身绿衣服,这描述与那天他们碰到的人一模一样。
  爷爷因此有些介意,特意事后向房东打听,而房东也告诉他,那人在搬出去之后没几天就出了车祸去世了,算算日子,他出事时正是爷爷开始生病前几天。


5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31:35
说一个纯粹从迷信角度被大家解读的事吧。
  我们那有一个女人,生日是三月初三,出生时就有人说三月初三生的女人命不好,而她的一生果然悲剧:
  出生不久,她妈妈就去世了,她爸爸辛辛苦苦把她养到成年,让她接了自己的班(接班,好多我这个年纪的人都没听过了,大概就是让子女顶替自己的工作,而自己退休的意思),这个爸爸刚退下来,还没享清福,突然得了急病,没了。
  而这女人后来嫁了人,没想到结婚没多久丈夫就出了车祸,也没了。她孤身一人,而他的丈夫还有一个老母亲,于是婆媳俩就这么相依为命,没想到,她丈夫去世还不到一年,婆婆竟也突发急病,又没了。
  有人说这个叫“命硬”,也叫“天煞孤星”,我宁愿相信这都是巧合,如果一个人的命运真的是生辰八字决定的,那我们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呢?就是按照既定的路线走完一生吗?
  不可否认,时运确实是人自己无法掌控的,但在“运”的大背景下,“命”还是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运把人置于沙漠之中,人也有自己选择原地等死还是走向绿洲的权利。


  再说一个和我爷爷有关的,别看他要靠巫医救命,但在我看来,他自己本身也有些门道。
  这个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上起了几个痘,位置在左侧腰部。大学应该勉强还算在青春期吧,而且我自己也从没起过青春痘,当时还暗暗想,这是被迟到的青春撞了一下腰吗。
  第二天我就知道,我低估了它们,青春痘与它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一夜过去,它们就从几个变成了几十个了,而且又疼又痒,那种疼真是难受得不得了,相比这种痛和痒,我宁愿忍受大姨妈来时疼得缩成一团那种感觉。再看那些所谓的痘,也能明显看出不同,中间突出部分摸起来好像有液体,有些像是被磨出的水泡。
  这种情况,我当然连忙到医院就诊,原来这是带状疱疹,俗称“蛇盘疮”。蛇盘疮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多生在人腰腹部,像是一条蛇盘于人身体上一般,生长迅速,如果不能及时治疗,很快就会在人腰腹缠成一圈,像是成为一条首尾相接的蛇。
  按过去的说法,一旦首尾相接,人也就没命了,其实按现代医学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只是难以治愈,并不至于危及性命。
  但我还是很害怕,特别积极配合治疗,从不忘记吃药<(ˉ^ˉ)>
  医院的治疗成效一般,只是延缓了带状疱疹的生长速度,而它们还是顽强地围成了一个半圆。我越来无法忍受那种痛痒,上课什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这种情况下,我干脆回家养病。回家当天,爸妈直接把我从车站接到了医院。
  晚上到奶奶家吃饭,爷爷奶奶才知道我得了蛇盘疮,奶奶突然开口:“蛇盘疮?你爷能治啊。”我和我的爸妈都惊呆了。面对我灼灼的目光,我爷特淡定地说:“先吃饭。”
  废话就不说了,就说我爷爷是怎么处理这个蛇盘疮的吧。说来也很简单,他备好笔墨,在还没长出疱疹那一面,写下了一行字。就是这么简单。
  要说写字的讲究,一个是这字要一口气写出,所以爷爷写字前后都有一个运气的过程,一向在我眼中平凡不过的爷爷立刻就有了高手的气质。第二,写的内容不可以被念出来,奶奶就因为在一边好奇地念了个开头,把爷爷气得够呛。第三,当然是字的内容了,我那时关注点不在这上,现在有些记不清了,而我过后问爷爷他也不肯再告诉我,我只大概记得是“汉高祖芒砀山斩白蛇一刀两断”。这个应该不是准确的,因为我记得是两句挺押韵的话。
  至于我身上的蛇盘疮,如果真的把它比作一条蛇,那么在我刚回家时,它是一条茁壮成长的小蛇,第二天就已经病怏怏了,第四天我已经痊愈,那蛇也只剩下一层没有生命的皮了。
  但有一点,我那天晚上回家,并没有因为爷爷玩了这么一手就放弃治疗,反正他的字都是写在没有疱疹的地方,而那些起了疱疹的地方呢,就被各种药涂满了,所以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就是爷爷的做法起了作用。
  不过,那天回家,爸爸跟我说,他看到爷爷写字时才想起来,他小时也得过蛇盘疮,而且没有用任何药,唯一做的处理就是爷爷在他身上写的字了。这样看来,这个方法也许真有一些我们不能理解的奇效。


6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33:00
我的城市里有一个湖,面积不是特别大,但风景不错,很多人喜欢到那去游玩。夏天坐船游湖,冬天湖面冻结实了则可以溜冰,但我却从没尝试过湖上的游戏,因为被妈妈说的事情吓到了。
  妈妈小时候就听说,这个湖有些邪性,每年都会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淹死在里面。那时的孩子夏天很喜欢找个野池子就跳进去扑腾,与她同龄的那些人,游泳也多是这样自学的,这样一个大湖,自然深受野游孩子们的喜欢。
  这样听起来就是吓唬人的话,根本没有人在意。妈妈虽然觉得这是大人们吓唬小孩的话,但反正她从来不会跟着下水。而且妈妈平时的活动范围距离这个湖也是有一些距离的,现在看来不远的地方,对那个时候的人来说,几个月也不一定去一次。所以这个湖的事,对妈妈来说,不过是一个无意义的传说。
  直到有一次,妈妈到湖附近的亲戚家玩,和同龄小伙伴路过这个湖,看到岸边聚集了一群人,就好奇地过去看。还没进人群里,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被人群围着的,是两个浑身湿漉漉、一动不动的小孩和一个哭的伤心欲绝的女人。而那两个孩子,妈妈恰好认识,是她同年级的同学,一对姐妹。正当妈妈被吓得不行时,人群里有人说:“这不对啊,往年都是一男一女,这怎么是两个小姑娘?”
  说话的人就在妈妈身边,她听得很清楚,话音刚落,两个女孩中的一个突然动了一下,人群里有人喊:“没死,还有救!”立刻就有人上去帮忙,拍拍打打的一阵子,那个之前动了一下的小孩真的“哇”的吐出一口水来。但另一个,却是再也没有救活。
  听说不久之后,一个小男孩在此失足落水。这一年,真的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命丧与此。至于是不是年年都会这样,她没有查证过,也是不敢查证。因为这无非是两个结果,一、这事纯属造谣,但童年见到那番场景的妈妈也不会就此释怀;二、确定这里每年都会出现同样的情况,那除了更加深心里的恐惧外没有任何其他改变。因此,还不如继续把这个作为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但即便只是当作传说来对待,她仍然固执地不允许我靠近湖面。
  一个认识的人讲她曾经被鬼上身的经历。
  有一次她独自一人在家,忽然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她当时应该是在玩电脑,也没在意,直到家人回来才听说原来是有人跳楼了。当时她心里就咯噔一下,因为她从小就属于比较招鬼的体质,经常碰到一些怪异的事,这种就发生在她周围的事情,她担心会对自己有影响。
  果然,没过几天,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几乎每晚都做同样的噩梦,内容就是一男一女两人的相处,各种甜蜜,但只有这样肯定不能称之为噩梦,这样说的原因,是最后总会以女人浑身浴血的恐怖模样出现为结局。
  噩梦的影响也延续到了白天,她总会莫名地感到伤心、绝望,动不动就流泪。她后来确定那一天跳楼的正是自己梦里那个女人,梦中的事情能够与她的实际情况对上,相貌更是完全一样。
  后来自然是找专业人士解决了,过程她没有跟我讲过,所以这里职能略去了。我还真的挺希望她和我细细讲一下的,不知道和爷爷那次经历是不是相似。
  如果这真的是鬼上身,那这鬼倒是欺软怕硬,朋友的身体,据她自己说,就是阴气重,对这些东西的抵抗力弱,所以即使无怨无仇,这位鬼小姐还是认准了这个最好欺负的目标。唉,看来有些人性的弱点,到死也无法克服。
  上面讲的那个人,她说自己阴气重,我是真的相信的。
  阴气重的具体表现是什么,我不知道,一个阴气重的人应该长什么样,我不清楚。但是这个人的长相,就是属于那种,见过一面之后让我形容,我能找到最恰当的形容词就是阴气重。
  一次跟她一起吃饭,席上有一个据说会看面相的人,挺爱说话,但是我们闹着让他帮着看看时,却总是开玩笑把话题转开,我们知道这是不愿多说就也没勉强。但他却主动和这个人提了一句,平时带血朱砂首饰,多晒太阳,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大概如果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他也不想说的吧。



  一个不是很熟的大哥A(出于客气叫大哥,按年龄应该叫大爷了)给我讲的,他亲身经历的事。
  有一年冬天,A大哥和几个朋友去郊区办事,完事时已经很晚了,恰巧有个朋友在郊区有一套房,几人商量着干脆去凑合一宿,第二天一早再出发。
  朋友这套位于郊区的房子是他买了不久的一套二手房,他的打算是等儿子准备结婚了,就把现在市区里的房子给儿子,他和妻子住到这个郊区的房子里。因此,虽然买了一阵子,可这一晚也是他第一次在此地过夜。
  几人买了点烧烤啤酒,在客厅里喝酒吹牛。这里介绍一下,这个屋子的结构,房子面积很小,进门正对着的就是卫生间,客厅里沙发靠着门的一侧,对面是卧室,大概就是下面这个样子,图看的到吗?我也是听他口述,只是大概的一个示意图。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得正嗨,A大哥突然感觉有人影从右边闪过,扭头看时,似乎是一个人从门口方向走进了卫生间,其他人也突然停下不再说话,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问道:“你也看见了?”
  房主出来圆场,说那是窗户外晃的影子,大家喝多了,赶紧睡吧。就这样聊天草草收场,大家去休息。
  卧室挤不下这么多人,A大哥就在沙发上休息,但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按说常年不住人的屋子,冬天里就算是供着暖,大多情况下,屋子里也会有些寒意,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没人气。这个屋子却怪,不但不冷,反而热得夸张,躺了一会就像在桑拿房一样又闷又热,却不是桑拿房那样的爽快,更像是一个有很多人在的房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正在他心里暗暗抱怨这屋子不舒服时,却听到耳边一生又轻又长的“唉——”声,声音极近,却又好像隔了什么,朦朦胧胧,分不清是男是女。这一声让他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只是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听到卧室里“嘭”的一声,是有人摔下床来。
  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抱怨那个掉下床的人瞎折腾,他却说是旁边的人在他耳边说话,又推他下床,睡他旁边的人说他瞎扯,他被吵醒时还背对着那人,怎么推他?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大半夜在他耳边说什么话?
  几人吵闹了半天,才又关灯躺下,只是这次消停的时间更短,几分钟后,就听有人大叫一声,卧室的灯再一次被打开,大家看着那个大叫的人,冷汗唰的就下来了。原来,他的后背上长长四道抓痕,明显是被长指甲划出,绝不是这几个指甲剪得短短的男人能抓出的痕迹。
  大家再也待不住了,顾不上都喝了酒,半夜2点多开车回了市区。后来几人去问那个房主,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房子不对劲,他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
  其实,他原本也不知道这房子这么邪乎,只是要说他一点也没发觉异样,那也是撒谎。却说他房子刚刚过户时,曾去办理什么事情(A大哥说了什么事,但是我忘了,反正是去派出所办个与房子有关的事)。他把地址告诉民警时,民警目光复杂地看了房主一眼,正好旁边有人问是谁这么晚才来办手续,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就是那个鬼宅。”偏偏这房主听力不错,听到了耳里,从此也算落下了心病了。他心里不大相信这房子真有什么,但心里介意就从没在那房里过夜,这次也是赶巧,他想着有人陪他壮壮胆,也能证明这房子没问题,免得自己总是提心吊胆。谁曾想,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更证明了这房子不干净。
  这件事过去了差不多一年,有一次这个房主去外地办事,听说当地有个老太太,能掐会算,很有能耐,就趁着最后一天空闲,去找她看看。按流程都是要进门先写生辰八字再问自己关心的事,他倒好,刚一进门,老太太就说,你有一个凶宅,再不处理会非常危险。他当时吓得不行,连忙问怎么处理。老太太慢条斯理,说先看看情况,这才让他写生辰八字。老太太拿着八字一顿算,不但说出了他那个房子的大概位置,连大体结构、位于几楼都算了出来,最后说,这个事情她可以处理,收费10万。这事发生在90年代末,大家可以想想那个时候10万块钱的概念,就知道他的纠结了。最后,他还是没有拿出这笔钱,说实话,就算他想拿,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
  这人回家后,更是惶惶不安,就把这事跟这个A大哥说了。时隔一年还不算长,A大哥清楚记得那晚的事,也是很替这位兄弟担心,又把这事和另一个人说了,这另一个人认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大哥也是试试能不能帮着想想办法,没想到真找对了,他还真认识一个这样的人物。
  我要是没记错好像是一个姓江(或姜、蒋?大概吧,我记不准了)的大哥,这个江大哥也很仗义,什么报酬也没要,痛痛快快跟着他们走了一趟。他刚到单元楼门口,就猛地停下,说了一句:“嚯,这儿可真不少啊,幸好你没住。”他向房主要了钥匙,也不问是那间房,留下一句“你们别跟来”就大步走了上去。A大哥陪着房主等在楼下,也就是1个小时左右,江大哥出来,语气轻松:“完事了。”
  后来,这房子确实没再闹出事情来,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要说解决的轻松,其实也不轻松,如果不是恰好认识了江大哥,后面还会出现什么事真是不敢想象。
  这里我有一个疑问,不论是看电影还是小说,所谓鬼宅、凶宅的形容都是阴森、阴风阵阵等等,总之,我一直以为是很冷的屋子,但这位大哥却说那屋子里热得邪乎,就像是有很多人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一样,这倒是跟我以前的理解不一样了,难道鬼也要吸氧气,呼二氧化碳吗?那他们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生物呢?所谓的鬼,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7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34:09
A大哥还和我讲过江大哥的事,这里一起讲了。
  A大哥从那次鬼宅的事后,与江大哥算是认识了,两人相处的还不错,所以当A大哥的朋友有难时,他又一次找到江大哥帮忙。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朋友的女儿刚刚上大学,却莫名其妙生了病,医院把病名说得很清楚,但怎么治疗却无从下手,这病就是“渴睡症”。
  百度百科有关于这个病的介绍,我整理一下:
  1.患者在不合适的时候(如日间工作、打电话、吃饭、谈话中途、驾驶等等)产生难以抑制的睡意,并快速进入睡眠状态。
  2.患者可能在惊吓、愤怒、大笑时突然出现局部或全身性瘫痪,骤然跌倒,神志清醒,并在几分钟后回复正常。
  3.患者刚进入睡眠时,也可能出现鲜明但恐怖的幻觉。
  4.一半以上的患者有睡眠麻痹的经验,就是睡眠觉醒时四肢不能活动,同时无法开口说话,并伴有强烈恐惧。

  那个朋友的女儿就发生过正走在路上,突然困得不行,立刻躺在路边进入睡眠,这样的事,而且也有恐怖幻觉的出现这一症状。家人担心她,只好办理了休学,让她在家休养,几乎不再出门。
  A大哥把事情跟江大哥一说,江大哥又是与上次一样,二话没说跟他去了那个朋友家。这次他没让人回避,当着几人的面,在女孩身边又是念咒又是摆手,总之是我等凡人看也看不懂的一通程序。和上次一样,时间不长,江大哥就称已经没事了。
  结果自然是女孩痊愈,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讲了。那女孩后来继续上学,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身体健康的很。
  A大哥口中的江大哥似乎是侠士一般,讲义气又有能力,A大哥没有告诉我两次事件里有没有给江大哥报酬,这件事对于听故事的我来说,感觉有些矛盾:如果为了故事的完美,我希望江大哥是一个是金钱如粪土的隐士高人,但如果真的没有报酬,我就要像担心电视剧里的高手一样,担心江大哥如何解决生存问题了。


  有一个说法,梦中见到已经去世的人,千万不能接收其送出的礼物。
  我妈妈就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与她的大嫂(我的舅妈)关系非常好,属于闺蜜。但舅妈不到30岁就去世了,妈妈当年很是伤心。
  几天后的一夜,妈妈梦到了舅妈,两个人还和过去一样逛街闲聊,妈妈在梦里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舅妈已经去世了。后来,舅妈拿出了一串珍珠项链,妈妈记得这是舅妈最喜欢的首饰。舅妈说道:“这个我留着也没用了,送给你做个纪念吧。”妈妈此时还没意识到舅妈去世的事,但心里却不知为何难过的不行,她接过项链,并直接戴在脖子上。
  醒来后,妈妈才想起舅妈已经去世的事,不免又是一番伤心,也认为自己是过于思念好友才会做这样的梦。
  但当天情况就有些不对劲,妈妈一天下来总觉得脖颈勒得难受,可她的领子却并不紧。第二天,已经能明显看到脖子上一圈痕迹,在有些痕迹明显的地方看得出,是一排如珍珠般粗细的勒痕。
  联想到之前那个梦,妈妈不敢耽误,这次情况明显,也不用先去医院了,直接找跳大神的。找的人也很给力,手到病除,第二天,人就完全没事了。
  这件故事开始时给我的惊吓不小,因为虽然有些故事更吓人,但我总愿相信,如果真的存在鬼,那也该是与人一样有好有坏,就像一些电视剧里表达的,人分好坏,妖有正邪。所幸后来我能想到了解释,就是鬼的身上有一些对人有害的东西,就像是细菌,鬼拿出的东西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这样的“细菌”。也就是舅妈出于好心送给妈妈的东西,却不小心给妈妈带来了病痛。
  唉,死去的人往往难以释怀,活着的人不免思念,但所谓阴阳相隔,梦中的相见也最多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虽然有很多文艺的说法,但我觉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还真的就是生与死,不论是逝者的放不下,还是生者的忘不掉,隔着生死,两方什么也改变不了,对此,我也只能叹一句“人鬼殊途”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鬼压床的经历,我自己虽没经历,但和人聊起时发现,有这样经历的人不少,其中一个让我印象比较深。
  这个朋友小时候很不喜欢去爷爷家,据她说,那个房子年头非常久了,总觉得阴森森的。那是个可以被称为大宅门的地方,就像故宫里常有诡异故事传出,这样历经多年风雨的宅院里,有冤魂埋葬也不稀奇。年纪小小的她还不懂事,但也许是小孩的敏感,让她对那里多有抵触。
  在她七八岁时,一次留宿在那里,她遇到了鬼压床。原来听说的鬼压床,只是人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但她的经历却有些不同。
  这天半夜里,她忽然惊醒,老宅这边不像城市里夜间也是灯火通明,只有清冷的月光洒进静极的房中。她恍惚看见有人影从门口缓缓向她走来,那是个女人的身影,身姿妖娆、体态优美,身着旗装、梳着旗头,分明是满人贵妇打扮。可奇异的,明明该感到害怕的小女孩却觉得很安心,莫名地觉得来人是她的妈妈。可实际上,这人不论身形还是动作与她的妈妈却是差别极大,若在现实中,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这也是她在后来醒来时才反应过来的。
  这时的女孩却坚定的认为来人就是母亲,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想要起身,却完全无法动弹。她有些着急,这样不能说不能动的感觉实在不好。就在她跟自己较劲时,那女人已经走到床旁,并伸出手爱怜地抚摸她散落的头发。虽然完全没有触碰,但小女孩感觉自己被安抚下来,也不急着起身了,安静地看着床旁的“妈妈”。那晚的月亮还算明亮,但她始终看不清女人的脸,只能感觉她散发出的慈爱,让自己感到安全,感到温暖。
  女人又站了一会,而后似乎是笑了一下,女孩虽看不清,却能感觉她那是欣慰的、释然的笑。一笑过后,女人又缓缓向门口飘去。真的是飘,她进来时女孩还没在意,但离去时却仍是面向女孩,倒退着出门,这时才发现,她并无迈步的动作,那样毫无起伏的远去,可不就是“飘”吗?
  女孩见她要离开,心里涌起一股毫无缘由的悲伤甚至绝望,她不想让她离开,这样想着,她又一次着急起来。身体仍不能动,她拼命感受自己的身体,发现只有指头还能抬起,便努力移动指头。这一招果然有用,从手指开始,她渐渐可以移动身体了,这时那女人已经接近门口,眼看就要离开房间,她用全身力气跳下床,向着门口奔去。
  那女人飘得很慢,女孩跑得很快,但是女人离门口太近了,就在女孩马上能触碰到她时,她已飘到了门口。只一瞬间,她就像是被关掉的投影,刷的消失了。
  女孩呆站在门旁,霎时清醒过来:那个女人她并不认识,刚刚那一幕简直如梦境一般。但她此时没有如梦醒般躺在温暖的床上,她站在门口,脚底冰凉、心口抽痛。她清楚记得刚刚那人的精细衣裳,那人的轻柔动作,那场景太过真实;抬手可以摸到自己满脸的泪,心中的悲伤也未消退,那情感太过真实。这样真实的情和境,竟是梦吗?她蹲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她也不知自己在等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
  这个有些没头没尾的故事却让我有些感动,但却又不知道感动在何处,只记得在听故事时,看着讲述者眼中的泪花,便莫名其妙地被感动了。唉,文笔有限,不知这样写出来,读到这个故事的人有没有同感。
  那样充沛的情感,却不知其从何而起,对朋友来说真是残忍,但我莫名觉得不知缘由也许要好过水落石出,谁又能知道,真相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人的大脑真的非常神奇,据说现在我们只开发了其中非常小的一部分,如果能够进一步开发,真不知道人类能够发展到怎样的地步。
  我之前的一个室友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父亲是一个小语种教师,具体什么语种就不说了,这里用X语代替吧。
  我知道她不会说X语,但有一天晚上却被她惊到了,那晚我熬夜看小说,准备睡觉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忽然室友却开始说梦话,说的是异常流畅的X语,叽哩咕噜,她说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才安静了下来。
  说一下她的X语是什么水平呢,这里用日语来举例,说两个我们容易理解的水平线。
  第一,一些几乎完全没接触过日语的人,大概能说个“撒由那拉”“八格牙路”“雅蠛蝶”什么的(*/ω、*)。
  第二,经常看日漫的小伙伴,大概能说出“哦哈呦”“抠你奇瓦”“阿里古兜”“呆胶布”这一类,因为毕竟有中文字幕对照,就算没有故意去学,时间久了总会积累一些。
  我的这个室友,大概就处于这两个中间,她因为父亲职业的关系,偶尔会听到X语对话,但没有情节和字幕的对照完全不知道父亲和他的学生说了些什么。
  她醒来后我曾问她,她仍坚持自己完全不会说X语,对自己所说的梦话也完全没有印象。我猜想,在她的大脑某个未被开发的区域里,她已然掌握了这门语言,但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有在睡梦中,放开了思维的束缚才能将其展露出来。
  如果我们真的能够百分百发挥大脑的作用,是不是就能像她一样,听过几遍就能基本掌握一门语言,甚至比这更加夸张?真期待看到被完全开发大脑后,人类能达到水平呢!
  以防有人有疑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知道她梦里说的是X语。我姥姥家里的电视没有安装有线,也没有盒子,不知道是怎么倒腾的,能够接收到个位数的正常的有线频道,以及大量的奇怪的频道,其中就有X语频道。姥姥耳背的厉害,所以里面的人用什么语言对话对她来说完全无所谓,有图就够了,我就经常陪她看说着X语的狗血电视剧,时间长了,虽不会说还是听得挺溜的,所以那一晚虽然我不知道室友梦话的内容,但确实是X语,我是能百分百肯定的。


8楼  楼主    ccpp      2020-5-22 14:34:48
大千世界,有太多我们不了解的事情,人活于世,再聪明的人也有不清楚、不明白的情况。
  对于无法解释的事情,古人根据自己的理解,创造了大量的神话传说。不论打雷闪电,还是水旱变化,都归结于鬼神,这当然是愚昧的,是迷信。
  现在的人呢,不相信天地,不相信善恶,对世界缺乏敬畏之心,即便是“天打五雷轰”一类的毒誓,发起来也是眼都不眨。也不只是进步,还是倒退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说过一些忌讳,比如说,不要半夜对着镜子梳头,在屋子里不要打伞,等等。
  一个朋友讲给我,也是他听来的故事,就与这类忌讳有关。说的是一个小姑娘,一天夜里,在快到12点时坐在房间中央,对面放了一面梳妆镜,而后打开了伞。小姑娘坐了快半个小时,除了感觉有些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床,就被伤心惊慌的父亲唤醒,她母亲在昨天夜里突然去世了,时间正是12点左右。
  这样出于好奇玩一些惊悚游戏的例子,大家应该都听过一些,我知道的,一般来说结局都是并不美好。不知这样的做法意义何在,若是不信,何必做这样无聊的事?大可一笑置之。若是相信,又为何要做这些可能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危险的举动?他们在做这些事时,并没有考虑过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些灵异的传言属实,他们要怎样应对。
  其实那些说起来可怕的忌讳,我们可能无意中做过,就说半夜梳头,现在的人12点以后睡觉也是常事,睡前简单整理头发也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这样的生活习惯犯了忌讳吗?大概也是没有的。我们不知真假,可能心中大多是不信的,但也不会刻意去招惹,也就是了。
  只是出于猎奇心理,刻意追寻灵异事件,却又缺乏对未知的敬畏的人,常会犯了忌讳而无所觉。
  提到敬畏,又想起一件事来,是我闺蜜的婆婆。婆婆姓张,就叫张阿姨吧。
  张阿姨原来信佛,其实好多说自己信佛的,只是在家中供养着佛像或观音像,说到佛教文化以及一些讲究,他们大多也是茫然不知的。甚至我看到过一侧是观音像,另一侧供狐仙的佛龛,佛道混杂,仙俗共处,也还算有趣。不过对大多人来说,这只是心灵寄托,我对此表示理解,不论信仰什么,只要以此为信念多行善事,我觉得总是好的。
  张阿姨原本便是属于那一种寻求心灵寄托的,与其说信佛,倒不如说是拜佛。但后来她突然受了邻居老姐妹的影响,改信他教了。这原本也是平常,尤其是据我理解佛教讲究缘分,既然张阿姨玉佛无缘便顺其自然。但我无法接收的是,张阿姨对原本供奉的佛像的做法。她将其摔碎,残渣扔到垃圾桶中,以一种我不理解的决绝结束了这段缘分。
  也许有人说,既然已经不信了,那佛像对张阿姨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摆设,而且还是与现在信仰相背的摆设,她这样处理也无可厚非。也许是吧,但我还是没法坦然接受。
  对于自己供奉了那么久的佛像,难道她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吗?就算不提敬畏,也多少顾及下其他信佛人的心情吧。针对这件事,我心中有很多感慨,却又说不知为何说不出,化为一个词,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