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一次恐怖事件  [转载]
ccpp      202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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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天风拂我8
时间:2007-12-1614:35:38


  这是我童年时期我们一家经历过的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时候还住在老家,鲁西平原上的一个村子里。当时我家前面的邻居男主人和我父亲平辈,但比我父亲大几岁,我们那儿管伯父称“大爷”,伯母自然就是“大娘”了。我打出大娘两个字身上就满是寒意,干脆就以那女人称呼她吧。我要说的就是她的事儿。
  想在想起来,应该从80年秋天说起,因为那女人死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是我上二年级的时候。当时那女人也就三十多岁,她的三个孩子和我年龄差不多,都是小时候的玩伴,那女人没病的时候和我母亲还有几个邻家女人经常在一起的。
  那年秋天的一个早晨,我母亲和那女人一起去了一趟田里,记得我母亲说过,那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回来后那女人就病了。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病,就在家躺着,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能下床了,什么都能干,但她整个人却有些异样。当时有人就说她怎么和以前不一样呢?是不是招什么邪了啊?
  但刚开始还不是很明显,那年冬天,她还生了个孩子,等到过了年,她就越来越异于常人了。她以前说话就慢声细语的,这时候更有了种特别幽冷的味道,走路步子很慢,目光直勾勾的,眼神阴冷,再加上披头散发的,简直就像个活鬼。就是远远的看见她,心里也有种发憷的感觉。以前我和妹妹等其他小孩还敢去她家和她的孩子们一起玩,但年后就再也不敢去了,不光小孩子害怕她,我记得到了81年初夏,在她死前的几十天里,中午很多人都坐在门前的树下歇息闲话,只要她一出门,大人小孩都是不约而同的四散逃避,整个气氛很恐怖。
  那时候农村有种推小车卖货的,一进村就敲锣招呼买东西的人,我们那儿管那人叫“敲镗镗锣的”,81年初夏的一天,敲镗镗锣的来了,听声音就在我们家外面,我母亲就带着我和我妹妹出去了,现在记不清那次我和妹妹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只记得最后我母亲挑了一个铁制的黑色发卡,刚挑好,我们前面那家的院门开了,立马我们都感到很可怕,果然那女然幽幽的走了出来,站在她家门前停住了,当时我和妹妹吓得一个人抱紧我母亲的一条腿,大气也不敢出,我母亲就赶紧掏钱给那卖货的,可这时候那女人说话了:“他婶子(她的孩子称呼我母亲婶子),你买的啥啊?”我母亲慌乱地对她说:“没啥,买了个发卡,你要个不?”她说“我不要,我有”这时候已经付清了钱,我母亲两只手就紧紧的搂着我和我妹妹匆忙回家了,一到家我和妹妹连声说:哎呀,真害怕!真害怕!我母亲也很气恼,怎么好好的她又出来了?
  当天晚上,我母亲睡前把那发卡放在了桌子上。第二天早晨起来,那发卡却不见了,她到处找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虽然她明明知道我和妹妹比她睡得早,也起的迟,还是盘问了我们,但我们那儿知道啊?大早上,这事儿也真实蹊跷,不过也没多想,就去做饭了。那时候我爷爷奶奶还在,吃饭时说了这事,爷爷奶奶也很纳闷,就这样一上午一家人也莫不着头绪。到了中午做饭的时候,我和妹妹在家正玩着呢,突然我们家的二门开了,那女人露出半个身子,幽幽声音:“他婶子,借给俺一瓢面”我和妹妹飞一样跑到屋里挤在一个角落里,我母亲赶紧跑出去接过来她的瓢对她说:你等着你等着,我给你瓦面去!本来我母亲的意思是不让她进我家的院子的,但等到瓦好面走出来递给她的时候,她已经慢慢的走到院子当中了,她接过了面还说着什么等几天还你之类的话,我母亲连忙说什么不用还了等啥时候我向**哥(指她家男人)要就行了,可等到她转过身去走的时候,我母亲一下子愣住了!那个黑色的发卡,就卡在她的头上!
  等我母亲缓过神来,大是惊骇。连忙对我爷爷奶奶说了,我和妹妹在一旁听,一家人都惊呆了!
  这是我童年时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一家人除了我父亲当时不在家外,都是亲历者。
  那年夏天,那个女人死了。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中午放学回,远远的就看见很多人抬着一具棺材(刚买来的)进她家,她那个刚刚几个月的小孩子(女孩)在她死前就送人收养了,出殡的时候,她的小儿子还不知道哭,只是跟着送殡的队伍低着头走。
  据我母亲说当时她还是不敢信,但死死的看了又看,那发卡(样式很别致)就是她昨天买的那个,并且自那天中午猛然感觉头皮痛得厉害,七八天后才好了。此后很多年,我母亲都不敢去想这件事,有时候我刚一提起来,她就很害怕的样子,严厉制止我不要再说。
  到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



  残存记忆中的有这些,但说不很清楚,只能简单的说说--------
  
  1:当那个女人快死的时候,他们本家的一个婶子到外村去找了个神婆看看到底她得的是什么病,据那神婆说,她是被她婆婆的亡魂缠住了,说她对她的三个孩子不好,惹恼了她那几年前死去的婆母。我隐约记得她曾用鞋底狠狠的打过她的大儿子。
  2:她死后,她那位本家婶子曾拿着她家以前烧香用的代替香炉的小瓷盆让很多人看,那个小瓷盆的底上满是裂纹,但那纹路竟是个花的样子,很是诡异。
  3:她丈夫说过一些她生病期间的很对发生在他家的奇怪的事儿,但我想不太清楚了,不好说了。



  也许是有些背景我没交代清楚,导致这么多人误解!
  在那个村子里,我们相邻而居的大都是本家,可以说当时小半个村子都是我们本家本族。那年她生孩子后,坐月子的时候在炕上烫伤了,我爷爷还为她配制了烫伤药。何况不是同族就是单单的邻里关系,也不会那么冷漠吧?
  小时候女精神病女疯子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小孩子还围着起哄呢,但那个女人和女疯子是两码事,可以说她那种令人恐惧的样子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
  她男人她孩子也不是不害怕她,只是没办法罢了。有一件事记忆犹新,那是就在她生病后不久,那时候我们一些小孩子还敢去她家和她孩子玩,有一次就在她家里,我们在那儿玩,她背着我们在案板前和面,和着和着,她的裤带松了,裤子一下子掉下来了,她好像没事一样,仍在那儿和面,我们和他家的三个孩子都看到了,虽说是孩子,也都八九岁了,看到自己的母亲那样那三个孩子也很尴尬,但他们没有一个提醒她提上裤子的,而是在压抑的气氛中不知所措......如果他们不是怕她,难道还不赶紧提醒她一下吗?还记得她死了半年后,我们又敢去她家和她孩子玩了,但那也都是没法的时候或者玩得高兴忘了害怕的时候才敢去的。那时候,大人在地里干活,喂猪之类的杂活是小孩子的事儿,有几次傍晚该喂猪了,他们几个孩子让谁单独去屋里取猪食谁也不去,一副害怕的样子,都是至少两个人结伴去才行。而那时候,她已经死了多半年了......
  不再解释了,随便大家怎么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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