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真实的灵异事件  [转载]
ccpp      2020-4-29
链接:http://bbs.tianya.cn/post-16-605473-1.shtml
原作:整个马甲来说事
时间:2007-09-0509:54:32


  一、化粪池里的小孩
  
  事情发生在我5岁那年。
  当时我父亲还在部队上,我们一家也就住在部队里。我母亲当时在学校当教师,教小学,正是暑假期间,所以她也就在家里休息。
  我们家是平房,就是很老式的、一修一大排的那种,门前是一个部队上的菜园,因为当时物资并不丰富,所以部队上都有自己开辟的菜地。在这个菜地的左边,有一个公共厕所。这事就发生在这个公共厕所里。
  那天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现在想想应该是中午一点到两点之间。我想大便了,便拿了手纸去厕所。
  这是个汉厕,具体的说就是在化粪池的上面,搭了一层木板,然后在木板上开出一个一个的象葫芦形状的洞,让人可以蹲在上边方便。因为都是为大人们修的,所以洞都比较大,而小朋友去方便,就只有女厕所里有两格,用木板将便坑封了一半的可以用。所以我也就去了那里。
  我蹲的那个坑是对着门的,能看见厕所外面,但因为是上班时间,家属区里没有一个走动的人,太阳那么毒,就算有空的,也躲在家里了。我就一边拉屎一边往便池里看,那便池挺高(其实应该是我当时太矮了,现在想想可能那高度也就在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里面黑咕哝东的,但就在那一片黑暗里,我却看见了一个人,正仰着脸看我。那人穿的衣服我隐隐约约的看着仿佛很烂,几乎是用碎布头拼起来的,而且那布料都很老久了,说得形象一点就象是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一样。看那张脸大概就七、八岁大的孩子模样,没什么表情,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我当时正好拉出来一泡大便,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他的肩上,他却一点也不在乎,还是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但却不只从哪里又弄了件衣服出来套上,就套在落得有大便的那见衣服的外面。
  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害怕他去我父母那里告状,说我把屎拉到他身上了,便急急忙忙地擦了PP要走,但当我一起来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我的右腿“簌”的一下,掉进了那个洞里,还好,幸亏那个洞小,我的另一条腿和上半身都被卡在了上面,我用手撑着地板使劲爬起来,当时心里慌得很,就感觉掉下去的右腿特别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看了看手上,除了有点灰,也没沾上大便什么的,便一拐一拐的出了厕所(掉下去的腿因为被狠狠地卡了一下,有点疼)。
  出来后,我还是很好奇,心想那个人怎么就在厕所下面呢,还跑到旁边掏粪工掏粪的入口看了一下,那个化粪池的门被一把很大的铁锁锁住的,关得很死,一点缝也没留。
  回家后,我把这事说给在家休息的母亲,母亲只当我说笑话,不相信我。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4-29 0:46:12
芦苇荡(一)
  
  这事发生在我上高二时的暑假。
  因为即将进入高三,面对升学的压力,尊敬的老师们为了咱们的未来,不惜牺牲大好的休息时间,给咱们安排了丰富多彩的补课活动。每天一如既往的到学校上课,只不过因为是非正式上课时间,所以下午放学的时间要早一点,大概在4点半左右,就可以离开学校了,为了这难得的空余时间,我和我一个特要好的同学决定,去离学校不远的江边玩玩。
  这条江是长江的支流(名字我就不说了),水面挺宽的,就算是冬季,水量也不会怎么减少。夏天天气特别热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去江边游泳,虽然每年都或多或少的会出点淹死人的事情,但却始终无法阻挡大家对游泳事业的无限追求,以至于到后来,人们对于夏天河里淹死人的事情都见惯不惊、充耳不闻了。
  江水从我们学校的北面滚滚而下,到了学校背后的山下,往东南方向转了一个小弯,沿着城市的东北面流经过去,山下的转弯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冲积滩,因为都是长年留下来的淤泥,非常的肥沃,所以那一片滩上的芦苇长得异常茂密,包括在芦苇外围的榆树林,虽然树径不大,但都枝繁叶茂,大有遮天避日的感觉。我们两个人从学校背后的小路饶过去,来到冲积滩旁边的高坎上,那里有一条不大的小路,从二十多米高的坎上,弯弯曲曲的伸到坎下,穿过一片比较稀疏的芦苇之后,没入到那片荫翳的榆树林,最后直通进河边的那片茂密异常的芦苇荡里便看不见路了。我们当时并没有很在意,因为以前也经常来这里玩,只不过往常人多点,而今天只有两个而已,便一路聊着下了坎,往河滩的深处走去。
  虽说头上有太阳,但迎着凉爽的河风,也不觉得热,特别是进了榆树林以后,在繁茂的枝叶遮掩下,风从树林中穿过来吹在身上,还有一点点的凉意,我们一边散散的聊着,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谁也没特别注意周围的变化,直到我们发现面前已经无路可走了,这才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在不经意中走出了榆树林、走进了那片繁茂异常的芦苇荡。
  这个之后我们也没有感到慌,只是说没路了,那就折回去吧。便转过身来往回走,依旧是边走边聊(都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聊的,可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真的就是一直在聊天),走了没多远,又没路了,还是没在意,往旁边稍微象是路的方向接着走,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反正我们是往回去的方向走的,只要有路,大概方向没错,很快就会走到榆树林,再穿过树林就可以回家了。但依然没走多远,又没路了。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从心里冒了出来,抬起头来向四周望了望,芦苇长得很茂盛,周围的景致基本上被当住了,只有很远处的一根大烟囱在远远的地方耸立着,我知道那是我们学校旁边砖厂的烟囱,我们也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如果我们刚才转身的方向正确的话(我确信我们转的方向是对的),那烟囱应该在我们的正前方,就算后来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也最起码应该在我们相对前方的位置,偏左或偏右一点都可以接受,可我看到的现实状况是,那烟囱在我们的正后方,按方向来判断,我们前进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正在往河的方向走。


3楼  楼主    ccpp      2020-4-29 0:46:24
芦苇荡(二)
  这一发现让我们两个都很惊讶,并且当时太阳已经开始往西山靠了,用不了一会儿,可爱的阳光便会被西山挡住,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因此心里不免开始发慌了。
  稍一合计,我们决定调整方向,对着那个标志—可爱的烟囱--继续前进,这时候就不聊了,因为心里有种不妙感觉,便也没了先前的惬意,只想着怎么快一点走出去,一旦天黑,我们就糟糕了。
  因为着急,也因为想赶紧出去,所以就没象先前那样一定要走有路的地方,现在就算没路,我也拔开芦苇往前闯,可走了没多远,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在我的前面(我走的前面,我同学在我后面跟着我)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水凼,形状象是被一个球型的东西砸出来的,周边很整齐,而且边缘很陡,如果不是我一直看着地面往前找的话,一不留神就会栽下去,看那水凼也不浅,保不齐会出什么事。我一停,我同学也跟着停下来,我正纳闷呢,就听他慌慌张张地叫我看,我回过头去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当时差点没把我魂吓飞了,我们唯一的参照物,就是那根大烟囱,就象个鬼魂一样,又跑到我们后面去了。
  我当时就一个感觉,浑身发软,真的是浑身发软,就象骨头被抽掉了一样,很想一下子倒下去,但心里却一直有个意念在告戒自己:不能倒,不能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当时就是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倒,一倒就完了。我看我同学的脸都有点发白了,而且从他看我的眼神我也知道,我自己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怎么办?我不停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先拽着我的同学往烟囱的方向走了一段,起码先离那个水凼凼远的,那不是个什么善地。可就这么几步,我发誓,不到十步,再看那烟囱,居然移到了我们的左边。看着慢慢开始暗下来的天,我当时心里的那个慌啊,腿肚子一个劲的抖,盘算着怎么才能走出去,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主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摸到我裤子包包里的一个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盒火柴,看见这个东西我一下子就有了主意。我拽过我那还在发抖的同学,让他别慌,说我有办法。他惊恐地看着我,等我说出去的办法。我告诉他跟在我后面走,用手拉着我的书包,同时眼睛一定要盯着那烟囱,千万不要看地面,一保证我们行走的方向不出错;我走前面,一边走一边划燃火柴往身边的芦苇丛里扔(这是老人教的一种方法,如果在荒野里迷路了,那多半是被鬼盗了路,也就是大家知道的鬼打墙,这时候就用划火柴的方法来破,所以很多老人身上都有带着火柴,我也是听了这个说法,所以很多时候身边也都带着火柴。现在火柴不好找了,但也都揣着打火机,一旦有机会得到火柴,我是一定要拿的,比如有朋友结婚或者到有些好一点的茶楼去喝茶是,都可以得到火柴),不出以外的话,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
  我同学这时候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对我的话那敢不听,马上照我的说法开始破这个局,我一边划着火柴左右乱扔,一边拨开身边的芦苇往前走,我同学在我后面拉着我的书包,调整了几次我的方向,我并没有抬头看,只是注意观察脚下的情况,那些路过的地方,在我印象里都是没有人走过的,芦苇杂乱的生长着,把前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直到我把火柴都划得快完了,终于看见脚下出现了一片草地,再抬头时,面前已经没有了茂盛的芦苇,一片田地出现在视野里,我们走出来了!
  这时候在看天,已经几乎黑尽了,天空中只剩下很微弱的一点天光,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半了。我们俩惊魂未定的往家的方向跑去,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去过那片河滩,都又过了很多年以后,我偶然提到了这个遭遇,知情的人才告诉我,那里确实很诡异,并且那个地方有很多野坟,周围的村民也从来不进里面去的。


4楼  楼主    ccpp      2020-4-29 0:46:35
阶梯教室里的争论声
  
  高三毕业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并且就在我亲爱的中学母校隔壁。这事就发生在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校园里。
  我们大学的位置和我中学的位置差不多,只是大学的校园更大一点,占的地盘更广一些。在大学里,靠东北方向的角上,有一幢教学楼,我们一直把那叫“地质楼”,好象以前是地质系的教学楼,但在我们进校之前,地质系就已经搬了,那楼也基本上空了,被当作自习室来用,在最顶上的五楼还有有个大阶梯教室,能容纳不少人,但却很少有人去那里自习,原因是那幢楼有诡异,自建校以来,有好几次学生自杀都在那幢楼发生的。
  我们进校后听了不少关于学校这样那样的诡异传闻,这对外地来的学生比较管用,想我们这种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在这大学也不知道来过多少回,对它的熟悉仅次于对自己家的熟悉,所以并没有在意,特别是那幢地质楼,我们以前都爬到顶上去玩过,象上个故事里提到的那片河滩,在地质楼上正好可以俯瞰,将那榆树林、芦苇荡整个收入眼中,配上那条奔流的大江,其实气势还是蛮磅礴的。
  事情发生在我大二(又是二年级),我当时在系里担任了个小官,什么官就不说了,免得知道的人看了损我,而那年正好碰上校庆,全校各个系举行了一次文艺汇演,这种汇演是要评名次的,所以各系都看得比较重,而且工作做得也蛮保密。我们几个负责筹备这次演出的干部(我记得包括我一共是6个人)便约定,那天下午两点半在地质楼的阶梯教室商量关于组织这次汇演的相关问题。
  中午吃完饭,我在寝室眯了一会,等到出门去地质楼的时候,该上课的都去上课了,没课的还在寝室睡着,宿舍楼里十分的安静。我慢条斯理地往地质楼走去,因为时间还早,离我们约定的两点半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而我从宿舍到地质楼也就大概需要10分钟的样子,早点去是想去那里清醒一下,上面风比较大,也可以顺便整理一下这次活动的思路。
  走到地质楼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两点一刻,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走进楼道,风从过堂里吹出来,有点阴冷阴冷的,我没在意,径直往楼上走去。到了四楼的时候,听见上面,也就是五楼阶梯教室(整个五楼就一间阶梯教室)里,传来几个男男女女的争论声,声音感觉还是比较大,因为楼里很空,又没别的人和声音,但就是听不明白争论的内容,我想这几个人来得还早呢,我都以为我是第一个。心里想着,脚下也没停,一步三梯地望上跑,边跑边喊:“你们来得还早呢,就开始说了哦!”,说话间就跑到了阶梯教室门口,一推门却被挡住了,再定睛一看,吓得我魂都要飞了,那门上分明挂着一把硕大的门锁,人根本就没到。
  阶梯教室的门是木框加玻璃的那种,透过玻璃看得见里面,但我透过玻璃分明一个人也没看见,当时就只觉得头皮发紧,身上起鸡皮疙瘩,什么也不敢再多想,转身撒丫子就跑,顺着楼梯一窜就跑了出去,直到站在了太阳底下才稍微塌实了一点。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看见约的几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我当时没敢给他们讲这个事情,只是强力改变了议事地点,直到大学毕业了,才在一次同学聚会是说了这个事情。


5楼  楼主    ccpp      2020-4-29 0:47:28
半夜山路惊魂
  
  这事发生在过年。
  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有个习惯,那就是窜亲戚。我们家也不例外,过年那几天,东家请、西家请,然后又请东家、请西家,忙得不亦乐乎。
  这年正好在一天里有三家请我们,谁家也不好推,于是父母便让我一个人去付他一个战友的饭局。我那时候已经大四了,算个大人了。
  父亲的这个战友家在农村,离我们家大概有个五、六里路的样子,全是乡村小路,不通车,要去就只能走路,好在我一个小伙子,也不在乎走那么几里路,便拎了年货去了。
  其实这个叔叔我很熟,他的儿子和我一般大,关系也不错,放假什么的还经常在一起玩,去了之后把情况说了,叔叔也没什么,把我招呼得很好,吃啊玩啊,一样不拉,还封了压岁钱。就这样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都十一点过了(农村的饭本来吃得晚,再加上过年,喝酒什么的一闹腾,就更晚),本来是安排当天不回去了,住一晚第二天再走,可我当时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说什么也要走,还说了很多很豪气的话,感觉是留不住我,叔叔便给我找了把电筒,让我路上小心。
  我趁着酒劲,一路往家走去。开始的那段路还没什么,大多是田间小路,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过了这一段好走一点的路以后,便到了让人有点心悸的路段了。我简单介绍一下这条路:
  从我们家到我父亲战友家,两头都是好路,靠近我们家这边就是我们中学背后的路,虽然也比较僻静,但还是水泥路,而且隔不多远有几户人家,没什么好怕的;靠近叔叔家那边,主要是田间小路,零星的有些村子什么的,而且一望老远,也不用怕。就是在中间的一段路,要绕过一个小山包,路从山包上去,绕到背后,沿河有一段大概一里多路,是个两头高,中间低的凹型路段,并且那凹型路段的最低处离河面也有个十来米高,人都说那地方晚上闹鬼,所以晚上一般没人走这条路。
  我也听说过关于这条路的种种传闻,但仗着酒劲,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直到接近那段是非地段了,酒劲也有点过了,才开始心里发毛,生出些怯意来。回头吧,不行!那还不让人笑话死,绝对不能再折回去。硬着头皮走吧。心里面这么一活动,已经完全没有了酒意,好在手上还有一支手电,可以壮壮胆子。
  顺着路,沿着小山包来到顶上,左边就是那条让咱们全市人民骄傲的大江,前面则是那条凹下去的路,那天正好有点小月亮,虽然不是很亮,但周围的景致在那模模糊糊的光里,还是能看个七七八八。我顺着那路放眼一望,在路的另一头,也就是对面的山包上,面对着我的方向过来了一个人,看那身形似乎是个女的,走得比较小心。我一下子有了胆了,心说人家女的都不怕,我一个男的有什么好怕的,何况我还有手电。随即也不多想,甩开腿就走。对面来的路离中间那凹地要近一点,那女的走得慢,我走得快点,又有手电照路,很快便在中间那最低的地段相遇了。
  我过去的方向,是江在我左边,右边是比较高的山包,因为两个山包的中间其实是连着的,而且中间比两边还高,所以这路往下凹也情有可原,谁也不愿意去爬山。我一般走路都比较规矩,这规矩有两个意思,一是我不喜欢东看西看的,基本上就看路;二是我基本上靠右边走。那我当时的状况就是靠着山的这一侧,开着手电盯着路面走。
  用过手电的人应该知道,其实当你开着手电的时候,特别是手电光比较强的时候,你看着路面,周围的东西你是基本上看不见的,除非你特别去注意,并且得把目光从那手电光的照射范围里挪出来。所以,我一路走过去,基本上没有注意到那个女的已经到了我面前,我只看见一双行走的腿从我左边过去,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她穿的裤子和鞋子被我清楚的看到了。
  鞋子没什么可说的,是双比较老式的绣花鞋,黑面白底,绣的什么花没看清楚;裤子,那裤子让我吓了一跳,很多补丁,而且几乎是补丁摞补丁,连这裤子的本来面目也看不出来。
  我当时还想呢,这哪的人啊,过年还穿那么破,而且还是个女的。可走了两步,就在电石火光之间,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人!
  我的个天那,我浑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手脚发僵,心脏似乎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这里,整个人有一种被人纠着的感觉,唯一的想法就是:快跑!!!!!
  可我还是尽量稳住自己,转过头去看看身后,以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可这一看更是吓了我个半死,在我身后,除了惨淡而模糊的月光下的模糊的山路,什么也没有,哪里来的什么人啊!我身上的这个汗啊,一下子如涌泉一般的冒了出来,赶紧的撒丫子就跑,直到听见前方有狗叫声了,心里才稳了,还是不敢往后看,也不敢停,继续跑,一口起跑回了家。
  到家后,家人都还没睡,见我脸色特难看,就问我怎么了,我也没说,想着大过年的,说这事晦气。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后来也没再提起,直到今天把这给写出来,说实话,我现在还感觉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