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亲眼见过龙  [转载]
ccpp      2020-4-24
链接:http://bbs.tianya.cn/post-16-723537-1.shtml
原作:哑巴张起灵
时间:2011-09-2616:39:54

  这事是真的.那还是我小时候,几岁不记得了,还没上小学.和比我小俩岁的表弟在我姥爷家大门外玩.玩的啥也忘了.不是扮孙悟空就是扮可塞号.我姥爷家门前是一条路.然后就是一大片稻田地.过了稻田就是火车道.火车道再往前就是山了.我和表弟经常在门口看火车.那天.正和表帝玩.我就看见从远处顺着铁路的方向飞过两条龙.沿着铁路,一上一下.我马上叫表弟一起看.我记得非常非常清楚,甚至当时的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介绍一下时代背景哈,时间应该是八十年代末,应该不会超过一九八九年。那时候刚刚开放搞活,我爸那段时间好像在卖水果。那时候我最不愿吃香蕉,(香蕉在当时可是好东西哦)一吃就脑袋疼。记得那时候晚上在街边卖水果的摊子很少,好像一个市里就两三家。摊子上没有照明灯,用的都是电石灯,我们东北叫“嘎石灯”全铜的,下面一个大肚子,上面一个小细脖。好像往里面加水,就能产生可燃气体,点着了跟想在的气焊差不多,火苗是白色的,很亮。

  我和表弟经常在我姥爷家玩,表弟家和姥爷家住一起的。在我记忆力,火车道离我姥爷家非常远,可能那时候我很小,感觉很远很远,后来姥爷家也搬走了,我几乎再没回去过那个地方。有时候经常回忆那段时间的事,通过种种回忆,我判断火车道并没有那么远。可能就是因为人小的事情。我记得老爷酷爱打猎,小时候总能看见姥爷家有枪。有时候姥爷站在院子里,用气枪打鸟,姥爷枪法非常准,他打完,我和表弟就跑过去捡,打得都是麻雀。那东西放灶坑里一烧,真是太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现在想起来,姥爷的光辉形象又出现在我眼前。他已经去世快两年了,每隔一段时间,无就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心里难受的要命,如果能用我的命换,我真希望他还在我身边
  
  先讲一下我姥爷年轻时打猎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这件事姥爷从没给我们说过,还是姥爷去世后,我家一个亲戚给我们讲的,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姥爷打了半辈子猎,后来枪收了,就不打了,后半辈子改打渔了,也是因为打渔去世的。应该是我姥爷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姥爷家在农村,经常去打猎。有一天,从村口的小路跑进村子一个妇女,腿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了伤。边跑嘴里还边嘟嘟囔囔的,说有人打了她一枪,把腿打伤了。还在后面追她。然后就跑到一个人家藏了起来。这时候我姥爷也从那个方向过来了,手里拿着枪。见人就问看没看见一只狐狸,被他把腿打伤了,跑村子里了。当时看见的人很多,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只狐狸精。等大家去那女人藏身的那家找得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说这件事的人是我妈的堂哥,还说当时村子里不少人都是亲眼见过的。

  我还听我爸说过,有一次我姥爷打猎,看见两只狐狸,一只狐狸从嘴里吐一个圆球,吐到另一只嘴里,然后第二只在吐回去,就这样反复吐。结果我姥爷开枪了,我也忘了我爸当时跟我说是打没打着了,应该是没打着。后来我姥爷有一只眼睛总会发红,就像红眼病一样,不过没那么严重。本来姥爷打枪是百发百中的,从那之后打枪就没那么准了。再加上国家禁止打猎,枪都收了,姥爷就再没打过猎了。之后又发生很多怪异的事,还有我亲身经历的,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狐狸有关。

  刚才我媳的看我写的了.她说就是小孩容易看见.我觉得很有道理.是不是要没说过慌的?她说她小时候见过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把她吓得不轻.好几天路过那都不敢看那个地方.我给简单描述一下哈.那天她放学回家.走在一个胡同里,那是每天放学的必经之路.就看见有颗大树的树干上趴着一个东西.样子和壁虎一样.她说现在想起来,应该更象大蜥蜴.混身油黑油黑的.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就这么趴那一动不地的.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16:34
姥爷给我的印象就是又高又帅,人也特别正直.听我姑说,姥爷非常疼我,总是抱着我.姥爷以前在煤矿工作.后来可能提前退休了.自己开了个饭店.家里挺有钱的.我记得他有一辆大摩托,幸福的.那时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后来姥爷家先搬到了城里.隔三差五的骑着摩托接我去他家住.就是后来我看见龙的那个地方.姥爷的摩托一进村我就能听见,然后赶紧跑出去接他.他就带着我去城里.一住就是好多天.后来听我爸妈说,有时候住的时间长了,他们来接我,我都不认识了.哈哈

  我姥爷对机械,木工什么的都懂一点.有时候自己做一些东西.不过最爱的还是打猎.打的东西不记其数.姥爷有个哥哥,总劝他不要打那么多.特别是狐狸,黄皮子.怕糟报应(农村都有点迷信,包括我有时候也有点信).可姥爷一点都不信,看见谁搞点迷信活动还很生气.后来我家也搬到城里.就是那段时间,我姥姥经常有些毛病,我那时的记忆很摸糊.好像姥姥每次发病就跟疯了一样.满嘴说糊话,有时候骂人,有时候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有人说是被黄皮子迷.姥爷就是不信,每次发病,我爸就去,对着屋里乱骂,大概就是骂什么东西,然后姥姥就好.

  就是那断时间,我看见的龙,之后没多久,姥姥就去世了.死于脑出血.以前姥姥身体一直都不错.那天突然说头痛.让人扶她躺一会.就这样再没起来.

  我现在还记得,那俩条龙要比我们平时经常见到的火车还要长,还要大.两条一上一下,距离很近.离铁轨也很近(难道是新型的火车?*_*!).自西向东,顺着铁路的方向飞.身体上下扭动.速度非常快.我敢保证比当时的火车快好几倍.两条龙的头,角,龙爪子还有鳍都是金黄色的,身上的鳞片是红色的.颜色非常鲜艳,简直就是五采斑篮

  当时我先看见的,我赶紧叫表弟一起看.我非常清楚的记得当时我说:“小弟、小弟,快看!有龙.”。然后我们就看见它们上下扭动着,象在水里游泳一样,越飞越远,直到看不见了.

  这件事就象一个记忆的片段,我只对这一点点记得非常清楚.之前和只后的事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当时跟没跟家人说,应该是说了.后来我记得跟家人又说过好几次,也忘了家人信没信我说的.之后我还跟表弟说起过,不过那时他太小,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决定写这些是因为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怪梦,梦里又出现两条龙了.再加上我遇到点怪事.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有鬼或是说灵魂什么的.但是自从我姥爷去世后,真的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离奇的事.不知道有没有高人帮我分析分析.


  先说关于那两条龙的梦吧.就跟大多数梦一样,没有开头和结尾.好象是我和谁又或者只有我自己,在我曾经住过的一个地方,我有很多梦都和那个地方有关.好象起了一点风,我就抬头往天上看,看见一个长长的云,黑色的,顶着风飞.我好象突然明白过来,那不是龙吗!虽然只有一个形状,但我还是感觉到它是有生命的.然后又出现两个白色的,也是云一样的,只有个龙的形状.这两条是顺着风飞的.刚好和那条黑龙飞了个顶头碰.又好象两条白的特意拦着那条黑的.然后它们就纠缠在一起,再然后黑的就被其中一条白的吞了.突然场景一转,好象是我和我老婆在餐厅


  在一个餐厅吃饭。像是韩国的那种炸鸡店,很小,有一个很大的橱窗。边吃边向窗外看,就看见外面草地上有两只动物吃草。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不知道大家看过《海贼王》没有,跟里面那个驯鹿乔巴差不多,就是驯鹿状态的,看着像动物,感觉又是人。吃着吃着就站起来了,走过来像是要跟我说话,然后我就要醒了。不知道有哪位高人能帮我解解看啊。*_*^………………


3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18:04
我父亲可以说是多才多艺,他年轻的时候喜欢文艺,经常和一些跟他同龄的人在一起研究乐器。当时在别人看来就是不务正业,我听他说,那时候他还给当时的歌唱家写过信,请教唱歌的方法。而且人家居然回信了。交了一些方法给他。那个歌唱家叫胡松华。
  
  我爷爷是唱二人转的,奶奶是国家正式工人。在供销社上班。那时候家里条件应该还可以。我父亲有四个孩子。我爸,我大姑,二叔和老叔。
  我奶奶是很强势的人,全家都怕他。包括我爷爷。那时候我大姑刚结婚,嫁给了当时闯关东的山东人。我父亲那时候应该还没和我母亲结婚,可能已经订婚了。是我奶奶包办的。
  我家住在东北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村里有煤矿。我母亲家当时就是开饭店的,主要就是服务煤矿的工人。家里条件应该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了。我姥爷非常帅气,那时候就有摩托车。没事的时候经常在山上打猎。

  那个年代的事我从来没问过家里人,都是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听来的。因为我父亲他们兄弟几个都不在一个城市,所以聚到一起的时候总是回忆当年的情景,这也是我最喜欢听的话题。
  当时我们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应该是我爸刚结婚不久,我奶奶就得了重病,到县城诊断是肺结核,在当时来说就是绝症了,特别是在农村。爷爷说,就别看了,看也是遭罪。那一年我老叔才九岁,我爸也不过二十一二。我爷爷的意思就是等死算了,可爸爸还是不死心,一个人拿着病例去了省城长春。当时长春有我家的亲戚,带着我爸去医院。当时具体什么情况我现在也不知道了。大概就是误诊了,好想得的是肺囊肿,根本不是结核。可当我爸赶回家的时候,奶奶因为病情的延误,已经去世了。我能想象当时的情景,我父亲一定是悲痛欲绝。听我大姑说,奶奶的棺材一直在家里放了好多天也没下葬。因为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棺材放在家里谁也不让碰。眼看着奶奶的尸体渐渐的腐坏了,大家都劝我父亲,说这样奶奶也不会安宁,人还是要入土为安才对。这才为我奶奶下葬了

  之后我就出生了,听我妈妈说,我有段时间总是爱哭,嘴里叫着我怕,我怕。大人问我怕什么。我就说怕我奶奶。然后问我奶奶长的什么样,我就能描述出来。当然,这些记忆我没有,那时候我应该两三岁吧。
  我不知道你们小时候的记忆最早是从几岁开始的。我大概就是两三岁有了模糊的记忆,因为我四岁的时候搬到了城里,在农村的时候应该就是两三岁。我的记忆也仿佛是在说怕奶奶的事件之后就有了
  当然都是一些片段


  第一段记忆
  我们村边有一条河,我记忆里应该很宽,大家过河都要坐船。我恍惚记得有一次,我大姑跟几个妇女在河边衣服。我和几个小伙伴偷偷向河里扔石头。河边有一条废弃的铁船。扔完石头马上藏到船后面。惹的那几个妇女的一顿叫骂。我想可能是我们经常这么娱乐吧,感觉非常熟练。扔完藏,藏完扔。
  
  姑姑把我叫到身边,让我在她身边待着,说一会洗完衣服给我买冰棍儿吃。我就在她旁边等着。
  这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河对岸过来一个人,趟着水。肩上扛着一辆二八自行车。正是卖冰棍儿的。因为我看见了他车子后面托的箱子。
  那时候卖冰棍儿的用的都是泡沫保温箱,外面包着棉被。我心里还纳闷儿,这个人怎么不坐船?这时候他已经快到河中间了,河水已经没到他胸口了,他尽量的托高车子,防止箱子泡水。
  我大声对姑姑说,大姑大姑,卖冰棍儿的来了,你给我买吧。姑姑问我哪有啊?我说,就在那啊,淌河过来了。
  这时候别人都听见了,大家显得很惊慌,姑姑马上把衣服放回盆里,抱起我就走。还不停的对我说,别看别看!咱们回家买!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往回跑,边跑边叫着孩子们。小孩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跟着大人跑。


  虽然姑姑一直不让我看,可我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人。这时候他已经到了河中间,我眼看着他瞬间沉到了河里,不见了踪影,也没见他挣扎。车子也慢慢的沉了下去。可能是由于箱子的浮力,在河面漂了一段距离也沉了下去

  我大声对姑姑说,大姑快看!那人淹死了,你快看啊!大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我往家走。
  回到家里,把我放到炕上,就把我父亲叫出去了。
  这个片段就到这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依稀感觉到,应该就是那时候起,村里的小孩子就被禁止到河边玩了。我也不知道以后我有没有再去那里玩过,别的小孩有没有去玩过。
  这件事还是在我长大后,和姑姑聊天的时候她才告诉我。就在我看见那个人之前,有一个卖冰棍儿的人,为了省几个过渡钱,淹死在那里了。他经常在我们村里卖冰棍儿,村里人对他也比较熟悉。
  当时也是有几个妇女在河边洗衣服。看见他扛着车子过河。快到河中间的时候,她们还跟他开玩笑,“哎!卖冰棍儿的,你可真会过。省那几个钱能娶媳妇啊?”。“就是啊,看你总是请老曲家二丫头吃冰棍儿不是挺大方的吗?看上人家了?”卖冰棍儿的只是憨憨的笑,也不说话。惹的大家又是一阵嘻笑。“哎!卖冰棍儿的,你小心点,河里可有沙坑,别不小心掉下去了”在这时候,就看那个人真的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真的沉到沙坑里了,连挣扎都没有。妇女们都吓坏了,有的楞在那里,反应快的赶紧往村里跑。叫人来救人。等到男人们来的时候,想救也来不及了。有水性好的试着下去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尸体,找了半天也没有,就连车子也没找到。后来乡里来了派出所的两个人,简单的调查了一下就走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再派人打捞过。
  我问姑姑,你的意思我看到的就是那个卖冰棍儿的?所以你们那么害怕,我看到的是他的鬼魂吗?会不会是另外一个人啊?姑姑说,当时我们临近几个村子就那一个卖冰棍儿的。那个年代,刚刚改革开放,做小买卖的就那几个人,不会有别人。而且那个人刚死不久,也不会这么快就有别人来卖。特别是连坐船都不舍得的人更是没有。村里的人都说,但凡横死的人,都会在他死后的七天里不断的重复死亡的过程。再说了,当时就我一个人看见了,别人都没看见,不是鬼是什么?一定是他在重复死亡过程。我姑姑,我看见的时候是他死后的七天之内吗?姑姑说她也记不清了,应该就是那几天。
  我说,那河里刚死人你们就敢去河边洗衣服啊。姑姑说,那时候是大白天,人又多。再说了,尸体早冲到河下游了。谁会想到会有那怪事发生


4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19:57
我问姑姑,什么叫横死的?姑姑说车祸的,淹死的,被杀的,自杀的。一切意外的非正常死亡都是横死的。当时这个横死的概念就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以至于到现在,无论生活的压力再大,我也不敢轻生。有时候死了算了的念头经常闪过我的脑海,真想就这么解脱了算了,可是想想还要不断重复死亡过程,我真的害怕,死亡的瞬间,一定有极大的痛苦,爱,恨,不舍,不甘。更多的,是对亲人的牵挂。父母,老婆,孩子……

  我在四岁之前,可以说记忆里都是快乐,真正的无忧无虑。姥爷给我做了一个小三轮车。全是铁的,那个车子我一直玩到上小学。我经常把车子翻过来,用手摇着脚蹬子,想象着自己是蹦爆米花的。整个村子应该就我有这么一辆车,姑姑家的表姐和小表妹经常抢我的车子玩。听姑姑说,我们小的时候,经常三个人牵着手,高高兴兴的出去玩,过一会,我自己就哭着跑回来了,妈妈问我怎么了。我就说,“呜呜~我姐打我”。呵呵,我从小就那么懦弱。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爸妈正吃饭,姐姐在外面喊我,小弟,把小车借我玩一会。我说,行,你玩吧。我爸妈还问我,你姐打你你还借她玩?我就说,我姐打我我也借她玩,我姐不打我我也借她玩。当时我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小伟大,可能那么小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伟大,可是真的就有那么一点感觉。那种感觉也说不上来,可是每次回忆起来,就会打心底里有一种非常愉快的感觉。这么多年,每次想起来都是一个感觉,从来都没变过。而且,这个感觉又好像没有放开,很不尽兴。好像被压抑着,释放不开。
  村里别的小孩子也愿意和我玩,每次骑车出去都有几个孩子围着我,想玩我的小车,我也愿意借给他们。村里有一个上坡的路,我记忆里有点陡,因为别的孩子都骑不上去。可是我却能轻松的骑上去。而且比在平路上骑的还轻松。就感觉有人推着我走。这个感觉就像开车的时候来个急加油一样。这个感觉在记忆里一共经历过两次。还有一次是在我上中学的时候,下了晚自习,骑自行车往家走。因为刚刚下过雪,车子骑在上面非常沉。骑了能有十几分钟我就冒汗了。这时候我想起了小时候骑小三轮车的感觉,心里想着要是还能有人推我就好了。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了,车子忽然轻了。我的脚一点力气都没使,就跟着脚凳子转。后来的事也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一直到的家。
  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家搬到了城里。那时候没有租房子的,也不知道是借住还是什么。我只知道那段时间住人家的房子不花钱。逢年过节的时候给房东家买点水果就行了。房东家有一个小姑娘,跟我同岁,有一个外号,叫小辣椒,是我爸给起的。我就一直这样叫她。房东的房子只有两间,我们两家各住一间。走一个大门。
  那时候东北各家之间大部分还是用的木头栅栏,桦木的居多,下过雨之后栅栏上就会结出木耳,摘下来直接就可以吃。

  第二个片段。
  我和房东家的小姑娘经常在一起玩。有一次,我们突发奇想,想从栅栏的缝里看看前面人家的院子里有什么。也许用偷窥这个词比较恰当。也可能我们经常这么干吧。不过我只记得着一次。
  对于当时前面那家的情形,在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我们趴在栅栏上往里看,院子里很静,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院子里给我的感觉很黑,就像没有太阳一样。正当我们觉得无聊的时候,院子里来人了。也不记得她是从哪走出来的了。感觉就是从远一点的地方走到离我们比较近的地方。穿着一身红衣服,带着红盖头。


  这不是新娘子吗?只见她走到院子边上,然后蹲了下去,露出了硕大的屁股,白白的。
  之后我迅速的和小辣椒跑到我们院子中间,乐的不行,边跳边喊。“前面的新娘子,我看见你屁股了!前面的新娘子,我看见你屁股了!”
  房东听到我们在院里叫喊,走了出来。好像很生气。大声呵斥我们。问我们喊什么?小辣椒非常怕她爸爸,好像犯了什么错。不敢说话。我对房东说“我们看见前面新娘子的屁股了,她尿尿呢”“胡说什么呢?前面哪有人住?”房东说完便命令我们回屋。我和小辣椒回到回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房东正趴在栅栏上往前边院子里张望。

  那件事过后,每次从前院经过,我都特意看看他家的大门,确实都是锁的。我也问过我妈,那家真没人住吗?妈妈告诉我确实没有人住。我就把看见新娘子的事跟妈妈说了。不过现在也不记得当时妈妈有什么反应。这个片段就到这就断了。我们在那住了一年左右就搬走了。在这一年里,有过几件事,差点要了我的命。
  那段时间,爸妈都不让我晚上出门,说外面有妖怪,我也不懂什么是妖怪,反正就是觉得很恐怖。我也经常做梦,梦里没有实际的内容,就是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自己。在黑暗的中间,有一个漩涡,慢慢的转动。仿佛要把一切都吸进去,包括这片黑暗。然后这个漩涡越来越大,我就感觉越来越恐惧。
  这个梦做过很多次,有时候刚做完,醒来就会忘掉,然后自己拼命想也想不起来。等到下次再做这个梦,就会想到,那个想不起来的梦,就是这个梦。

  自从我奶奶去世之后,我爷爷就跟着戏班走了,我印象里,他每年就回来一次。我们刚搬到小辣椒家的时候他来过一次,给我买了一个小火车。小火车头前面有一个尖尖的东西,我经常用它把炕革扎的都是小眼子。
  那时候我家还没有电视,晚上早早就睡下了。我爸妈比我睡的早,我都是在被窝里偷偷玩一会小火车才睡。
  有一天晚上,我刚要睡下,就听有一个人喊我,一个女人。声音很小,开始叫了我一声,我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又叫了一声。我支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在外面。我以为是小辣椒。那时候我经常和小辣椒玩一个游戏,就是大夫给病人打针。每次都是我当大夫,她当病人。我先叫她把裤子脱了,然后用石头当针,给她扎一下。有一次被他爸看见了,还揍了她一顿。我们就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玩了,总是偷偷找没人的地方玩。那天我还以为是她在叫我,乐坏了,这么晚,大人都睡了,我可以痛快的给她打一次针了。
  我就穿鞋,下地。偷偷出了房间。我以为她会在走廊等我。可我出来并没看见她。难道她到外面等我呢?我们两家共用一个走廊。两家的房门正对着。她应该在我家房门口等我,怎么跑到外面了。我当时可能想不到那么多,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外面有妖怪。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就算她真在外面等我,我也不敢出去,因为我从小就胆子小。特别怕黑。就在这时候,她又叫我了。
  我现在真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想的了,我没出去,就好像害怕什么似得,转身就跑进屋了。咣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我爸妈被门生惊醒,看我站在地上。问我是不是出去了,站地上干什么呢。我说小辣椒叫我呢。她在外面。我爸听我说完,让妈妈把我抱上炕。他穿鞋就出去了。妈妈把我搂在怀里。告诉我,以后晚上千万不能出去,外面有妖怪。我问妈妈,爸爸呢?妈妈说出去打妖怪了。我在被窝里,就听爸爸在外面骂道“滚!CNMD!”之后爸爸回到屋里,严厉的告诉我,外面有妖怪,以后再出去妖怪就把你抓走了。我当时有点害怕,再也不敢晚上出去了。


5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0:41
那时候东北都烧煤取暖,我们院子里有个煤棚子。冬天的时候煤经常冻成一块。要用的时候要先用斧子砸开。有一天傍晚,我拿炉钩子刨煤玩,小辣椒看我刨的挺好玩,也想来玩。可她没找到炉钩,就拿起了我家的斧子,那个斧子是全铁的,非常沉。我还记得我都上中学了,想一个手抡起它都费劲,而且抡不到三下。经常拿它锻炼身体。
  我正弯着腰刨的来劲,知道她拿斧子过来了。也没在意。心里还有点小得意,用斧子可没有用炉钩好玩。谁知道,她一斧子,正砍在我头上。血顺着我额头就留了下来。后来的事我也记不得了,都忘了。房东一定狠狠揍了她一顿。爸爸回来一定又对着前院大骂一顿。
  到现在我头上还有一块疤,不长头发,我妈经常在我理完发看看这个疤,讲讲这个事。我妈说那么小的孩子拿不起来那个斧头,还是个小女孩。
  我头上的伤刚好了不久,一天傍晚,我缠着我妈要吃方便面。妈妈没办法,就烧水给我泡面。我急得不行,跟着她要。这时候妈妈正用瓢端着开水,我就跟在她后面。也不知怎么的,她一回头,一瓢开水正浇我脑袋上。水顺着我半边脸一直淌到脖子里。这时候妈妈吓坏了。扔了水瓢,就把我抱进了屋。我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只是喊着我热,我热。爸爸回来气坏了。说这要是做下疤一定饶不了妈妈。整整一个晚上,爸妈一直用毛巾蘸着冷水给我敷,还不断的抹香油。那整整一个冬天我再没有出过屋。好在后来没留下什么疤。那事之后,妈妈还特意买了黄表纸在院里烧了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脸上的伤都好了。只是皮肤颜色有点红。这时候家里来了客人。这个人我从小到大看他都是一个样子。一个老头,瘦瘦的。是我家的亲戚。妈妈叫他小爷爷。
  后来妈妈跟我说过,说这个人是我妈的太奶奶捡来的孩子。

  我见到这个小爷爷的时候,他就以为别人看风水为生。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听爸爸说,他每年过年都不在家过,拿着酒菜到坟地跟死人喝酒。我一共就见过他不到十次。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七八年前。那时候他已经上不动山了,身体还行,也许是体力跟不上了。就在家帮别人看看邪病。他以看阴宅为主。有几次想收我父亲做徒弟,我父亲都没答应。他主要是看上我父亲脾气爆,身上阳气重。而且什么都不怕。
  他跟我爸在喝酒,我在一边玩。听他说什么五鬼缠身,大概说的就是我。那段记忆也断断续续的,后来他用黄纸剪了五个连在一起的小人,我当时还觉得挺好玩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
  然后他把纸人烧了,把纸灰放到碗里,让我喝下去。我怎么也不肯,后来父亲连吓带骂的给我灌了下去。我就感觉一阵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等我爸妈送他走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全吐了出来。然后用了一大瓢凉水簌的嘴。父亲回来看我吐了一地,也没说什么,叹了叹气,跟母亲说搬家。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发高烧,身上起了一片水泡。一边脸还肿了起来,就跟小馒头似得,非常疼,那是第一次记得疼。前面被斧子砍和开水烫的疼都不记得了,就这次腮帮子疼记的特别深。
  在后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病怎么好的,怎么搬的家。都没印象了。

  我们第二次住的是一个老太太家,她家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我们住的是他家的偏房。我记得那个屋子很矮,我父母站在炕上都直不起腰。
  我家在这住了差不多有一年左右。我那时候有一套小军装,还有一个红皮鞋。我还记得有一次,我自己在房后玩火,也不知道把什么点着了,一下窜起了不小的火苗。我赶紧用脚踩,踩了半天终于踩灭了。也不知皮鞋有没有烧坏,自己担心了半天。
  那段时间我经常在姥爷家玩。姥爷和舅舅住在一起。姥爷家房子在郊区,很大。院子里还有一个菜园子。姥姥经常带我和表弟去小河边放鸭子。从我姥爷家走半个小时就有一个火车道,过了火车道有一条河,叫火龙河,也不知道有什么典故。过了火龙河就是大山了。山里零星的有几块田地。有一个草莓园,舅舅带我和表弟去过,在草莓园把我和表弟撑得走不动路。回来在路边就能采到一种植物,回家洗洗就能吃。酸酸的。也不知道学名叫什么,我们都叫它酸么浆。长得有点像菠菜,中间的杆子发红。
  山上还有一个大山坳,山坳两边有砖头砌的护堤。给我的感觉像个防空洞,虽然看不到洞口,可我总感觉山里面有个大空间。
  有不少半大小孩在那里捡到过很大口径的子弹壳。有人说那里曾经是个解放军的基地,也有说是废弃的靶场。
  山上还有不少的坟头,有的在路边就能看到。山上到处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水坑。舅舅说是泉水,我们也在水坑里喝过水,甜甜的。


6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0:50
我姥爷家大门口是条土路,我和表弟经常在门口玩。姥爷家的大门是铁的,门的合页就是一个铁管,中间插着钢筋。我和表弟经常用小瓶盖,装点沙子,然后把沙子放铁管里,再来回开关大门,把沙子磨碎。
  有时候姥爷会站在院子里打麻雀,打完我和表弟就跑过去捡回来。然后放灶坑里烧着吃。也没有调料,那种滋味才是真的香,吃一口,香味仿佛一下子窜到了脑瓜顶。我和表弟特别爱在灶坑里烧东西吃。烧土豆,烧地瓜,家里包饺子的时候就烧面疙瘩。
  那时候我姥爷家有电视,正放黄日华版的《射雕英雄传》。舅舅有个双卡录音机,那时候正流行郑智化的《水手》。
  从我姥爷家往西,有条小河,河上面有一个石头桥。我还在上面掉下去过。
  那段时间我姥姥会时不时的犯病,在我们那叫黄皮子迷人。在东北有很多关于黄皮子的传闻。特别是东北农村。传说有五大仙家,胡,黄,白,柳,灰。更有一狐二黄的说法。最厉害的是狐狸,其次就是黄鼠狼,我们那都叫黄皮子。传说黄皮子最爱迷人,关于这方面的传说也是数不清。而且大部分都有人亲眼见过。
  关于我姥姥,我只见过或者说只记得一次。之所以说她经常犯病,是因为我听父母聊天的时候说过,姥姥一犯病,家人就会找我父亲,他过去骂一顿就好了。一定是经常犯病了。
  那天我在姥姥家玩,姥姥就犯病了,胡言乱语,还嘟嘟囔囔的骂人,我不记得当时都嘟囔了什么。只记得她用手指指点点的,说的什么也忘了。这时候我父亲就来了,大骂了一顿,也不知道骂的什么。姥姥就恢复正常了。那天我舅舅一家可能没在家,我在那没意思,妈妈就带我去河边溜达。走到小石桥中间的时候,我好像被人推了一下。直接掉了下去。那个桥没有栏杆。就是几个石板搭的。也不知道水有多深,我感觉没过当时的两三个我应该绰绰有余。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候真挺厉害的,也够机灵。我当时的意识就是在水里不能喘气,不然就会淹死。我就使劲的闭着眼睛,憋着气。我那时候应该是到底了,水底都是泥。双手双脚使劲往前爬。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方位,只知道一直往前爬一定能爬上岸。我甚至都做好了要爬很久的准备。幸运的是两三下我就爬上岸了。这件事在我大一点的时候跟我同学说过,可是没有一个相信的。我还因为这个跟他们生过气,心想要是你们掉下去早就淹死了。
  从水里上来我就和妈妈回姥姥家了,姥姥还拿了表弟的衣服给我换上了。表弟那时候穿的还是开裆裤,我看看裤裆,自己跑到姥姥家的小园子里藏了起来,害怕表弟回来笑话我。我清楚的记得姥姥院子里种的茄子,我就蹲在茄子秧后面藏了很久。

  我奶奶去世后是我父亲接的班,就在我们村子的供销社。工作了一段时间我们就搬城里了。也不知道是单位解散了还是怎么了。我大姑一家去了长春,把我老叔也带去了,我二叔去没去我也不知道,应该去了,反正没和我们一起。我父亲那时候卖水果。那时候最好的水果就是香蕉,可我却吃不了,一吃香蕉就头疼。当时家里人都觉得很可惜。
  我父亲脾气不好。我妈妈和他是同学。经常给我讲他们小时候的事。我父亲家本来不是那的,是下放过去的。我们家是满族人,妈妈说有可能是正黄旗的。不过我们户口上都是汉族。小时候父亲经常说要把户口改回去,可一直也没改。我爷爷有六个兄弟,他是最小的,所以我们也没有族谱。爸爸总说有机会带我回去看看族谱,带回来一份。可直到现在也没机会去找过。
  我爸爸小时候就很能闯祸,老师都不敢管他,我妈说,老师经常对父亲说,你上课怎么玩都行,睡觉也行,只要别影响其他同学就行。我二叔比我父亲小两个年级。有一次,我二叔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老师正教育他。声音骂的很大。那时候学校也很简陋,声音就传到我爸的班级了。他起来就出去了,找到二叔的班级,把老师臭骂了一顿,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那时候他们冬天要在家里拿柴到学校,用来取暖。每个同学都要拿一份,唯独我父亲不用拿。
  我父亲最爱动刀子,在农村的时候还把别人捅伤过。他也好杀生,在野外只要看见蛇一定会弄死,当场就把蛇胆吃掉。我小时候也经常吃蛇肉,大部分都是用油煎着吃。
  我的性格跟父亲刚刚相反,特别内向,不爱说话,也很懦弱。在第二个房东家住的时候,总受这边的小孩欺负,回家也不敢说。有一次被几个小孩打哭了,回家被父亲看见了。带着我就去抓那几个小孩。把他们逼到一个角落。让我打他们。把那几个孩子吓得不敢动。我也不敢打人家,爸爸就逼着我打。我没办法就轻轻打了其中一个小孩一下。父亲突然吼了一声“使劲!打嘴巴子!”把我吓了一跳,抡起手掌狠狠的给了那孩子一个耳光。
  父亲把我带回家,告诉我,以后谁再欺负你就跟他打,拿砖头往脑袋上打。打坏我给看病。要是再受欺负回家就要挨揍。
  他也十分刚强,实际上我们家的人都差不多,前几年我五爷爷得了胃癌,那种病非常痛苦。有时候胃疼都会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胃癌。诊断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只能靠杜冷丁缓解痛苦。他家住在我们紧邻的城市,坐车只要一个小时。那时候我们去看他,他还在外面给人家修鞋。精神还很好,只是瘦的不像样子了。
  我听说到最后他可能实在太痛苦了,才在家没有出去干活。过了没多长时间就去世了。除了我五奶奶,没人听到过他一声呻吟。


7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1:12
遗传这东西真的thing强大的。身体,包括意志。
  我家的男人都有心脏和胃上的毛病。我爷爷,父亲,叔叔,还有我。我小学三年级就开始胃疼,一直到初中。
  爷爷和父亲的最严重。我记得那时候有一种药,叫肝胃气痛片-非常管用。吃上几秒钟就见效。我爷爷身上必备的两种药就是这个和速效救心丸。胃一疼就要吃一大把。我小时候也是经常吃。有时候没有药,就吃小苏打,效果也是一样。吃完胃里咕噜咕噜的,很舒服。
  我爸爸那时候是胃溃疡导致的胃粘膜脱落。他没说过有多痛苦,只是一疼起来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趴在炕上。这时候就叫我骑在他身上,缓解痛苦。
  那段时间我们已经买了自己的房子,是个小平房,只有一间屋。前后都有院子。房子是连脊的,就是一排的房子连在一起,两家只有一个山墙。那年我刚上小学。
  姥爷家在轮胎附近开饭店,生意很好,饭店很小,就我姥姥和姥爷两个人在饭店忙。中午忙不过来的时候我父亲过去帮忙。听父亲说,姥姥做菜非常难吃,一些稍有点技术含量的菜就不会做了,都是我爸做。中午有时候太忙了,饭店屋子又很小,有些客人就在外面等,里面撤下一桌,再上一桌。倒不是饭菜好吃,主要是姥姥会说话,菜量给的也足。店里经常杀狗,都是我父亲动手。那段时间杀的狗,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有时候店里买来狗,不一定马上杀,有时候也养几天。
  有一次,饭店买来一条狗,很大,是一条笨狗,黑背黄足。两只眼睛上面各有一个白点。长得特别漂亮。本来准备第二天杀,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父亲想留着它。正好那天这个狗见人就叫,很会看家。父亲就把它带家里了。这狗特别温顺,我怎么欺负它都不会反抗,而且跟人特别亲近。我小时候还骑着他照过相。
  那时候父亲在家做鞋,是纯手工的。鞋子都是纯皮的。皮子是在沈阳买的,一大张。回来自己裁。鞋底都是牛筋的,也都是自己裁出来的。粘鞋的胶都是火胶,一块一块的很硬,半透明的。用前要先用酒精烧化。上鞋底除了用胶之外,还要缝上尼龙绳。非常结实,每双鞋至少能穿十年。做完还要上腊。每道工序都是纯手工的。父亲平时做鞋,中午就在饭店帮忙。
  

  大狗在我家养了几年,有不少人想买,有人最高出过两百,那时候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两百左右。我们都没舍得卖。大狗是母的,下过一窝崽子。大概六七条。断奶的时候都卖了。只留了一条。这只长得和大狗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们准备自己养着。
  那段时候我应该上小学二三年级。放学都是自己回家,每天放学回来,小狗都在胡同口等我。那天也和往常一样,小狗还在那等我,看我回来了,飞快的向我跑来。我还没过横道它就跑过来还没过横道它就跑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刚好过来一辆车,一下子把小狗卷在了车轮下。车子飞快的使离了。小狗的一条腿不但压断了,大腿内侧连着肚子的皮肤都裂开了。满地都是血,小狗嗷嗷的在地上哀嚎。我当时脑袋嗡一下子,感觉脑袋里面啪的一声,声音很响。感觉就像一根绳子忽然被扯断了似得。但这个声音又像不是听到的,只是感觉到的。
  然后我马上抱起小狗就往家跑,心里想着,恐怕它活不成了。我爸正在家做鞋。看我抱着小狗,还在滴着血。我说小狗被车撞了。后来的记忆有点模糊,我就傻傻的站在那


8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1:38
那时候家里有几个木头凳子,非常结实,我经常把它当马骑。父亲把凳子倒过来,把小狗绑在凳子上。就用家里的针线把它的伤口缝上了。也没消毒,只是把针烧了烧。后来伤口也没发炎,就这么好了。只是小狗的那条腿彻底废了。就三条腿跑的也挺溜,每天放学照常在胡同口接我。没多长时间,它已经半大了。
  我家前院是个挺大的家庭,人很多。他家有个女儿,也不知道是做手术还是坐月子,想买我家的小狗补身体,我家人想卖给他家,我记得很清楚,50块钱。家里人商量了我好几天,我当然不答应。有一天,我妈说带我去姥爷家玩一会,我当时好像感觉到她想把我支走,但那时候毕竟还小,也没想那么多。就跟着妈妈去姥爷家了。那天下着小雨。姥爷家也没有人在家。我就一直感觉心里难受,可能已经知道小狗一定是被他们杀了。等回到家里,小狗果然不见了。我当时没有哭,心里恨的要命。那家人还特意给我送来一碗狗肉,我几口就吃下去了。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恨,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压的我不能呼吸。好像有一只手狠狠的攥着我的心脏。脑海里仿佛有一个声音,那家人完了。
  那家有一个小孩,跟我同岁,我不记得是他家谁的孩子了,因为人太多。平时我们两家关系不错。那小孩也经常跟我玩。
  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和我在胡同里玩。当时我们好像是在玩土。我没怎么玩,基本上就靠着墙站着,那小子自己蹲地上抠土。那时候我脑袋懵懵的,有点空白。好像要做什么都没经过脑子,一切都出于本能。我拿了半块瓦,走到他后面,什么都没想。狠狠的砸他脑袋上了。
  结果瓦没碎,他脑袋也没破,我手却划了一个口子,倒是没出什么血。不过一定把那小子打的够呛。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他哇哇大哭。他家人马上就出来了。问他怎么了。他捂着脑袋说“张起灵打我,55555……”。他家人挺护犊子的,问我为什么打他。看样子要对我发火。我就狠狠的瞪着他们。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进院里把大狗牵了出来,大声喊着“锛儿喽头!上!”说完就把链子松开了。


9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2:34
作者:立志要学好做饭  时间:2011-09-2700:16:00
话说有时候的确会见过很多没见过的东西
我很小的时候老爸在郊区有工作我周末就去找他附近有个猪场后面有个储水的(不知道叫啥,就是浇地通水的池子)不浇地的时候里面会有少量存水跟村庄里的孩子喜欢在里面捉虾和螃蟹运气好的时候还会遇见被冲进来的黄河大鲤鱼有次在里面捡到以为是鱼苗的东西仔细看有手有脚而且感觉像是人脸一样好兴奋啊当时找了瓶子装起说回家给大人看走一路看一路回家在看不见了瓶子不漏也没洒→_→


10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3:08
作者:齐眉刘海儿  时间:2011-09-2618:50:00
  哈,姐也见过龙!通体金色,围着初升的太阳跑,
  连鳞片、龙须啥的都能看见


11楼  楼主    ccpp      2020-4-24 1:24:01
作者:洞察数字  时间:2014-06-0800:43:00
  5岁左右见过一条一米长左右金黄色小龙围着我身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