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我亲历的几个灵异事件,绝对真实! [转载] |
ccpp 2020-4-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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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白衣大褂2014
时间:2015-03-0900:15:24
我只喜欢真实的灵异事件,不喜欢讲鬼故事,我也不喜欢看别人的鬼故事,不管你讲的多么动人。
讲讲我的几个亲身经历。
1、姥姥去世所经历的灵异事件
我出生在三年大饥荒年代,因为家里兄弟比较多,我和我大哥在童年时代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我多姥姥姥爷的感情比较深,尽管姥姥去世近三十年了,我至今仍然深深地怀念他老人家。
姥姥特别善良,在村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大好人。不管左邻右舍谁家有个困难,他都要尽力帮忙。由于我的两个舅舅都在县城吃公家饭,家庭条件自然比别家的稍好一些,因此也经常周济一些生活相对困难的人家。在整个村子里,几乎没有说我姥姥不好的。
姥姥不识字,也没有什么信仰,当然,在那个时代,除了毛的思想,也不许有什么别的信仰。但姥姥到了晚年,就有点神神叨叨的了,比如,只有他一个人在家时,别人经常听到他在屋子里好像和人谈笑风生的说话,其实就他一个人,据他讲,他的一个在南山的朋友大老远的来看她了,他是和这个朋友说话。至于他说的这个朋友,我们谁也没有见到过。在姥姥他老人家病重的时候,这个朋友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时候,姥姥还唱起来,虽然没有文化不识字,也没有加入过宗教,但它老人家唱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内容无非是劝人向善什么的。我的两个舅母都是县城里上班的文化人,我大舅母还是县文教局的领导,自然对我姥姥的发生的这种现象解释为病重了,神经有点不正常了。虽然我十分好奇,但我始终无缘见我姥姥唱过,姥姥有时一天唱好几次,但我总是没有机会遇到过。很可惜。
姥姥去世后,尸体停放在正堂的门板上,身上覆盖着蒙尸布,我们这儿叫做蒙单。尸体旁的地面上铺了一层谷桔杆,我们小辈的在旁守灵,当有人吊唁的时候,我们就跪在谷桔杆上哭泣。由于室内干燥,蒙尸布上就会出现一层均匀的灰尘。
姥姥去世后的第二天晚上,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就是该给去世的人送盘缠了,也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但绝对不能超过晚上12点(据我们村老一辈的人讲,我们村曾发生过这样一种情况,就是也是一家死人后,在送盘缠的这个晚上,送盘缠的人只顾说话,耽搁了时间,在将近12点的时候,大家就听到了死者的声音——“儿啊,你好糊涂啊”——这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家中发出,声音就一直到了村东头。全家人马上意识过来,这是耽搁了送盘缠的时间)。家里人和亲属要带上给死人做的盘缠(一种面食)和烧纸,男人在前,女人在后,在院子里站好队,先给姥姥磕完头,烧完纸后,在大门口,再跪下磕头、烧纸,然后,在专人带领下,大家低头默默前行,路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哭泣,最终来到五道庙前,我们按排好的队伍,跪下,不得出声。有人在庙前把各种神通叫一遍,然后把纸糊的马烧掉(现在是烧汽车了),再烧马的同时,要叫一个已经去世的晚辈,训斥他好好给婶婶或大娘牵好马(说一真实的事,我县一个村里烧纸马的时候,按理应该叫一个去世的人来牵马,但这个人开了一个玩笑,他竟然叫了一个仍然活着的人——姑且叫张三吧——给人牵马,当然这个人经常和张三开玩笑,虽然是开了个玩笑,除同时烧纸的人外,但他也没有敢和别人说。但第二天,张三就和村子里的说了,我真他妈的倒霉,某某死后昨天走的时候,我睡觉刚一合眼,就给他牵马,整整牵了一个晚上,这不是倒了八辈子霉吗。吓得那个烧纸的从此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同时烧掉纸钱,散掉盘缠。我们默默起身,回头走路回家,注意的是,一定不能回头,据说回头就可能将死者的亡魂带回家。
送完盘缠后,按照习惯,就是在姥姥的尸体下,看看有什么痕迹,就是看看他老人家究竟是怎么走的,据说,如果有马蹄印,就是骑马走的——那就说明该人生前修下了福德;如果有锁链的痕迹,就是被锁链带走的——说明该人生前做过恶。但在我姥姥他老人家的床下,这些痕迹都没有发现。担当我们进一步看盖在他老人家身上的蒙单时,啊——,我们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震惊了有木有,惊讶了有木有,奇迹发生了有木有!看看,蒙单上清清晰晰的有翠竹的痕迹,有竹竿、竹叶。这么说吧,就好像我们把崭新的蒙单放上,再把整束竹子(带叶子)放在蒙单上,由于我们跪拜在干燥的谷秸秆上扬起的灰尘均匀的洒在蒙单上,然后再把竹竿连叶轻轻取走,想想看,现在蒙单上就是清晰地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在竹子的痕迹处,一丝灰尘都没有。我的感觉是,我姥姥真的是修成道了,真的是由南山的大仙带走了。
补充一点,据我母亲讲,就是我姥姥家的一间屋里,一直住着一个大仙。既然住着大仙,就得供奉着。但后来由于生活条件困难,后来就送走了。
由于码字很慢,今天就写这么多,由于我也近60岁了,遇到的各种离奇时间比较多,有时间继续聊。
2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2:49 2、灵魂附体,父亲不同意我们分家
父亲是一九七八年去世的。
父亲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健康,在这年春天由于父亲身体健康状况恶化,我们用一个架子车把父亲拉到县医院检查,在去医院的路上,恰巧遇上从部队复员回家的二哥,二哥当了三年义务兵,复员费给了60多元,正好作为父亲的住院押金。
由于县医院医疗手段有限,在住院期间也没有确切检查出父亲的病因,县医院建议我们到条件更好的省级医院检查确诊。
我们村距省城大约40公里,当时的交通十分不便。我们借了一辆两个轮子的拉车,这种车子可以既可以套上毛驴使用,也可以用人力拉动。给父亲看病这天,我的大哥和二哥从早晨4点起床,把拉车的架子固定在一个自行车的后架上,另一辆自行车也用绳子和拉车系在一起,就这样,大哥和二哥分别骑上自行车就上路了。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来。检查的结果是父亲得了结肠癌,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告诉父亲,只是说是结肠炎。
根据当时农村的经济情况,只要是癌症,不论早期还是晚期,都是没有能力进一步治疗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病人想吃什么,就尽量做点什么可口的。父亲的病情时轻时重,也有了三四个月的时间。突然有那么一天,父亲的精神好了许多,胃口也变得好了起来,还能到村边溜达溜达。母亲那个高兴啊,甚至都怀疑大医院的检查结果了。这种情况也就持续了五六天的时间,这天,母亲为父亲包了饺子,父亲一下子吃了十几个。没过几个小时,父亲就腹疼如绞,口口声声要家人速去邻村找四乾医生给看看。
四乾是我们周边村有名的针灸医生,因为家庭成分是地主,生产队只让他老老实实下地干活,不允许他私自给人治病,就是给人治病也只能是偷偷摸摸地。而且,当时农民又穷,治病也没啥报酬,最多就是给你一两封挂面,或者拿点点心什么的。因此,这个医生脾气挺犟,说话也很难听。
不管怎么说,母亲总算把这么个医生给请来了,在给父亲看病的时候,母亲赶紧烧火做饭,给医生煮了一络挂面,打了一个荷包蛋,放了点葱花,盛了整整两碗。大夫给父亲号过脉,又给予针灸治疗,父亲稍稍好转。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父亲便腹胀如鼓,疼痛难忍,水米不能进,在父亲的一再要求下,又把四乾医生给找来,医生只是看了一眼,表示无能无力,做好的饭都没有吃摇摇头便走了。
父亲的肚子涨得发亮,不能躺下,只能采取半卧位,或稍微侧身躺躺,样子十分痛苦,我们兄弟几个轮流守候着,束手无策。
父亲在痛苦中煎熬了近五天后,呼吸渐渐微弱,最后,他终于离开了这个痛苦的世界。
父亲去世后,遗体进行了火化处理,几元钱的骨灰盒成了他永远的归宿。二哥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和父亲有一个合影照,二哥就将合影照中父亲部分剪裁下来,放在骨灰盒的相片框中。
父亲的骨灰安放十分简陋。就是在祖坟上选好址,用砖头砌了四周,面积比骨灰盒稍大,再将骨灰盒放进去,上面覆盖了一块水泥板。就算入土为安了。
转眼到了一九八零年,除我大哥早就结婚外(已有孩子,父亲临终前总算见到孙子了),二哥也结婚了。我也已经中专毕业等待分配了。除此之外,家里还有母亲、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一家九口人,母亲当家,都知道穷家难当,母亲也是50多岁的人了,不容易啊。因此,春节刚过,分家也就提到了议事日程上。
既然分家,按照农村的风俗,请了我们本家的一个叔叔做中人,大嫂和二嫂也都和娘家去商量如何分家。我和弟弟也没有想那么多。分家也得酝酿几天才是吧。
当时老爷和姥姥都还健在。突然我的姥姥浑身发抖,晕厥在地。醒来后,突然说话的强调变成了我父亲的声音,对我姥爷哭着说:孩子他姥爷呀,我是**(我父亲的名字),我知道孩子们要分家,我实在不愿意啊,这几天我一直在家,和他们说不要分家,可他们谁也不听我的,这全家过的好好的,孩子他姥爷呀,麻烦您劝劝他们吧,千万不要分家啊。边说边哭。
姥爷一听,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流泪了,说:**(我父亲的名字)啊,孩子们大了,他们愿意分家就让他们分家吧,你也就不要管他们了。反正姥爷又是开导,又是安慰,姥姥就昏睡过去了,醒来后姥姥什么事都不知道,只是身体极度不适,养了好几天才恢复气力。
姥爷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母亲,母亲买了些烧纸和点心,一面给父亲烧纸,一面向父亲哭诉了当家的难处,希望父亲不要再管家里的事了,也不要再附体在姥姥身上了,这不他姥姥就病了好几天。你不是一直感激他姥姥对咱家的照顾吗?他本来身体也不好,经你一闹,这不有病了吗。
最终,我们顺利的分家了。大哥、二哥另立炉灶,母亲、我、弟弟、妹妹仍然在一起生活。
我十分感激我的父亲,祝他老人家在天堂过的幸福。
由于时间关系,我的文章更新不是太快,请诸位谅解。
下面再介绍几个我经历的灵魂附体事件,都是发生在我们家族里。
3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3:08 3、灵魂附体,要求迁入祖坟
家族中有兄弟两人,是我的长辈,大的我们叫大狗宝叔,小的我们叫小狗宝叔。
大狗宝叔没有成家,光棍一个。
小狗宝叔家有一个女儿,岁数和我差不多。这个女儿一直婚姻不顺,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最后就有点神经兮兮的,最后和父母一块居住。
小狗宝叔死后,小狗宝婶也有点想不开了,不知什么原因吧,最后是悬梁自尽的。
当时我们都去了,场面挺吓人的,我天生胆子小,没进里屋,有几个胆大的进去,把人从绳子上解下来,脸面呈深紫色,舌头伸出老长,有人替他把舌头使劲塞进去。
按照我们这的风俗,小狗宝婶属于横死,横死之人是不能入祖坟的,所以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入土为安了。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不,小狗宝婶的灵魂附体了,先后发生在两个小学生的身上,这两个孩子的家长还都是在家族中管点事的。死者什么要求,就是要把尸体葬在祖坟的地方,要和家族中死去的人们团聚在一起,不能在这里成为孤魂野鬼。
当第一个孩子发生附体时,家族中还没有当回事。当第二个孩子又发生附体时,家族中再不当回事,孩子的家长也不干啊。最后大家没办法,只能打破规矩,按照死者的要求,将棺材重新挖出,葬入祖坟后,一切平安。
今天更新这么多,说的都是真实的事,虽然不太精彩,大家谅解。
4、讲几个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
姥爷去世期间,窗台上有一只暖瓶,放置得好好的,突然“砰”的一声,就摔倒在院子的中央,窗台和地面之间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五以上吧,窗台距离院子中央也有三米左右吧,暖壶竟然没有摔碎,热水突突的向外流。院子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但谁都没有说话。我的小舅舅就过去把暖壶取起来。
我所在的单位是兵工企业的,工厂地址在山区(设计工厂的初衷是为了和苏联打仗,深挖洞、广积粮那个时期)。九一年春节期间,母亲离开老家,住在我家过年。小年三十晚上,母亲在外屋睡觉,我们三口在里屋睡,大约在2-3点钟吧(过了12点,应该是大年初一了),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把我们全家都同时惊醒了,母亲在外屋就喊我的名字,我们同时拉亮了电灯。我也从里屋跑到了外屋,只见屋子中央一瓶可乐饮料正在咕嘟咕嘟的向外流。可乐饮料哪来的?我知道可乐饮料是放在写字台柜子里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出来?我同时看了看写字台柜子的门,是好端端的关着的,不仅关着,就连门上的锁钥还好好地扣在锁袢上,这只能说明,饮料瓶子是隔着柜子的门飞出来的。全家人看了都傻眼了。母亲当时就想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在老家过年,已经过世的父亲生气了,所以他一晚上也没睡好觉。而我和妻子就想,大年初一来这么一处,肯定是今年不太吉利。
母亲过完春节后回了老家,我的弟弟就告诉他:家里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正月初二,已经出嫁的妹妹全家来探亲,把两瓶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谁也没有想到,突然两瓶酒就飞到客厅中央,其中一瓶被摔碎了。
这一年,我家还真的出事了,并且是出大事了,我的二哥在帮学校的校长家杀房子时,不慎从房子上掉下来,当场不幸身亡。
4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3:17 5、讲一讲我小时候看见的荒唐事
都说小孩子能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个我也相信,五六岁前,我是否看到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事我都没有了印象,说说我大一点以后看到的事吧。
大概是七八岁吧,已经上二年级了,我们的学校在村子的最东边,和村子隔着一条小河。这一天,乌云密布,瞬间下起了大雨,恰逢课件,我们都在学校的屋檐下避雨,这时,我看到在我们学校的东南方向七八株大柏树下(那是邻村王姓家族的祖坟)有一个大大的人在哪里溜达,不仅是我,我们的同班同学都看到了,你说是个人类吧,为什么不在大树底下避雨,溜达什么?可我们同教室的四年级同学就有很多看不到。当时我们就和老师说了,老师看也没看,就告诉我们是一个放羊的。其实我们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放羊的。
还有一件事,我已经上初中了,也就是十二三岁吧,晚上和小伙伴们玩耍,突然看到我们生产队的场里(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场,生产队收获的农作物都要放在场里,经过加工后,粮食先要缴纳公粮,余下的粮食再分配给农户。这个场距离我们村口大约有800米左右),燃起熊熊大火,火苗足有两三丈高,火苗忽左忽右的飘动,还看到大火的周围人影绰绰,我们几个小伙伴都看到了,同时报告了大人们,大人们只是说你们告诉生产队的队长吧,我们几个小孩子找什么队长啊?又看了一会燃烧的大火,由于事不关己,生产队长的家就在村口,我们就回家睡觉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经过我们生产队的场,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场里的农作物好好的,根本没有发生大火的事。
再讲一个发生在我家小孩身上的事。那是一九八六年,小孩也就三周岁多一点。我在大连进修,妻子和小孩在家,这个晚上午夜时刻,小孩突然大哭起来,跟妈妈说卧室的墙角坐着一个老太太,我妻子一听,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抱起孩子就跑到客厅,接着就按照我们这里的做法,对着卧室一阵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过了一会,想回卧室看看,小孩又哭了,说那个老太太还在。我妻子连骂带喊,给自己壮胆,就这么在客厅带到天亮。我家和岳父家住得不远,第二天开始,岳母在我家连续住了几个晚上,再也没有发生类似的事。
5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3:35 那是1977年的事了,距毛泽东去世约一年的时间。
扶乩,类似于现在大学校园里流行的——玩笔仙——游戏。
但当时,我们请的不是什么笔仙,而是已经去世的中共领袖毛。
这种玩法,当时在我们地区十分流行。
扶乩的方法是:是在晚上,随便找一张桌子,桌子没有特殊的要求,只要桌面平整即可。在桌子靠近的墙面的上方贴上毛的画像(当时毛的画像谁家都有),据说不能同时贴有周总理的画像,犯忌。再将面粉用筛面的箩,均匀的洒在桌面上(类似于古代扶乩用的沙),再将箩的箩面向下,将发卡夹在箩的边缘。由两个人四只手分别托起箩。一个人口中要说出祈求毛下凡,有事情需要毛老人家解疑释惑,等等。然后,你就可以口头提出任何问题,由箩自动移动,就可在面粉上面写下清晰的字,来回应你提问的问题。
我和弟弟、妹妹分别操作过,根本不是所谓的心理暗示,感觉箩的移动劲道十分强大,有时很难控制,箩的移动绝对不会是你可以随意控制的。
有的时候,不管你如何诚心祈祷,箩就是不动,说明毛没有请到。
有时候,当毛不愿意写字了,就会在桌面上随意画圈,你就应该知道毛老人家不愿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就应该请他回去了。
他回答你所知道的事情是很准的,以后的事情有的准,有的就是顺着你的想法写的。
我提问的问题比较多,比如:你是谁,箩就会移动的很有力,桌面上就会留下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毛泽东”,和毛泽东的签字十分相似。比如我问:四人帮是好人还是坏人,回答是“坏人”。这样的问题提的很多。
19977年,是在文化大革命停止高考十年后,首次恢复高考,这方面我提的问题比较多,比如,全国有多少个考生,录取率是多少,我村谁能考中等等问题。当年我参加中专考试,我问我村谁能考中,第一个是我的名字,第二个是我村的栗某某。那年我村确实只有我一个人被录取,全公社十个村只有两个人考中,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至于我村那个栗某某,第二年考中专被录取,说明有一定准确度。
当时考中专,作文的押题也需要毛帮忙,我就把作文题列取了近百个题目,分别标上序号,让毛帮助选择,虽然考试的作文题没有列在目录上,但毛帮助选择的题目对于考试确实起了一定的帮助。
后来我知道,扶乩请的绝对不是毛,只能是冒充毛的其他有生命的灵体。
问题问完后,要先请毛归位,并且要感谢他老人家的帮忙,等到再问什么问题,箩在没有什么反应了,说明毛已经走了,你就可以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了。
但是,千万不要在没有请毛归位的情况下,随便把箩扣在桌面上,就睡觉去了,后果会很严重。
据说,我们县就有几个人,玩完后随便把箩扣在桌面上,第二天发现,箩面下竟然扣着一条小蛇。
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了。
6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4:01 7、可疑的路
我的二哥已经去世,这是家族中的不幸。
二哥结婚那天,早晨4点我们去迎亲,天空弥漫着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去新娘家的村庄都不容易找到。
天刚亮,就下起鹅毛大雪,到中午,大雪下了将近一尺厚,整天都是阴沉沉的。
一般认为,结婚这天,晴空万里最好,下大雪、大雨都不是吉利的。
二哥的家,住在村的西北角。放宅基地时,一共十余户人家,这块宅基地大家都是不喜欢的,村里是采取抓阄的方法分配宅基地的。家里认为我是全国恢复高考后第一年考上的新生,我的手气应该不错,决定有我代表全家去抓阄。不幸的是,这块谁都不愿意要的地方偏偏由我亲手抓去。兄弟分家时,又是抓阄,偏偏二哥分得这处宅院,看来什么都是命中注定。
这块地方前面很高,很高的地方后来又建筑了一座信用社,况且四面是路。不用风水先生看,普通百姓都不认为是好宅。
有一年过春节回家,晚上去了一趟二哥家,大致十点钟吧,从二哥家告辞出来,顺便点了一支香烟,这是我走夜路的习惯,也算是为我壮胆吧(按我们这里的说法,只能一手拿烟,不能两只手拿着点燃的香烟;在路的右侧行走,不能走左侧,因为左侧是其他灵体行走的路)。
虽然二哥家住在村的西北角,母亲家在东南角,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村里的街道还是十分熟悉的。我应该先走到乡政府的门前,一直向南,再向东就基本到家了。
夜晚十点钟,农村道路上基本就没有人了。我找到了向东的路,这条路本来就是一条很宽的路,但在这天晚上,路越走越窄,依稀看见有几户人家亮着从窗户透过的灯光,还听见狗的吠声,这种情况是我联想到古代村庄的样子。莫非是我走错了道路?不管我错走入那一条街道,对于村里的每一条街道我都是十分熟悉的,可眼前的街道非常非常的陌生。在坚持走了一段路后,我不敢再继续走下去了,我停下脚步,狠吸了一口烟,镇静了下心思。倏忽之间,像梦惊醒一样,印象中的街道清清晰晰的显现眼前,我已经走到一个丁字路口,我向北走约20米,右拐就到家了。OK。
第二天一起床,我首先去验证我昨晚走过的路,的的确确是一条宽宽的大路,根本没有我昨晚遇到过小路,也根本没有存在这样的路。
8、可怕的声音
我虽然参加工作并结婚,但我每年都要回老家过春节,因为有老母亲在。
母亲和弟弟住在一起,因为当时农村比较穷,住房安排有些困难,这年回去,母亲安排我到大哥家去住。
大哥安排我住在最东面的一间屋,这间屋一共有两个门,一个门通向我大哥大嫂住的房间,一扇门通向前檐。
正当我熟睡之际,感觉已经过了12点钟了,通向前檐的那扇门一声巨响,很像是被人用脚狠狠地踢得,我猛然惊醒,同时感到浑身寒冷,头发都发炸,我用被子蒙上头,头脑十分清醒,再也没有困意。我想这么大的声音,大哥大嫂应该听到了吧,应该有什么反应吧,但大哥大嫂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只有慢慢等待,时间长了,我轻轻掀开被角一条小缝向外张望,室内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月光照在墙壁上,月光中的树影在墙壁上喂喂移动。这一夜,我肯定没有睡好。
第二天,我问大哥大嫂,昨晚门响得声音是否听到,大哥大嫂均否认。但同时承认,我侄子住这间屋是也有过我这样的经历。
我大哥住宅的这片宅基地原来是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坟场,由于年久,是谁家的祖先,不是十分清楚,当时盖房时也曾进行了先人尸骨的迁移。但是就是这间东屋的木头床板上总有一片是湿漉漉的,起初我以为是铺了塑料布的缘故,但事实是并没有铺过塑料布。我的一个同学在乡卫生院当医生,会画符咒之术,我大哥曾求他画符压在床底下,效果如何,我也没有再问过。反正经过这次惊吓,我再也没有住过这个房间。
7楼 楼主 ccpp 2020-4-16 14:44:29 9、诊室内的可怕声音
在朱地雷主政期间,企业实行减员增效,中央企业也不例外。咱不在减员之列,但按照单位规定,自愿申请,可以办理停薪留职。
根据咱的专业知识,凭着在当地卫生系统的人脉,也花钱疏通了关节,在省会的城乡结合部办了一家私人诊所。
为了避免医疗风险,咱的诊所主要针对的是常见病和多发病。对于危重病患者,还是建议到大医院就诊。与其他诊所相比,咱的诊疗技术比他们的都强,但不得不承认,和私人医疗机构出来的人员相比,人家就是比咱会赚钱。企业医疗机构和盈利性医疗机构那经营模式,还是隔行如隔山,人家主要研究的是如何挣钱。咱挣钱不行,就算救死扶伤,实行人道主义吧。
一天,来了一个五十多岁骑自行车的男人,面色苍白,大汗淋漓,浑身湿冷,一眼望去,危重之人。据了解该人为我们同一系统的央企退休员工,现在女婿家居住,在省会城市路边电话亭打电话时,感觉胸部剧烈疼痛,忍着巨疼,骑自行车到我诊所就诊。我的老天,老兄啊,你这是急性心肌梗赛啊,你不是立即到大医院或者拨打120急救,到我这干嘛呀?我立即取出大哥大,准备拨打120急救电话,老师傅说不要不要,没事没事,(120来了,也得家属陪同啊)算了,还是等他家属做工作吧。立即准备10粒速效救心丸放在他的口中,扶他躺在一个病床上。问他女儿女婿的电话,没有。问家庭住址,好叻,记住了,几个患者就诊也就顾不上了,馓脚丫子就去找人。幸好女婿在家,赶忙说明情况。女婿来后,也拿不定主意,犹犹豫豫给妻子打电话,老爷子还只说没事没事。十万火急的情况,时间就是生命,我那个心急啊。
不能再等了,这种情况下,只能打急救电话了,你要是输液了或注射药物了,病人死了,铁定就是医疗纠纷,说不清楚了。你如果不积极处理,病人一旦死了,你就是见死不救,同样担负责任。再说了,一个病人一旦死在你的诊所,也没法干下去了。
我拨通了120急救电话,说清楚了具体地址,就密切的观察着病人。要不是现在的医生执业环境这么糟糕,我早就输上硝酸甘油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病人脑袋一歪,只有出的气了。糟糕,立即肾上腺素0.5毫升皮下注射,心脏按压、人工呼吸,急救车响,120急救人员赶到,病人没有脱离危险不能转运,就地抢救,以后主要咱就是配合人家急救。
一番努力,化为泡影,心电图成了直线,120急救人员结账,走人。
一个大活人骑着自行车到咱这就诊,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人就没了,怎么说来着,立着进来,躺着出去。想想近几年发生在大医院的医疗纠纷案件,在医院设灵堂、烧纸、索赔、医生护士被打。况且咱这是私人诊所,卫生局的大人们不会为咱做主,不由得后脊背发凉。
死者的老伴来了,女儿也来了,一通电话,亲朋好友也来了。欣慰的是,他们对我的处理表示认可,对我的努力表示感谢,心情顿时轻松不少。
亡者家属联系了一辆在县城附近的私家运尸车,直到晚上十点,才匆匆忙忙将尸体拉走。
也许是大意了,也许太匆忙了,亡者送走时,怎么就没有在床边烧点纸钱呢?
我的诊所有一间值班室,我的妻子也在,也就没有回家,在值班室睡觉。
还没有睡着,就听到诊室传来咣当咣当的动静。我俩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我俩拉亮了电灯,打开手电,出去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的心刚安定下来,我们做饭的锅碗瓢勺就丁光叮咣响起来,而且这次的动静更大。这次我和妻子真有点儿害怕了,我俩索性起床,把诊所内的所有电灯打开,但这并没有任何影响,可怕的声音仍时不时响起,我们无奈只能在恐惧中渡过可怕的一夜。
其实我的胆子并不小,从小接受的是唯物主义的教育,上学的时候,晚上和两三个同学到解剖室进行尸体解剖。在县医院的时候,对呼吸、心跳停止的患者进行抢救也不是十次八次,有时候将尸体运到太平间,需要的时候还要对尸体进行适当的处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
有形的东西不可怕,怕的就是这种无形的东西,你看不见,摸不着。
第二天白天,诊室内依然有异常的动静,但相比晚间,出现的很少,也很轻。
因为和小区的保安关系不错,在物业公司的大楼里找了一间保安的休息室,从第二天开始,晚上我和妻子就住在保安室过夜。但是,在诊所晚上(睡前)值班时,仍可以听到噼里啪啦的异常声音。
长期这样,也不是办法。
人怕敬,鬼怕送。听人说,该送送了。
这天晚上,我提前准备了烧纸。在将近12点的时候,我在亡者曾经躺过的床前,点燃了烧纸,并在口中念到:我给你准备了很多钱钞,该回家了,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应该到你去的地方,哪里比这里要好很多,等等。烧完纸后,我将燃烧的纸包括灰烬用簸箕端到门外的路口,祝他一路保重,顺利回家。然后,不要回头,直接闪身进屋,手在背后将门关好。
从此之后,晚上十分安静,什么动静也没有出现过。
我认为,该人的尸体虽然运走了,但由于种种原因,可能是回家的路费不足或其他原因,他的灵魂被困在这里。他不是不愿意走,而是不能够走。这时候,送一送他,给他点盘缠,是十分必要的,作为医生,也是十分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