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的事  [转载]
ccpp      202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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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一梦千年一梦
时间:2007-10-0516:45:27湖北


  我是71年了生的,经历的异事现今看来还解释不了。

  我属于记事较早的那种,住在县城的边上,那时的条件太差,吃的都不够.住的两间房还是有我哥那年盖的夯土墙房,檩子和瓦条是父亲从山里打柴弄的,请人和生活一共花了八十多元,她们倾其所有还欠了二十多元外债,这是后来父亲说的.

  随后有了我,我和父母在堂屋后的隔间住,奶奶,两个姐姐和哥在旁边的那间大屋,支两张床,外面一个灶台也大,全烧柴.感觉奶奶最喜欢大姐,75年奶奶去逝我才有怕的感觉,我记得最清楚的那天,可能和她去逝太接近的原故,父母都上工去了,哥和姐上学了,她烧了水端出去,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把那小脚的裹脚步一层层绕下来,泡脚,剪趾甲,弄的很多血,嘴里神神叨叨的,我不敢近前,问她和谁说话,问几边她才抬头,似乎很恼怒,把我也吓一跳,最后她才缓过来,定定的看着我,和你爷说呢.当时我只晓得从没见过爷爷,也没在意.

  下午他们放学,奶奶到前边菜地拔菜,我和姐说:"奶奶在你们上学去时在和爷爷说话呢,我咋没看到爷爷呢,你看到过吗"大姐立刻惊讶了,二姐和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随后大姐跑出了,过了一会儿,大姐拎着装菜的娄子和奶奶回来,我没动二姐和哥跑去拉着奶奶,叫她,奶奶很高兴的应着,大姐烧火,他们择菜,叫奶奶坐那儿歇着,我也坐着,她看了我们一眼,说,我舍不得你们哟,哥和二姐,没吭声,大姐从灶台起来,说,我天天和你睡,
  
  可当晚就出了事,那天父母加班挣工分,11点回的,吃了点剩饭,把我抱过去睡,不知过了多久大姐过来喊,奶奶上厕所还没进来,父亲起来找,没找着,才慌了,又叫我妈,随后附近的男人都叫起来,都说她不会往街上走,于是打着电筒,找河里,地里,沟沟坎坎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还是一个年长的来说,她走不了多远,到周围没找的地方看,这时他们好象都觉着不好,同时涌到井边,电筒往下一晃都晓的结果了这我都不晓得,他们后来说的

  我们那儿的规举,在外老的人是不能进门的,把她捞起后就在门口用席子裹着,身上只一件藏青色满褡襟上衣和裤子,其实天已经冷了我是冬月24的,那天是冬月30,我以过4岁,哥和姐都哭当时以为是父母打的,我却无动于衷,我和姐姐说奶奶咋在门口睡着不进去睡,姐说要埋了,不能进去,以后就见不着奶奶了,我最终还是没啥感觉,可能心没痛过,只在父母的巴掌下哭过.

  奶奶没了,在他们上学时我只好找别的没读书的玩.父母上工就叫我出去,然后锁门,门扣是两节铁练,锁上后把钥匙从上门缝塞进放好,回来取了开门.

  那天我们在我家门前玩,怪事出来了,我们在地上玩钢珠,板车的轴承里的那种小的,我背对着门,只听的哗拉一声响,几乎我们同时扭头,门还在晃,门不是父母走时锁的那样了,门缝开了,我一迟疑,回过头,小于是正对我的,小于满脸吃惊,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吧的说,你奶从门缝里进去了,妈呀,一阵乱叫,我都不晓的咋和他们跑掉的

  一阵慌乱后,都到生产队道场去了,据询问的结果,只有小于看见,我们都只听到响声,大家莫不做声了,无精打彩的散了.小于没走,坐在地上,垂着头,似乎要哭了,他比我大几个月,我还没见他哭过,随后他和我说,看到死去的人不好,可能会活不长,当时我脑海里并没有生死概念,他说死了就见不到人了,一切都没有了,我才真正后怕起来

  我不敢回去,小于在我家前边住,他已然没精神了,说回去,我没地方去,只好跟他走.

  小于家住的是四合院,以前是个小地主的,土改时分给他家和另一户和住,进了院子,小于奶奶坐在门口补衣服,身边那只我见了很多次的狗竟然呜咽着向我冲来,小于奶奶立刻喝它,已经晚了,狗的牙齿穿过我秋裤,一阵尖利的刺痛,我大哭,小于奶奶,赶走了狗,那狗还在不远出瞪着我,随时都要过来咬我,小于奶奶拉着我进屋,找了辣椒壳和蒜捣碎给我敷上,涂上时感觉更疼,随后缠了棉线,小于大约进屋睡觉了,他奶奶怕狗咬我,送我出了院子.

  等着大人回来,我也没说白天的事,可腿疼,洗脚时父亲问,我故做坚强狗咬的,不疼,孩子多他们并不在意.

  连着几天,没见小于,又不敢找他,一天晚上,父母说这几天别找小于玩了,我没做声,最后姐和我说他中邪了.那时虽说破出迷信,人们依然信.

  要睡时小于他爹来了,客气一阵过后,父亲喊我进了里屋,小于爹也进来,父亲问我狗咬我那天看到啥了,我摇摇头,他们好象有些失望,我说小于看到我奶奶了,我只听到门响,小于爹叹气,真是这事,到卫生所没查出病,医院也查不出,早该想到啊,他奶奶说怕是撞邪,我还不信,这咋好了,现在找谁治呢,父亲说我和我幺妈说说<那是我爷的弟媳妇>,让她晚点去看看,我茫然
  
  小于好了.
  
  好长时间没事,偏有一个星期天,割麦时节,两个姐姐出去捡麦穗,父母让哥带我玩.

  转了一圈又回来,小孩都去捡麦子了,没人.哥说我们也去,回家拿篮子,我跟着他从北边那户人家拐过来,我家在最南边,场子里栽了几棵树,在走时忽然看到一个灰色人影闪进我家,那门练一声脆响,哥也立即拉了我手转头飞奔,边跑边哭,奶奶回屋了,跑到生产队栓牛的地方时,放牛的王大爷拿着鞭子问,星,咋了,别摔着,刚刚我没反应过来,看哥这样我也怕起来,我们站住,哥和王大爷说,看见奶奶进屋了,王大爷说"不怕,不怕,奶奶想你们呢,莫和人说啊,我们一起去跟你奶说;

  王栓了牛,拿起鞭子喊我们一起,顺原路回来,我和哥在后,到了,静悄悄的,我家的门留着门逢,不是走时锁门的样子,王拿了鞭子甩两下,很清脆的声音,嘴上喊"老妹子,你走了就找老弟去吧,别吓着孙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隔两句甩两鞭子,过了一会儿,王过来"没事了,去玩吧:

  别人不晓的,王还是和我父母说了,可那以后还真没遇到古怪事,直到搬家
  那是接二连三的怪事来了


  那年毛泽东去逝,好象大人们都不高兴,小于奶奶更夸张,哭着说,这以后谁来做呀,我们以后可咋过哟...
  大人们工作停滞了,还经常开追悼会,街上的人多了起来,都精神不济的样子,听说电影院免费电影,傍晚大堂哥叫民就来喊我们,一共四人,天阴沉沉的,街上各单位门口放一台小电视,12寸的或许14寸的吧,放街上显的很小,那时电视是罕物,每台电视前都神色庄重的一堆人,快到影院时,人越发多了,别说进影院,外面广场都进不了,只好退回来,找一个地方看电视也好,终于在供销社大门,人依然很多,那电视搁的位置高,声音被高音喇叭放大和小电视及不协调,没人挡住,我们远远的站着看,从炮火硝烟的毛泽东,到他的晚年,结束时很多人哭,我当时心情好,看到毛和人握手呢,他一定没死,回去告诉父母和小于奶奶,让他们别伤心.

  我们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转一圈,街上的人渐然散尽,昏黄地路灯老远一个,出了城就感觉不到灯的光亮存在了,旁边田地里惨忽忽的蒙蒙胧胧白色,只大路是一条灰色的影子向前伸展着,我们几个簇拥往前走,总感觉一股巨大的压抑,我没回头突然害怕起来,快到下小路时,月亮透过云层模糊的照下来,一切清晰不少,民让我最前下小路,走五十米左右是民家只他一家在这住,在往西几十米才是我家,我一下小路,民哥敲门,灯光从小窗户漏出来,大伯大声叫骂着开门,我和星直往西回,我眼睛只盯着小路快步回家,家里灯亮了,父亲开门我没洗就钻上床睡了.

  第二天,民一见我们就问昨儿晚上回来时见到啥东西没,星扭头看我,民对我说;小孩眼净,啥东西都看的到,

  我没见到总觉得我们后面有东西,你们在我后面,所以没回头
  哦,那就好。

  他又问星,

星:好像很高大的东西跟着我们,我也没敢回头看

  民说:过壕沟县城,外城土城墙的护城河,不宽就有了,回看又没有,一直跟到下小路,才没的,我没见到,庆小堂哥见到了,昨晚回去就发烧,说是下小路时,一个很高的人在我们后边,足高我两个,

  民叫幺奶奶去了,幺奶奶从此在我面前成了神谜人物。

  附,我很多年没写过东西,文笔太差,这是事实经历,人物名字都同,但字不同,我,小于,星看到我奶奶,庆看到的,若一人见是幻觉,两人以上见到的呢,有高手解释一下,非常感谢.争取一天一篇写下来




  与主题无关
  我同龄的人如今死的死了,走的走了.
  春,宏,兄弟俩,宏七八年死的,春零二年死的.文零三年死的.小于打工九三年回过一次,便杳无音信了
  生死倒无所谓,只死的有些怪罢了
  下面的和他们有关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3/3/26 17:54:36
七七年,上级说建设新农村,提高土地使用率,好多人都让搬到山上去了,我们那队没山,最后决定统一在壕沟的那一片地建房.
  那儿不是好地方,年长的都晓的,壕沟是为北城墙人工开凿的护城河,六.七米宽的样子,但都不清楚哪年挖的这河,从西过来,绕北城墙,而后向南,折一大弯,再向东.那个时候北城墙已拆就是现在的街道,如今整个城只有西门残存一段城墙二十多米的样子,做了单位围墙,搞笑的是政府要保护,禁止再破坏了.河过了县城向东一段,以前挖出的土全堆在南岸形成一道高大的土埂,称做土城墙,照老人的说法,城里住大户人家,土埂南住的贫民,现叫东门口街道.

  河的北岸,多少年来都是埋死人的,破四旧时毁了做田地,甚至后来耕田的人,一脚踩了腐烂的棺木,半个人掉进棺材里,人们拉他起来还惊魂未定,搞的后来人见他就开玩笑阎王爷要他(此人九二年才死的,和那事没关系)做女婿呢.

  房子统一出工,挖地基我们小孩都去看热闹,大些的上学了,自愿给他们端茶水,捡石块和砖头,他们也不以为我们很碍事,男的挖女的挑,热火朝天的,那时见到真的人骨头,多呀,用火钳夹起放蓝子里挑走倒城河里,有的头骨上牙齿还没掉完,很狰狞的,下颔骨,胸骨,腿骨都散在土堆里,骨头的颜色好象都是灰黑色,大人们是早料到的,我想他们一定不怕,可我怕,喊着小朋友走,他们意犹未尽,春居然拿个头盖骨要做尿盆,被大人喝止了,最后我们都被赶走,并不准再来.后来父亲说在挖春家基脚时,山墙中央位置,一付人骨取了中间的,头骨和脚骨还埋在下面,岁数稍长的人说,费点事取出来吧,以防万一,春的父亲笑说没关系,都甚么年代了,还封建.

  七八年房子盖好,一家一家陆续的搬来了,老房都被推了做田地.生产队仓库和牛棚,周边都没拆.照理我们都该上学了,父母说我没满七岁,明年吧,我没去,小于和春自然没去,明年一起去有个照应

  生产队北上是办事处,是管好几个村的总部,在一座庙旁边,那庙在当时已没了神像,这是纪念三国时的一人修的,这地儿以他名号一直叫**庄,嘉庆年知县追多日的土匪在此擒获,以为得此人神助而建,神像是铁踌的,足几吨重,父亲说神像脸是麻子,铁浇筑的自然坑坑洼洼的,大炼钢铁时拉去炼铁了.庙前有几棵高大的梧桐树.

  一天下午,我和小于往庙那儿去,远远的看见春和他弟宏,在梧桐树下玩,宏比我们小两岁,他妈怕冷着他,给他一件红色披风,这于我都很羡慕,当我和小于快到时,春和宏转过梧桐树,宏的红披风闪了一下,倐的不见了,树是躲不了他们的,我们边喊边找,终究没见到,我和小于惊慌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见着春和宏,宏还是那件披风,问昨儿下午他们到庙前去了没,春说他们和他妈到姨家里了,晚上才回.小于楞了一下喊我走,边走边说;,敢是他们的魂跑了,我奶奶还给我叫过魂呢,以后不找他们玩了"
  可下午就出事了,春带宏从公路过,宏被一辆小汽车轧死了,从肚子上压的,我和小于都没看到.春没事(他后来很爆燥,经常找茬打我们,我们对他就去而远之了)

  八六年,春的父亲,由于他家的电线老出故障,结果是在山墙中央那段电线被老鼠咬坏,他搬来梯子接线,接好下来时,还差两步就到地面,居然掉下来,此后就病,我见过他病时的样子,先前精壮的人,一味的黑廋下去,县医院去了很多回,不济事,最后才找大仙,大仙说晚了,料理后事吧,并说房子有问题,还得治,不然还得出事.我不晓的他们治没治.

  春结婚了,有一闺女,两年不到,老婆跑了,随后离婚,女儿春带着,春天天帮人拉货,出力气挣钱,很苦.死的那年零二年正月初三晚上,我帮人看一单位大门值班,他见了我,我让他进来聊天,说起以前,最后扯到他弟和他爹,说他弟命犯甚么东东,需时常穿红,过十二岁才行,可他不到六岁就死了,他说那天过路时就左右看过,那时车少,那辆车过时,他们根本没动,他拽着弟弟,感觉宏的力气蛮大,把他往路上拉,他说等车过去在走,弟弟已经脱手了,.......春说他爹,不该不听老人说,那墙下的头骨和脚骨是在春后来盖房时才挖到的.他最后问我,真有这事吗,我都不晓的该信还是不信,我现在快成精神病了,懒的过了.我还说,大过年的,别说丧气话.春在当年夏天死了,是和人游泳,起来休息会儿就不行了,到医院,第二天走的.现在他妈和女儿他姐在照顾.
  
  我们是住在坟堆里,这点我决不怀疑.


3楼  楼主    ccpp      2023/3/26 17:55:01
七九年,在我刚上学不久的一天,父亲加班还没回,母亲在堂屋编篮子,电灯瓦数小,不明亮,哥和姐姐们洗了就睡,我装模做样的拿起书(当然,认不了几个字,还正学拼音)无非找图画看.
  停电了,母亲放下手中活计,起身摸索着找火柴,那时没蜡烛,每家都有油灯(玻璃瓶子的下面装煤油,捻了棉线从瓶盖穿出,煤油凭票供应),我家一盏在厨房,一盏就放在堂屋的柜子上.她没摸着火柴,叫我到厨房拿,厨房在后门院子里,实话吧,我胆子很小,特别是这黑灯瞎火的晚上,我丢下书,极不情愿的去了,到出依然黑,只模模糊糊的轮廓,进厨房向灶台摸去,火柴是放在灶台的,挨灶台的是一特大的水缸,一般都是盖着那个大木盖的,谨防落灰尘.我摸到火柴,擦燃,点了油灯,才适应了一些,我把火柴放回去,端了油灯转身就往外走,猛的感觉脚下一轻,上半身被啥东西压下来,腰都没弯,头朝着水缸里栽下去,油灯磕着水缸脱手掉进去,哧的一声灭了,顿时又黑暗了,我双手撑着缸底,两只脚乱蹬,脑袋发涨,头发都被水浸湿忘了喊叫,只听得母亲叫骂声传到耳边,拿个火柴都老半天,做死啊,随后进来.发现我,抱了起来,问碰着没有,确定我没伤,才摸了火柴,拉我回到堂屋,点了油灯.
  母亲一手端着灯,一手拉我,到里屋,骂我哥和姐,哪个舀水没盖盖子,哥说没有,大姐和二姐在一床,都说盖了的.妈不喜欢二姐,就认定她做的,从记事起,二姐挨打最多,妈把灯放桌子上,掀起被子就拉二姐要打,二姐一下跳到床里边,"就晓的打,说过不是我,这十几年你还没打够啊?"....幺奶奶听声音过来了(她住隔壁)
  "二嫂子,别吵,啥事明儿再说,"拿灯便拉我妈出去了,我也跟出来,听她们说话,
  :"幺妈不晓得,小丫头舀水没盖盖子,亏得水少,不然淹死他了"
  妈看我,
  
  幺奶奶也疑惑的望着我,"好好的怎会掉缸里呢",我说有人推我,她就不吭声了,过一会儿,她说"你睡去吧"
  我睡床上她们还悄声说话,却听不清说啥
  现在想,小半缸水也淹死我了.白天再进厨房时已换了小水缸,大的不晓的哪去了.小院子的东北角烧了一些纸钱,这一定和昨晚的事有关
  (我文字表达能力差,写不出当时恐惧的感觉,反正怕)


4楼  楼主    ccpp      2023/3/26 17:55:13
我家里出过很多怪事,别人家肯定也不少,只是很忌讳,没人愿意拿来说罢了,有空在写

  鬼压床,这字眼我都不愿提,过这么多年,想起那次,心里还寒着.
  在那之前我遇过几次,很不舒服的感觉,有些怕,但也是有限的,与那相近的一次是高一,我与阳逃课到寝室睡觉,外面还明晃晃的大太阳,躺下没多会儿就动不了,我只能转动眼珠朝阳那边,竟有许多影子在浮动,倾刻就怕起来,就拼命挣扎,可是徒劳,好累好累,.........下课铃声骤然响起,全身松动,只见阳向外飞奔,我也跳起来跑出去,到操场才停下来,喘着气对我说;
  
  有人压着我,动不了,又害怕,今后我不会人少时到寝室去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看见好多人影子"
  此后再没有人少时到寝室了.(阳后来考上医科大学,当了医师,现在没联系)
  
  高一的暑假,在家,一楼,我的房间小,窗户朝南,幺奶的房子没盖,由于盖房时提高地基,窗的一半没挡住.(在那个位置,没盖房时哥姐都遇到事,我会稍后讲)
  我姐都出嫁了,哥工作不在家住,床是大床,帐了帐子,灯的开关是那种在手头按的,放在手边很方便,父母休息了,我头向北,在看书后睡觉,关灯,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很亮堂的,....约几分钟后,听见一个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大门走进来,正想是我爹还是我妈上厕所进来,可又没听见开灯,也没听见出去,正疑惑着,已经进我房里了,大门是关了的,我的房门也关了的,就这样进来了,我想开灯,手动不了,起来,更不行,好像无行的东西,按住全身,只眼睛能转,靠我这边的帐子掀开了,我眼盯着,妈呀,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头顶着黑布,月光照下来,寸着脸上的几个窟窿,似乎一定也盯住我看,这种心情实在无法表达,就那么几分钟,比我过的十几年都长,我眼睛不敢看别处,那东西也没后序动做,就这样僵持着,同时我还使劲挣扎.....,灯的开关在里面,就在手边,终于的动了,我第一反应把灯开了,猛然坐起,帐子落下来了,晃动着,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帐子全部收起拿掉,低下头检查床空,当然,啥也没见着,父母那间灯开了,问甚么事,我没说,也不敢说,他们关了灯,我把枕头换个方向,看着门,却不敢睡,.....
  
  这次的经历,如今还怕,直到现在我再没用帐子,再后的一次,还那屋,下午,我在床上也是那感觉,眼瞟见一人和我睡一头,不过好多了,比不上那次那么怕,只是那人脸蜡黄蜡黄的,闭着眼的
  
  
  

  关于梦
  
  
  这种经历很多人有的,自小做过的一个梦,不曾想做了近十年,真的看见梦里的东西了
  梦里我到了那地方,山包下两扇灰色大铁门,房檐上两株艾蒿,往上走过山包还有一山洞.每次都这场景,看到山洞就没了,一次一次的,到初中毕业的暑假,我去舅舅家,表兄拿了磁电机打鱼,我跟着,他骑自行车带我.上坡了上快一半,他说快下来,骑不动了,我跳下来,他也下来推车走,我一转身,天哪,这竟是我天天梦到的地方,两扇灰色铁门,那两株艾蒿颤颤微微的还在摆动呢,我当即就说:
  这儿我来过的;
  表兄马上回答,你做梦来过的,
  我真是做梦来过的,后面还有一山洞呢,我说
  他停了车子,一起上去就看见了,还真有个洞,我兴奋的要和他去洞那儿,他死活不干
  回来后就问姥爷,他说铁门是**厂(三线厂)在山下挖的仓库的进口
  
  九六年,正月初六就开工,我在的厂子分一厂,二厂我在二厂.
  上班工作做完后,到办工室聊天,我说昨晚做的梦,一厂车间门口死了人,我平常并不会拿做梦说事,那天怎会说出来,我也不明白,他们听后都说我睡觉屁股没盖住,白天来胡说八道
  第二天我进办工室,他们有些惊讶,说一厂车间门口真死了人,昨晚夜班死的,上夜班之前在亲戚家喝酒,许是喝多了,一,两点时出车间来透气,坐门口死的,直到有人看到,喊他进去外面冷,过来拉他,已死了,此后,车间的人都叫我乌鸦嘴


5楼  楼主    ccpp      2023/3/26 17:55:26
有一年小麦收起了,秧刚插上,麦子在生产队场子晾晒,晚上须多人换班值守,整个场子只东面和北边是公家的一排房子,剩下的都拆了,值夜的在北面
  父亲一起的四人,两人一组轮换上下夜,月光亮堂堂的,两人上仓房上睡,交班时,那两人准备下来,其中一个在上面轻声,嘘,有人.他们顺着指的方向看,果然一个人在东南角麦堆旁晃动,似乎在偷麦子.于是都紧张起来,用手示意父亲两人追,那两人马上下来.父亲他们两人一跃而起,大喊,抓小偷,那人立即转头跑出场子,错过那排房子,往东去,东和南方都是水田,才插了秧,迎着明亮的月光,他们手里电筒也是多余的,两人飞快的撵去,眼看那人上了田埂,却变矮了小了,好像一下从大人成了小孩,两人都有些奇怪,不由的慢下来,那人越跑越小,消失在田地里,两人都站住,怔怔的看着,秧苗不大,整块田里闪着月光,一览无余,剩余的两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问,哪儿去了,父亲指了指地里,都无语而归....水田里决藏不了人的
  第二天中午,一些多事的老太太来我家亲口问父亲,证事昨晚的经历,父亲不厌其烦的讲一边又一边,直到我上学去
  他们这次又是几人同时见到




  一天晚上,和父亲给菜地浇水,我拿着电筒,待水进地里后,我便东张西望,西边是一单位的围墙,看见西北方一堆火光,映的围墙的砖都清清楚楚,正看时,忽的灭了,一片黑暗,我有了目标,就盯着看,一会儿,又燃起来了,父亲似乎没发觉,我轻声喊,指着那说,去看看吧,但我没丝毫的害怕,因为有大人,他拿扛起铁锹,我在前,顺小路走去,就要看到全景了,火又灭了,没声没息的,很突然,我亮了电筒,父亲在后说,关了吧,回去,那家在烧杂草吧,明儿一问就行了.这显然不能自圆其说,我以为父亲该不会也怕吧,我们到地里时,另一家来了一人,以为我们放好水来接水了,父亲说差不多了,拦上缺口,事事上根本没放好,我一步一扭头看那地方,也没出现火光了.十一点多到家,并不很晚
  隔天,父亲说,问过了,那晚他们没人去田里,我也到那看了,没有火烧的痕迹
  现在和父亲说这事,他还记忆犹新,说当时怕我出事才要回的
  请懂得的人帮我看下生辰,是不是有问题,辛亥年,冬月,二十四,晚七点左右生


6楼  楼主    ccpp      2023/3/26 17:55:47
有一种声音,明显不是常人叫的出的
  照理小孩睡觉是比较迷糊或深沉的,星期六,因第二天不用上学,所以疯玩很久回家,大约太兴奋,关了灯,一直不曾睡着,翻来复去,隔间的父母都吵醒了,骂我不睡觉,我只好老实躺着,睁着眼,房间里模模糊糊的,不知多久,一个凄利的声音顺公路由远及近从西边传来到北上路口,我家不在路边,正对巷口有路往北,到山里,我立刻清醒了,竖起耳朵,那声音停顿一下,又直着向北去,到河堤也顿一下,声音就比较悠远的响在山上了,声音是直的,响三声,停了两下,我怕极了,赶忙捂紧被子,连头都包起来,只露两只眼睛,......早上一起床便跑到对门小于家,他还睡觉呢,我大声说,昨晚我听到鬼叫了,他马上清醒了,听我说完就爬起来,说他没听到,要去问她奶奶,她奶奶扭着小脚过来,我把听到的告诉她,问她听见没,她摇头,说,你真听到,就有人死了,今儿中午十二点前会从城里出来,从我们这往北上山,...

  我和小于自然不信,搬着小凳坐路边等,还没到中午呢,大约八,九点的样子,从西便传来吹吹打打的喇叭声和鞭炮声,长长的一队人,戴孝的,抬棺材的...,隔几步丢张黄纸,到路口拐北上去了.我说小于,这家一定跟你们是亲戚,不然你奶咋晓的有人死还会埋北上去,小于说,回去问她吧
  他奶奶笑着说,我没这门亲戚,你说昨晚声音从西边来,又到北去,那是死的人探路呢,晓的要埋的地方,魂儿先走了...
  听到这话我很是怕了一阵子,我想,人真是有灵魂的罢



  这种事,很难说下去,家里人除了二姐和我妈,都遇过,照理,最该常见的是我妈,她体质弱,竟从没见过,大姐和哥见的单听他们说,就比我见的可怕许多,请人治过多次.他们都逃离了这地方,我却没能力

  有年春,哥去武当山,带回一瓶山泉水,说那可驱邪,每人喝一些,我不喝,随口说些不敬的话,至晚间,头疼的厉害,针刺般的,又不发烧,哥便说我亵渎了神灵,遭报应了,硬逼着我对武当山方向磕头烧纸,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没多会儿好了,我对哥说,若是真的,这神仙太也小气,不能为说几句便和我过不去,不保佑也罢了,还报复我

  写这些,好象看的人不多,可能太过平常吧,现今人气旺,我住的地方纯乎城内了,但隐隐约约还有某些东西,前几天父亲也撞上了...
  还有那些,大家没兴趣,素性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