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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YOUXINGB2ZZ
时间:2008-04-1018:09:44贵州
天涯莲蓬鬼话板块看见了很多关于未知的“鬼”的故事、经历。
一直都潜水,今天我也来和大家交流一下,本人是贵州的,自己到是从未有这方面的经历,就算以前自己在云南边防部队当兵(原老山前线),夜晚在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站岗时也没见过~
先说说我的爷爷,那时已经89了,一直住在乡下的老家,几年前得了老年痴呆症。我的记忆中,就很少梦到过老家,也许自己在那里生活的时间太短的缘故。今年1月26日晚,梦中回到了老家,看见了爷爷,很高兴的发现他的病好了!结果第二天早晨接到电话,说爷爷已经于当晚过世~这个事情我认为是巧合,但这巧合几率也太小了。
再说一个我爸爸见过的灵异事件~
我爸爸于70年参军到云南大理,他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对这些事情的态度多少有了转变。
那是在文革期间的事情了,一天一个排长带着一个兵去下关(大理市区),途中就发现了高压电线断在地上,当时这个战士就喊排长注意,小心有电,这个排长却不以为然,说者路上人来人往的,也没见谁被电着。还要和战士打赌,就去踩着了电线,结果。。。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
(镜头转到部队)那时我爸爸的营长也是贵州的,那个事情过了没几天,嫂子就从贵阳来部队探望。有天中午,嫂子趁着部队午休(部队是当时的**军高炮团,相当的严格,中午规定必须午休)安静,就到部队的澡堂去(外面有一小间,里面有缝纫机)给孩子们补下衣服。进去以后为了避免打扰,还专门把插销关了,然后就是聚精会神的缝补起来。过来一会,感觉旁边有个站着,她抬起头一看“一个脸上苍白的兵”站在旁边,她当时也没多想,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补,去拿来嫂子一起弄了”说完又低下头继续自己的活。过了许久,她才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啊,门我已经锁好,怎么有人进来。马上就吓着她了,她马上站起来检查插销—锁好的,门上面的风窗,不仅是关闭的而且还有蜘蛛网,其他地方都不可能进人,这下可好,当时就吓瘫在地,并大喊“有鬼啊”。
她的老公---营长,一会赶过来,并立即制止她的大叫(那时是文革时期,宣扬鬼神是要倒霉的)。当时他并不相信,认为是有人捣鬼,立即迅速集合全营,让嫂子一个个的辨认,当然是一个也不是(我爸爸那时就在队列里)。后来是怎么的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嫂子看见了那个死亡排长的遗像,就说“是他是他”,营长一听,大怒“老子怕你真的是撞鬼了,人家死了好几天了”这一说更不得了了,嫂子倒在地下,不住的发抖。在大理这段时间都好不了,没办法,只能送她回贵阳。
几年后,我母亲在贵阳遇见嫂子,提起这事情,她说回来以后很长身体都不见好转,有次无意遇见一个老人(高人),并将这事告诉他,老人说,既然他出现在你缝补的时候,是不是他在下面没衣服穿,你弄点纸衣烧给他。就这样,嫂子才好了。
这个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结束
又想起了身边发生的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是灵异的:
2006年大约是八月份吧,哥哥生了场大病,时而发烧时而胸口痛的,去诊所、医院检查、治疗了好久都没有一点效果,那时我家里那个着急啊,因为再过几天快结婚了。
没有办法,医不好只有去信点“迷信”了,那天我妈妈先给哥哥“滚蛋”(就是拿生鸡蛋在身上滚了个遍),然后带着我到我们郊区的那个“迷呐”家去。
我还是佩服,“迷呐”就是拿着鸡蛋看了几下,就说,哥哥身边有几个鬼缠着,其中有一个是被枪毙的,所以导致哥哥胸口时常痛的连气也感觉喘不过来。神奇的是我们就只是把鸡蛋给她,说我哥哥有点不对,并没有把症状告诉她。
然后“迷呐”又告诉了破解的方法。我们回家后照做了,没多久哥哥就慢慢好了。
呵呵,到结婚的时候他没有完全好,所以逃过了朋友们闹洞房的企图。
今天转发我们内部网同事贴的经历,以下是内容:
撞鬼(原创)本故事并非虚构,乃本人的亲身经历,假一发十。之所以写此文,是因为上个月我又看到了这类同志,我又开始倒霉了,一桩一桩的倒霉事最近总是发生。撞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撞鬼后的倒霉。若我不是受神所庇护,若不是受我的保护神所关照,我想我早就被这些家伙搞定了。(本文与《我与神和保护神的亲密接触》是兄弟篇,过段时间在发给大家看)第一次撞鬼那一年我可能只有七岁。当时流行伴家家,我们六个小孩子在一个已经荒废了很多年的老木房子旁玩伴家家;那时约下午五点,天还很亮,没有太阳,微微的刮着西风;突然一个小玩伴大声的叫唤大家,我那时整背对木房子;听到伙伴的叫唤,我们几个把头回过去看那伙伴。才发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木房子前,有一同志。木房子的旁边是一水力平房,房子间有一空隙,从这同志的行迹来看,是从这个缝隙中飘出,整向前面行进。这个缝隙很窄,连我们都进不去,而且里面是堵死的。这位同志身高1.9米左右,头是尖尖的,头发银白色,一直拖到脚后跟,浑身看起来透明又不透明,隐隐约约,如同白色的纱窗组成。没有脚,身体是飘在空中向前行走的。我们回头时,这位同志刚从空隙中飘出五六步远。我们的嘈杂声同样也令他吃了一惊,他转身向空隙方向飘,我们追上去,但他的速度明显比我们快。钻回空隙里后,便消失得无影。那空隙仿佛是一道他能进能出的门,而对我们来说却即不能进也不能出。第一次撞鬼后撞鬼后,随之而来的是奇怪的倒霉。我基本每天都要摔一此。从二楼上摔下来三次,摔的动作和姿势基本都相同。每天在学校做早操,也要摔一次,而且被同一个石头拌倒。在我站着坐早操的位置前方有一块石头,每天做完操,我都会被从石头拌着,然后从做操的平台上飞到平台下,脸和手都被划破。那快石头的样子,我记得非常深。三角型的如同一个长在地上的三角锥体,表面非常光滑,可想他拌倒过多少人。每一次我们做操的队伍可能会左右有点变动,但不管这么变,这石头始终就是在我的正前方。而且每次做完操,我都必然要从石头上过,且被他拌倒。就是这样的倒霉,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第二次撞鬼有过撞鬼的经历后,我从来都相信地上三尺有神明,下三尺有鬼魂。世间因果报应相互循环,种瓜得瓜,种痘得豆。世间过得非常快,转眼我们早已忘却了撞鬼的经历。都也是二十五六的人了,正认为那是偶然时,却又看到了类视的同志。二十七岁那一年,是我刚刚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前两年一直都很顺利,顺利的考进公务员,顺利的在考进公务员前赚了一大笔钱,总之非常顺利的过了两年。工作上前途一片光明,生活上充满了阳光,感情上及其丰富,总之过得非常滋润。幸福的时候总认为幸福一直会延续,但晴空也会有霹雳。2003年年前,离过年只有三五天了。那天夜里,阴阴的,天不算冷,我睡得很沉、很香。半夜四时,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响动,没有任何痕迹的情形下,我突然惊醒。折射的月光穿过我没有挂窗帘的窗户,把卧室照得悠亮悠暗的。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看到一个同志做在离我的床一米远的凳子上。体格强健,头发凌乱,四十岁的样子,凌乱的头发全部往下耷拉,把整个脸全部盖着,看不清帅或是不帅。衣服非常沉旧,不但衣服陈旧,该同志从头到脚都很陈旧,仿佛有百年的历史。他就坐在我的床前,一句话也不说,一动也不动,仿佛是蜡像。虚汗一下从我的体内全部窜出来,浑身上下迅速的被打湿了,我也不敢看他,也不敢动。怕惊动了这老哥,这老哥扑上来,对我做点什么,我不就亏大了。我紧闭着眼睛,虚汗一直在冒。手轻轻的向枕头方向移动,大脑一边在思考如何应对。抓到枕头下那把锋利的尖刀后,我的心就有点稳了。1.2.3,我大喝一声“哪个?”,身体从床上弹起来,手中刀子向该床前同志猛刺过去。只听到金属的碰撞声,然后便是凳子的倒地声。原来是靠背登。原来是月光折下,靠背凳子如同一男人稳坐其中。但也不排除是传说中的鬼,稳坐其上。在那段时间,我连续几次梦中惊醒,这位老大或站在我床头,或站在不远处。打开灯后,或是衣服,或是裤子,或是台灯。都是依托这些物体产生的幻觉。后来我把所有挂在墙上,挂在床头的衣服,台灯等物件,全部取下,让这个老兄没有依托的地方。这样才没有看到该类物体,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