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动物灵魂对话纪实  [转载]
ccpp      2022/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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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nopding
时间:2008-09-1215:02:31江西
  
  刘成义内蒙古牙克石南站养路二工区022150
  
  序
  
  天地间有没有灵魂?灵魂是以何种方式出现的?笔者以亲身经历,来记述一个与动物灵魂对话的真实故事。还是那句老话,我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只想将实事实写,与同道参考和共探其源。
  
  
  
  一、黄鼬灵魂附身,借口说话;气功针灸齐上,驱邪显效
  
  
  
  九一年一月六日,是个星期天,应牙克石某单位朱同志邀请,前去看其妻张基本出偏情况.张某练的是张香玉大自然中心功(光有动作,不唱宇宙歌)据张某说,由于练功心切,曾出过两次偏差,最明显的症状是,一练功,就有害怕的感觉.这期间,曾得到一位会看邪病的老太太指点,家中供了佛祖,并按指定日期烧香,但心悸未消除,当时在其家,我用功查,感觉有干扰,由于功底浅,还不能确定为何干扰.对张香玉大自然功.我还不摸底.为了试试这种偏差,究竟反映在何部位,我暗暗试了一下,谁知这一试不要紧,张某竟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在炕上打滚,然后就开始唱,什么都唱,节奏感比较强,我急用气功点穴制止,均无效。接着张某又开始哭,我叫张某拿枕头,叫其躺下,张某非常顺从。张某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黄九龄,可怜我那小妹妹呀!想起来我就心疼。(注:这几句话完全是凄惨的说唱形式)这我才明白,这就是民间流传的所谓黄仙(黄鼬)迷人现象。对这种局面,我毫无准备,更无实践经验,也只好顺其自然,听听再说。
  
  
  
  我叫张某睁开眼,张说,我就不睁,今天我还不走了呢。张某闭眼躺在炕上,闭眼手指其男人说,你最坏最狠,你把我小妹妹打死了,我恨你。我问朱,是否真有其事,朱坦白地说:是有。说四年前,他养貂,有一天一个黄鼠狼上貂笼子跟前,被朱与其儿子引诱,翻笼逮住,朱还养了几天,后来扒皮卖了十五元钱。他说:这一生就干过这一件错事。
  
  
  
  张说:你打死的是我十八妹,我和我老妹俩最对脾气,我老妹死的好苦噢!我要和你没完。他男的身上我附不了,我就附在他老婆身上。(注:它那个伤心劲同人的伤感别无二致,我真是有生头一次遇见这类事情,看来,人间与动物世界,恩恩怨怨,格外分明),我说,你老妹当时一定是吃了鸡,她(它)否认说,没有。我解释说,朱某当时也不一定与你妹妹为难,当时也不是养几天吗?她(它)说是。我说,这个事,你得给个改过机会。她说(它)说,得好好想想。(没有答复)她又说,朱这几年一直想发财,又打鱼又摸虾,为了我那十八妹,我就不让你们过好日子。她(它)指着朱说,你老婆有病,是我弄的,你儿子和你儿媳打架,也是我挑的。我会吹黑气,一吹黑气,他们俩口子就干仗。你们这几年花了不少钱,破了不少财,都是我弄的(注:在诉说中,她(它)记忆清晰,那次看病花了多少钱,那次吃药没有效,甚至供佛祖纯粹瞎胡扯,白供等,她(它)了如指掌,她(它)还说,你老婆想练功,你不同意,这回刘师傅说,你该相信了吧!(注:在此前,张讲,练功后,能看到一些景像,朱说,尽瞎扯,为此,我对朱进行过开导)我真怕你老婆练功,她真练成了,我就治不了你们了。我就叫你老婆害怕,叫他练不成。她(它)哭诉说,它无爹无妈,一个人好可怜。我问家住何处,它说,家住黑山洞。她(它)说,刘师傅,你给我找个对象吧!我问,你多大啦,她(它)说,四十五岁。
  
  
  
  我说,对这方面,我还不懂,等我回家给你查查佛经,想个办法给你找,她(它)又说,你给我好好查查,最好给我找个投心合意的,我说,行!这个条件答应了,可她(它)对朱某扒十八妹皮的事,仍耿耿于怀,还要不罢休。我说,你总得有完有了的时候,她(它)又说,我恨他!(注:张某闭眼,无论朱某坐在何处位置,张总是十分准确用手指向朱,并斥责朱,这一点,令我十分惊奇)我说,这事已过去好多年,而且你折腾人家也已经破了好多财,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求,这一次了结算了吧,人间莫过于行仁行善。后来她(它)说,这人家还行,她老婆心眼好,男的也不错,就办这一件错事,可是我投心合意的老妹死的好惨啊!(注:当时看情况,她(它)似乎看到了十八妹血淋淋场面,你要求也别太高,这个事,该过去的就过去,不要再为难人家。她(它)见我和善的态度,反而试起我来。问,刘师傅,你说,我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顺口说,时间不长。她(它)我是长住。(注:张某与我对话期间,曾两次外出小解。均睁眼出,回来后,自动躺在炕上,闭眼诉说它心中的抱怨,还说,叫她的姑娘上别屋,免得害怕)。你说错了,你不行,你看看这是什么功法,她(它)双手合十,不断唱着阿弥陀佛和南无阿弥陀佛,又自我夸耀说,你看我会吹黑气。
  
  
  
  她(它)开我玩笑,我一怒之下,用石针扎人中穴,但人中穴对她不起什么作用。后来,又扎少商穴,这下,它嗥的叫了起来,说上不来气。出于慈悲我仅扎三、四个穴,它(她)就服了。我说,你提个要求,应该把这事了结,她(它)说,再想想,还一再说,她(它)没爹没妈,好可怜,刘师傅,你一定给我找个好对象,我说,答应你的,我一定考虑办,不过,你不要再折腾了。她(它)缓和了态度,说给她老妹买烧纸,现在烧纸也有假的,不过也只好这么办了。朱问,买多少,她(它)说,一刀就行,朱马上上街买黄纸,我出外小解,又在外面练了功,不大一会朱将黄纸买了回来,我说,是不是现在烧,她(它)说,晚上烧,没人时烧,朱说,在道口烧吧,她(它)说,不用,就在门口烧。我说,条件满足了,你该走了,她(它)问,现在几点了?我说,中午1点2分。她(它)恋恋不舍地说,我真不想走,这个时间正是来神的时候,又说,刘师傅,你不念咒语,我走不了。并大声说,开开两道貌岸然门,我念了咒语(这咒语是我自悟自编的,也不知对她(它)什么地方有用,反正是念了)后,感觉它从张某脚底走了。张某睁眼醒来,对自己所说一系列话均记忆清晰,但觉受控,说它走了,感觉不害怕,情绪安稳了许多。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2/12/28 21:55:14
当晚,我在朱家吃的饭,喝的酒。谁知骑自行车回家时,该拐弯未拐弯,照直多走了二里路才拐弯回家。平常历来没有这种情况。我推测是我在朱家饮酒后,功能下降,黄鼬趁机用意念做了手脚。
  
  
  
  二、黄鼬回返经络,老病重犯,再用鬼穴施治,黄鼬求死。
  
  
  
  91年1月9日,星期三,我再次去朱家,事隔三天,看看现在张某如何。进了朱家门之后,张说,它走了又回来了,它看见你就害怕。我问了头天晚上睡的如何。她说,很好,但一宿老有幻觉。我看见你在晚上把它治成一个团,狐狸兔子满山跑,谁也不理它(幻像),它要和我说话,我不理它,还说,刘师傅今天来,我就没命了。由于张某大伤元气,我就用气功给她补一补,谁知这一补,张某又唱起来了,张某闭上眼睛,阿弥陀佛、以及不好记录的歌一齐来,越唱嗓音越高,这一次比头一次来的厉害,我拿凳子坐在张头前,收气。她(它)忽然说,你拿我搞实验怎么的,还说,刘师傅,你治不了我,你请高功夫师傅来吧!你没有四梁八柱。
  
  
  
  我说,纸给你买了、烧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她(它)说,我就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说了不算,算了不说。我问,你有多大道行,她(它)说,二千年,又改口说,一千二百年道行。这时,我动针,抓住她体内球状流动的部位针之,它说,你扎得我毒火攻心啊!她(它)求绕说,你这么扎,我受不了,她人也受不了了。我没爹没娘,好可怜,邻居谁也不理我,还如死了好。刘师傅,你行行好,这一次叫人死了算了,你这人心慈面软,针扎进来,千万别松手,一松手,我就还阳,我说,你还是走吧,她(它)说,我走不了,我说,既然你想死,我扎针放血你蹬腿,谁知她要求大头朝下控血。朱叫其儿子帮忙,将张头朝下抱住。实际上,手少商穴放了血,过了几分钟,张某似手没劲了,大家又把她平放炕上,饮了些水,张某睁开眼,身体非常虚弱,但张仍记忆清楚。
  
  
  
  后来,张某说,在个人知觉上,觉得它死了,但身体内似乎还有它的残存物质,有时胀疼,但对人已不起什么大的作用了,直至我提示张练一些功法,该残存物质和信息完全消失。
  
  
  
  三、结语
  
  以上记实,为我们提供了老课题,灵魂出游。灵魂出壳,无论动物、人,在修练一定程度均可有之,而且是以微观物质整体运动展现在被附物体上的。从黄鼬附张某身体上看,体现了佛家善恶有极思想,但这种善恶有报受双方能力能量制约。应该说,朱与其子扒了十八妹皮卖了十五元钱的,但黄九龄不能将其能力施加于朱及其子,将朱妻做为报复对象,以扰乱其家。这就说明了练功者的能力或阴阳原因而灵魂外游受局限。用黄九龄话说,怕张某练成了,就治不了他们家了。笔者无意介入了他们(动物与人)纠葛之中,以边探索、边解决的态度,了结了此事。后来朱某全家搬往外地,笔者失去了继续跟踪探索机会。笔者今天重提此事,希望广大同道能共探其源,揭示科学真谛。
  
  
  
  初稿于91年3月30日再稿于99年1月21日


3楼  楼主    ccpp      2022/12/28 23:00:23
当作文看吧,儿时的小事儿

楼主:zjmvsgq
时间:2008-11-2718:20:07英国


  我不知道该不该写这件事,甚至现在想起来都不知儿时的那件事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在我念念不忘中变成了现在的记忆。
  
  我86年出生,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本来会走会唱歌,病的不会走路,也忘记济公的鞋儿破怎么唱了了,4岁后才慢慢好转。据说体弱多病的人容易碰到奇怪的事,尤其是体弱多病的小孩。
  
  我家在鲁西北的山村,90年代初同村的大姨家了新房,坐北朝南。大姨家的院子大的出奇,但是由于家里本来不是很富裕,盖好住房和大门后就没什么钱修整院子了,所以在院子的西墙还有个废弃小土屋,闭着两扇破旧木门。
  
  北方的农村好多厨房都建在院子大门的左侧,如果有农村的人应该会了解。那天下午我自己坐在屋檐下玩,大表姐在厨房做饭。玩着玩着,突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原谅我,我这么多年一直努力想,实在记不起那人长什么样,甚至穿什么衣服都忘记了)。我看着那人一直向西墙的小土屋走去,然后慢慢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久已不用的木门发出“喳喳”牙酸的声音。
  
  记忆里,4、5岁的我确实不认识那个人,我就对大表姐喊,大姐,有个人进去小屋里了。大姐很奇怪,因为她就在大门旁边的厨房忙活,见我一直叫她,就出来了。大姐在围裙上擦了下手,问我人在哪呢。我向土屋指了指,大姐疑惑的带我走过去。
  
  在那一刻,我确实没怎么感觉到害怕,也许只是奇怪吧,只见那土屋的门栓赫然穿着一链自行车链子,链子上锈迹斑斑,门下面是一片黑幽幽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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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慢慢的长大,一直到现在,在大姨家新装的房子里我都有种莫名的凉意,是那种非条件反射的恐惧。我爸爸算是村子里大胆的人了,有一次大姨的钥匙忘在屋里,爸爬院墙进去拿钥匙,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他后来说,在屋里一直脊背发麻。
  
  大姨家并不靠马路,他们的过道(胡同或者称作巷子)是一个喇叭口的形状,从公路一直向后放大。她家后面是一栋50年代的土屋,终年的黝黑一片,晚上从胡同走回我家,我总是有多快跑多快。
  
  姨姥姥还在世的时候在大姨家住过几天,那天二姐和二姐夫(上门女婿)都在西面的卧室睡了,大姨在客厅看电视,姨姥姥就在东面的卧室睡觉。这时就感觉有一个人脱了鞋,然后翻身上了床,压的床身作响,姨姥姥睡的不熟以为大姨上来了,可过了一会,又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接着打开电灯。姨姥姥身体像过电一样,瞬间麻了,只见大姨在门口拿着盆正准备洗脚,那刚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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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姨家东面卧室是一个隔间,在小隔间里供着一个菩萨,我22年来从来没进过那个小隔间。
  
  PS:写这些东西并不是哗众取宠,也不是显示我这人怎么特殊,只是对过去发生的这些事不能忘怀,尤其我自己经历的那件,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甚至眼前都清晰的浮现那些锈迹斑斑。
  
  庆幸的是,长大了就没有发生过了,尽管我依然不敢进那个供奉着菩萨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