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与信息  [转载]
ccpp      202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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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秦岭红杉
时间:2004-04-2020:22:42陕西


  灵魂和信息


  语言里有“灵魂”和“信息”两词,灵魂好像有虚无和迷信的味道,信息似乎是科学名词。人到底有无灵魂?灵魂与信息有无关系?下面,我讲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

  那是1983年春天,我的岳父久病送入第四军医大学治疗,胰腺手术的成功率向来是比较低的,看看已经不行了,于是家里急忙准备后事。

  他们家在市里一个小院,正屋和两个侧房,请来几个老人帮助做寿衣寿被等。我帮助在医院里守着,大约下午两点多,老人抓着他两个儿子的手欲言无声,大夫让家人赶快给他擦洗收拾穿衣,等着他咽最后的一口气。我于是先回他们家,催那边的加快准备。

  家里的正屋地上正铺开席子在缝被子、褥子,厨房正用柴火熬着一锅稀饭。突然,一股旋风从巷子里旋起,径直从院子的大门进入院内,直奔正房,将席子上正在缝的被子的一个角旋起老高,老婶赶忙用手按住,还叨叨:“老X急了,来催我们呢!”说得众人有点毛骨悚然,更奇怪的是,旋风接着进入了侧房,把地上的土和纸都旋起来,再从正屋的门旋出,直奔厨房,风一下子钻进了灶膛,把正在燃烧的柴火全给吹灭,烟灰搅出,锅台案板上一塌糊涂。众人一直都站着,傻傻地看着,只有老婶在高声地祈祷:“老X呀,我们不是正在给你忙呢么,怎么连做饭的火都吹熄了,好了,我们不吃饭,马上做。你放心地走吧!”这时候,旋风从厨房里出来,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出大门,到了巷子后,即刻就消失了。过了不到3分钟,二小子哭着进了院门,报告他妈妈“人已经死了”。

  院子里的十来个人都还在愣愣的,因为,旋风谁都见过,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它能旋到屋子里,还旋过怎么多地方,而且这是在市里啊,又不死在野外!人们只见过城市里街道上起旋风,谁也没有见到风旋入户户内。每个人都认为“他的魂回来了。”几个小孩吓得连房里都不敢进去。我那时候才30多岁,从部队回来不久,血气方刚,又是大白天,所以奇怪但是并不害怕。我想,大概是人的一种信息存留吧,因为我相信科学里的“信息”说,如同烧红的铁块冷却也得把热能慢慢地向周围辐射一样,信息是一种物质,也有能量,人体和脑电波在人死亡后一段时间会存留,辐射,散发。越是年青人,他的能量可能越大,这个阶段会更长。何况,我的岳父当时才57岁。


  后来,一些事情更让人奇怪。
  

  虽然规定市里人死了必须火葬,但是,我岳母坚持要土葬,好在那个年代还不算太严,与单位疏通允许了。棺材下午开始做,晚上做成,还要刷漆晾干。尸体从医院拉回,按讲究是不能进院子的,于是就停在院门外的巷子里,搭起棚子,轮流守丧等。因为我的胆子大,被安排在后半夜值班。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停放他遗体木板的旁边的一捆麦秸上,抽着烟,他的小女儿不时的过来怯怯地坐在我的旁边,瞅瞅他。医学上讲,人死后8小时内身体是软的,之后8小时就发硬了,24小时就硬的弯不动了。但是,我在天快亮了的时候,曾经去摸了摸死者的手,却还是软软的,其胳臂还能打弯,那已经过了16个小时了。到了第三天的临晨死者入殓(定死棺材盖),一位大叔要将铜钱放入死人的口中(讲究的要放入玉片或金子的),他用手轻轻一掰,嘴就开了,放入后把下巴轻轻一推,嘴就合拢了,大叔很奇怪,一般是要用竹片撬开的呀,于是他再把头动了动,胳臂再弯了弯,竟然与活人一样灵活。他说“这是灵魂不散,他不愿意走啊”!当时在场的人不由得脊背发凉。真的灵魂就在我们人缝里穿行着吗?


  白天的出殡和入土,一切都顺利无事。下午,帮忙的众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夜晚只剩下自己家人和至亲的几个亲戚,喧闹的院子变得寂静冷清,初春的夜晚,寒气犹然未尽,一堆人都集在正堂屋里,絮叨着几天的忙碌和死者生前的好处,不禁也谈起几天的怪现象。一点了,我已经感到很疲劳了,因为我几乎三天三夜没有怎么合眼;可是我看到,坐着的这些人似乎没有什么睡意,除了去厨房提开水,谁也不离开人堆,连侧屋也不敢进。总得睡觉呀,我提议休息!人多床少,那个时代不兴自己家里人去住旅馆的,就搭通铺。所有的人都说自己要睡在正堂屋,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西屋,——因为那是我岳父生前的寝室!于是我说:我去那里睡觉!


  因为,岳父生前和我的关系十分亲密,我们谈话十分投机,往往一聊就是到夜里两三点锺。从他年青时候参加吕正操拉竿子的游击队说起,怎么打鬼子,怎么在死人堆里爬来爬去,怎么背着死去的战友去掩埋,怎么在青纱帐里背着大队长死里逃生,还拿出徐州军区发给他的立功令、奖状给我看。最让我开眼界的是一张盖着大红方印的被他叫作“不死令”的东西,实际上那是一张军区的通行令,就像现在的“介绍信”似的,上写:各地区,XXX今后无论走到那里,请予以接待,如果生活有困难,必须给予安排。此令。旁边有手写的“吕正操”三个字印记,后面大方印章的红色印泥在发黄的那种粗纸上格外醒目。我说,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文书”啊,咋来的?


  他笑着说:“当年被我救的大队长,是吕正操(解放后曾任铁道部部长)的兄弟。我和他个人私交很好,快解放的时候,他的官已经不小了,建议我留住徐州安排工作,我是一个孝子,又是老大,坚决要回徐州乡下养活老父老母尽孝。等我没有饭吃了再来找你啊。他说,那行,你随时来我随时给你安排。哈哈,我开玩笑说,不要等我饿死了,你才安排啊!他立刻说,兄弟,你死不了,我给你一个“不死令”,他拿出一个本本,写了这些东西,盖了一个骑缝章和这个大章,撕下这边的给了我。说,只要共产党在的地方,有这个东西给他们一看,就会安排你的,我们共产党的功臣是不会饿死的!我不识字,回家叫人看看才知道内容,人家说这真是“不死令”啊。”一直到1956年,他的父母不在了,他自己进城找了一个事业单位的工作,因为不识字就当了木工,有了家。


  我说,我岳母在困难时期曾被裁减“下岗”了,你为什么不拿这个去找单位呢?他说,我们还没有到饿死的份上呀,怎么去麻烦党呢!那时候他们一家6口人,就靠他一人的工资养活,可想多么艰难,他却坚持不向政府张口,我十分敬佩老头“倔犟”的为共产党为政府的那种精神。他是很内向的人,不苟言笑,个人的许多经历从不对人说,连我的岳母都不知道,却极其喜欢与我聊天,所以我们后来几乎无话不聊。他曾经说,他是很相信灵魂的,他有时候夜深静坐,可以招来他死去战友的灵魂,与他们对话,那些战场上死的人灵魂一直在到处游荡,哎,很可怜的;有时请他们做一点事情,把某某教训一下,某某必然会不舒服几天。我听了也不发表异议,因为他是老辈啊,但是相信他不是在吹牛撒谎,他根本就是不会吹牛说谎的那种人,我问他试过几次?他说哪能多试?对于他的逝世很是惋惜,从心里讲没有一点的害怕。然而,“死而不僵”的现象让人琢磨不透,我那时在想:难道他的信息(灵魂)如此的强?难道那个“不死令”有什么作用?难道因为他一辈子的倔犟所以信息久久不散?难道是他的战友灵魂的作用?…….至今,我还是想不明白。


  快临晨两点了,我去西屋整理床铺,那是一张大床,平时就我岳母一人睡,岳父他在单位住,周六回家一次。我西历哗啦把被褥换完了,我叫老婆和小孩睡觉,他们似乎怕怕的样子,但是看我一身胆气的,也就进屋了,我让他们靠里面,我睡在外侧,让他们好像有了保护。其实我没有一点恐惧感,一是上述原因,二是我小时候母亲说过,男人头上有三把火,即使黑夜走在坟地里,鬼魂也惧怕避让。我怕谁!


  躺下后,老婆不让关灯,还说着话,我知道那是害怕,可是我在部队养成了熄灯睡觉的习惯,一拉灯绳,睡!老婆一直还说说叨叨,后来大概她也累了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人使劲地推我,大概是军事习性,我一激灵醒了,老婆悄悄地说:听,谁在推门?原来西屋除了与堂屋侧门外,还有一个通院子的外门,是的,有人在使劲地推门,连门上的锁子环都噹噹的响,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缩成一团,我就问了声“谁?”没人回答,于是没有动静了,我说可能谁走错门了,快睡觉吧。可是我还没有睡着,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推门的那种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说“谁呀”?又是一片寂静,我还是以为亲戚人上厕所走错门了。再过了几分钟,声音又响了,我就拉开灯一看手表4点多了,(我的那只上海表没有夜光的)。我下床从堂屋的门转出去,一看,院子大门紧紧地插着,院外巷子昏暗的路灯照着院子里空无一人,再看看西屋的外门锁环是否挂着什么东西让风吹着响?可是一看什么也没有挂,只有光溜溜的铁环,而且外面一咝咝风也无;看看西面的厕所吧,也没有人。再看看堂屋和东侧房一个个都睡的像猪似的。绝对没有人出来的。我感觉好奇怪。管他的,关好堂屋的门再睡觉吧。老婆问到底是什么响?我说风吹的,她说,那来那么大的风能把门吹动?我说没事睡吧。她却怎么不让关灯。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老婆又推推我:听,又响了。我听听,是又响了。我实在太乏了,骗她说那是老鼠嗑门呢,她不信,吓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面,5岁的小孩也醒来多时,早已吓得深深钻到他妈的被窝里面里面。说话期间,门不响了。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3:53
突然,东侧房传来了一阵惨烈的女子的声音。

  声音惊醒了三个房屋的所有人,我本来就是和衣而卧,立即跳下床,奔东侧房,堂屋住的都是男客人,东侧房是女士住,我敲敲门问怎么啦。开门了只见他家的二女儿抱头缩在床上抽泣着。抽抽哒哒的说,刚才她爸爸打她了,好痛好痛。我问:打哪里了,说是胳膊和腿上,用火筷子猛打,她到处躲都躲不开。老岳母心疼地给她揉揉安慰,她说还在痛,说着捋起袖子看看大臂处,让人极其惊讶的是,只见外侧隐约有两道筷子粗的红印,我打岔说,那是你自己捞痒捞的吧;她说不是,又捋起裤腿看腿上痛的地方,唉哟,在大腿中部后侧也有两条红印,老岳母说没事没事,我也说不要紧,你睡觉硌的,一会儿就好了,想淡化了此事,不要给女人们加重思想负担。可是从农村老家来的四婶子却神神道道地开始念叨了,对着桌子上供的遗像,一边作揖一边祷告:大哥呀,有什么没有办妥的,你尽管给我们说呀,怎么打孩子呢?头七、三七、七七我们会多多烧纸的啊…….,让听得人毛孔炸起、头皮发麻、只起鸡皮疙瘩。小孩子们的眼睛只往屋里的黑角落里瞅。那个时代人们都点15瓦的灯泡,城里的电压经常是不足的,昏暗的灯光更让人感觉到阴森、渗人。二姨子的脚和手在瑟瑟发抖。四叔看这种气氛太吓人,于是对四婶低低地吼了一声:不许胡说八道!四婶子不情愿的收住声音。不过,那四条红印根本不是指甲捞的,因为指甲捞的在印子上会有皮痟的,那明明是光光的印记。是抽打留下的样子。床上也没有筷子或者小棍子的东西,当时咋也不能再说了,否则,会非把人吓瘫不可!

  胡乱折腾的一阵子,时间已经5点半多了,天也快亮了,一夜算是没有睡成什么觉。大人们洗洗准备吃早餐,孩子们则又挤在堂屋的床铺上安稳入梦去了。

  白天,家人再又忙活收拾东西,凡是老人的穿戴衣物,还能穿的就送给能穿的人去,说是穿老人的衣服有好处,还送了我一件“的卡”布中山服,那还是我当初给老头子买的,他说是最好的衣服,总共没有穿过几回。一应寝卧用具内衣等等,打成大包,准备头七送到坟上烧化了去。

  当夜,我算是睡了一个囫囵觉。然而,早上二姨子说:她爸爸又提了一个铁棍子攆着她一夜,不过没有打着她,把她逃得好累呀!我们都说笑:你呀,谁叫你对他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孝顺呢!二姨子一天总是蔫蔫的,让人感到可怜兮兮的。
  转眼头七到了,家人上坟,坟地在马旗寨的农田里,大家把老人的东西一并带去焚烧。当家人围新坟的土堆转了一圈时,突然发现坟尾的土里露出一支钢钎头,使劲一拽,拽出一支1米多长的钢钎。这是下葬填土时人们不小心把工具给埋进去了的。啊,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八成是这支钢钎让老人不舒服,所以闹腾,追着他的二女儿打呢!

  那天回去以后,二姨子再没有做恶梦了。不过,自那起,凡是春节、清明、七月半、十月一,上坟、烧纸、送寒衣等等,她比谁都记得清楚,早早地就张罗好。倒也省去别人操心。
  
  以上是本人亲历的事情,没有一分的加油添醋。虽然在这个栏目里可以虚构故事,乃至开开玩笑,但是我遵从“经历”的定义,不想妄造一些吸引眼球的谎言。我一辈子也是做科研工作的,按章办事,如此做法,也是尊重我们喜欢的“天涯社区”网站。

  人们反对灵魂存在的观点,自然无可厚非,因为没有任何仪器设备测试出它确确实实的存在,或者以什么现象表征出来。但是,人体是物质,还是极为复杂的物质,有物质就会有它的信息,人体物质涉及到物理、化学、生物、信息….等等学科,有些秘密可能我们还没有发现,但是不一定它就不存在。至少,我相信在人死后的一段期间内,他的信息仍旧存在,是以灵魂表征出来的。

  欢迎大家赐教。


3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4:27
灵魂与信息II

  人在弥留和逝后一段时间,总有一些信息存在,时间长了就慢慢淡化了。60岁之后去世的人,一般信息留存的时间比较短,80岁以后去世的更短。然而,60岁之前死的人信息留存时间长,青壮年死后的信息不仅留存时间长,而且很强。

  那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我们村子里的一批年青人被抽调去修“宝成铁路”,实际主要是巡线和抢修之类的活。

  我的家乡是一个山区村落,吃水都要去汉江里去担,这种任务是学生们每天的“作业”,那时候农村学生要比现在的艰苦的多,冬日的天短,天不亮就到校了,朝读之后天才亮,上午4节课,下午3节课,回到家黄昏即至,但是担水任务必须完成。我吆喝邻居姓安的同学一块下河,当我们打上水,上肩往回走时,天已经麻麻黑了,人小个矮,连桶带人“三个娃娃一般高”,虽然只担大半桶水,一趟下来准是浑身冒汗。我们两人他前我后,从河坝里呼哧呼哧地往坡上吃力地走着。

  山里村子的房子都是一个一个台阶上盖的,每一个台阶之间是用石头修成的石阶通道,两边是石砌墙壁,中间砌着石阶,坡度很大。进到村子下面第一个通道,我们更加艰难地一步步挪着登踏石阶,咬牙坚持一定爬到第一个村台上歇一气。忽然从通道上头急匆匆下来一个黑影,直扑安同学跑来,根本不辟让,——山里人有个规矩,空手人要给负重人让路,——这突忽其来,把安同学急得连忙把担子一顺,咣铛!桶碰在石阶上,洒出去了一半。我也看见黑影与我身边擦身而过,安同学气的大声骂了一句,我也回头准备骂他一句,天呀!下面路上连个人毛都没有啊!从这里往下一直是一条直道呀,就是飞也不会立即无影无踪了啊!我们俩人一下子都吓坏了,忘记了劳累,急急匆匆爬上第一村台,在那个姓李的家门院前放下担子,四只眼睛朝坡下仔细扫巡着,看那个人在哪里。坡上望到河滩一览无遗,虽然天麻麻黑,人影绝对是逃不出眼界的。可是,空荡荡,狗都没有一个。

  安同学看看水桶,只有半桶了。又气又怕,他老子十分厉害,这样回去准骂他“偷懒的狗东西”,弄不好还得挨上一脚两把掌。怎么办?他求我帮他一起下河再抬一桶水给他添上。

  说真的,我很害怕,我们沿河那一带,每年都会淹死好几个人,“水火无情”那是千真万确!长在河边的人都知道一个传说:淹死的冤魂要想托生,必须拉一个活人下水去做替身,要是刚才那个家伙就是冤魂,这时候下水边岂不是找死?

  然而,看看同学,把恐惧与挨打相比,挨打更严重,还有“偷懒”的名誉损失,哥们得讲义气,得,我们倒出一支空桶抬着向河滩走,一边还大声咳嗽、高声讲话,自己给自己壮胆。平时舀水害怕沙子豁进桶里,都是提着桶下水走到离河边老远,膝盖深的地方,一带手把水桶装满,此时,我俩谁都不敢下水了,就在河岸上伸着小胳膊刮上大半桶,管他有没有沙子!装上水往回抬的时候,我前他后,因为我年小。我们气喘吁吁,还不得不张罗着声音壮胆子,于是他唱一句我吼一句,把水弄上来了。我们又上两个村台就回到家,我里面的衬衣全湿透了。

  第二天早晨大约6点,村子里的一伙学生结伙去上学,学校离村子3里路,从河边的山道上,我们看见河道边的小路上灯笼火把照着一行人,抬着一杆滑杆往村子的方向,一溜小跑的奔着。一直到了我们昨天担水歇脚的李家的那个院子。

  中午放学,没有进村就听到人们说,李家的娃娃在铁路的山洞里塌死了。当时,我与安同学对视了一眼,“糟糕,昨天晚上我们可能遇到鬼了,李家娃子的魂儿昨晚就回家了。”我们都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安同学和李家是姑表亲戚,下午,他没有去上学,按规矩他得去吊丧。

  晚上,我把昨天晚上的所遇和家人说了,我父亲说你们担水累的眼花了。我说,绝对没有!我妈安慰我说,别怕,即使遇见,那也是找安同学的,因为他们是亲戚。于是我心里如释重担。夜晚,直听见李家院子里哭声、念经、做道场、唱丧歌,叮叮当当一夜。因为听说,凡是凶死的人,兇鬼很不安宁,撞上就会得大病。我和姐妹们夜里连大门都不敢出去一步。一个村子的大狗小狗狂吠到鸡叫。第二天,听说安同学生病了,发高烧,一直在说胡话。放学后,我和其他同学去看他,他仍然迷糊着,一会叫:“洞子塌了,快跑快跑”!一会叫:“滚滚滚”,手还在空中推着、抓着、舞着。同学们怯生生的赶快走了。


4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4:55
按中国老传统讲究,人从死到埋是三、五、七天。李家娃子从死到那天是第三天,就埋掉了。

  安同学仍然在病着呢,五十年代,农村医疗条件很差,他家人给他抓药,又请“神汉”来做“法”,一个礼拜后他才又上学去。跳大神的人是离我们村子14里地叫做易家河的村子的人,他与我父亲是好朋友,我和他很熟,我叫他“罗叔”。他只有一条腿,可是,做起法来简直了得,拐子一扔,单腿一蹦1米多高,跳火堆、钻火圈,单腿可以连续翻好几个空心筋斗!在方圆百里驱邪治病颇负盛名。他后来在我家闲聊时说,李家娃子的鬼魂附了安同学的身了,这种凶死鬼太恶,驱它好费劲。不过,我长大以后想到,除了鬼魂之外,是否那天晚上担水回去,他没有换掉汗湿的衬衣?感冒厉害了?然而,我一直没有机会再问他。

  半个月后,一个礼拜天下午,他邀我一起到他的姑表家去,我才不想去呢,他说他也不想去,他爸非让他去帮他姑姑干点活,求我陪陪他,经不住他苦苦哀求,就去了。他姑表家房子很大,是两层楼的木架子房。李家只有弟兄两个,死去的是老二,才十九岁,生前极其活泼鬼淘,农村叫“倒熊”的那种。老大是个老实圪塔,一天都没有几句话的人。这人一死,一个家立马变得死沉死沉的了。一进门就有点阴沉沉的,满屋里还残留着烧柏树叶子的味道――我们家乡那时候大凡得急病和凶死的人,都兴焚烧柏树叶枝,一则驱邪,二则说能消毒,不过柏树叶子的味道是很冲的,至少,能压下去不少的异味。

  我以为他姑姑会派他做担水劈柴之类的粗活,嘿呀呀,让他去拾掇他二表哥的睡房和东西,我一看就要走。他说别走别走,求你了啊,你不用动手,就在旁边看着行不?我不好意思就留下了。他二表哥的睡屋在楼上,几个月没人住,灰土有一指头厚,他姑指挥他把被子褥子抱到院子里由她去拆洗,把床草席、铺草抱下去烧了。我是不动手的,只要他下楼我也跟着下,我不敢一个人留在楼上一会儿的。几上几下,才收拾利索。

  这时,天将黑了,我要回家吃晚饭,他姑姑死活拦着留下在她家吃饭,还说:“怎么?瞧不起老婶子”?礼仪为重,也再不能推脱。他姑姑去厨房做饭,我和安同学就坐在堂屋的炭火的地炉子边烤火。天已经黑定了,按钟点大概7点了。那时候可没有电视看啊,我俩就说说学校的事情,煤油灯豆粒大的亮光呼呼闪闪地摇曳。这时,就听见楼上有西西嗦嗦的动静,我俩不吭声,听听是像老鼠在动?几乎我俩不由自主、同时向楼梯那儿看去,梯子口一个长大的黑影忽闪了一下!我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安同学也看见了,我们又不约而同向油灯看过去,油灯在我们两人中间,我们的影子都落在两面侧墙上,根本不可能映在楼梯的那面墙上。活见鬼!

  这时,我喊了一声“婶子,我还是早早回去了,不吃饭了”。“不行!面条马上擀好了,你不吃剩下就给我沱成浆糊了?”

  我们硬着头皮坐在火炉子边,瞪眼看着头上的木楼板。突然,听见楼上有踢踏的脚步声音,我俩故意咳嗽一声,楼上声音依旧,足足有两分钟,我再大声咳嗽一声,就听见一阵嗵嗵的快步跑动声音,接着又安静了。那响动太大了,完全是人正常走路踏楼板发出的声音。决不是猫或者蛇的活动。

  突然,掩着的大门咣噹开了,我俩吓得一下子窜了起来。“啊呀”地叫了起来。定睛一瞧,原来是同学的大表哥推门进来。他问:你们蹦啥呢?我们把刚才的事情说给他,他蔫蔫的说:“哎!今天怎么叮咣得这么早?以往都是半夜才有响动的。好多天了,一闹就是半夜,我和我妈都疲了”。

  这时候,他姑姑把面条煮好了,给我们一人盛了一碗,边吃边说刚才的事。他姑姑伤心地说:娃子这么命短,死的太急太惨,他哪能甘心啊,让他闹一阵子吧,咋也不能请神汉来赶他吧!他是自己家人,闹够了就会走的。等七七请祖师庙的师父来,再给他念一本经,好好安抚地把他送走吧!

  我听了后,不由得寻思:他们好胆大啊。又想想,好慈悲和好可怜做母亲的心啊!
  饭后,他大表哥送我们两个五年级小学生各回各家。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灵魂的某种表征,虽然,我没有感受到他们天天所受的强烈冲击。但是,对此,他们却显得那么的平静,说起来是那么的平淡,好像死去的人的灵魂本来就是与活人一样,在这个世界上穿流。
  终究,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害怕是无法挥去的。


5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5:21
灵魂与信息III

  接着第一件事情讲吧:

  我的岳父入土后,夏过秋来,半年过去。一天半夜里,睡在我身边的老婆突然大声地喊叫,我猛推了她几下,醒来她说:刚才梦见了老爷子,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到她家的院子里,跟着她身后,抖抖嗦嗦地。她心里明明白白知道他已经死了,所以好害怕,于是急忙躲开往里面的东侧房跑,一推门却正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爷子,老爷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给我找几件衣服换换吧。她使劲地摔胳膊要挣脱,却又摔不掉,就大声喊叫起来。被我叫醒了。

  我的老婆在家是老大,与老爷子的关系比较融洽,从没有顶过他,也从没有挨过打。我说,没什么,是你白天回忆他什么事情了吗?她说没有。说了一会话,就又睡去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好像就在他们家里睡觉,像是一个大地铺,忽然发现大铺上横躺了一个人,正是老爷子,被子只盖了上半身,脚和腿都露在外面,我大吃一惊,心想他死了葬了,怎么会在家里地铺上睡着?不由得害怕;想从他的腿上跨过去,可是,怎么使劲也跳不过去,几次都跳不动,急得我满身大汗。后来我绕着从他脚的外面出来了。醒来后,许久再睡不着。联系昨天夜里老婆的梦,难得老爷子有什么事情?....

  因为我在郊区的单位上班,离市里60公里,很少回他们家,就打电话给市里的二姨子,请她和大舅子到老爷子的坟上看看去。过了一天他们来电话说:农民秋种,把老爷子坟的后端刨去了一大截,他们叫人帮着修好了。原来,关中平原地区,土地精贵,人家想多种几行麦子,就把坟堆的后面削去了一块。

  真是千奇百怪的,是他的灵魂还是信息还有作用?向我们告诉他的房子破露、寒气袭入?

  阴历10月初1,关中讲究“送寒衣”,他们家人到坟上烧了许多纸衣纸裤。顺便到农民家,再给那块地的农民说了话,付他一些钱,请他招呼着老爷子的墓地。


6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6:08
作者:逍遥一生   时间:2004-04-2504:36:00英国


  我相信楼主所说的都是真实的,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我十一岁的时候爷爷去世,当时还小,也没有什么特别悲伤或害怕的感觉.由于我和弟弟一天天长大,住房出现紧张状况,于是在爷爷去世后的一周我就搬进了他的房间(爷爷瘫痪在床多年,奶奶和他分房而住).我们家人都是唯物主义者,在这方面没什么忌讳.
  
  可自从我搬进去后,奇怪的事情就接连发生:首先是大家发现爷爷床头的白墙面上出现了深深浅浅的纹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晰,没多久大家都看出来它象一幅国画的下山猛虎图.后来多次粉刷墙壁都盖不住它,直到我们搬家那只由深浅不一的纹路组成的’老虎’还在.到现在我们家人提起这件事还是百思不解.
  
  其次就是我一进那个房间就浑身发冷,心神不安.其实那时我的神经是很大条的,根本不信有鬼神.但是那个房间我就是呆不下去,晚上睡觉也常被恶梦惊醒,更有甚者是有一天早晨我在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巨痛,当时的想法是被老鼠啃了一口(我住的一楼当时闹耗子),起床后照镜子脸上什么都没有,连红都不红的.我把这些事讲给我爸妈听,他们还不信,笑话我胆小.后来我从一个迷信的远亲姑姑那里听到了好多鬼故事,就开始相信有鬼了.于是爷爷去世大概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跪在床上冲着爷爷生前睡的那个方位磕了无数个头(根本没人教过我),从那以后居然什么不自在都没有了,那个房间后来就成了我的天堂.


7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6:25
作者:我的楠楠Lv6时间:2004-06-1614:01:00河南
  
  也给大家说一下我的经历,我姥姥去世时我在部队,所以只回家匆匆呆了一下就回去了,第二年我就退伍了,于是回去看她,当晚睡在姥姥平时睡觉的床上,当晚睡觉时,我听见很清楚的推门的声音,就跟平时姥姥推门走路的声音一样,因为姥姥时小脚,(所以走路声音和家里别的人不一样)我觉得很清楚的看到姥姥走到床头,当时我只觉得心里十分的难受,伤心,然后我一把拉着她的手就开始哭,很伤心的那种哭,因为我和姥姥感情很深,我知道她是来看我了,姥姥也哭了。后来突然我觉得有人叫我,还推我,然后我就醒了,我妈(睡我旁边)就问我哭什么,我当时还伤心的在哭。不过真的没有一点害怕,只是还在想如果明晚姥姥还来就好了,可是越想就越不来了,从那天以后姥姥再也没有来看过我了。
  
  不知道是梦还是姥姥真的来看我了,不过我真的希望是第二种。


8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6:59
灵魂与信息III(磷火及鬼魂)


  回忆起小时候,经常看到磷火在远山近丘处飘忽不定的情景,比起生活在今天的少儿们来,感到童年生活的丰富多彩,可惜他们现在只能在电视里和小说了看到听到。但是,电视里压根就无法显现鬼火的那种真实场景,要是没有配放的音乐,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解放初期,秦岭南麓的镇子和学校都很小,而且都包围在片片乔灌木、草坡、庄稼的郁郁葱葱当中。我们村离小镇有几里路,每到夜晚坐着我家的场院里,都能看到镇上的点点灯火映在江水里摇曳动荡;眺望到远山农家的煤油灯光忽隐忽现;还经常看见遥远的山梁上有光点闪烁并移动着,那是夜行的山民在赶路回家。年幼的我总会问父亲,那人一个人走夜路不害怕?父亲摸着我的头说,大人不会害怕。那年的一个漆黑的仲夏夜晚,连着下了几天雨刚刚放晴,然而却仍旧蒸热难耐,大家都在院子里乘凉,不愿回屋去睡觉,我躺在躺椅上看天数星星。突然姐姐说“快看快看!”我一头从躺椅上翻起来,看见隔江对面叫“三十岭岗”的山上,有三团朦朦笼笼的光亮在闪现,像一群萤火虫,一团大约有蒲篮那么大,一会儿变得很亮,一会儿很暗,一会儿又消失了,一会儿又点点闪闪涌现了,东飘西荡的,顺着山坡往上走。大人们望了一眼说,“好大一片鬼火”,就又聊天去了,我们小孩却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慢慢地三块向一起靠拢,结成一片,看起来就像我们一群小孩每人抓许多萤火虫装在小玻璃瓶里,举在头上玩游戏一样,不过要比我们的阵营浩荡的多。我不由得想,那里有多少鬼在集合啊!那片萤火渐渐地变成弯弯曲曲的一长排,向山梁上走去,到了山梁与天空交界处,就宛然消失了,仿佛翻过山走下去了,直到队伍的末尾隐没在天际里,足足有半小时。那是我记事第一次看到“鬼火”。到了上小学老师讲给我们说是磷火等等,村里的大人却说“什么磷火,是鬼魂!”我们就在磷火与鬼魂概念的摇摆里度过了童年。


  自从那之后,我记不清多少次看见过“鬼火”了,因为每年都有好多次,尤其在夏秋的夜里。也从没有怎么害怕过,因为每次都是远山望见。然而,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我与父亲在镇上的姑姑家坐到很晚才往回走,那一段路出了镇子得走过一个河湾,再爬很长一段坡路,再过一个砭(即依山临河的平路)。我们走完坡路进入平路,路边就是一个平趟也是很大一片平坦的坟地,大概是因为风水之地,至少埋有二、三十座坟。天漆黑漆黑的,小孩子夜路一般都走在大人前面,害怕后面有鬼。刚踏上平路,我就看见坟地里有一片片的萤火,在黑乎乎的坟包之间窜来窜去,连路上也淡淡的飘有几条,我的头发立即乍了起来,一边喊着父亲,一边钻到他的腋下,十分恐惧。父亲也看见了,不过好像很平淡,搂着我的肩头说,“别怕,那有活人怕死人。”他又大声喊“呸呸!这些死鬼们,闪开!”同时,用他的代荷包的旱烟袋在前面呼呼啦啦的连掄了好多下,顿时,路上的几缕荧光消失了,我们大踏步向前走,走了百十来步,我怯生生地回头望了那片地方,鬼火依旧在坟地盘旋。父亲说,鬼不上大路,切记不要走到坟堆鬼火中去了,不然会遇到鬼打墙的。他说,“以前在大山里深夜走路也遇到过这么近的鬼火,我不理会,只管走,啥事也没有。”回到家里,我们讲起刚才的事情,母亲说,男人走夜路,头上有三把火,一把在头顶,两把在左右肩上,鬼见了就躲开了;女人可没有的,女人可不要单独走夜路。又说起离我们十几里路的鹞子垭一个人夜路误入坟地,遇到“鬼打墙”在坟地里一直转到天明。幸好,那天晚上我没有做恶梦。


  从此之后,即使我一个人走夜路,也不甚害怕。父亲的胆量和父母的话深深影响了我。当然,夜行坟地旁毛发悚然的感觉还是有的啊。


  到了五八、五九年“大炼钢铁”,家乡的树木几乎砍光了,甚至连桌椅板凳都拿去炼钢了,又是平坟开荒种粮食,满山的葱郁从此不在,直到现在“退耕还林”,回到家乡也没有那时的景象了。自那以后,鬼火也少多了,偶尔能看见的,也在遥远的山脑上。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要翻过“三十岭岗”的山,去县城住校就学。每次都是和我最要好的一位姓左的同学结伴而行。那条岗足足三十里路,荒坡、松林、坟地一大片一大片的交错着,一路没有人家,山风不停地吹动着松林荒草,阵阵松涛怒吼、草木啸叫,在我们两个少年耳边像是鬼哭狼嚎,加上幼时鬼火的记忆,,给人以相当的悲壮、凄凉、阴森的感觉!虽然来回多少次,再累都不敢在岗上歇脚。
  鬼火、鬼魂看似那么荒诞,童年的感受却那么真实,童年的记忆却那么深刻。


9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7:31
作者:dqtuLv6时间:2008-09-0213:18:00河南

  我也讲几个自己身边人讲述或经历的真事:

  一、我嫂子单位一个女人,母亲死后埋在离城二十多里的山上的一个公墓里,因为路不太好,平常不去。有一天她梦到她的母亲对她说:“你们也不来看看我,我的院子脏了也没人扫。”她觉得这个梦有点奇怪,就约了她的大姐一起到母亲坟子看看,一看原来坟前有堆牛粪,应该是附近的村民放的牛拉的屎。

  二、前年清明节,多年没回老家的父亲要跟我们一起回老家给爷爷奶奶及祖先上坟。计划星期六回去,星期四夜里我父亲做梦,梦到老家的本家邻居四爷喊着我爸的小名说:“我没钱了,你给我点儿钱吧。”这个四爷无儿无女,老伴几年前也死了,所以没有人给他烧纸。我父亲白天从未想起他,我们白天也没说起过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爷爷,只是论辈份这样叫,不是很亲的关系,可能他知道我们要回去而且觉得我们还算靠得住,所以才托梦的。回家后给他烧了纸,再也没梦见过。

  三、我姨认识的一个姓昝的男人,他说他的一位邻居老头儿曾在离家几十里外的一个山区小镇上开了个废品收购站,后来有天早晨被发现中毒身亡。公安局左查右查找不到线索,就把与死者生前有矛盾的几个人叫到公安局里问话,其中包括这个老昝,但还是一无所获。死者的老伴儿急了,她对老头儿的遗像说:“老头子啊,你死得不明不白,凶手一直找不到,你夜里给我托个梦告诉我是谁害的你。”当天夜里她果然梦见老头儿了,他说:“我是被一个拾破烂的老太太害死的,她为了图财,假装请我吃烩面,趁我不注意在面里下了毒药,我回不了家是因为离家太远了,你们得去引路请我回来。”老太太第二天把这事儿告诉了公安局,公安局本来觉得这种事有点不可信,可是案子一直破不了,实在没办法了,权且试试吧。后来到当地一调查,果然有这么个拾破烂的老太太,经过讯问,老太太交待了,跟死者托梦时说的一样。这个老昝给别人讲这个事时,还说如果不是那个梦,估计公安局不一定要讯问他们到什么时候呢?


10楼  楼主    ccpp      2022/12/7 2:08:11
作者:hquan111   时间:2009-09-0709:01:00河北

  作者能领悟到这个层次,在下十分钦佩。不过有些许不同意见,提出来大家一起研究。
  信息本身不是物质,从物理层面讲,信息也没有质量和能量。
  作者所述情况,基本上是人类灵魂信息以其他能量、物质为载体,在现实世界中被他人感官所接收的现象。
  另外,作者所述“灵魂信息的存在时间和死者年龄有关”这一论点,似乎也无法说通。如果越年轻存留时间越长,那么胎死腹中的婴儿,其灵魂信息强度岂不是可以达到具现化的程度。但是婴儿的自我意识未成,是不可能达到灵魂自主行为能力的。除非婴儿降生时所受外界灵魂信息强度过高才行。
  而且,大脑电讯号强度也与年龄没有太大关系,往往记忆积累过多的人,其信号溢出越多,其灵魂信息的存在机率更大。
  我认为灵魂信息是不灭的,只不过载体更迭而已,至于转世再生,也只能是单纯拷贝而已,不可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再造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