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听闻——货运司机给你讲些诡异事件  [转载]
ccpp      20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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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寻找成文龙
时间:2010-06-0817:18:00

  这个故事是从一个改行做货运的司机口里得知的,他说之前是给一个老板开车,后来这个老板死了,他就做了货运司机,虽然付出和薪水不如以前,但是他那心里就是纠着个结,生硬硬的绊着他。我一再追问下他才给我讲了。
  
  ———————————————
  
  他给这个高老板开了两年的车,各方面磨合的都很好,最主要的是他有眼色会办事,又懂的怎么处理好高老板和女人间的事情,高老板一个电话,他就能漂漂亮亮的把事办妥。
  有一天,高老板让他开车把一个姓张的漂亮女人给接到高老板的房子里,他很快把人接来了,漂亮女人扭着纤细的腰肢进了电梯。他呢,在楼下等着高老板的下一个指令,等了有两个小时,指令来了,让他打车下班回家。
  高老板也有车钥匙,看来是要自己驾车,他锁好车便离开了。
  
  结果,晚上他接到电话被告知:什么时候通知他再上班,这期间算放假。
  
  这假一放就是一个星期。
  
  等他再回去上班的第一天,高老板却给他说:想换辆新车开。他说:这车也行,正是开得好的时候。老板点了点头。
  
  讲到这他问了我一句:你信鬼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说:我老家的家里人特别信这些,小时候给我算过,说我八字不硬,我从小脖子上就带着一颗狗牙,上面还涂了血。跟了高老板以后,为了气派就换了个金链子。
  
  事情就坏到这了!他继续讲: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在酒店门口。他坐在车里等高老板,等的时间长了,迷迷糊糊正瞌睡着在梦中与现实中来会徘徊。
  忽然有人敲窗户,“嗒嗒嗒,嗒嗒嗒”,他抬头一看,是张小姐,她模样出众很容易让人记住。
  他开了车窗,才发现张小姐面色白的很,不过,因为涂粉过重了也会有这效果,他也没在意。
  
  张小姐声音低低的说:把后座垫底下的黑纸撕掉。
  
  
  他没反应过来。
  
  张小姐又说了一句:我要上车,快把黑纸撕了。
  他一个激灵从混沌状态中挣脱开,睁大了眼,车窗开着,近处一个人也没有,他不能确定刚才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一下子想起来,迅速去后座的垫子底下翻看,竟然真的有一张黑纸倒贴在下面。
  不过他没动这张黑纸,他的脑门出了一层汗。
  
  高老板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的,两人醉醺醺的酒气冲天属于深醉,男的自己在后座上不老实,东倒西歪的乱躺了没一会,便哇的吐了,吐得后座上全是。他连忙打开后车窗,忍住臭味从车内的后车镜往后坐察看。
  
  却,“啊”的一声大叫。幸好晚上没啥车,他恍过神把车停在路边,高老板在前副座上迷糊的“恩”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他浑身冰凉,血液仿佛上冻,又感觉到血一股脑的冲到天灵盖,让他阵阵眩晕。
  刚才他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见一个女人的双腿正在通过开着的车窗往里快速的进入。
  他惊吓之余又觉得哪不对劲。但是由于太恐惧了,一闪而过没有抓住。
  后座的男人吐了不少,正缩成一团躺着,他喘着气小心翼翼的伸头察看,那个背面贴了黑纸的坐垫被翻了个,黑纸整个被呕吐物覆盖了。
  
  现在他已经开始把事往那方面想了。
  回了家,他把涂血的狗牙重新戴上,并且考虑了一下辞职的事。
  第二天,他还没去上班,就先被警察带到了局子里。
  他这时才得知:高老板的“朋友”张小姐被杀死后肢解了尸体,毁坏丢弃到各处。张小姐失踪多日后其家人才报案失踪。经过法医化验确定是张小姐,但是张小姐私人生活混乱,警方扯出一大批人,其中包括高老板。警方先从他初步调查是给了官际广泛的高老板一个面子。
  
  后来的事情是他过了一段日子才得知的。
  
  ———高老板直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罪行败露了,准确的说也不能称为“死”,应该说“失踪”,失踪在了崇山峻岭间。
  
  ———高老板大清早自行驱车回山区里的老家,行到盘山公路的拐弯处时,竟被甩出窗外掉下了山崖。他的车一头撞到路边的山石上,恰巧驶过那里的车辆里的目击者称:杀人犯坠下去的动作有点奇怪,头挨着脚好像被人使劲抱在怀里似的。
  
  ———武警搜山,只找到一堆破烂不堪的血布条子和一双皮鞋。附近村民说:可能是深山里的野兽闻到血腥味来把人吃了。
  
  讲到这里他皱着眉一副莫测的表情看着我:直到最后也没查出来是什么动物把高老板吃了,一根骨头没留下。还有,没人知道高老板为什么要大清早开车回老家。
  
  “就因为这件事,让我改做了货运司机。”说完,他的眉头舒展了,却很快又凝成一个疙瘩:“他妈的还真有这种邪事啊。”
  
  本篇(暂完)
  以上都是根据真人讲述改编,稍有文学处理,真实性各位可以从各省市的网站新闻中查询,我是查过一些证实过的,甚至是头版头条,但是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非杜撰!!!!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20:22
我是一个货运司机,像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道听途说过不少事情,其中有些事情真的很诡异。下面我就讲几个:
  
  那年夏天,我开车拉货被堵在了路上,车里热的受不了,我便下车和其他车上的司机坐在树荫底下乘凉聊天。其中一个司机讲了个他发誓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让我在烈日当头的大白天实实在在的体验到了什么是毛骨悚然。
  
  他的弟弟是一名警察,有一天晚上出警办了一个精神病院的女病人跳楼自杀身亡的案件,他的弟弟到了现场以后,调查的调查,勘验的勘验,确认这个女病人系自杀,但是有一个细节让大家觉得很不寻常.
  
  那就是这个女病人准备从楼上往下跳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好几个医生护士拼命地劝女病人不要跳,女病人情绪激动的哇哇乱叫,而且这个女病人手里还拿着个手机,是之前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告别的。正僵持着,女病人的手机响了——是一声短信提示音。
  
  女病人快速的打开手机翻看短信。然后哈哈哈哈的尖声大笑,嘴咧的很大,完全是一种癫狂的状态,医生护士一看不好。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女病人纵身跳下,摔在水泥地上死了!
  
  女病人的手机摔到地上竟然没摔坏,手机什么牌子的我还听他说了,不过这里就不说了,而他的警察弟弟拿来手机,看到了手机最后的状态是一个正在回复短信的操作页面,而要回复过去的短信就是女病人跳楼前来的最后一条短信。他的警察弟弟看到了最后一条短信的内容,那真的是一个很文学的短信段子,他的警察弟弟因为后来发生事情的缘由给大概背了下来,就是如下——————
  
  “指尖随意的温柔触摸,希望能感受两颗缘分的心跳,我和你?能相识—相见—相知—相伴走完今生吗!"
  
  女病人因为小时候的一场事故变得很丑,随着年龄的增长,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久而久之就失常了。总是对护士说她很孤独。一个女医生告诉他的警察弟弟:其实这个女病人正是花季的年龄,羡慕其他女孩有人疼有人爱。女病人还画了很多画,画上的女孩青春漂亮,被男孩拉着奔跑在草地上。
  
  他的警察弟弟听了也不是滋味。
  
  叫来的拉尸车把女病人的尸体装在车上拉走后,他也便回到了所里继续值班。过了有半个小时吧!他接到了拉尸车的司机打来的电话,拉尸车的司机急惶惶的说:不好了,有人跳楼了!——原来拉尸车行驶到一个居民楼底下时,从楼上跳下来一个男的自杀了,正好落在了拉尸车的前边,吓的拉尸车的司机一身冷汗冒,连忙急刹车。


  他的到了现场以后,又是一阵忙,结果调查出来的一个事情让他瞬间窒息了,刚才在精神病院自杀女病人的手机上他看到了最后那条短信,而这个短信的手机号码是个陌生号,精神病院里的医生护士都说不知道这个号码,他正要申报上级是否调查这个手机号码,结果疑问在这里得到了答案,这个手机号的主人是——跳楼自杀在拉尸车前的这个男人!
  
  他拿到了这个男人的手机,翻看短信内容后,脸立刻惨白了。

 手机记录:
  这个男人在九点四十五分发出了一条短信——指尖随意的温柔触摸,希望能感受两颗缘分的心跳,我和你?能相识—相见—相知—相伴走完今生吗!
  九点四十五分这条短信出现在女病人的手机上。
  九点四十六分女病人坠楼身亡。
  九点四十六分有一条短信出现在了这个男人的手机上——我去找你!
  九点四十八分这个男人发出了一条短信——我和你在一个城市,你住哪里啊?
  十点五分短信回来了——在车里!
  十点六分这个男人回复——你说你开车来找我?你还不知道我住哪了!
  十点七分短信回来——算是吧!不过我先到了!
  十点八分这个男人回复——你说的我听不懂啊!
  十点八分短信又来——我到你家门口了!
  十点九分这个男人回复——别给我发信息了,一直胡说八道,你就是到我家门口,我也一脚把你踢飞。滚蛋!
  十点九分短信来了——你说什么?不是你要我和你相识,相见相知相伴走完今生吗?!
  十点十一分这个男人发给女病人的最后一条短信是——滚吧,别再来烦我!

他的警察弟弟一个冷战,头皮都要炸飞了。这个事情他实实在在的经历着,整个细节都了解,可不是做梦看恐怖故事电影小说啊!那个女病人跳楼身亡前接到的这个男人的短信,跳楼身亡后还和这个男人互通短信。结果这男人呼的从楼上跳下来摔死在了拉着女病人尸体的车前边。这可算怎么回事?
  
  他调查后得知:这个男人是个单身。独自居住。他自杀前的几分钟,有邻居听见他在屋子里大吼大叫,好像叫着什么——“你是什么,别过来.”邻居走出家门想听的清楚点,却一下子没了声音。最后这个男人开窗飞身跳下,而他的手机后盖开着,电池被扣了,零散的扔在沙发上。
  
  他把短信的内容记在本子上,立刻把这些给所里汇报了,所长差点骂开他,等他去找跳楼男人的手机短信给所长看,那个男人的手机里的短信竟然消失了。只剩下第一条发给女病人的短信和其他没用的短信存在里面。去电讯部门查询,也是如次。
  
  这个年轻的警察懵了,脑子里乱嗡嗡的找到了他大哥,也就是给我讲这个故事的司机,谈论这件事情,因为职业的原因他警察弟弟还给了个推理,说什么:先是这个男的通过手机号码查询查到了这个同城的女病人的手机号,这个男的给女病人发了个短信,当然是不知从哪里抄来的段子,希望能撞个缘分,没想到,短信发给了一个正准备自杀的女人,女人看见了短信又不知道病态的想了些什么,纵身一跳摔死了。
  
  后面的他弟弟推理不下去,我觉得谁也推理不下去,他大哥半信半疑,我觉得换了谁也半信半疑,他的警察弟弟发誓说是千真万确,他明明看见了那些短信。怎么就消失了,他哥哥说:可能是谁删了!他弟弟说:绝不会,拿回所里的都是物证,谁也不会乱动。
  然后弟兄两个人就开始往神鬼那方面猜,越猜越有因果,越猜越惊心动魄。
  
  其实像这种邪乎的事,大家相信不难,却不容易认同,毕竟你的眼睛看见了,我的眼睛没看见,虽然是亲兄弟信任你,但是心里还是没准,忽忽悠悠也就当故事听,结果很快又发生的一件事,让知晓了这件事情的大哥被当头棒喝,手脚冰凉的傻了眼--弟弟正在告别大哥回家,忽然接了个电话说:昨天拉回去的女病人的尸体和那个男人的尸体一同丢失了,弟弟大声问:怎么丢了,还一块丢了?电话那头说:因为拉女病人尸体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装尸袋,结果半路又自杀跳下来个男的,只好把两具尸体裹在一起装起来了,拉回去,一看,车上啥也没了。一个装尸袋里的两个尸体就这么在半路上莫名其妙的丢了,开车的司机和副手怕追究责任就没吭声,现在被发现了!
  挂了电话,弟弟低低的问:你看这事……?他哥哥黑着脸打断他:这事你以后别管!
  ………………………!!!
  这就是我走南闯北道听途说的第一个我觉得还算是骇人听闻的诡异的事情,注意不是故事,是事情。这是当事人也是讲述人说的。(暂完)


3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3:11
亲爱的各位朋友,本人正在线上,刚才我弟弟去了一家电脑学校勘察,发现这家学校实力蛮强的,给孙红雷主演的《潜伏》王宝强主演的《我的团长我的团》做过战争影视特效,不过,学费也是很HAGI的,竟然要2万6千8百块。大家出出主意要不要去学呢?!?!也就是学习MAYA软件和一些影视特效软件。
  
  我正在码第三个故事,辛苦大家围观了

  这个事情的讲述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哥,做过我几天的同事,严肃,不苟言笑。我没想过他除了工作还能给我讲以下这些事情,而我听过之后所受的震撼又和他严肃的不无关系,他的面部紧绷,眼神尖锐,表情死板,这些使我强烈的感受到死气沉沉的压抑氛围。
  还是老样子,因为我和他的对话太零乱,所以我总结的写出来。
  ————————————
  他的从小居住的小县城里,有一个省级大水库,时间比这个县城都长,淹死过很多人,人这种东西就是坏事轮不到自己头上就不咋当回事,虽然水库四周到处竖着警示牌,可是,一到夏天游泳的人照样成群结队。
  因为这水库淹死人太多了,所以就有了一些诡异的“传说”(口口相传的那种,不是大人给小孩讲传说故事),而这个“传说”是流传最广的,并且本地人都绝对承认其真实性——曾经有一个小姑娘和家里人来游泳,她钻在游泳圈里她爸爸推着她在岸边游,旁边还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叔叔,她的妈妈和两个阿姨在岸边看着她逗她玩,这看起来很安全,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诡异了。
    
  忽然,不远处有人大喊救命,在水面上扑腾着哗哗翻起水花,喊得声音很尖锐又很奇怪,分不出是女人还是男孩,不过发生这种情况,水库里的人立刻纷纷朝这人游过去,游泳的人这么多,又离的不远,半分钟就有人赶到了那人喊救命的地点,可就是这么快,那人还是从水面上消失了,六七个老爷们赶紧潜到水底下找,不一会儿,一个老爷们从水底下潜上来以后,哇哇叫着往回,游上了岸。
  
  众人正找着。那个和家人来游泳的小姑娘的一家人也和所有人一样,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小姑娘的两个叔叔还加入了救人队伍游了过去,大家正紧张的注视着,小姑娘的妈妈眼睛一扫,一下子跳起来,她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瞬间就从游泳圈的孔里进到了水底下,如果小姑娘是失手没抓好滑下去的,总该会手忙脚乱的扑腾几下,并且水的浮力也不会使小姑娘的整个身体立刻没入水中,而那情形就好像有人在水底下使劲拽。身处水中,人会使不上力,可想而知这一拽的力道是极其大的。小姑娘消失在了水里,她的父母拼尽全力最后竟连尸体都没打捞上来,痛不欲生。
  事后,还有两件事没人弄明白,第一:在水面上喊救命的那个人沉底了也没找到,也没有他的家人来找。也没人报案失踪了谁。
  第二:据那个潜入水中救人救了一半就游回岸上男人说:他在水下看见一个白色的长条正在往水底下钻,那白色长条的尾部长着人的腿,不是两条腿,而是一眼看去白花花的好多条腿。白色长条一下就钻进了淤泥里,吓得这个男人呛了好几口水,连忙上了岸。

  这个事情过去了四五年之久。这期间水库仍然淹死人,不过没人去注意,淹死个人甚至连报纸都不上。
  在本地有一个叫赵富贵的小混混,后来有一天看见水库又淹死了人,竟然萌生了一个“创业计划”。这个“创业计划”的实施和后来发生的事件更让整个县城的居民对水库再一次产生了更深的惧意。以至于每一个离开县城的人仍无法摆脱其烙印在心底的阴影。

这个赵富贵闲着没事经常游泳,所以水性极好,他看见淹死的人往往会沉在水库底,而水库又大又深,淤泥更不知堆了多厚,从水库底打捞尸体少说也要万把块钱,甚至花了钱找不到也是常事。
  
  死者的家属在水库边嚎啕大哭,呼唤死者名字的凄凉场面看在赵富贵眼里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而哈哈大笑。
  
  赵富贵跑回去召集了几个亲密恶朋,把“创业想法”说了,有一个“恶朋”听了连连摇头不同意,赵富贵和其他同伙威胁他:不参加可以,敢把这事泄露出去就乱刀捅死他。
  
  赵富贵一伙残忍的实施了这个计划:在傍晚时分结合水库四周环境在偏僻处对独自游泳的人下手——三个人或四个人假装说笑着靠近被害者后看到四周无人便猛地将被害者拖拽到水下,把人活活溺死,然后把死者的四肢用棉布条拴在水库底事先找好的一处水泥石上,让死者的尸体覆盖在淤泥里漂不上来。再等到死者的家属呼天抢地的来水库找死者时,赵富贵就马上出来和家属要个三千五千,承诺找到尸体,磨蹭上一阵子就把死者的尸体捞出来给家属。
  
  赵富贵带着同伙一个半月竟溺毙了三个人,为了不引起怀疑,赵富贵决定让团伙蛰伏一段时间,等到夏末在干上几票。
  
  这天晚上,团伙开宴庆祝,那个没有参与杀人的“恶朋”也被叫来了,赵富贵为了堵住他的嘴,也给他准备了点“意思”。
  
  宴会开始了,赵富贵招呼大家喝酒,其中一个同伙说:这活也挺有风险,我们浸的第二个小子,人小却有劲,连踢带踹的我和赵哥都脱了手,差点要他浮上去,多亏了“鸡毛”抓着他的脚裸死往下拽,才把他弄死了”
  
  另一个同伙说:鸡毛可比以前有种多了啊,手脚也利索,第三个短命鬼差不多就是被鸡毛自己拖下去的。”
  
  这后半句话说完,不对路,一帮子恶人都住了嘴,各自闷着气喝酒。
  赵富贵打破气氛骂了一句:鸡毛你啥时候偷偷练的,劲比以前大了啊!
  
  一帮子恶人都看着那个叫鸡毛的瘦子,鸡毛不说话,只是低头吃东西,有人发现鸡毛没喝一口酒,一帮子人就起哄把鸡毛按住,掰开他的嘴要往里灌酒,刚掰开鸡毛的嘴,一帮子人就傻了脸松了手把鸡毛扔在了地上。——鸡毛的嘴里包括舌头全是白颜色的,嫩嫩的,也可以说是:肉白肉白的。
  
  鸡毛就是有病也没人操心,没过几天,这帮恶人的钱就花光了,赵富贵带着一帮子人又准备下水杀人。下水之前,一帮子人发现鸡毛比以前胖了白了,都说要鸡毛多出力好好干。
  
  这次抓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是休假回家探亲的海军中校,他游到水库偏僻无人的西北角时,被守在那里的赵富贵和三个同伙拽了下去,海军中校的拳头在水上面是钢在水下面是铁,几拳砸下去赵富贵和另外两个人就半晕游开了,只有这个“鸡毛”死死的拽着海军中校的脚不松手,海军中校只觉得像被五六个人的力气拽着,往下沉,海军中校睁大了眼往下看,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长条在鸡毛脚底下挂着。他狠狠的踢鸡毛的头,这一踢,这个当了二十几年兵的铁汉子也被这诡异的情形吓呆了了,鸡毛的头竟一下子离开脖子,漂走了。接下来海军中校没有看见鲜血乱涌,鸡毛的脖子内里反而是白白嫩嫩的肉。鸡毛的手松开了,海军中校发疯的往上游,冲出水面以后大口喘着气游回了岸上。
  
  事情传出去以后,全县居民震惊,传言纷纷。赵富贵和其他两个同伙被逮捕后很快枪决。那个叫鸡毛的,按海军中校的说法,应该是死了,可是尸体未找到,最后不了了之。
  
  现在的水库边已经扎了一圈高高的铁丝网,据我的同事大哥说:最近发生的邪事是,去年有两个外乡人开车路过那里,翻过铁丝网进到水库里游泳,双双失踪了。


4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3:43
去年往河南跑车,回来时帮熟人捎带了一个小伙子,赶夜路,车行驶到一块平原上的荒野上时,哗哗的下起了暴雨,雨下这么大开不了快车,我又有点困,索性停在路边等雨停,睡了一觉起来,风挟带着雨点还在漫天肆意飞舞,放眼窗外,天地间黑漆漆的,像团墨紧紧地把这世界包裹,车灯照射出的光幕被雨点凌乱的切碎,越来越弱的消失在远方的道路上,眼前的一切显得虚虚迷迷,模模糊糊的。
  
  我从车座后面拿出来衣服递给小伙子,他的面色很苍白。我以为是冻得,没想到他说他因为这黑暗,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一件事而心里害怕起来。他说:这件事太恐怖了,当时我差点被吓死。
  
  
  我看他反应确实挺大,也就没问啥事,毕竟这环境也不适合说,然后我和他都点上了烟,抽着抽着也许是烟的作用,他给了我讲了出来,讲着讲着,我的头发开始倒竖,心脏一下一下的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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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候上初三,正是调皮捣蛋,懵懂少知的时侯,放暑假了不好好呆着,和同学约好了去一家化工厂偷铁,卖废品赚点小钱。
  
  关于那个化工厂的一些说法,他是听很多人说过的,一个拥有上千职工的大厂子,难免会有一些意外事故发生,事故严重的,就是死人,很早以前,化工厂也出事故死过人,但过去也就过去被人淡忘了。后来死的这两个人,却是厂里厂外方圆几十里尽人皆知。
  
  死在前边的这个职工叫王平,是个给三米多高的硫酸罐除罐内壁污垢的维修工,他殉职那天,正在放空的硫酸罐里加班工作,没想到维修器竟然漏电,王平瞬间被电在脚底板烧出两个大窟窿,立刻给电死了,因为硫酸罐连了电,王平死后又在硫酸罐里被搁置了一些时间,路过的工人看见硫酸罐冒电花连忙把电给掐了,再捞出王平的尸体,已经电成了黑炭,惨不忍睹。
  
  出了这事,厂里赔了王平家人五十多万,同时也把厂里采购部的一个采购员给调到分厂降职成普工了,厂里给的处分理由是:质量把关遗漏细节。
  工人们私底下传说其实是采购部的李主任为了拿回扣,进了这批质量差的工具,才导致漏电造成事故。李主任因为和厂领导班子有关系,一伙人都商量好了所以找了这么个挡箭牌。
  
  李主任有个上初中的儿子,晚上会跟别的少年到厂里摸点铜铁,卖钱花,图一乐,这事发生以后过了一段日子,这天晚上他儿子和另一个少年又来厂里活动,转了几个厂房没什么收获,又转到一个厂房时,不知怎么,他儿子滚跌下去,腰部以下正好插进开着小口的硫酸罐里,他儿子被硫酸烧的撕心裂肺的大叫,自己用肚子顶着,双手扒着奋力的朝上一窜,窜是窜出来了——那是由于腰部以下都被烧没了,没有重量变轻了。
  
  李主任的儿子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就那么半截身子不停哆嗦着,浓浓的浸了一地血死了。当时在场的工人没有一个看了不腿软的,冷汗直流。
  
  后来有人惊恐的发现,这个硫酸罐就是王平被电死电焦的那个硫酸罐。而很快又发生的一件事,让职工们绷紧的神经再一次承受了冲击。


5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4:10
此事过后不久的一天深夜,存放着那个死了两个人的硫酸罐的车间里有一个工人正坐在值班室里打瞌睡,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敲醒,他迷迷糊糊的打开门向外伸头看: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一只昏黄的灯泡孤零零的悬挂着。这个职工一看:“没人啊”就哈欠连连的癔怔着关上门继续睡,刚睡一会,又有敲门声,他开门看还是没人,关上门以后,他清醒了许多,头皮发麻了,心里也瘆得慌。再不敢睡枯坐到天亮,等到有人来接班了,他才缓过劲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自己蹲到门口用手敲门底——咚咚咚!咚咚咚!因为门底的木头比较厚,发出来的这种声音竟跟昨晚两次响起的敲门声一样。可是如果那就是敲门声,哪有人会敲门底呢?!这个职工脑子里嗡的炸开了,浑身阵阵发冷,因为他竟一下联想起那个被硫酸掉半截身子趴在地上的孩子,他立刻面如死灰的向领导申请再也不上晚班了。
  
  从此以后,这个来自门底的敲门声开始像毒蛇一样时不时的在深夜出没,弄得值班室里的人一阵阵心惊肉跳,再没人敢开门。
  
  我和小伙子说到这的时候,手里的烟早已兀自熄灭,窗外大雨滂沱,我连忙又点上这剩了个屁股的烟。
  
  小伙子接着说:而我却和同学在一天深夜进到了那个车间。
  
  我差点叫出来:你也敢去!
  
  “十四五岁的小毛孩子懂什么?!哪个地方没有点故事,这些传说在我们看来也就是编出来吓唬人玩的。几个人搭上伴就胆大包天了。”
  
  小伙子和同学在黑漆漆的深夜出入了车间三次,捡走了一些废铁块,都没什么异常,到了第四次,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6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4:48
那天晚上天无星斗,月无痕。夜空低低的扣着大地,一片死寂,偶尔有风吹过,大团大团的乌云无声的翻滚变换着,一幅令人心悸的景象,小伙子抬头看看又瞭望四周,脖子上顿时阵阵发毛。
  
  走在最前边的是他的同学王伟,胖却动作敏捷,带着其他三个人跳过一堵围墙,在墙边的阴影里蹲了下来,
  
  这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只有一盏灯,那盏灯安在一个平房的屋檐下,灯上面布满了灰尘,模糊而黯淡。
  
  小伙子和他的同学上次“侦察”过了,屋檐下挂着灯的那间平房里堆放着许多机械,这次他们决定进入那间平房里。
  
  王伟快速的通过高高的开着的窗户进到那间平房里,其他人鱼贯而入,四个人借着窗外模糊地灯光小心翼翼的在屋内走动着,搜寻可以搬得走的东西。
  
  小伙子朝前一点点的挪动步子,腰部以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心咚咚的跳得厉害,仿佛自己趟在一池浑浊的黑水中,水里的未知让他很不安。
  
  忽然王伟嘘了一声,他一直站在窗户边“把风”,这声嘘表示有人出现!
  
  小伙子和另外两个人赶紧回到窗户边,王伟低低的耳语说:他看见一个黑影从院子的南墙根一闪而过。
  ——————————
  小伙子后来才知道院子的南墙根外就放着那个硫酸罐。
  ——————————
  当时小伙子以为是保卫科巡逻的,其他人也这么认为,便准备撤。
  
  哪知王伟刚一露头准备从窗户上钻出去,却猛地把头压下来,低低的说:坏了,他走过来了!


7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5:05
王伟示意大家蹲在地上,他踩着个箱子靠着窗户台慢慢的慢慢的把头升上去,两只眼睛贴着窗户的边缘朝外看。
  
  小伙子也紧张的仰着头朝窗户外面看。
  
  然后就看见一个圆圆的头顶从窗户外经过。小伙子呼吸一下子紧促起来,这时他看到王伟眼睛圆睁,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
  
  突然间,屋檐下那盏破旧的灯一下子灭了。
  
  黑暗瞬间吞没了整个房间,静谧至极,小伙子耳边听着大家急促的呼吸声,忐忑不安的担心会被保卫科抓住后罚款,王伟却不知怎么回事,没了以前的大胆冷静,在黑暗中哆嗦的像片狂风中的叶子紧紧地往他们三个身边挤靠。
  
  不仅仅是整个房间,整个院子都浓浓的一团黑,到处都充斥着黑,黑得令人窒息,小伙子睁大了眼也分辨不出眼前的轮廓,一浪接一浪的还是黑。
  
  四个人一动不动的站了有一分钟,王伟却跟装了马达似的越抖越厉害,小伙子也觉得不对劲了,他对王伟耳语:别害怕了,要不我们跑吧!
  
  王伟的牙上下哒哒哒的直打架勉强说道:我……我……看看看……见……他他他……进……进……来了。
  
  小伙子愣住了,他瞪大了双眼环顾四周浓浓的黑暗。支起耳朵收集每一个声音的震动,也可能还有心理作用,他竟真切的感觉到有东西移动在他们周围。小伙子又渐渐的感觉到一个极其细微的动静因为向他们靠近而清晰起来,仿佛发出这个动静的东西每向前移动一下就像个雕塑一般静止一会,然后再向前移动一下。
  
  小伙子两腿发软脊背发凉忍不住想尿,顿时一声狂呼,哆嗦着窜上窗户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另两个同学也哇哇大叫着跟着跑了出来,三个人跑到院子围墙边才发现王伟没出来,又硬着头皮返回去,跳上窗户往屋里叫王伟的名字,黑洞洞的屋里回荡着颤抖的叫声,根本没人答应。
  
  
  小伙子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
  我的后脑勺麻麻的出了一层汗。
  “我们怕极了,连忙找到厂里的保卫科叫大人提着手电筒来和我们找王伟,王伟还在那间平房里,他坐在墙角目光呆滞,嘴里反复重复三个字:黑黑的,黑黑的,黑黑的。”
  
  “后来得知,那天晚上厂里的巡逻员哪也没去一直待在值班室,而我们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人除了王伟看见了全貌,我们都只看了个头顶,从那以后,王伟离开了学校离开了我们的生活,再没出现过,他的父母带着他去了外地治疗,还有人说去过五台山,最后听说应该是正常没事了,但是直到现在,也没再见过王伟一面。”
  
  小伙子看着窗外雨后静寂的荒原说:“真是想不明白,到底那天晚上,王伟在窗户上看到了什么人走过去,以至于他吓成那样,还错乱了神经?”
  
  我挺了挺腰板说:“你的同学总说,黑黑的,黑黑的,是不是……。”
  从这开始,小伙子和我又讨论了一会儿,都感觉太瘆人了,连忙同时住了嘴。
  
  我看了看东方的鱼肚白,点火启动,开车上路,朝远方驶去。


8楼  楼主    ccpp      2020-4-1 12:38:46
《若你在路上等我》
    
  林峰帅气的身影一出现在教室里,韩静便心跳着小心翼翼的闪烁投去几眼目光,她暗恋了他很久,可是她绝对不敢接近他丝毫,林峰拉着这个女孩的手,或载着那个女孩骑摩托车飞驰而过,哪个女孩不是面若桃花,晶莹剔透。韩晶却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连她的妈妈都当着韩静的面说自己生了个面部畸形的丑八怪。
  
  韩静的妈妈更看不起丈夫的懦弱与木讷,离婚抛下了这可怜的父女。韩静的父亲早期盖了三间砖房,脾气好又能吃苦,一个生活艰难的寡妇拖着一双儿女和这个破碎的家庭组合在了一起。
  
  寡妇对韩静的父亲尚可,对韩静就是横竖看不顺眼,她的儿子女儿也受其影响,三个人在家对韩静总是恶言恶语一副鄙夷的神情,韩静从小受气惯了,一味忍受,从未对一天到晚在外干活的父亲说过。
  
  韩静住的屋子离村里的大路很近,她喜欢敞开着窗户,静静的坐在桌前,守候着林峰的摩托车由远而近的声音,那稍纵即逝的身影一如阳光的晴朗照进她晦涩的生命,让韩静感受到活着的些许重量,只是坐在林峰身后的轻盈浅笑是属于另一个女孩的。这一世她知道自己永远没机会没可能了。
  林峰的父亲林瑞是一乡之长。在这个繁华的城市边缘,乡长也绝对是富甲一方,林峰有俊朗的外表和花不完的钱,他对漂亮女孩充满了兴趣,乐此不疲。林峰第一次在班里看见韩静时,就对同学说:“她长成那样,死了算了!”
  同学说:“谁要是找她做女朋友…….”
  林峰撇撇嘴嘲笑道:“那也死了算了!”
  这天,韩静放学回到家,看见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正在翻箱倒柜的把东西往屋外扔,父亲瘦小的身子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墙角。满眼泪水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韩静尖叫一声,她看见她平日在山上的采来的各种树叶制成的风景画,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脏兮兮的踩在脚下,每一幅画都凝聚着她的心血——有时为了一片合适的叶子,她会辛苦的在树林里找很久。
  韩静冲过去,去推那些人。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厌恶的用肩膀大力顶她,韩静撞在墙上,额头上擦破了皮渗出斑斑血迹。
  乡长林瑞承包了省级公路通过本乡的这一段,想缩短距离多牟利,便驱使横行周边的恶霸无赖安奎三带人强拆路边的韩静家。韩静父亲对于只赔偿两万块的条件哪里肯答应,却被恐吓着强行按了手印。寡妇一看房子没了,便哭号吵闹着要了些钱带着儿女走了,再没有跟韩静的父亲联系过。
  韩静被父亲安排住进了旅舍,一天晚上,父亲留下一封遗书和剩下的钱,回到拆了一半的家里系根绳子上吊了。
  后半夜起风了,呼呼的吹着。
  尸体被拽长了许多,随着风摇来摆去,弄得系在房梁上的绳子咯吱咯吱作响。
  几个下夜班的村民远远走过来。听见残破的废墟里传出声音,再靠前,又看见只剩下窗洞的屋里有个小光点闪来闪去,走近细看,几个村民头皮发炸大叫着四散跑开——那闪来闪去的光点是尸体脚上皮鞋上的金属商标。
  韩静父亲死了以后,韩静再没有来过学校,村里也没人见过她,在她早被同学忽略的班级,众人的话题里倒是存在了她一些日子,很快,韩静便被彻底淡忘了。
  林峰18岁的生日热烈而隆重,一大群少男少女在他家的大别墅里疯狂的欢笑打闹到深夜。被男孩们好听的话恭维着被女孩们明亮的眼神爱慕着,林峰觉得自己像星辰般耀眼。
  林峰正陶醉着,一个叫卢杰的男生走近自己低声说道:“门外有个漂亮女孩找你,让你一个人出去一下。”
  林峰看着卢杰灼灼的目光,于是急急的向客厅外走去,有人跟着他问他去哪,林峰挥挥手说:“我换身衣服,沾上蛋糕了!”
  林峰下了楼到一层打开大门。一个冰山美人绽放在他眼前,林峰深深吸口气,气质,服饰仿佛公主一般高贵,清澈见底温柔雅致的双眸直视着他,林峰话都不会说了。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女孩双手递给林峰礼物。
  林峰接过来——那是一个用各种林叶种子木料制成的工艺画,画面展示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杨树林,透着自然地宁静与温馨。
  林峰连连称赞,女孩开心的眯着眼笑。
  “恩!你叫什么名字?我肯定是第一次见你”林峰连忙问,他确定不认识这个女孩,否则,一定会成自己女朋友。
  “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一直不敢对你说,今天能告诉你这些我很高兴,喜欢一个人只需要做两件事,一是喜欢他,二是告诉他,即使没有回报,即使他不会在你身边。”
  女孩哭了,她一步步的往后退:“我要走了,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快乐!”
  林峰无法克制要将她揽入怀的冲动,他上前紧紧搂住了女孩,他想:这么好的女孩暗恋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珍惜她。
  “我也喜欢你呀!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林峰在她耳边说。
  “不行!我要回去了,我的家人在等我。”女孩轻轻推开了林峰。
  林峰连忙问:“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家?!”女孩眼里闪过迷茫:“不远!大道的尽头就是,我先走了。”
  女孩转过身朝外面的大路走去,低头快步的她穿过一盏盏路灯打出的橙色光幕。
  林峰本想追出去,但他习惯了用摩托车载女孩享受那种零距离的亲近。他跑进屋穿上外套又觉得不好看,重又找出一件衣服穿上,拿上车钥匙咚咚的急跑出来,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人,那人说:“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来晚了!”
  林峰闪过他拉开门跑了出去心想:“这卢杰叨叨什么呢?!”
  林峰发动摩托车,上了大道,大道两旁才有路灯,他断定女孩走在前面没多远。
  一加油门走了一多里地竟然没见到女孩,林峰心里着急,再加油门朝前飞驰而去,他怕今晚找不到这个绝美的女孩,错失一个浪漫令人回味的时刻。
  正想着,林峰眼角一瞥,猛地惊觉到了什么,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林峰扭头朝路灯下自己的影子看去。
  ————一个女人的影子竟坐在自己的后座上,女人的披肩长发在风中吹拂飘散着。
  林峰全身的血液直冲脑门。
  他哆嗦着回头朝后座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林峰控制不住自己哆嗦的更厉害了,像狂风中的叶子,以至于迎面驶来的汽车都没有避过。
  嘭——巨响
  林峰泡在自己流出的血水中,圆睁着渐渐惨白的双眼。
  汽车也被子弹一样的摩托车撞得冒烟,动不了了。
  司机颤颤的打开车门,他的头上被撞出了血,顺着长了半张脸的络腮胡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瘫软的靠着车子坐在了地上。

  后来人们才知道汽车司机在前面先撞死了一个女孩,却偷偷逃逸了,车开到后面,慌乱之中又撞死一个男孩——就是林峰!而前边被撞死的女孩——韩静!突然的出现在村里,突然地死在了自己家门口,更没有理由不让人惊讶的是,肇事司机就是横行乡里,充当打手的安奎三!安奎三车被撞坏了,只好认罪投案!这个事件造成的阴影像墨一样在村民心里散开。流传出诸多诡异的说法!
  因为独子被害,林峰父亲林瑞将愤恨的矛头直指安奎三。
  没多久就传出安奎三揭发检举林瑞的消息,
  林瑞虽被审查,但他开始更决绝的动用一切力量对付安奎三。
  很快,安奎三被押上了刑场,刑场就在郊外公路边的一片荒野。
  临刑前,安奎三眼睛模糊大脑嗡鸣,环顾四周,他隐约看见一辆摩托车从身后的公路上掠过,男孩身后的女孩长发吹拂,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驶向远方。
  嘭!枪响!
  尸体扑倒在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