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畅之而后快的亲身遇鬼经历 [转载] |
ccpp 2022/8/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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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abaganale
时间:2010-07-2701:38:05
非常喜欢逛鬼话版,一直把鬼话当成满足探奇和刺激的故事来读。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本人以前都像列为版友一般是无鬼神论者,而且由于本人也是宣誓加入过party的老党员,又接受过几年的伪高等教育,所以就像孔子一样不语怪力乱神了。
不过说起来孔子应该是解释不清楚怪力乱神,才不语的。孔子还解释不出的有生死,他还用未知生,焉知死这样的话来打发咱们。但是语不语是一回事,有没有又是另外一回事。人类天性里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必然会促使我们去了解,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又没有合理解释的超自然现象。我先讲讲我的亲身个经历吧。
太晚了,先讲第一个吧。
第一次遇到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是在物欲横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深圳^_^。
貌似深圳的鬼故事挺多的,像什么银座的,什么城中村里的,都蛮多的,而且以怨灵居多吧。但是我碰到的这一个和这些都不一样。
2007年,鄙人本命年,一人蜗居在深圳的世界之窗对过的世界花园里。这栋楼虽然是98年左右建的,但是号称世界花园,外表颇有点洛可可艺术的风格,从外边看还是挺新的建筑。不过房间的格局就不怎么好了,由于我是最后搬进去住的,好房间都被占光了,只能住在最偏的一间房里。这间房朝阳面,上风上水,倒还算通透,透过铁栅栏还能看到世界之窗的埃菲尔铁塔的尖顶。但是,房间的门和大门是在一条线上开的,进了大门推开我的房间门就可以进来了。刚住进来的时候,一个同事就说这套房子风水就不怎么好,所以房东才会把这么好地段的房拿出来租的……但是我不怕,我说我也不求才也不求升官,风水差点无所谓。
结果仲夏夜的夜晚真发生点事情了。
这晚我睡得很早,把空调的时间拧了4个小时,把温度调成了速冻。然后在轰鸣的老得掉牙的窗式空调声中就入眠了。大约睡到凌晨3点左右,我被热醒了,深圳的夏天出奇的热,没有空调了,蚊子也多,我就大汗淋漓的醒来了。注意,这个时候是热汗。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拖拉机般的噪音了,万籁俱寂,窗外霓虹灯的清辉洒在房间里倒是能见物。
当我准备起身再去拧开空调的时候,突然之间,让我血液为之凝固的事情发生了。
一团黑黑的影状物,轻飘飘的进了我的房间,就待在门角落里。门是原封不动的关着的啊,我感觉血液凝固了,喉咙发紧,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发誓这绝对不是一只黑猫,因为门是关好的。而且按照我后来再碰到此类物事的经验:虽然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碰上他们,也有人会说子虚乌有,但是碰上他们的人,在潜意识里是认识的,而且知道这个肯定不是我们熟悉的世界里的——类似碰到天敌的感觉吧,这个是骨子里的东西。有时甚至都不是用眼睛看到的,是感觉出来的。
然后,我就僵住了,半起身在床上,不敢动也不敢喊。我不知道那个东西知不知道我看见了它。说实在的,我情愿没看见它。于是,我的脑子就在拼命的转啊转:这是幻觉呢,还是现实?如果是现实,是闷声发大财,还是撕心裂肺的喊?这个东西是不怀好意,还是路过打酱油?如果不怀好意,我该怎么对付?身上的热汗此刻已经变成了冷汗,三伏天里真的感觉到三九天的刺骨冷了。
我决定装作没发现,于是假装侧身睡在另一侧不看那边。身上冷汗一个劲儿的冒,我把被子盖裹上了。如果此时我要许愿的话,我只说四个字:天快亮吧!没想到,我感觉那物事忽然到了我的枕头边。那家伙,我只能说全身已经掉进冰窟里了,头皮彻底麻了,身上的寒毛全部倒立起来。不过我坚决告绝自己不能失心疯,心再乱,阵脚不乱。
于是,我的脑海仿佛放电影般,此人的生平展现在我的眼前。天上方一日,人间已百年,大概就是说的这个概念吧。此人是30出头的男人,好像是在深圳街头非正常死亡的吧,细节记不清楚了。当时候的内心是很奇怪的,有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心,同情心,还有一丝丝恐惧,但是我最后又感觉到它是没有恶意的。可能是缘分,要不然真是碰不上的。它从门外飘进来,然后又飘出去,是因为这个房间本来就是这样的一条道吧。
然后我听到它对我说:“对不起,打扰了”——说得相当诚恳,然后就从窗户里飘然而去了。我惊魂甫定后,接下来的就是后怕。心乱如麻,兀自把灯开着坐在床头,一个劲儿的喘粗气。等到东方既白,才敢稍微闭上眼睛。
2楼 楼主 ccpp 2022/8/15 9:18:12 咱们接着说吧。我觉得这样的经历跟大伙儿说说,以后有人碰到了心里也便有了底了,用不着害怕。PS:我所写的没有艺术成分,纯粹是亲身体验。不为博大家一好奇,纯粹是和大家分享。
自从第一次亲眼见到鬼魂,开了先例,以后又接着遇见过几次。捡最吓人的人说吧,这一次碰到的着实是个恶鬼。
零九年五月的时候,我去厦门观光,住宿的地方在厦禾路旁边的幸福路上。清一色的80年代的筒子楼组成的小区。我找一位辽宁同事在这片小区的一栋独楼里借住了好几天。从宽敞明亮的厦禾路走进颇显狭窄的幸福路里,这些80年代风情的灰色水泥建筑就破破烂烂的立在路两旁。家家户户的阳台都用矮小生锈的铁窗栅栏围着,挂满了衣服,白天都稍显阴森。
我到厦门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钥匙是同事早已经给好的,我独自进去住的。于是在湿冷的雨夜里,路灯洒在街头,弥漫着氤氲的气息,居民楼里亮灯的极少了,偶尔亮灯的人家,透窗而出的也只是凄冷的光晕。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最后拾级而上,终于到了这栋独楼了。由于没有路灯,爬上5楼,抹黑打开似乎尘封已久的铁门。我终于进屋了。长吁了一口气。我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屋,其实就是两套筒子楼合二为一的,80平米左右。把以前的过道改成了厨房,把客厅设在东厢,卧室设在西厢,猩红的木地板,涂着沉沉的黑漆的家具,层高不是很高,一进门颇有点压抑。
据我的东北兄弟说这个房东是厦门一中院的一法警。法警大家都知道,中院一审没上诉的死刑都是他们执行的。以前单位分的房子,路段挺好的,往南是轮渡可以去鼓浪屿和厦大,往东有中山路和公园,算是挺不错的了,然后他们家把隔壁邻居的房买下来装修好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另外买了房,住集美去了。
自打第一次碰到鬼魂以后,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敢在晚上出门,但是后来事过境迁以后,也就置之脑后了。但是,唯一的改变就是我知道世界上在不特定的时候会有此类物事了。所以我对这套房间里打了一个问号。
等洗漱完毕,在西厢的大卧室里倒床便睡,关了灯,浓的化不开的黑色弥漫开来。刚开始睡不着,但是疲倦将我昏昏的拖入了梦乡。在梦里无非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的东东,某个刻骨铭心的女同学啦,最近领导的神态啦……梦里的场景是心之所至,梦之所现的。一幕幕的在脑海中过。但是,突然画面镜头一转,四周的场景陡然变化。我出现在一栋深深老宅里,沿着古旧的木栈栏上楼。我知道我还是去找天津的兄弟去打篮球的,记忆的是本科时候宿舍兄弟们一起打球的那一幕。不过就在我出现在二楼的出口时,在我的视野里赫然出现了一团黑乎乎没有形状的东西,只记得黑漆漆的眼睛特别铮亮,就横在前面。在我胸间涌起的是愤怒,然后是害怕的混合情绪。人类的本能告诉我它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同时,也告诉我它是不怀好意的。我在内心里质问,为什么你要出现。它则是挑衅而又蔑视的不屑。
我的情绪突然很差,感到很失落,很郁闷。梦中的场景又换了,我出现了只有发烧才有的症状,很复杂的情绪和感官累积在一起,一会儿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失重感,一会儿是天旋地转的眩晕,一会儿是焦躁和恐惧的复合情绪。我熬不住了,猛的从梦里挣扎了出来。
四周还是一片胶着着的化不开的黑暗。刚才的梦境如此真实,那个物事感觉是凭空闯进梦里来的,在我无拘无束的梦里突然出现,然后主导了我的情绪,而且我想起它的黑漆漆的眼光。当时的感觉是很害怕,怕这东西就在附近。喉咙一直在发紧,眼睛徒劳的睁着却只看见黑沉沉的空气。虽然没有看见,但是我感觉这个东西就存在于附近,而且是绝对存在恶意的。
可恼的是,我没有一件开过光的佛珠,哪怕是玉菩萨也好。今晚看来爷爷只能赤手空拳和这只鬼斗了。
好在,自从我第一次遇见鬼魂以后,就背会了般若波罗蜜心经,从“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到最后“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一字不差的诵完。这个是颂扬般若波罗蜜大智慧的,可以驱除邪佞。
忽然我感觉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就是灵魂受到挤压的感觉,像要出窍一般。背后一股寒意直逼而来。我感受到了那东西的恶意,它想侵占我的意志和支配我。我承认我当时的情绪很愤怒,是受到威胁的愤怒。虽然我的寒毛又不争气的一根根倒立起来,但是我心中的怒火也点燃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害怕的情绪,同时告诫自己打死也不妥协。然后在口里大声的念诵着般若波罗蜜。现在想象着那时候应该是很滑稽,跟兰若寺里的宁采臣一样,紧闭着眼睛,用一种零时抱佛脚的心态大声颂着佛经。
不过收效甚微,我感觉到我的意念增强的时候,侵入我内心的恶灵在退缩;意念消退的时候,恶灵的力量也在增强。我在和一团空气打一场意念的拉锯战。我觉得我的精力消耗得很快,但是在意志上我的坚持一点都没弱下去。我的意志放佛大浪滔天的海中的微弱航灯,虽然风雨飘摇,但是我誓死都没有要熄灭。我还在念诵中心经。同时,我心中的自信和自豪也溢于言表了。取而代之害怕和紧张的,是对这种灵体的鄙夷,觉得它很肮脏,很卑鄙,同时我很自信没有一点心灵上的污点可以让它利用。最后,我感觉那玩意儿消失了。是的,是感觉,不是看见。
我很自信,虽然后背又是一身虚汗。但是我认为,我用不着怕它了。于是侧头便睡。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明媚,房间两侧的榕树和木棉花林木阴翳,又是新的一天。
东北小伙儿一大早便从福州赶回来了。进门便问:“昨晚没什么异样吧?”我说:“为什么这么说啊”,心里想这小子莫非也感觉有这门子事儿?“今天要不要先去南普陀寺?”兄弟不回答我,直接又问。“好啊,好啊,赶紧去……”我是以去警察局报案一样的心态答复的。“你昨晚是不是碰到什么了?好几个住在这屋里的人都说有异样的东西哦。”我心说,你NND,有你不早告诉我。搞得我半夜起来搞乩童起乩。口头里却说:“哥被吓坏了……”这兄弟倒严肃起来了:“我们家的狗(苏格兰牧羊犬)寄在这里养的时候,晚上我回家的时候从来是只敢在厨房待着的,好像很害怕去我房间;有一次在我房间里,还吵着空气不安的吠叫……”“你小子没碰到过?”我很惊讶。“没有,不过我相信有……”兄弟说。
3楼 楼主 ccpp 2022/8/15 9:18:37 这个故事发生在福州。
我在福州工作了一年半。可能福建以外的人对厦门耳熟能详,对福建的省会福州却知之甚少。的确,福建除了厦门,没有太能拿得出手的了。不过福建却是挺漂亮的。既有山地村落,又有沿海渔村。森林覆盖率70%有余,青山苍翠俊秀,草木郁郁葱葱,公路蜿蜒起伏于群山环抱之间,闽江如玉带飘落在山脚之下。在福建的一年间,我游玩的景点甚多,涛声灯影里的鼓浪屿,风光旖旎的武夷山着实让人印象深刻。不过更让人欣赏的是南平闽江上游一带,置身其间,如徜徉于水墨画卷般的山水之间,超然忘乎尘世的喧嚣。曾经两次夜间坐火车穿行于崇山峻岭中,那种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气度,着实让人赞叹。
福州更是一座千年古城,在三坊七巷那一带,古木参天,红墙碧瓦,颇有古意。我住在正大广场附近的元洪花园里。现在算是市中心了,但是据说以前福州的边缘就只到正大广场这边。以前这里都是阡陌交通,成片的水田。明清时候是砍头的法场。解放以后,这里也做过处决犯人的刑场。这里的怨气据说不小,为了镇住煞气,楼宇是按照八卦的形状修的,如果做一个楼的横截面图就是一个八卦图了。
房东夫妇是福州的小地主,早年东渡日本,在新宿做了5年的黑工,攒了钱回来在福州购置了5处房产,然后就做包租婆夫妇了,一个月收个万把块的房租,物质生活倒算宽裕。不过他们夫妇的感情并不好,这其中的原因我到后来才知道。
我们住的元洪花园以前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所以装修得很棒,家电一应俱全。我住的是最中间的房间。这个房间南北通透,貌似也是个藏风纳气之地。等到我们三个各住下来了,几天后,我才发现只有我房间墙壁的最中央赫然贴着一道敕令的符咒,看来是镇宅之用的。其他屋里却是没有。等到在福州的时候待得久了,才慢慢听到这个元洪花园的奥妙。不免有些不祥的预感了。好在在这里住了半年,都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以前不信鬼神,两次遇到鬼魂以后,也没有变得风声鹤唳。
但是有一天,两位同事回深圳开会去了,就我一个人很晚才回家。看了会儿电视,就睡觉了。大约睡到凌晨2点多左右,我突然醒来了。月光如流水般静静的洒在静谧无比的房间里,地上升起了一层轻轻的幔帐。本来想接着睡。却意外的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就站在我的电脑椅旁边。影影绰绰的看不清脸。我想应该不是同事回来了吧,今晚的航班没有晚点,如果他们回来,应该是要我开车去机场接他们的。那白色的人影一声不吭的背身立在电脑椅旁边。我想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的确是一个白色的人影,身高1米8左右,飘飘然没有太具体的影像,但是通过轮廓看应该是个青年小伙。他依然没有任何声响。就无声的杵在那里,仿佛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没有看见我。不,它不是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因为他没有形状,我看得那么真切,不过他肯定没有恶意,可能这里就是他的地盘吧。难道他是……?不过,没道理啊,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家弄一道符来震慑干啥呢。想不明白……我没打算继续理会,然后侧身继续睡,一晚上很安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房东好几次误机和行李超载我都帮他们搞定了。一来二去就熟了。慢慢了解到他们以前还有一个大儿子。在他们去日本的时候,由于欠缺管教,上高中的时候就和社会上的二流子一起混,染上了白粉,经常划拉家里的钱财。男房东回国以后也不太会管教,通常就是用暴揍来代替教育。后来这小孩也不上学了,继续在外面乱来,毒瘾逐渐深了,就关在家里不让出门。这个小伙儿忍不住就用刀片割了腕了了断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了。女房东为此和男房东闹了分居,也不一块儿过日子了。因为这也是人家的伤心往事,所以也不便细问。但我估计那晚的就是这个男孩的灵魂无疑了。按照福州人的习俗,夭折或者早亡的小孩魂魄是不能回阳宅的,估计就是这样贴了符咒在男孩原来的房间吧。
4楼 楼主 ccpp 2022/8/15 9:19:00 讲一件我小时候亲历的事情吧,不是关于鬼神的,但是是存在于我们湘西人民观念里的一种术。
我出生在湘西,离沈从文的老家凤凰不是很远。在这片原始而又神秘的土地上,我们世世代代都笃信一种叫做“神打”(好像和那种市面上统称的乩童起乩,刀枪不入的法术不同)的术,据说只要动一动意念是能杀人的。只不过学这种术,伤人前必先伤自己,如果过于缺德,不但会损及阴德,还会祸及后代,断子绝孙的。正因为这样,这种法术慢慢也便在这里消亡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毕竟世界是物质的,靠意念杀人这不是唯心主义,是什么?而且倘若真存在这种法术的话,杀人都不用偿命了,因为刑法里意念犯罪是不犯法的。不过,我身边的一个亲人的突然去世,印证了这一传说。
在我七岁的时候,也就是八十年代初期,那时候我们这里是菜农队,我的太外公(外公的父亲)刚过76,身体还比较硬朗,自己经营了一个榨桐籽、油菜花的榨油场,还耕作了几亩菜地。劳动人民年轻时劳动多了,晚年了也清净不下来,所以即使七十古来稀了,每天都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在田地里劳作。按照他的这个精神气和身体,家里人认为他活过80岁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在那年的夏天,他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这里地下蕴藏着厚厚的煤层,当年有矿务局的第三建设处来我们这里搞大型煤矿的基建工作。建设处每天都要定时在半山腰进行爆破。爆破的地方正好离太外公他们生产队的农田不是很远,爆破前都会有哨声,哨声一般会凄厉的响很久,开始听到哨声,农民们就要开始跑到几百米以外的隐蔽处躲避。当地的农民都知道这个规矩。但是,当天有一个从外地探亲路过的外地人,正巧路过山脚下,然后在小溪里洗脚。此时爆破的哨声已经漫山遍野的响起来了。这个外地人还在张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就看到一帮农民从面前跑过。但是他也不着急。就在小溪里一直洗。太外公经过的时候,怕爆炸的碎石伤到他了,就跟他说:“快点走,开山的炸药就要爆了。”结果这个外地人没听清楚就不予理会。太外公很着急,张口就骂:“你妈拉个*,没听见响哨啊,你是想死呢,还在洗脚?”结果这个外地人就听见了,也张口回了一句:“你妈拉个*,要你管啊,死老倌子……”太外公是烈火一样的脾气,又受不了这气,心想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冲上去抓住这人的胸口,就赏了几记耳光。这个人本来想还手,不过看到身边还有帮手,也就没有冲动。只是恶狠狠的说了:“要得,要得,你给我记住,以后有你好看的……”然后,当天也就没事了。太外公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情。
不过,事情过后不久,太外公在田间耕作的时候,就突然抽搐,口吐白沫。等被村里的人发现抬回家里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发抖,嘴里在喃喃。家里人以为他突然中风了,然后就送到了县人民医院。不过县医院却没有发现什么疾病,然后就一直在医院里住院观察。太外公发作这段时间,精神时好时坏。有时候清醒的时候就说,有一大群穿红衣服、白衣服的带尖帽子的鬼在屋里索命,不清醒的时候就是人事不省,一直抽搐。在医院诊断了3天,没有发现有任何病。然后,外公和他的兄弟们就怀疑他是不是因为那天得罪了那人,所以那人用神打来报复了。所以也就请了一个会神打的陈师傅。这个陈师父后来当了煤矿里的工人还成了我四外公的师父,我还见过几次。这个陈师傅说:“吴叔的这个情况就是中了神打无疑了。但凡被害之人,病发作的时候就是千军万马的鬼神前来索命的样子的。如果不用神打来治的话,十几天人就走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是一边医院住院,一边又是这位师傅治疗。
然而,太外公也没有好转起来。神打的师傅说:“那个施术的人功力在我之上,如果要治好,就只能去请那个施术的人或是功力比他还好的人了。”然后,外公的兄弟们就四处找这个人,恳求得到那人的原谅。但是,找那人谈何容易,只知道是外地人,操着邻县口音,于是一直也没找不到。之后,在医院就一直用请神和现代医疗的方法治,但是从病发到去世,前后不到半个月功夫,太外公就辞世了。
从那以后,我四外公就拜了这位师父学神打,防止家族里再有人遭遇此等算计。因为这层关系,我后来知道这个师父的家庭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断子绝孙。和前妻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正常男孩,不到十岁就夭折了;后来又生了一个智障的儿子,这个儿子不但智力低下,而且是侏儒,后来活到了30岁还是个小孩的摸样,后来也得病死了。这个陈师父一直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后半生过得也甚凄惨。不过,四外公说:“陈师父倒不是个坏人,但是作为人总会有邪念,如果有一定功力,动了邪念或是诅咒,便害了人,害人便会有现世报。”正因为如此,四外公也把这学习半途而废了,毕竟像这种害人先害己,有损阴德的术形同诛心,还是不会的比较好。
说来,人类社会就是这样,天道循环,因果报应。利人利己的事情多做可以助长功德,但是泯灭良心的勾当做下来了,先受损害的还是自己。
5楼 楼主 ccpp 2022/8/15 9:19:24 作者:傻小子郭靖 时间:2010-07-3019:22:00
我也有同样的经历。有一次一个人住一个小招待所单间,屋子很阴很湿,基本不见阳光。当时是6月底,但因为屋子里很阴凉,所以我也没开电扇,屋内也没安空调。晚上我洗完澡后躺下不久还没睡着,就感觉一团冷气从脚底钻进来,慢慢顺着腿一直往上爬,我当时就想看看它到底能怎么样,就任由它动作。它爬过肚子,胸口,快到心窝的时候,我感觉再任由它爬上去可能有危险,于是心里开始默念六字大明咒,刚开始念就感觉那团冷气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往回退,我不停地念它也不停地退,它退出的身体部位明显开始变暖和,最后它一直完全退出脚底,很明显的感觉一团冷气脱离脚板而去。我又继续念了好久,身体感觉完全回复正常了才起床。然后也无心睡眠,就去网吧了。整个过程并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可能因为既没听见也没看见任何东西吧。不像我曾经连续看地藏经一周后经历的,那才叫恐怖。凌晨四五点活生生被恐怖的感觉吓醒的,明显感到屋内的有另一种存在,气氛极其压抑,然后看到天花板上两条黑蛇快速向我扑来,赶紧坐起来后又听到耳边清晰的女声叫我名字,吓得赶紧开灯一直坐到天亮。打那后再也没敢晚上看地藏经。地藏经是部很好的佛经,可惜我定力不够。不过不是每个人看地藏经都有感觉的。也许有的人深更半夜一个人在墓地高声朗诵都不会出现任何现象呢,呵呵,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