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骇闻录》——绝对惊耸!!!  [转载]
ccpp      202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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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魔手魔手
时间:2018-05-1219:59:00

  我姓邓,原籍山东,曾在昆明某国营药材厂做采购。
  之前用另外一个名字发了一个帖子,内容是从97年到2017年,整整二十年耳闻目睹各种神异事件,写了一半,因为某个原因停更了,现在决定拾笔,重开一贴。
  关于我本人,补充一点,我其实在四年前也就是2014年就离开药材厂了,现跟一个朋友在成都开茶楼,位置在长顺街附近,茶楼名字我就暂且不提,免有广告嫌疑,如有兴趣寻觅,既有书缘,自能相识。
  其实上面这段话纯属废话,主要目的,填够万恶的200字。
  可谓:贻笑大方。



 今年在四川C市参加某“糖酒博览会”时候听来一事,为免遗忘,先写为快。
  讲述者是我一个老乡,山东诸城某酒厂经理,本来以为是他胡编乱造,结果当时周围有好几个该厂员工都证明经理没乱说,因为当时他们就在现场,其中有个女员工还掏出手机,原来当时她因为极度好奇,对整个过程截了屏,保留在文档里,看完后我这才知道此事非虚。
  事情是这样:当时是“糖博会”第二天,他们酒厂的驻点设在XX酒店,马路对面就是该市最大的一条河,河边有个河滨公园,当时是中午一点左右,该经理包括员工六人在公园内吃盒饭,大致1点15分,发现六个人的手机同时接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个“177”开头的手机号,内容是一句话:“你在不在?”
  当时几个人还没当回事,因为这种骚扰短信太普遍了,多半是“代开发票”或者某某银行“中奖”之类,多是诈骗性质,不过像这种莫名其妙发来一句话,经理见多识广,判断多半是一条“招嫖”信息。
  但当时有人反对,说,会不会发错手机了。
  有人就回答,说不可能,发错手机最多发错一部,像这种附近一个区域的都收到同样信息,证明附近有一个伪基站,不信,问问周围的人,绝对也会收到。
  于是就问了周围几位下象棋的老者,其中有两个摸出手机,发现的确同时收到,而另外几位老者脾气怪,爱理不理,但估计如果身上有手机,肯定也会收到。
  于是当时就没管它,过了大致一分钟,几个人又同时收到短信,还是“177”发送的,内容还是一句话,变了内容:“你在吗?我来了。”
  当时大家就奇怪,就说这肯定是一个“招嫖”信息,说“我来了”,肯定是说“小姐”就在附近。
  几人就东张西望,当时周围有几个做按摩的老女人,但短信肯定跟她们没关系,很简单,那些老女人都是“散户”,没有组织的。
  张望一阵,没什么发现,过了五六分钟,其间手机没有接到后续短信,就在大家以为此事过去的时候,手机出现短信提示音,有几个人就打开看,发现里面又出现一条短信,只有三个字:“你是谁?”
  大家一头雾水,这时有人发现,这条短信的发信人不是之前那个“177”,而是一长串数字,有十多个。
  正奇怪之际,手机跳出一条短信,是“177”发来的,内容两个字:“是我。”
  过了十几秒种,那串数字发来一句话:“是你。你还有脸来。”
  当时所有人都完全懵了,因为大家都意识到正在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有两个人正在通过短信对话,而短信内容通过某种无法想象的方式发送到这一区域的手机里面。
  这时候短信对话还在继续,只见“177”说:“我对不起你。”
  那串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是我的错。”
  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全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他好。是他先诱惑我。”
  数字说:“有屁用。”
  “177”说:“我知道说这些已经晚了。我罪该万死,不要连累我们女。”
  数字说:“XX?”
  “177”说:“对。她今年小升初,要花钱,择校费加摇号要三万多,我卡上只有一万多。”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建行那张卡密码多少?”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我知道。不够。只有建行那张有钱,密码多少?”
  数字说:“我的卡都在你那儿。”
  “177”说:“我知道都是我的错。XX还小,她无辜。”
  数字继续说:“我的卡都在你哪儿。”
  “177”说:“你要咋个才肯说?”
  数字中断了十秒左右,说:“你下来陪我。”
  “177”此后没动静。
  当时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在看,看得心惊肉跳,却发现“数字”打出那句话后,“177”却半天没回复,就在大家想交流一下的时候,却发生了怪事,手机上,那个“你下来陪我”这段话,突然开始跳动,在手机屏幕上一上一下的跳动,就像电视机图像信号不好时候产生的跳动一样,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说几乎同时,听到河对面有人尖叫,大家抬头一看,只见对面河岸护栏边有两个妇人,一个30多一个60多,二人扭在一起,似乎在抢一个东西,很快那年轻妇人抢了过来,伸手一扔,那东西“嗵”一声扔进河里,感觉是一部手机,扔完后二人面对面站住,那老妇人说了几句话,那少妇一言不发,一分钟后她转身就走,老妇人赶紧跟上,二人走上河滨公路,很快离开。这时候查看手机,发现那句话“跳动”停止,之后再也没有短信发上来。
  此事当时就是这样,公司几个人就猜测,先不说这段短信是如何发到众人手机上的,先说短信本身,倒不是很奇怪,应该是一对夫妇之间的对话,其中老婆似乎做了对不起老公的事,前来道歉,并且叫老公说出银行卡密码,给他们女儿交学费,本身是很普通的一件家庭纠纷,就是最后一句话很古怪,什么叫“你下来陪我”,几个人猜来猜去,都猜不出这句话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酒厂还有广告任务,于是全部离开,第二天中午在同样地点吃饭午休,听到几个按摩女在闲聊,也在说这件事,原来昨天这一带几个按摩女都收到了同样内容的短信。
  第三天,糖博会结束,酒厂员工离开C市,此事后续发展自然也无人知晓。
  直到今年糖博会,公司组织人员再来,一行8人,其中4人都是去年的当事者,他们一来就找C市本地人打听此事后话,结果听来一个恐怖事实。

 当时打听来的情况如下:
  去年4月底,也就是糖博会结束后一月,就在这段河段捞起一具男性浮尸,经过调查,查出尸体身份,姓H,附近XX县人,生前在市区某建材市场打工,之后警方找到他老婆Z女,Z女承认,因为她有外遇被H发现,二人于一个多月前,3月某日凌晨2点左右在河边争执,H当时呈醉酒状态,情绪失控,试图以跳河威胁,结果失足坠河,Z女营救未果,打电话给其情夫,情夫叫她不要声张,马上离开,之后她一直隐瞒此事,要不是尸体浮上河面,还不知道隐瞒到何时。
  案件就此告破,但据警方内部人士透露,该案其实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地方,就是当时在尸体身上找到一部手机,当然是尸体本人的,经检查发现手机已经短路,但是里面保存了一段诡异记录,是一段短信,内容是尸体本人跟Z女的对话,而对话时间让人毛骨悚然,竟然是“他”跳河的5天之后。
  后来警方提审了Z女,她承认,短信的确是用她手机所发,因为她情夫当时缺钱,就唆使她过来“办事”,当时她跟一个“郁”姓妇女到了事发地,之后整个过程都是该妇女操作,此人是情夫介绍而来,身份不详,据说会一种“术”,出事后二人皆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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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7:12
第二回工装

  2012年时候我听来一事,闻所未闻。
  是药厂某同事所述,他说他有个女同学,W姓,1995年时候经历了一件奇事,当时W女跟一女子合租住在昆明盘龙区某国营物资公司宿舍,是个单间,当年7月,从某天开始,她连续三晚上都要做一个噩梦,内容都大致一样,都是深夜时候莫名其妙醒过来,发现房间内异常明亮,就像所有灯开着,床边则站了一个男子,50余岁,头发花白,穿一件深蓝色工装,站在那儿直勾勾把她盯着。
  W女说,第一次看见那个“蓝工装”时候,因为此人眼神也不是很吓人,只是直勾勾的,带着诧异表情,W女居然不怎么害怕,也盯着此人,二人互相凝视,过了一分钟W女才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就大叫,一下就醒了,当然屋子里是一片漆黑没开灯,至于“蓝工装”肯定也消失了。
  第一次就是这种情形。本来以为就是一个噩梦,过了就算了,哪知道此后连续两天,半夜都要梦到这个男子,情形一模一样。
  据说第三天,W女无法忍受,就找她男友求援,男友通过朋友喊了一个人来,此人来看了看房间后问了一个问题,叫W女回忆该男身上那件“蓝工装”的具体情况,W女一开始回忆内容不多,那人又使了一个手段,居然让她想起一个关键细节,那件衣服在左胸位置有四个小字,是“XX冶金”。
  当天那人就叫W女搬离该房间,当然另外那位女同事没搬,因为问过她,她身上没发生这种情况,她跟W女是分床睡的,各睡一张弹簧床。
  搬离后的第四天,那人传来消息,说他目前在四川“西昌市”,他查到了一个重大情况:该市有一个矿业公司,名字就是XX矿业,上级单位是市属国营XX冶金公司,跟那件蓝工装上的文字一样,最关键一点是,一个星期前该公司一处矿场发生透水事故,死了3个人,其中有个姓D的男性矿工,52岁,跟W女所述极其相似,而事故时间是下午4点左右,至于昆明的“噩梦”事件最开始那次就发生在当日晚间。
  随后那人传真过来一张照片,是该矿工证件照,发现此人花白头发,穿一件一模一样的工装,因为传真为黑白色,所以那件工装也呈黑色,但那人做了说明,说该服装本色为深蓝色。
  看过传真照片,W女确认该矿工就是噩梦中的男人,她确定她跟此人非亲非故,之前也无任何交集,至于是否偶遇过,没有印象,当然这点并不要紧。
  那么就有一个问题,此人为何在死亡后以如此“奇诡”的方式,出现在数百公里之外的昆明?
  很快西昌那人就找到了答案,经调查,该矿工有三个子女,其中大女儿目前就在昆明上班,据她自己说在一家传呼台,还留了一个单位座机号,但是矿工死后有人拨打过该号,试图通知她,但发现是一个空号,当时有家人来昆明寻找,但一直没找到此人下落。
  于是马上联系了矿工家人,家人很快来到物资公司宿舍,在查看房间后认出一样东西,是一块枕巾,很陈旧了,上面绣了一对“红鸳鸯”,当时铺在枕头上,当然就是W女睡的那张床,据矿工家人说,他们确定这块“鸳鸯”枕巾就是他们家中之物。原来那位大女儿从小不知怎么回事,特别喜欢绣鸳鸯的枕巾,9岁那年,经不住她吵闹,她父亲,就是那位矿工走了四五里山路,用一背篼洋芋在镇上卖了钱,给他买了一条枕巾,花了整整8元五角,上面绣了两只鸳鸯,边缘还缝了金线,他大女儿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从9岁开始就一直把这块枕巾垫在枕头下,垫了十多年,后来出去上班挣了钱,就换了一条新枕巾,还是绣着鸳鸯,原来那条就丢在一边,这次到昆明是半年前的事,当时离开家时候装了一箱子毛巾被单,都是以备租房子使用,其中有一条新枕巾,而那条老“鸳鸯”枕巾是她母亲偷偷塞进去的,没想到人没找到,东西却出现在这间屋子。
  于是就询问W女枕巾从何而来,W女想起,那天她自己的枕巾脏了(其实是她跟男友“办事”导致),她就想起之前衣柜里面还有一条,不是她的,来的时候就有了,多半是房东或者前租户的,当时是卷成一团,随意仍在柜子角落,她也没计较,就应急,取出来铺上,之后一直没换,直到被矿工家属认出。
  此事后来是这样解决:那条枕巾被家属取回,W女也重新住了回去,据说再也没有做类似噩梦。
  至于那位大女儿找到没有,无人知晓。
  楼主  ccpp:药厂同事后来说,他猜测那位大女儿一定就是那间屋子的前租户,至于那条“鸳鸯”枕巾为何遗落在柜子里面,他估计是无心导致,不管怎么说,她已经不把它当“宝”了,因为她早就有了更新更漂亮的枕巾。
  不过事后看来,她父亲——那位矿工绝对不这样认为,“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间屋子,当然是为了找他女儿,而指引“他”来的,应该就是那条枕巾,因为那上面承载了很厚的一层东西。
  至于那层“东西”是什么,就不用明说了吧,都说“万物有灵”,很多你我以前用过的东西其实我觉得没必要丢掉,因为里面说不定就有一段历史,关于你我。
  当然,凡事皆有两面,有爱就有恨,下面这个故事就是如此。  2020-3-28 0:22:46  评论


3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7:53
第三回边陲奇闻之“铺盖”
  96年时候我在“福贡县”某医药公司实天坐车去昆明,去见一个老乡。
  记得那时候“福贡”到昆明必须要从“六库县”转车,到了六库,我买了末班车票,大概下午5点过吧上了车,是一个卧铺大巴,要开12个小时。
  当时好像是3月份,才开年,很多当地人到昆明去打工,车票很“俏”,我买了一张最后排的,上车一看,原来是一排“通铺”,四张铺位并排在一起,在车尾,一股子汽油加脚臭味道,当时也年轻,无所谓,上车后躺下,那时候也没手机可以玩,我记得带了一本书,是本武侠小说,古龙的《陆小凤之绣花大盗》,当时才看了十多页。
  客车很快开出,我之前看了一下,前面全都坐满了,只有我右边靠过道的一张铺位是空的,开了大概十分钟吧,在一个路口停下,上来一个人,是个女的,30余岁,背了一个大背篓,戴了一顶很老土的军绿色帽子。
  我看了她一眼后继续看书,前面却突然吵起来,一看,正是那个“军帽”,她正跟一个男的吵架,那男的躺在一张铺位上,我听了几句,原来那张铺位是“军帽”的,男的占了她的位置。
  二人就吵,男的四十多岁,看穿着像做生意的,他就朝我这边指,说后面还有位置,你争啥争,滚过去坐。
  “军帽”却硬邦邦的,说位置是她的,她就要睡这里。
  男的脖子一硬,不起来,还骂了她几句,大意是“你少装怪,只要买了车票就随便睡”,什么“你想挨着我睡也行,睡上面睡下面你选”之类,这时旁边铺位上另外两个男的也帮着围攻“军帽”,看来三人是一伙的。
  “军帽”硬邦邦,就是不走,非要叫男的起来,争吵越来越激烈,这时司机不干了,大声吼了一句:吵吵吵,吵个鸡巴,给老子坐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瞪着“军帽”的,明眼人都看出是在针对她。
  这时旁边坐车的人开始起哄,“军帽”气得说不出话,没想到一车的人都不帮她,气鼓鼓站了一阵,只好朝后排走,一屁股在我旁边铺位坐下,脸通红,两个鼻翼“呼呼”出气。
  生了一阵气,“军帽”似乎好点,伸手到背篓里面摸,我看见她摸了几下,缩回来,手指上全是鸡蛋清跟鸡蛋黄,看来里面有鸡蛋被打烂了,我才想起她刚才跟那三个男的吵架的时候,那个霸占她位置的男的抓住背篓边沿,使劲摇晃了好多下,威胁她说再不滚,老子要把背篓扯下来甩出窗子,看来鸡蛋就是那时候被摇烂的。
  说实话,我当时就感觉她有点可怜,本来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接下来女人一个举动一下把我的话吓回去了,她竟然把手指放进嘴,吃那些鸡蛋清鸡蛋黄,吃完,又伸手进去,拿回来的时候手指上又全是那些东西,好像还有一片鸡毛,她又吃,还来回舔,像把手指当筷子一般,气味也是腥臭腥臭的,我当时就有点恶心,到嘴的话吞回去,当时她右边还睡了两个人,都是男的,看穿着都是外出务工者,他们的反应就没有我这么强烈,两个好像也认识,偷偷说笑,朝她指指点点,就像在看稀奇。
  后来吃了可能有一分多钟,她总算吃完了,手在铺盖上“揩”干净,把背篓放好,半躺在床铺上,打开铺盖盖住身子,只露出脑袋,我发现她一直盯着前方一个人看,那个人不用说,就是那个男的,他当时睡在前方三米处一个上铺上,一直在看电视,没有回过头。
  而当时女人盯他的眼神痴呆呆的,感觉不是那种痛恨的眼神,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可能智力有问题,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不能用“痴呆”来形容她,而应该换另外一个词语。


4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8:35
那天大概9点半左右,我发现“军帽”出现一个奇怪举动。
  我记得很清晰,她先是把铺盖扯上来,蒙住整个脑袋,我最初以为她要睡觉了,结果她蒙了大致十分钟,开始在里面发出声音,像在跟某个人说话。
  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是说了一句,停下,就像在听“那人”回答,然后又说,又停下,因为声音很小,她又说的本地的方言,我那时候到云南没几年,我是94年底到来的,先到昆明,呆了一年多,才来“福贡县”实习,所以有些当地方言我完全听不懂,至于当时“军帽”在里面说了什么,我后来回忆了一下,有些单独的字我听清楚了,什么“格”,还有“求你”“我”“走”“克”,还是听出了这些字词,但是完整的意思,一句都听不懂。
  当时我就奇怪,这里必须说明一点,因为当时我一直在看书,那女的身体又更靠近我一些,所以她在里面说“怪话”我听到了,右侧那两个男的应该没注意到,他们一直在盯着电视看,看的津津有味。
  我当时就假装看书,其实所有注意力全部在“军帽”身上,就看见她在铺盖里面“对话”了四句还是五句,停下来,感觉她那个姿势,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反应一样,等了几分钟,她终于把铺盖扯下来,露出脸,头发蓬乱,脸被憋得绯红,我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道过了不到两分钟,她又把铺盖蒙住头,又开始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对话”举动。
  这里有个细节必须交代一下,就是她那床铺盖表面是紫色条纹,跟我盖的一样,其他人的铺盖有的也是紫条纹,有的是其他花色颜色,坐过长途客车的人都应该清楚,不再赘述。
  我就一直注视着她,后来算了一下,她“蒙铺盖说话”的举动一共出现了四次,每次情形都一模一样,就是最后一次,有一点不同,我记忆犹新:她在里面说了四五句话后,突然“嗝儿——”一声,扯了一下饱嗝。
  当时说实话,猝不及防,我吓了一跳,就见她一下把铺盖扯下来,露出脸,开始不停打嗝,“嗝儿”“嗝儿”的声音很响,身体还随着耸一耸的,搞得旁边那两个男的转头来观望。
  她却面无任何表情,自顾自的张嘴在扯,扯了大概一分半钟,才慢慢缓解,但还是要扯,只是中间要间隔个几十秒分钟,再到后面,可能都11点过了,我感觉她没有再扯了。
  当时整个情况就是如上,我问你们一句,你们感觉她这样又是“蒙头”又是“扯嗝儿”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下面就是那晚上整个过程,这么多年依然历历在目:
  我记得当时我是12点半过才睡觉的,之前一直在打手电筒看《陆小凤》,后来实在疲倦,就盖上铺盖睡觉,大概在凌晨快3点的时候,是我事后看的时间,突然听到车厢里面有人“嗝儿——”的一声。
  当时那声音不大,但很尖,我一下就醒了,当时整个车厢很黑,只有最前方驾驶室的仪表盘发出光亮,其实后来回忆了一下,当时车厢内不是没任何声音,有好几个人在打鼾,此起彼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会对那个“扯嗝儿”声如此敏感。
  我正在纳闷,又听到“嗝儿——”的一声,明显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就在我右前方三四米处的上方。
  我当时不知道是不是有某种预感,听到第二声“扯嗝儿”,顿时毛骨悚然,就一下子坐起来,这时候第三声“扯嗝儿”声传来,还是那个人,声音本身很尖,但又很闷,似乎此人嘴上蒙了一块厚毛巾,情形非常怪异。
  我就探头去寻找声音来源,此人又“嗝儿——”了一下,然后,三秒钟不到,又是一下,三秒,又是一下,三秒,又是一下。
  我当时简直懵了,这时候已经有人醒了,明显是被“扯嗝儿”惊醒的,都坐起来,黑暗中就看见好几个“人脑袋”在左右张望,有人还在问【哪个在扯】。
  于此同时,那个“怪人”依然在扯,“嗝儿”“嗝儿”的,没完没了,而且中间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有人就觉得不对,惊叫,说,这个人在干啥,莫要扯死了!
  这时候司机也发现不对,打开灯,走过来查看,当然是“备用”司机,车子还在继续开,越来越多的人被闹醒了,都伸出脑袋观望。
  我这时已经走到走廊上面,包括我,好多人这时候都看清楚了,实话给你们说,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这么怪异的事,只见“扯嗝儿”的人就在第三排的中间上铺,不用说,就是之前那个被霸占的铺位,只见此人用铺盖蒙住整个身子,包括头,因为铺盖太短了底下露出一对脚,而他脑袋蒙在里面“嗝儿”“嗝儿”疯了一样的扯,上身随着节奏一弹一弹,两只光溜溜的脚掌强直挺立,明显痛苦不堪,但很奇怪,他扯得如此痛苦,却一直不把铺盖放下来松口气。
  这时候司机就上前,去扯他的铺盖,扯了半天,表面都撕开一条裂缝,却扯不下来,就像那男的在里面死死揪住一般,他一个同伴也醒了,跟司机一起去扯,终于“哗啦”一下扯开了,眼前的画面更恐怖:此人双手抱住自己脖子,双眼是睁开的,嘴巴大张开,“嗝儿”“嗝儿”在扯,身体也随着一跳一跳,就跟中邪一般。
  有人就说,扇他!扇他!他同伴就伸手狠狠搧了他好几下,稍微好一点,但还是在扯,于是把他抱下来,放在下铺坐好,使劲拍他背,又好一点,但还是在扯,这时有人说:要吓他!于是他同伴就凑近他耳朵,然后突然吼了一声,这个办法还管用,那个男的像被电触了一下,一下站起来,脑袋“蓬”一下碰到床头,痛得他龇牙咧嘴,但是就这么一下,他好像一下子就醒了,骂了几句人,重新坐下去,这时我发现他没扯了,但是过了一分多钟,他又扯了一下,后来,又扯了几下,再后来就再没扯了,但看他那张脸,极其吓人,嘴巴张开,下巴朝左下方弯曲,就像活生生被一股力量拉长了一寸。

  继续。
  我记得当时此人没再扯了以后,司机就把灯关了,大家重新睡觉,我听到那人悉悉悉的在跟他朋友说话,明显在探讨这个事情。
  我这时候才想起那个“军帽”,回头一看,她竟不在床上,那个背篓也不在了,应该是中途下车了,床铺上只胡乱堆了一条铺盖。
  我就躺下睡觉,却半天无法入睡,因为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之前看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于是我打开电筒,去照女人的床铺,果然发现了一件怪事,身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来床铺上那条铺盖不是之前女人盖的那条,之前那条表面是紫色条纹,而这条是粉色碎花。
  我当时隐隐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把电筒朝前面晃了晃,照到了三米外的那张床,我发现上面那张铺盖,赫然是一张“紫条纹”。
  此事说起来,是我来到云南后第一次遇上“灵异”事件,当然,要是有人说这二人的“扯嗝儿”没有直接关系,就是巧合,我也无话可说。
  那张“紫条纹”铺盖不用说,一定是“军帽”偷偷换上去的,这点不难做到,其实我唯一感兴趣的,是她当时把头蒙进铺盖后,她说的那四句还是五句话,我觉得,如果这算一起灵异事件的话,那几句话,才是真相。
  可惜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当时说话的音节内容,所以也没办法找人打听,要是以后没办法看见这个人,这个谜团我相信也无人能够解开。


5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8:49
第四回边陲奇闻之“公鸡”
  2007年时候药材厂跟云南“农大”某研究院合作,建立了一个“思茅市中草药产业链课题组”,我们厂一共去了三人,在思茅市(现在改名叫普洱市)调研了一个月余,其间听说了几件怪事,还有点意思。
  先说一位卖药酒的。
  此人三十余岁,我在思茅市客运站附近看见过他两次,此人专门卖一种“接骨水”,就是谁的骨头出了问题,只要抹一抹他的药酒,不管是跌打损伤,还是骨折脱臼,立马见效。
  为了验证药酒灵验,此人还配了一只大公鸡,每次吆喝时候,他都会抓住那只鸡,“咔嚓”一声扭断其一条腿,然后放手一丢,只见那鸡落在地上,“扑棱棱”一阵猛扇,咕咕惨叫,你还别说,那只鸡腿还真是断了,明显朝上倒翻上来,看起来异常惊悚,等大伙儿都看清了,摊主就一把将鸡倒提起来,拧开瓶子,倒出药酒,在鸡腿上胡乱一抹,然后总会说一句话【各位好生看,归一!】,边说边双手抓住那条断腿,一扭,“咔嚓”一声,然后一丢,只见公鸡一阵扑腾后站立起来,这时都看清了,两腿直立,那条断腿竟然奇迹般复原。
  说实话当时我就感觉这里面有门道,后来听一位当地人解释后才发现道理很简单,那位摊主每次扭断的部位都在鸡腿中部的关节,相当于脱臼,很容易复原,其实跟他的药酒没半毛钱关系。


6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9:06
第五回边陲异闻之“人皮鼓”

  07年我在思茅认识一个人,姓韦。
  此人是个药材贩子,天南地北到处跑,每次喝酒,他都要给我讲述各地奇闻,其中有一个“人皮鼓”的故事,算是他说的第一个故事,我跟他至少有十年未见,他当时给我留了一个手机号,某次坐火车时候连同我的手机一起掉了,在此写下此故事,以表江湖已远,情义未断。
  韦某是临沧市XX县人,在中缅边境不远,他有一位亲戚,在该XX局任职,故事也是此人所述。
  他说大约是98年,邻县兄弟部门抓获了一名惯偷,此人涉嫌偷盗电缆,在审问过程中此人为了抵罪,说出一件5年前的陈年旧案,竟然牵扯出一宗骇人听闻的人命案。
  按该犯供述,5年前来了一个江苏人,通过熟人找到他,叫他设法从本县一位黄姓人家家中搞一样东西,很奇特,是一面鼓。
  原来该黄姓人家有一门祖传手艺,就是制鼓,这在当地尽人皆知,但是该江苏人却说,据他所知,黄某人家里有一面鼓,非常神奇,据说是黄家一位老辈子的人皮所制,更为奇诡的是,只要用鼓锤敲击鼓面某处,会传出一个声音,不是通常的“蓬蓬”声,而是类似一个老人的叫声,据传说,正是该老人在祭祀山神时候唱的经,有个名字叫“叫山经”,至于如何形成,无人知晓,只能说是黄家一门祖传秘术。
  该犯供述,他一开始听到此事,完全不信,感觉像天方夜谭,但是该江苏人却言之凿凿,说这面人皮鼓在黄家绝对存在,至于藏在何处就需要该犯去寻。
  于是二人谈好价格,当晚该犯就潜入黄某家,连续摸查了五六天,终于在某天上午在黄家一处废弃的茶窖内发现一面鼓,据该犯坦白,他当时不敢用手敲击,怕被发现,包裹好后直接带回客运站附近某招待所,交给江苏人,江苏人随即拿出一个鼓锤,对准某处敲击了一下,果然发出一个声音,但是当场就把二人吓得发抖,原来鼓内果然传出一声尖叫,但是却不是什么老人,而是一个年轻女性的惨叫声。
  该犯供述,当时他就感觉此事不对劲,等离开招待所后把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一位同伙,同伙也觉得此事过于离奇,于是又找到江苏人,等那个“女声”被敲击出来,同伙脸色马上大变,原来他竟然听出这个声音异常耳熟,竟然像本县一位“野鸡”,三人感觉此事严重,赶紧去寻找此女,发现已经失踪半年有余。
  那位同伙心狠,说:此事肯定跟黄某有关,找他对峙。
  于是跟该犯一同去找黄某,证据确凿下黄某突然跪下,坦白了一事,至于内容因为过于惨绝人寰,此处隐去不说,之后三人竟然丧心病狂达成协议,同伙答应不说出此事,黄某则支付一千元“封口费”,此事本来天衣无缝,要不是该犯盗窃电缆被抓,也许世上无人知道在这个小小XX县,竟然曾发生如此奇案。
  此后该犯以及其同伙被抓,黄某于事发一年前因病死亡免于刑责,至于那位神秘的江苏人,一直没查出是何身份,当然那面“人皮鼓”,至今下落不明。


7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9:18
第六回边陲奇闻之“鬼形”

  2003年我们厂在腾冲开了一家分厂,我过去参加酒席,其间听到一事,当时在座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讲述者是分厂一位副厂长,他说他有个表弟,在州内某边防支队任职,两个月前遇到一起离奇案件。
  案情如下:当时是晚上9点左右,他们小队在XX市到龙陵县的路上设卡盘查,大约9点半左右拦下一辆大客,上车后发现几个可疑人物,于是勒令下去接受检查,检查项目除了搜身搜包还有一项,就是“过光”。
  顾名思义,就是过一道“X光”,他们有一辆依维柯,上面有一台“X光机”,是近年配上的,原因是他们发现近年来有毒贩把毒品包装成小包,让带毒者吞下,妄图躲过盘查,不过在“X光机”下就无所遁形。
  说当时查到一位男子,此人二十余岁,当地人打扮,先是例行检查一翻,没有违禁物品,最后让他去“过光”,结果一站上去就发现诡异事情:屏幕上显示出此人上半身“透视图”,而在“透视图”里面,竟出现一团古怪的“黑形”,看轮廓竟然像一个人。
  当时检查者是一位女性,她惊骇不已,马上叫人来看,其中就有副厂长的表弟,他说当时亲眼目睹,那团“黑形”有脑袋,有手有脚,明显是个人的形状,但只有正常人一半大小,其中“头颅”位于“透视图”的颈椎位置,“双臂”展开,位于“透视图”的双臂里面,整体给人感觉就像“镶嵌”在那位男子身体内部一般。
  当时有人就猜测,会不会是机器的问题,但很快否定,又有人说会不会是那位男子骨架阴影,可能此人骨架构造奇特,照出来像个“人形”而已,这应该是最合理解释,但紧接着就发生恐怖一幕:“透视图”里面,那个黑色“人形”竟然有了动作,当时那位表弟看得清清楚楚,它扭了扭脑袋,左边那只手臂还很僵硬的伸缩了一下。
  当时酒席上我记得我们采购部老大立马就问副厂长,说这么日怪?感觉像科幻电影。
  副厂长说:绝对真事,因为后来查出一个情况,更黑人。
  是这样,当时就把该男子放了,毕竟没查出违禁物品,总不至于因为“体内人形”的事情拘留他,不过放归放,还是留下了此人身份信息,第二天有人就暗中去查,此人就住德宏州XX县,结果查到一个骇人信息。
  原来说该人的母亲在怀他的时候,有一次去打县医院B超检查胎儿,发现子宫里面是一对双胞胎,他母亲还很高兴,结果说最后生产那天就只生下他一人,生下后马上去检查,发现子宫内空空如野,之前另外一个“胎儿”不见了,当时没多想,以为是之前B超出的故障,但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当时我们老大就说,那简单,把那个男的抓起来再检查一下,看到底他体内是啥子妖怪。
  副厂长说,后来去找了,一直没找到。


8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9:38
第七回边陲异闻之“血翡翠”
  腾冲有个制药厂,跟我们厂是兄弟单位,所以那边我经常去。
  2003年时候我出差过去,在酒桌上听来一件奇事,就发生在附近XX镇,说事情是这样,XX镇离腾冲二十多公里,翻山过去就是缅甸,也算一个边陲小镇,那段时间旧城改造,镇上有个粮站,也按规划一并推倒,不过在推倒的当天晚上,工地上抓了两个“小偷”,询问之下竟发现这起“盗案”的原因非常离奇。
  原来这二人一位是拆迁队工人,另一位为本镇人,无业,以前做过泥水匠,二人在当晚趁周围人睡着,溜进粮站拆迁现场,偷挖地基,被抓后问他们想挖什么。
  那名工人语出惊人,说,挖一种吸血翡翠。
  工人交代,那位泥水匠是他堂兄,那天找到他,叫他晚上想办法混进工地挖东西,还不能给任何人说,工人好奇,就问挖什么,堂兄说挖血翡翠,紧接着说出一事,这里面竟然牵扯到一件本镇悬案。
  原来该粮站80年代时候曾经出了一件怪事,在一次集体体检中,发现有十多名职工都出现贫血现象,本来那个年代贫血不是多大一回事,但后来不知道是谁爆出一个骇人内幕,一下让此事附上灵异色彩。
  内幕说,这个粮站50年代时候还是一个大宅子,宅子主人是当地一个大型商号的老板,叫白某,有钱有势,后来宅子被征用,过程中白家还死了一个人,白某心生怨恨,就偷偷在地基下埋了一种东西,现在粮站职工“集体贫血”一事就跟被埋之物有关,那东西有个可怖名字,叫“吸血玉”,据说是一种翡翠,内地没有,是从缅甸深山内挖出来的,它有一种可怕的性能,挨着人,能吸人血。
  此事当年传的有鼻子有眼,但很快有人辟谣,说翡翠里面的确有一种品种叫“血翡翠”,也叫“红翡”,里面的红色其实不是血,而是某种铁元素,你说那座老宅地基下埋了翡翠原石这倒有可能不假,因为XX镇靠近缅甸,自古以来就是玉石集散地,那时候鉴定很粗糙,很多品相不好的玉料连同切割下来的废石无法处理,就全部敲碎,填充到土里当做地基,那位白老板也是一个玉石巨商,自家住的宅子底下说不定真埋了翡翠原石,但你说底下埋了什么“血翡翠”,还能吸人血,这些绝对是迷信言论。
  当时那位工人就提出上述疑问,堂兄却摸出一块东西。
  工人一看,是一块血红色玉石,跟黄豆大小一致,他说这东西就是“血翡翠”,他找人看过,是真翡翠不假,至于里面的红色丝状物,无法判断是否为人血,至于来源,是他一位朋友挖出来的,地址就在这座粮站仓库的地基里面,时间是1999年,当时该粮站有一处地下管道施工,该朋友是施工队员之一,当时挖出了几块地基石,他感觉其中一块有异,就偷偷拿回去,后来剖开,发现果然有货。
  工人交代,说当时他就动心了,因为他也听说过腾冲县当地就有把玉石原料埋进土里当地基的传统,于是二人就趁着夜色跑=溜进施工现场,也没有目标,就先沿着粮站办公室的地基开始寻找,后来被人发现。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因为这事也算不上什么“偷盗案”,就教育了他们几句,那位堂哥也随后离开了,走之前他随口说了一句话,而就是这句话,竟然揭开了当年那起“贫血事件”的真相。


  那句话原话是:地基有问题。
  说完这句话后,泥水匠就走了,当时也没人在意。一个星期后,整个镇子被规划的建筑已经全部推倒,开始分期施工,当时开了几台挖土机过来,正按计划对粮站以及周围的几处建筑地基进行“浅层开挖”,说有个施工队的技术人员这时发现一个问题,就把队长叫过来。
  技术员说:这处地基当初设计有很大问题。
  队长问:什么问题。
  技术员说:你看,地基是锅底状。
  原来这里面有一个基本知识,就是关于地基的设计方法,这里有必要“普及”一下。
  当然我也不太懂,是当时在酒桌上听讲述人说的,姑且当个“传话筒”吧,他说像这种人工地基,一般就是三种加工方法,一种叫“压实法”,就是用重锤或者压路机把土层夯实。
  第二种叫“换土法”,就是当地基土的局部或者全部有软弱土层,就把该土层清除,换上粗砂,石料,夯实灰土。
  第三种叫“打桩法”,就是地基土过于软弱,无法填充,只好往里面打桩,这种办法造价最高,而且只适合地基承载力较小的工程,所以一般都是使用第二种就是“换土法”建造,当时粮站的整个地基据观察,就是使用这种办法,那有什么不对?
  讲述者说,问题就在技术员那句话里面。
  原来该人发现,粮站的地基竟然呈“锅底状”,在地基工程学里面,这是一种最应该避免的形状,他们的行话里面,叫“凶形”,原因解释了一下就很清楚,一般用换土法打地基,都应该挖成“阶梯状”,这样盖上土层后,受力才会均匀,释放才会合理,而这种“锅底状”,极容易造成应力过度集中,而集中后的后果就四个字——极易倒塌。
  所以当时那位技术员就感觉匪夷所思,因为按照整个粮站之前的建筑规划来看,始建者应该是一位土木行家,可是,为何单单把地基挖成如此凶险的“锅盖状”,是他(她)当时的一时疏忽,还是隐藏了某种险恶的心计?
  当时技术员跟队长数人就对此事进行了讨论,本来这件事不是他们职责所在,他们大可以不管,但是据说其中一位人员提到了两件事,第一,是那位泥水匠临走前的那句话,第二,就是80年代那件诡异的“职工贫血事件”,其中包括那条“血翡翠”传闻,他们感觉这里面会不会有某种隐含的联系。
  于是,他们决定挖开整个地基,看看它的整体形状后再做判断,本来也是带着玩笑的心态,谁知道在最底下挖出了一个物件,之后的发展就完全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9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2:59:59
我记得当时酒桌上我们跟讲述者有如下对话,因为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此人,所以本次事件的所有答案都隐藏在这段对话中。
  讲述者:你们猜挖到了什么?
  我们都摇头,有人胡猜了一句。
  讲述者:挖出了一块石碑,上面还刻有文字,文字很怪,据解读,是一段告诫的话,大意是,不准改房屋形状。
  我们问:什么意思?】
  讲述者:开始没人知道这话含义,后来咨询了一个人,此人在风水方面很厉害,他们才知道,这句话居然是一种警告,大意是警告他的后代,他在这块地基上盖好的房子,后代不准随意改变,否则必有大祸。
  我们问:‘他’是谁?
  讲述者:姓白,白家的一位老祖宗,这套白家老宅的始建者。
  我们问:什么时候修建的。
  讲述者:据说是明朝末年。
  我们问:为什么他要警告后代不能改房子形状?
  讲述者:当时没人知道,后来问了那个人,他说,之前的老宅形状,一定是根据那块地基设计的,就是那块‘锅底状’地基,本来它应该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地基形状,但是那位白家老辈子偏偏就在上面盖起了一座老宅,他这样反其道而行之,一定有某种深意。
  有人问:你说挖出那块石碑后,就解开了‘粮站职工贫血事件’谜团,这又怎么说?
  讲述者:应力。
  我们都有些懵:什么叫应力?
  讲述者:就是一种东西受到外部力量攻击后变形,为了恢复本来形状,它内部产生的一种力道。
  我们点头:懂了。跟本次事件又有什么关系?
  讲述者:那个人说,其实应力这东西,不光在一般的物理学上存在,在他们阴阳学上面,也同样会用上,就本次事件来说,那座白家老宅本来好好的,尽管它整个儿都建筑在一个极其凶险的‘锅底’上,但却很多年都巍然不动,而且白家的后人一直人丁兴旺,家财万贯,这里面不能不说一定存在某种必然联系,所以当时白家一直拼死抵抗,不想交出老宅,但没办法,时代的力量,这个咱们就不去说它了,而之后,老宅改作了粮站,据说除了原址地基不变,对各处门窗墙面过道,都做了很大的变动,这也是必然,原先的建筑是住人,现在的建筑是工作,肯定要改变,而83年那次‘贫血事件’,根据那个人分析,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根本原因,是被应力所害。
  我们问:此话怎讲。
  讲述者:那人分析,地面的房屋结构发生重大改变后,整个白家老宅的气场,也发生了改变,而这个气场,应该来自那处‘锅底’,它为了恢复原有气场形态,自身产生了一种强大的应力,而长期在此处工作的职工,受这种应力影响,身体某些机能发生改变,当然这种改变是很缓慢的,长期的,以至于没人察觉,直到那次体检。
  我们问:就是说,职工集体贫血,那股“应力”是罪魁祸首?
  讲述者:是。
  我们问:那个高人是谁?
  讲述者:就是那位泥水匠。

  XX镇我从未去过,所以上述故事只是那位讲述者的一面之词。
  还是那句话,真假自辨。
  不过结尾处,那位“高人”竟然就是泥水匠,那个“贼”,我还是有点意外。
  只能说——高手在民间。


10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0:23
第八回成都奇谭之(纹身)
  此事涉及到我一位最好的朋友,刚才我问了一下此人意见,因为事情最初是她告诉我的,她同意写出来,不过主角人名单位必须加密。
  事情发生在成都,07年某天夜间11点左右,城北某茶楼发生一起“捅人”事件,一名男子在电梯间被一个凶徒连续捅了三刀,幸亏当时有人摁电梯进来,凶徒逃跑,后被一楼保安制服,当即抓到XX派出所。
  受害者信息很快公开,此人叫罗某平,40余岁,是XX医院副主任医师,凶徒的身份也很快查清,此人L姓,28岁,新都县XX镇人,是一个电工。
  而行凶原因却成为一个疑问,据知情人说,警方对L男进行了审问,L男却一直沉默不语,拒不交代捅人原因,当时大家就猜测,因为罗某平跟L男素不相识,就怀疑是否是一起医患纠纷,一定有一名患者对罗某平心生怨恨,于是雇佣L男,或者二人本身就是亲戚关系,对罗医生进行报复。
  因为L男拒不交代,警方就对其几位亲戚朋友进行询问,最后得到一条信息,说出此事的是L男一名好友,据他透露,L男这次行凶的确是报复,不过跟什么医疗纠纷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原因,是三年前发生的一次口角,至于当时具体发生了何事,L男就没有透露半句,因为此人性格怪癖,那位好友也没有多问。
  此话一说,罗某平回忆起一件事,他顿时纳闷。
  原来三年前他有一次开车去新都见朋友,在“大件路”一个路口因为刹车不及,撞上了一名男子,当时互相指责了几句,因为该男子基本没有受伤,吵了几句也就罢休,罗某平想起来,该男子正是L男,而他跟此人也就唯一这一次交集,莫非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此人记恨了三年,还不罢休,还想杀死他而后快?
  这点让所有人大惑不解,于是再一次进行了盘问,最后,L男似乎心理崩溃,说出一个理由,反而让所有人如坠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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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魔手魔手Lv3时间:2018-05-1314:23:04
  下面就是当时的询问笔录,是朋友的朋友从一知情者处搞来的。
  L男:他把她撞死了。
  询问者(用X代替):谁把谁撞死了?
  L男:罗某平把宋X撞死了。
  X:宋X是谁?
  L男:我女友。
  X:罗某平什么时候把她撞死了?
  L男:就是撞我的那天。
  X:那天不是就撞了你吗,你也只是轻伤,啥时候又把宋X撞死了?
  说这时L男抬起右手,有人发现他右手臂外侧有一个黑色纹身,纹了两个字——“宋X”。
  L男:那天罗某平撞到了我的右手,刚好撞到这两个字上,就把宋X撞死了。
  在场的人都在笑,说:你说什么,你说罗某平的车子撞到了你手上‘宋X’这两个字,就把宋X这个活人给撞死了,是不是这意思,你在开什么玩笑?
  L男:我没开玩笑。他那天真把她撞死了。
  当时的对话就是如此,所有人都感觉L男在胡诌,要么是在找借口,隐藏他报复的真实原因,要么,此人脑子有问题。
  不过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警方还是对L男口中的“女友”宋X进行了调查,而调查结果震惊了所有人。

  当时调查结果如下:
  宋X,女,原籍新都县,于2004年11月X日死亡,死因是一次事故,殁年33岁,生前家住成都XX区XX路,有老公及一个女孩,职业是成都市区某艺术院校物业办内勤。
  而她跟L男的关系也随之浮出水面。
  据知情人说,L男曾经在该学校做电工,跟宋X有工作上的交集,因为二人都是新都县老乡,宋X对L男颇有照顾,就是这点让后者产生非分之想,时常对同事说他在跟宋X耍朋友。
  别人反驳,说,人家有老公,哪个跟你耍朋友。
  后来宋X得知此事后,也曾警告L男,叫他除去幻想,二人只是同事关系,不料这时候L男已经欲罢不能,此人可能本身精神上就有一些问题,不但不收手,反而愈演愈烈,时常在单位内对宋X进行纠缠,宋X没有办法,只好告知老公,老公随即叫人对L男进行了两次殴打,还告到上面,最后L男被学校开除,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再对宋X进行骚扰,本来都以为他已经死心,但是后来发现问题其实没有解决,反而愈加严重。
  据L男朋友说,有一次喝酒,说起此事后L男撩起衣袖,发现他右手小臂上刻有一处纹身,上面竟然是“宋X”二字,当时L男扬言,他不会善罢甘休,这辈子非宋X不娶,他要熬死她老公,当时都以为他是酒后胡言,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当真,因为时常有人发现他用嘴亲吻这两个字,还用舌头舔,用牙齿咬,嘴里还喃喃说一些污秽的语言,那种神情就像在面对一个活人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L男跟宋X的关系就是这样,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起普通的“单相思”案例,但是在2004年11月X日发生了宋X死亡事件,其中有一个细节,一下让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凶灵的阴影。
  当时情况是这样:2004年11月X日,宋某在市区某某路上正常行走,突然被一块从天而降的重物砸中后脑,当即倒地,于当天抢救无效死亡。
  事后调查,该重物是一块红砖,来自旁边一栋大厦,该大厦有14层,由于找不到肇事者,宋某家人就将该大厦四层以上业主以及物业公司一共70余人告上法庭,要求共同担责赔偿XX万元,因为各种原因,此案一直未能顺利开庭。
  本来在外人眼中这就是一起常见的“高空坠物案”,可是在L男那里,却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判断。
  据L男交代,他是在宋某死亡一个星期后得知此事,当时心神大乱,悲痛之余他突然发现一处疑点:宋某是11月X日出事的,而那天,他也离奇的被车撞了一下,而被撞击部位,竟然就是刻了“宋某”的右手臂外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L男顿时不寒而栗,于是马上开始对时间的事情展开调查,很快就发现一个更加骇人的事实:他被车撞是2004年11月X日下午3点半左右,而宋某被重物砸中脑袋,则有一个详细时间点,是几位目击者的证词,都指向一个时间,跟“车祸”时间几乎完全一致:2004年11月X日15:37分!
  这个出事时间“重合”事件,在外人眼里也许就会认为是巧合而已,而在L男看来,却意义完全不同,他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宋某被砸中,不管是谁行的凶,最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手上“宋某”这两个字,被那辆轿车撞击,所以那位轿车车主,才是罪祸元凶!
  这个想法一确定,L男说他当时就热血沸腾,本来那天他跟罗某平口角之后,早就把此事忘记了,但是现在不同了,那位司机已经成为“谋杀”宋某的元凶,他说他当时就咬牙发誓赌咒:一定要找到此人,哪怕终其一生,也要找到他,为宋某报仇!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寻访工作,他说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为这一“报仇”目标而奔走,其间还错认了一人,差点造成同样一起“捅人”事件,终于,三年后他发现了罗某平的下落,在偷偷跟踪了两天后,他摸出了罪恶的刀,于是出现本文开头一幕。
  此事真相大白,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第一,是惊叹世事的巧合,第二,也为L男如此病态的爱恋,既痛恨又心酸。
  尘埃落定,L男因为伤害未遂,被判入狱X年,而罗某平也于半个月后伤好回到医院,继续工作,一切似乎回归正常。
  不过就在大约一个月后,一名警察发现了一件事,顿时让此事又重归凶灵。

  这样,我把我当时跟朋友的对话写出来,很短,里面就是整个结局。
  我问:又出了什么事?
  朋友说:是一名法警,他三年前参与了宋X‘高空坠物案’的调查取证工作,当时他听说‘捅人案’一事后,就通过关系把相关卷宗拿回来翻阅,结果在看到‘罗某平’三个字的时候,突然感觉很眼熟,似乎在某起陈年旧案里面出现过,于是找了一下,居然找到了这起案件,你猜是哪个案子?
  我:我怎么知道。
  朋友:说出来你绝对不相信,就是三年前宋X被砸案,当时不是找到了70多个被告吗,都是XX大厦的业主跟物管,因为取证关系,一直没在这些人当中找到那个“丢砖头”的元凶,那天翻出案卷后,那位法警就在这70多个人的名字里挨着找,竟然找到了一个人,名字跟那位医生一模一样,是该大楼物管处清洁工,也叫‘罗某平’。
  我:真的假的?
  朋友:我还没说完,更吓人的在后面,后来警察就上门去找那位罗某平,此人当时已经离职了,当然也搬离了XX大厦,目前在“望江公园”附近居住,据说找到他后,警察还没说话,他突然跪下,说,‘你们不用问了,那块砖就是我丢的’。
  我:我靠!
  朋友:警察就问他那天为何丢转,他说他完全记不住了,他跟宋X完全不认识,当时好像就是脑袋突然晕了一下,之后做了什么完全没印象。


11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1:21
08年时候我认识了一个高人,姓俞,下面好几个故事都来自于他。
  先说说我二人相识过程:我有个朋友是“西藏药业”办事处的,08年有一次喝酒,当时旁边还有一个胖子,50余岁,满面红光,在座几位都对他很尊敬,叫他“俞老师”,据他自己说,他是成都人,以前做过“知青”,70年时候下放到“版纳州”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恰好,我有个表叔也做过知青,也是那个师的,一问,俞老师居然还对他有印象,我马上给表叔打电话,二人在电话里聊得很热络,说到动情处,俞老师还眼泛泪光,放下手机,俞老师叫我换到他身边坐,神情亲热,之后大家闲聊,才知道俞老师是个“高人”,成都这些年好多事情都由他出面摆平,其中有几件,我曾经耳闻,当天得知详情,不由骇然。


  第九回成都奇谭之“站名”

  俞老师说2009年时候他接到一个“单子”,求助者是一名K姓男子,他说他是受人委托,委托方是市公交公司X路车队一位领导,该人说他们车队最近半个月发生一件离奇事件,X路公车是从火车北站到XX站,中途要经过“总府路站”,本来到达某一站,都有“语音提示”,同时驾驶室上方还有一块液晶显示板,上面要滚动显示该“站名”,都坐过公交,就不赘述。
  K男说,大概从本月5号开始,当时是下午2点40左右,该车队一公交车在即将到达“总府路”时候,司机发现“语音提示”没有播出,代替的是一阵“噼噼剥剥”的啸叫声,而有乘客同时发现,液晶显示屏上显示出一排字——“下一站:化工站”,该排字大小颜色跟往常显示无异,无声无息在屏幕上滚动。
  所有人都很奇怪,就说,怎么从“总府路站”变成“化工站”了?
  当时车上有几个中老年乘客,都是“老成都”,就说,以前“总府路站”就叫“化工站”,是不是又变回来了。
  司机也是一头雾水,原来那几个老成都所说非虚,以前该站名就叫“化工站”,是95年左右改成现有站名的,司机也搞不懂,因为昨天还显示的是“总府路站”,怎么今天变成这个老站名,上面又没有通知说改站名了。
  当时司机就判断是显示系统出了问题,很快车子到站,上下人,又继续开,要到下一站时候,发现“语音提示”又正常播出,屏幕上显示也恢复正常,当然是显示的下一站的站名。
  因为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该司机也没引起注意,交班的时候跟一个同事提了一下,同事也说多半是故障,也没上报,而该日据后来调查,也就发生了这一次“故障”。
  第二天也就是6号,一切正常。
  到了第三天,7号,“故障”再次发生,据调查,下午2点43分,该线路一公交车行驶到“四川电子大厦”附近,“语音提示”发生故障,发出“噼噼剥剥”的杂音,同时显示屏上出现“下一站:化工站”的文字提示,到站后,有个老婆婆在车门口不慎摔倒,后到医院包扎,无大碍已经自行离开。
  因为出现安全事故,事情很快上报上去,这时有人才发现相同情况在两天前曾经发生过一次,经过大致相同,最奇怪的是,发生时间也基本相同,都是在下午2点40前后。
  于是就派技术员检查,发现车载显示系统没有任何故障,也不存在人为恶作剧。
  结果出来,大家都疑惑不已,谁也想不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本来以为发生两次就差不多了,谁知道此后同样怪事接二连三发生,事情经过跟发生时间都几乎完全一致,到K男到俞老师处求助,半个月内竟发生了7起,车队内有一位领导就作了决定,判断此事已经脱离正常范畴,必须找“高人”前来解决,于是才有本文开头一幕。
  听完那人陈述,俞老师也觉奇怪,接下“单子”当天他就展开调查,三天后就侦破了此“案”,而案情性质果然如那位领导所料。

  好,继续。
  俞老师说,当时他是上午接到“单子”,下午就去了一趟“现场”,他于2点半过在XX站上了一辆X路车,2点43分到达“总府路站”,整个过程没有事情发生,之后他马上去了一趟X路车队“总办”,调出相关资料,发现一处疑点。
  根据资料,从本月5号到当天,该路线共发生七起“故障”,除了上述几处共同点,还有三条“乘客记录”,日期分别是7号,15号,19号,7号就是那位老婆婆摔伤事件,15号跟19号分别是一男一女两名乘客,他们都提到一点,他们到了“总府路站”,在后门下车的时候,都是肩头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像是有个人想急着下车,他们当时都差点摔下去,就回头去看,身后当时站了很多人,但似乎没人想下车,他们以为是有人搞恶作剧,就骂了几句,有人不服,回骂了几句,因为当时已经发生了“故障”事件,当班司机就留了心,总部询问时候,分别把此事上报。
  而关于7号那位老婆婆摔伤事件,经过调查是这样,当时也是到了“总府路站”,她在后门下车,身后突然有人“推”了她一下,就像嫌她动作太慢一般,她站立不稳,就滚落下去,还好,只是腰部扭伤。
  俞老师就马上调查上述三天的当班录像,果然发现一处异常。
  根据录像,15号跟19号两天,因为后门处站满了人,无法看清当时具体情形,也就是说无法断定当时是否有人在“推”那一男一女,而7号那天的录像却异常清晰,上面显示,在那位老婆婆摔倒之前,后门两米处没有任何乘客,但明显可以看出:该老人下到第二格梯子时候,身体突然朝前方倒去,明显有一股“大力”在推她后背。
  俞老师说,当天他看完录像,心中已经有数,第二天再次去了“现场”,他说他已经断定这七次“故障”绝非偶然,而是来自同一个“恶物”。


  第二天俞老师如法炮制,于下午2点35在XXX站上车,4分钟后到达“四川工人日报社”附近,这时灵异事件果然发生:他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站在后车门倒数第一个座位旁边,右手抓住一根不锈钢撑杆,当时是2点39分,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寒”从左前方靠拢过来,就像靠过来一个全身是冰块的人,但周围方圆两米处只有三个人,一个坐在对面座位上,两个站在他身后车门前,这时候听到播音器里出现“噼噼剥剥”的声音,很低,但能听见,同时前方显示屏上,一条提示文字显现,他看得异常清晰,就是“下一站:化工站”这句,而同时,那个“恶寒”开始缓缓移动,移动到他身后,就是后车门处,明显已经贴到了那两个乘客身上,但那二人明显没任何感觉,就这样“贴”了20余秒,“总府路站”到了,后车门打开,那两位乘客竞相下车,这时又发生怪事:只见这二人突然分别朝左右两边弹开,就像有个无形的“人”狠狠推开他们,从中间挤过去一般,这个过程也就不到两秒钟,很快二人又回复原状,互相瞪视了一眼,其中那女性乘客嘀咕了几句,很快都下车,车门关闭,那股“恶寒”自然也不再出现。
  当时情形就是如此,俞师傅马上回到“总办”,找到该领导,要求办一件事,找一找95年之前该车队的所有司机,领导询问原因,俞师傅告之:他已经断定那个“恶寒”是一个凶物,此物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出现在X路车上,一定有因,他认为,“化工站”这三个字是破解此案关键,既然该站名于1995年作废,那只能从该年之前去寻找答案。
  领导马上调出车队人事档案,打印出一份人员清单,其中有数位目前在职,还有数位已经退休,俞老师马上对在职司机进行询问,果然问出一事,随之查出一个骇人真相。


12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1:47
俞老师是当晚6点左右找到该司机的,该人经回忆后说,他想起一件事,是他师傅某年告诉他的,里面提到一个人,似乎跟此事扯得上关系。
  当天晚上9点过,俞老师在“八里庄”某老小区跟那位师傅见面,该人为市公交公司退休职工,退休前一直是X路车队司机,据他回忆,94年X月X日,他正出车,大约下午2点零几分,在起点站也就是“火车北站”上来一人,男性,他认识,姓M,原先二人都在市中心某国营棉麻公司上班,交谈中得知,M男刚从彭州XX监狱服刑回来,至于进监原因,是86年时候在本单位的一次持械伤人,把公司某干部捅成重伤,本来判了10年,因为表现良好,减刑2年,当时准备坐车到“化工站”,因为该棉麻公司宿舍就在化工站附近,言谈中M男异常兴奋,除了才服刑归来,还有一点,他说他即将第一次见到他儿子,原来他86年进去后,他老婆刚刚怀孕,进去半年后,老婆才生下儿子,其间他一直要求探监时候老婆把儿子抱来让他看,但不知什么原因,他老婆都拒绝,只是有一次带了一张照片而来,他询问原因,老婆只是含糊回答,说不想让儿子来这种地方,等他出来后自然可以见到本人,当时他虽然气愤,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看儿子的想法愈发强烈,于是加紧改造,终于获得减刑。
  当时老师傅跟M男就说了这些内容,至于为何对此事印象深刻,是因为M男在车子距离“化工站”还有四五站的时候,突然紧张起来,不再说一句话,不停梳头发,整理衣领,还吐了一口唾沫去擦亮皮鞋,之后过了一站就问老师傅,说“还有几站?”,老师傅就做了回答,又过一站,此人又问“还有几站?”,老师傅就笑,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老婆娃娃都在屋子头等你。那人也不说话,满脸潮红,手足无措的样子,等到了“化工站”,他居然愣住,不敢下车,等老师傅提醒了两次,他才像猛然想起一样,提起皮包就朝后车门冲,当时车门处有几个人堵着,此人就用身体去撞,把那几人撞开,之后冲下车门,背起皮包匆匆离开,老师傅朝他招呼了一声“慢走哈”,此人也没回头。
  当时情形就是这样。俞老师就问此人目前什么状况,老师傅说,他也不太清楚,94年那次见面后足足有10多年没见面,只是去年就是2008年时候见过一次,当时老师傅去“双桥子”某小区去看朋友,发现M男居然在该小区当门卫,当时二人就说了两三句话,M男说他早就没在棉麻公司了,老师傅问他老婆还有儿子如何,M男当时表情很古怪,没回答,老师傅感觉不大对,就终止了对话,之后二人再也没见面。
  俞老师就问,M男死没死你也不知道?
  老师傅说,他才40多50不到,怎么会死。
  老师傅知道的情况就是如此,俞师傅找他要来几个人的联系方式,都是那个棉麻公司的老职工,当天就连夜联系那几人,俞老师说,他当时非常兴奋,他感觉已经摸到了本案的冰山一角,他断定那个M男跟那个“恶寒”一定有某种关联,事实证明他判断一点不差。

  当天深夜,俞老师联系了那几位棉麻公司职工,得到如下信息:
  M男的确是该公司职工,是一个搬运工,但他“老婆”不是他老婆,只是他女友,他女友父亲是公司某领导,当时二人相好就受到女方家人极力阻止,但二人情窦初开,坚持在一起,后来时间一久,女方受不了周围流言蜚语,准备分手,但这时突然发现已有身孕,本来M男心想既然生米煮成熟饭,女友肯定会回心转意,但没想到后者怀孕后两月,他发现一件事,女友竟然背着他跟本单位XX科一位副科长交往,M男央求女友未果,就找到该副科长对峙,可能其间受了对方言语侮辱,当时就摸出凶器,是一把弹簧刀,把那人捅成重伤。
  此事在单位尽人皆知。之后M男判刑10年,其间那位女子生下一子,之后受其父母撮合,跟那位副科长成婚,那个婴儿也顺理成章,成为副科长的“儿子”,因为忌讳,单位内公开场合都没人敢提起此事,只是在私底下说,M男实在划不来,女人没了,娃娃也改姓,就因为那一刀,白白坐10年,这就叫自作自受。
  而至于94年M男服刑回来的情况,大家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当时那一家三口早就搬离棉麻公司宿舍,去重庆了,那位副科长在重庆另外开了一家公司,地址不详,至于原先M男进监狱前住的宿舍,是一个集体宿舍,还剩一张单人床,M男回来后不见“妻儿”,到女友家闹过几次,结果不详,之后听说他过了几天追到重庆去了,一个星期后回来,人不人鬼不鬼,之后马上办理离职手续,后来据说他在工地搬过砖,卖过水果,开过出租车,后来去“双桥子”某小区当保安,之后情况就没人了解。
  于是,俞老师于第三天去了该小区一趟,了解到一事:M男目前的确在该小区物管处任职,但是半个多月前他母亲突然跑来,替他请了两个月的病假,问其得了什么病,他母亲语焉不详。
  俞老师问明地址,M男目前住“琉璃场”某单位宿舍,跟其父母同住,父母该单位退休职工,俞老师当天上午就直接去了他们家,在家中见到了M男。


13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2:15
下面就是我们跟俞老师最后一段对话,真相就在里面。
  我们:他当时如何?
  俞老师:我是上午11点过到的他家,他母亲在家,父亲出去了,他母亲说M男正在他房间睡觉,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半月有余,几乎每天他都是晚上九点上床,一直睡,睡到下午2点,之后起床,也不出门,之后吃晚饭,到了九点又上床。
  我们:他下午2点起床?
  俞老师:対。是不是看出什么名堂。
  我们:他起来做什么?
  俞老师:他母亲说,他起床后会穿一套衣服,是一件棕色西服,白衬衣,黑裤子,一双黑色皮鞋,对了,还有一个黑皮包,是他出“状况”的第二天从柜子翻出来的,这套行头经他母亲证实,正是94年他从出狱后回成都时候,他穿的一身,后来因为旧了,就没穿了,也不知道他为何那天突然翻出来,之后几乎每天起床就要穿这套衣服,也不做什么事,就坐在窗子后面发愣,父母问他做什么,他也不答,问多了,他就目露凶光,因为他一直有暴力倾向,父母也不敢多管,只好替他请了假,由着他。
  我们:他出“状况”是哪天?
  俞老师:据他母亲说,是上个月XX号,当时他才上完早班回家,本来准备看一会儿电视,吃点东西就补瞌睡,结果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东西,突然发疯,用烟灰缸砸电视机,砸了一个洞。
  我们:砸电视。为何?
  俞老师:不知道。多半里面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他,他父母当时也问过多次,他没有任何回答,之后就开始出了状况。我当时就给他母亲说,我可以帮他,她就帮我打开她儿子的门,当时是2点过几分,他才起床,正在穿那件西服,看见我,也不是很惊讶,之后我就跟他交流,我发现那个黑皮包就在他脚边,就问他里面是什么,他就打开让我看,你猜里面是什么。
  我们:什么?
  俞老师:是一个布老虎。

  我们:布老虎。什么意思?
  俞老师:我当时也如此问他。他回答,是他给他儿子买的礼物,说完这句话,他就去看钟,我问他看钟干什么,他沉默一下回答,说“我要去坐X路车。”
  我们:坐X路车?
  俞老师:对。原话如此。我就问他到那儿去坐,他又沉默一阵,突然问我,说“哥老倌,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是哪个时候?”,我肯定说,不知道,他说“是94年那次,那次坐X路车。”
  我们:此话怎讲?
  俞老师:我当时也这样问,他却不回答,把那个黑皮包背在背上,就像马上要出差一般,然后坐在那里,取出那个布老虎,不停抚摸,我发现他手开始发抖,脸色也开始潮红,明显开始紧张,那个模样就跟老师傅形容他94年那次时候,一模一样,边抚摸,他开始说,他说这个布老虎是他那天出狱后,在彭州城一个摊子上买的,花了一元二角钱,当时他身上只有5元钱,是监狱做工挣的,他买来准备送给他那个儿子,因为他儿子是1986年出生,属虎,他说其实他之前从来没见过儿子本人,只看过照片,但照片质量很差,看不清楚,当时他请求娃娃他妈把娃娃带来看一眼,她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就加紧改造,终于提前两年出狱,他说他蹲了八年牢,这八年他没有一天不想这个儿子,天天想,好想听他喊一声“老头儿”,所以那天他一出狱,就马上坐车回成都,当时他在棉麻公司上班,单位宿舍在“化工站”附近,他就坐X路车回去,一路上,他突然好紧张,好兴奋,好激动,又好害怕,他知不知道现在他们两娘母在不在等他,在不在那间宿舍里面等他,他好希望他们就站在三楼那个窗户后面,他以前就住三楼,他好想好想他们就在那儿后面,等他回家,有她,还有娃娃,他好想好想马上抱他们,好想抱他那个娃娃,他八岁了,还不知道长成啥子样子,帅不帅,高不高,其实就算他长得丑,他也好想抱他,亲他,听他喊一声“老头儿”,他好想亲他,亲他头,亲他脸,亲他手,好好抱他,把他抱到身上,让他“骑马马”,就算他拉尿拉屎,拉到他身上,他也绝不会擦,他好想好想他,八年了,没一天不想,现在好了,好日子要来了,马上要见面了,马上可以抱他了,马上可以亲他了,还有四站了,要到“化工站”了,还有三站了,还有两站了,他好幸福,全身就像被温水包围,好幸福,他们两个一定在三楼,三楼那个窗户后面,等他,等他回来,他好幸福,还有一站了,他要见到他们了,他好想再继续坐,再坐几站,他太幸福了,他还想继续坐,一直坐下去,一直被那个温水包围,永远不要到,永远不要到“化工站”,只要没到,他们就一定在三楼窗户后等他,等他回家,等他来抱,等他来亲,等他来喊“儿子”,他儿子喊“老头儿”,一直等他,一直会等他,永远会等他,永远永远会等他,会等他,会等他,会等他……

  此事之后如何解决,俞老师当时没做说明。
  我是2008年认识俞老师的,此事是第二年,也就是09年底他给我讲述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位朋友,在俞老师说到上面那段话后,不知有意无意,他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情绪失控,醉倒在桌上,当晚,在安顿好他后,那位朋友给我说了两个情况,算是此事大致结局。
  他说第一个情况,是那次见面后5天,俞老师查出一个情况,M男发病那天上午,电视里“重庆XX电视台”播出了一个回放节目,内容是该电视台举行的一个竞技类游戏,其中有一名23岁男青年,发挥出色,获得亚军,此人父母到现场助威,三人后来拥抱在一起。
  第二个情况,是查出上述情况后第二天,俞老师跟M男去了一趟重庆,其间情况不明,三天后二人回到成都,M男病情好转,当天就回小区上班。
  至于X路车,之后恢复正常。


14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2:47
对了,上面故事我漏掉了一个内容,就是关于那个“恶寒”,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如何出现。
  我记得当时俞老师并没有就此解释,不过在几年后,他在讲诉另外一个故事时候提到了一个概念,他说类似那种“恶寒”,他有办法感知,那东西不是什么gui之类,而是一种“熵”。
  我一开始以为他说的是“商”,结果他说要加一个“火字旁”,至于这个字的意义,他说你可以去查字典,当时我马上用手机查了一下,发现“熵”有三层意思,其中第三层,跟本故事挨得上边,俞老师之后点头,说,对,它大概就是那个意思,在他们的概念中,它是一种能量,是一种指向性极强的能量,在精神病患者中普遍存在,特别是他们发病出现幻觉幻听的时候,不过,要达到“恶寒”的级别,极少,而M男,恰好就属于极少中的一员。
  而下面,就是俞老师讲述的另外一个故事,也是关于这个神秘的字。


15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3:07
第三件贵阳异闻之“黑袋”
  此事是俞老师亲眼目睹。
  他说07年有一次他到贵阳办事,办完后买火车票回家,因为还没到进站时间,就坐在“遵义路”跟火车站广场之间一个花台处休息。
  当时前方两三米处有一个水果摊子,摊主是个男子,四十余岁,一直背对他,面朝大街,坐了一阵,俞老师发现一个“秘密”,就是该摊主在耍一种“诈”。
  “耍诈”方法其实很简单,比如某买主来称了一袋水果,摊主用黑色塑料袋包好,称重,在买主摸钱的同时他已经悄然掉包,换上了一个相同包装的袋子,有些买主大意,提着就走,等走远了,摊主就把之前掉包的水果倒回去,而掉包走的袋子里面,应该还是水果,但绝对是卖不掉的烂货,在俞老师观察的二十分钟内,该摊主使用如此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竟然换掉了三次,动作娴熟,没有一次穿帮。
  但是,第四次时候却出了意外。
  俞老师说,第四次是一个女孩,十五六岁模样,瘦筋筋的,背一个双肩包,穿一套学生装,上面写了“XX中学”字样,应该是个高中生,肤色偏黑像是乡镇人。
  该女生来了后称了两斤苹果,男摊主如法炮制,换掉袋子,前者没有察觉,提着就迅速离开,不过三分钟后她突然回来,打开袋子,说里面的苹果全是烂的,不是之前她挑选,要求换掉。
  摊主当然不干,二人争执起来,争执中俞老师发现那女孩精神似乎有些异常,先吵了几句,突然笑了两下,然后突然又哭了,摸出身上一叠钱,央求说她身上就这么多钱,实在不换,就退钱,不用全退,一半也行。
  摊主早就铁石心肠,把脖子一硬,说你没钱管我逑事,女孩一下子收住哭相,那种收住的速度极快,感觉最多一秒就从一张哭脸变成冷酷的脸,之后她恨了摊主一眼,提着水果袋离开,俞老师说当时他看到女孩的表情,就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
  果然,过了大约五分钟,女孩再次回来,冷冷看着摊主,说了一句“换不换,最后问你一遍”,摊主哪里肯退让,说了一句粗话,女生就把袋子丢在板车上,一言不发再次离开。
  说实话,女孩第二次回来时候,俞老师就一直注意那个黑袋子,当摊主伸手去拿,他很想提醒他最好别动,但当时他对这个人的做法也觉得太不地道,内心深处希望他受到惩罚,而且他感觉这个“惩罚”即将来到,后来的发展验证了他当时的预感。


  当时情形如下:
  俞老师记得,摊主当时还把袋子打开看了一眼,重新系好,丢在一边,看他表情里面肯定还是那堆烂苹果。
  过了3分钟,过来两个妇人,也买苹果,选了两斤三两,摊主依计,把女生丢下的袋子“掉包”过去。
  两妇人就提着袋子离开,走了数米,停住,俞老师当时一直死死注视着她们,就看见其中一位妇人脸色惊诧,提起袋子观察,同时跟她女伴交流了几句话,很快二人走回,那女伴把袋子丢在板车上,厉声问:老板,里面是什么,怎么还在动!
  摊主肯定没弄懂,就说:啥子动不动。
  边说边打开袋子,瞟了一眼,伸手进去摸索,俞老师当时张嘴准备提醒,却没发出声音,这时情况已经发生:只见摊主突然尖叫一声,手一下缩回来,就像被蛇咬了一口,手臂上已出现一排黑色小点,像某种虫,飞快朝其袖口钻去,摊主骇得不行,又蹦又跳,拼命甩手臂,同时尖声惨叫,那二位妇人吓得目瞪口呆,竞相后退,这时袋子突然坠地,“噗”一下迸开,无数“小黑点”从里面疯涌而出,密密麻麻,很奇怪,似乎有某种方向感,飞速朝摊主双脚窜去,一下窜到其鞋上,飞快往裤脚内钻,旁边二妇惊声尖叫,朝后逃窜,俞老师却巍然不动,就见摊主已如疯癫,在马路中间又嚎又跳,双手在身上到处扑打,先扑打双腿,又扑打腰部,这时周围数十人包括出租车公交车全部停下,都注视着他发疯,无人敢去帮忙,就这样围观了整整十分钟,终于来了一个城管一个站警,二人合力把摊主衣服裤子尽数扯下,只剩一条内裤,而内裤里面明显还有那些“怪黑点”,摊主双手伸进去,保护住那“器”,一边嚎叫,一边转身朝俞老师疯跑而来,飞速从后者身边跑过,朝后面一条巷子窜去,而就在此人接近巷子口同时,一股“恶寒”无声无息从摊主方向“逼”来,速度奇快,一瞬间从他身子右侧擦过,朝马路方向而去,整个过程不足3秒。
  之后因为火车到点,俞老师提包离开,所以那位摊主之后什么结局他不知晓,他说那些“黑点”明显就是一种小蟑螂,也不知道那位女学生使用何种办法在短短5分钟之类弄到,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恶寒”,如果也来自那个女生,就太可怕。


16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3:34
第十一回火车
  上文说起火车,我想起99年一次离奇经历。
  当时我才进采购部,属于菜鸟一枚,跟随一位前辈去成都办事,前辈姓秦,叫他老秦吧,办完事后没有回昆明,买了两张火车票去“六盘水”,那边有个药材基地,过去观摩学习。
  记得乘坐的列车是“K853”,两张硬座,大约十一点在“资阳站”停车时候上来两位旅客,是一对母子,穿着像是乡镇居民,坐在过道隔壁,大约半小时后其中那位妇人突然开始异常,先是扭来扭去,似乎身上什么地方发痒,到后来扭动幅度愈大,还伸手入怀,在腰间背部不停抠,发出“库库库”的声响,似抠龟甲很是渗人。
  当时妇人对面坐一中年男子,穿枣红西服,他应该也听到了“抠龟甲”声音,一脸厌恶,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呵斥一句,大意是好好坐车,动什么动,中间夹杂了一句粗话,因为不雅省去。
  妇人当时很尴尬,涨红脸似在强忍,但身体还是在扭,奇痒难忍的感觉。
  旁边她儿子就询问了她一句,因声音很低,我未曾听清。
  妇人当时点了下头,少年起身欲走,妇人却一把拉住他,摇头似乎不同意,少年大约十五六岁模样,在母亲耳边低语几句,后者终于放手,少年走到过道,很快消失在前方车厢入口。
  本以为他会很快回来,谁知道等了足足三个小时,快三点时候他才出现,手中捏了一大坨东西,黑白相间像是丝巾,朝母亲使个眼色,后者明显犹豫,但还是站起跟随儿子离开,五分钟后二人回来,重新坐下。
  我当时不明就里,不知他母子二人神神秘秘在干何事,也不好询问,就继续坐车,坐了一阵发现一处异常:原来自从刚才他二人回来之后,妇人身体似乎突然好转,之前数小时一直在扭,抠,而现在只是稍微扭一扭,似乎身上那股奇痒被制住了。
  我心头好奇,这时候“宜宾站”到了,我赶紧把老秦拉下车,问及此事,老秦倒不以为然,说人家身上肯定有病,出门在外,莫管这些闲事。
  这时旁边一人忽问:你们猜那个儿娃子拿回来什么东西?
  我一看,正是那位“红西服”,他不知何时也下来休息。
  我就问,就他手里捏的那坨?
  “红西服”点头说嗯,说,那东西有问题,你发现没有,他不是把他妈叫出去吗,回来时候那东西就没看见了。
  我回忆一下,的确如此。
  正在交流,这时发现车厢里面有突发状况,我们座位周围突然围了七八人,其中一人情绪激动就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们赶紧上车查看,之后的情节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继续。
  当时三人就上车,回到位置,发现那群人正把那对母子围住,之前情绪激动的是一位肥胖男性,指着二人狠狠说:少装!交出来!
  红西服就问【怎么回事】。
  肥胖男指着母子二人,说:他们偷东西。
  红西服问:偷什么。
  肥胖男说:偷袜子!
  当时我们都不相信,偷什么的都有,还没听说偷袜子的,就问该男出了何事。
  肥胖男说他是那边X号车厢的,刚才在睡觉,突然感觉脚冷,睁眼一看左脚袜子不见了,当时还以为同伴开玩笑,结果起床一问,一位旅客指着前方,说有个男娃娃把你袜子扯走了,当时旅客以为是他同伴,没有吭声,他既然这样问,那就证明不是,旅客又说该男孩穿一件格子衬衣,扯走袜子后,头也不回飞快逃离,肥胖男大怒,追踪而来,一直追到我们车厢,发现男孩,当然就是这位少年。
  大家都把少年盯住,看表情都是一个疑问:这小孩搞什么搞,偷别人一只臭袜子作甚?
  正在僵持,这时又出现三人,是一个老妇人,一对年轻男女,都指着男孩,说他偷袜子,原来前后三小时内,老妇人的一只右脚袜子,年轻男的双脚袜子,都在睡觉时候被扯走,而目击者形容的“小偷”形象一致,全部指向那位少年。
  大家愈发好奇,都说一个男娃娃偷这么多袜子干啥,莫非是变态。群情激奋,少年却一声不吭脸色阴沉,他母亲涨红脸,垂眼不敢跟人对视,这时候那位红西服突然冒出一句,说:哦,我知道你们的袜子在哪儿了。
  于是都问他:在哪儿。
  红西服就朝妇人身上指,很得意说:在她身上。我敢打包票。
  这里有个细节,就是在红西服说出这句话之前,我发现老秦突然扯了此人一下,似乎试图阻止,当时红西服回头看了老秦一眼,但还是没有停住,现在看来,所谓“祸从口出”,此言非虚,此事后续发展就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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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魔手魔手Lv3时间:2018-05-1510:23:24
  我清晰记得,当红西服说出那句话后,一瞬间少年脸色就变了。
  但当时所有人也许不包括老秦跟红西服,都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偷走的四只袜子竟然在那位妇人身上,这是何意?
  红西服却得意洋洋,说,你们不信去搜身,袜子绝对在她身上。
  末了还补充一句,说:我敢打包票就在她腰杆中间。
  正在僵持,来了一位女性乘警,问明缘由,勒令妇人把袜子交出,这时候我看见少年一张脸已经扭曲,死死摁住母亲手,后者说了一句:算了,幺儿,说完解开衣服,在腹部一阵抽动,抽出一串东西,形状惊悚,竟然是数只袜子,有黑有白,首尾连在一起,妇人一一解开,一共五只,散在座位上。
  肥胖男还想追问,被乘警劝阻,于是各自取回袜子散开,这时座位上还剩下一只灰色。
  乘警就问少年:哪儿扯的。
  少年不吭声。
  乘警厉声说:哪儿扯的还哪儿去听到没有。
  少年起身捏着袜子朝一个方向走去,乘警也随即离开,我们三人于是坐下,过了大约十分钟少年回来了,手中已空,坐下后狠狠盯着红西服,红西服哪里肯干,骂了少年几句,言语粗鄙,少年也没回嘴转脸不敢跟前者对视,此后无话。
  之后继续坐车,大约晚上11点时候那对母子起身,原来是“草海站”到了,二人下车,当时老秦跟红西服都在睡觉,唯独我一直未睡,说实话当时我心头一直隐隐不安,总感觉要发生某些事情,这里多句嘴,其实我一直有这种神秘第六感,很多事例也证明当时预感正确。

  之后情景直到今天依然历历在目。
  我记得当时快零点时候被老秦叫醒,原来“六盘水”到了,于是收拾行李下车,只听老秦突然问了一句:你没事吧。我扭头一看,看见一幅古怪景象:只见“红西服”依然坐在座位上,但上半身很奇怪的弯下来,脑袋搭在桌板上,画面恐怖就像把脑袋砍下来搁在上面一般,听见老秦问话,眼珠转动看了我们一眼,两眼珠很突出,嘴巴张开干呕两声,模样就像吊死鬼。
  我们就感觉不对,老秦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事说一声。
  这时发现此人双手在腹部,死死捂住,似乎腹疼,老秦赶紧放下行李,把此人扶正,他脖子却像被砍断一般,整个脑袋无声耷拉下来,双手依然捂住腹部。
  老秦就对我说:小邓你看看他肚子怎么回事。
  我于是过去把他双手掰开,立刻看见可怖一幕:只见此人西服内腰间部位竟然缠了一根灰色物体,缠得异常死,深深陷入肉内,周围脂肪全部都鼓出,等我把西服完全撩开,看得清晰,原来是一根袜子,对,你们没听错,就只有一根,死死缠在此人腰间,缠了一整圈,还居然在肚脐儿处打了一个死结,看起来毛骨悚然。
  这里必须说明一事,那根灰袜子是棉制,真要完整缠一个东西,最多一个汤碗的碗口粗细,而红西服的腰围至少三尺以上,你可以想见当时被缠成何等模样,我赶紧给他松绑,松了半天打不开结头,这时有人过来帮忙,递来一把剪刀,但根本不敢下手,因为袜子已经全部陷入肉内,一剪就要剪到皮肉,最后好不容易剪开一道口子,才算扯开,已经满头大汗。
  这时老秦指着袜子,说:就是那只。
  我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这点,手中物体就是之前多出来的那只灰袜,也不知是谁的,当时乘警叫那位少年去还,看来他不但没有归还,还趁红西服熟睡偷偷缠在他身上,要不是我们解救及时,后果不敢设想,直到今天,偶尔想起当时情形,不禁后怕,当时剪袜子时候红西服不住干呕,声音像兽类嚎叫,那样子就像随时要把自己的肠子心肺都吐出来,现在一想起来我都要反胃。
  当时因为时间关系,扯开袜子后我二人就下车了。路上心有余悸说起此事,老秦说其实当时那位妇人撩开衣服时候,他就已经看见真相,原来妇人背上生有一串带状物,颜色深红,那东西他知道,就是“带状疱疹”,至于那串袜子,应该是起一种药物的功效,其实他以前就听说人的袜子可以入药,但一直不知道能治疗何种症状,现在看来,竟然就是“带状疱症”,能否治愈不好说,但看来至少有缓解作用,当然,也是因人而异。
  老秦最后说,那只灰袜自然是少年临走前缠在“红西服”身上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男童如此狠毒,但有因必有果,红西服当时图一时口快揭穿此事时候,万想不到会遭此报应,所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为至理名言。

  这里多句嘴。
  其实这件事里面最恐怖的是什么不知各位意识到没有,好吧,也许你们已经看出,还是由我写出,这里面最恐怖的是当时也不知那位少年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在缠袜子的过程中没有让“红西服”惊觉,这点到现在我都百思不得其解。


17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4:25
第十二回昆明鬼案之“游泳池”
  这件事肯定很多人听说过,据说是昆明“十大奇案之一”,我是去年在一次酒局上听来,不知真假,说出来也算凑凑热闹。
  事件发生年份我不清楚,说是昆明周边某县,有个某某公园,里面原先有个游泳池,某天有个中学男孩在内戏水,据说当时周围很多人,此人突然一下沉下去就不见了。
  当时以为他在潜水或者捉迷藏之类,结果过了很久都没浮上来,大家就觉得不对,于是好几个人下水寻找,却踪迹全无。
  你想一个游泳池有多大,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就以为他是不是提前回家,打电话联系家人,却说没有归家,这下大家头皮都炸了,一个人如何就活生生的在池子里凭空消失?
  有人就出主意,是不是此人卡在泳池某个角落,或者被排水管吸入,就提议放水,老板也没办法,毕竟一条人命,就调了几台抽水机抽水,很快抽干,池子内空荡荡无一人,排水管也无异常,没办法,只好报警,据说JC来了也是干瞪眼,这时说有人又悄悄给老板提议,说此事太邪门,只有最后一法,请高人。
  据说老板居然同意了,之后请了一名道士,此人在昆明周边颇有名气,来了之后的情况不甚明了,据说最后他就说了两个字,说:灌水。
  有人就依言重新往池子灌水,说就在灌满水后不到一分钟,突然浮起一物,大家一看,惊恐万状,竟然是那位学生的遗体。
  至于此事之后情节,我不知道,不能妄言。


18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4:30
第十三回昆明鬼案之“指甲”
  因工作关系,大部分故事都跟医药系统有关,下面再说一件。
  2013年时候我听来一事,说昆明城南市第X人民医院发生一起“斗殴”事件,主角是两个女的,内容如下:说早上大概7点过,二人在该医院门诊部大楼女厕所碰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一女突然上前揪住另外一女,也不说话,直接就打,扇耳光,揪头发,就像有深仇大恨。
  挨打那女的据说也并非善类,马上反击,二人打成一团,之后来了几个保安劝架,首先挨打的那个女人家属也赶来,就是这样,那个打人女还不停手,也不说话,还揪着打,后来终于分开,把双方带到治安室,一问,都很纳闷。
  原来二人根本不认识,打人者是该医院一位护工,挨打者是一个病人的家属,二人后来都说,从来没见过对方,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方面的交集,那就奇怪了,那位护工为何要如此狠毒殴打那位家属,看她当时打架时候的表情,两眼冒凶光,就像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这是什么原因?
  据说当时有个家属心细,发现这里面出现两个怪异之处,第一,在分开二人后,大概过了三分钟,那个护工突然出现呕吐,吐的很厉害,也很可怕,就像要把自己五脏六腑全部吐出来一般,后来吃了几瓶“藿香正气水”,终于止住,止住后,她情绪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狠,就像虚脱一样倒在地上,后被扶起。
  这是第一个,还有一个就有点恐怖,说在分开二人后,那位挨打女发现自己嘴里多出了几片东西,吐出来后发现是人的指甲,指甲颜色明显呈现病态,应该是灰指甲。
  她很奇怪,一问之下发现一个骇人情况:指甲竟然是那位护工的,因为发现她右手五根手指的指甲有四根全部脱落了,不是一截一截的脱落,而是整个一块,全部脱落,只有大拇指是完好的,其余四根,最前方全部露出血红色的肉,看上去很惊悚。
  据挨打女说,打架时候那位护工的确做了一件很恐怖的事:她把自己右手往女家属嘴里塞,试图抓其舌头,中间抓住过一次,拼命往外扯,还听见护工在说一句话。
  问她说了什么,她回忆,护工当时在说:扯你舌头。
  接下来就对护工进行审问,结果却让人大惑不解:她说她根本不认识那位女家属,也没人在背后指使她,当时在厕所门口撞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于是就上前殴打,至于中间为何要用手去抓对方舌头,她说当时的情景她完全不记得了,当时就是莫名其妙一股怒火,之后还是呕吐之后,那股怒火才消掉。
  当时情况大致如此。
  因为二人确实不认识,大家当时都以为就是那位护工一时的“失心疯”,于是就勒令其道歉,护工也马上道了歉,据说还赔了钱,当时其实那几位家属还比较讲理,都说人家认错就算了,但那个挨打女不干,又板又跳,最后强迫护工赔了500元钱,当时护工身上只有100余元,还是东凑西借,最后凑齐,此后双方各自散开。
  事情本应就此完结,但刚才提到的那位亲戚却多了一个心眼,他事后说,他始终对护工当时的疯狂举止不解,总认为其中必有不为人察之的原因,之后他马上对护工那句“扯你舌头”进行调查,果然查出一个可怕真相。

  继续。
  后来是这样,那位亲戚很快查出一个情况:他们家里曾经有一个人说过“扯你舌头”这句话,这个人是那位挨打女的老人婆,此人于3年前去世了,于是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查,查出一个骇人事实。
  原来该老人婆是3年前死亡的,死之前住在昆明官渡区某养老院,之前已经住了接近4年,据说本来老人婆自己根本不想住院的,住院之前一直跟着儿子媳妇住,但是那位媳妇,就是那个挨打女,说她非常不孝顺,经常对自己婆婆非打即骂,其老公没办法,只好把自己母亲送到养老院。
  这里面有个细节值得关注,据说那天其母亲是流着眼泪去的,当时她儿子还信誓旦旦,说:妈,现在房子小,我马上就要买一套大房子,到时候就把你接回去住。
  说完这句,还赌咒发誓,说“最多半年。”
  据说她妈就是听了这句话,才答应去住院,谁知道一住进去就没了消息,说一开始她儿子还来探望,一个星期来一次,后来就变成一个月,后来就是半年,不用说,每次都是他一个人来,那位恶媳一次都没来,至于“半年后就把你接回去住”这个承诺,也从此没了下文。
  据反馈信息,这位母亲此后基本天天都在哭,述说儿子媳妇不孝,把自己孤零零丢在医院就不管,他们二人去过好日子,之后哭多了,哭不出来,因为两只眼睛基本哭瞎了,不哭,就开始骂,同一个病房的经常听到她一个人在恶狠狠骂,不分时间段,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半夜睡觉时候,她就会骂“扯你舌头”。
  人家问她:婆婆你要扯哪个的舌头?
  她说:王XX,她当面背面都要骂我。
  王XX大家都知道,就是她媳妇,大家听她骂,也没办法,她儿子都不管她,世上还有谁会来管,就由着她骂,此后就得了老年痴呆,死之前已经在床上睡了整整四个月,一次都没有下床,更不要说出去透风,据说最后她背上全长满了褥疮。
  最后,在3年前某天晚上12点过几分离世,当时她儿子倒是来了,把尸体送走,那位媳妇不用说,仍然没有浮面。
  当时的调查情况就是如此,接下来,又有一个情况浮出水面,这才让人毛骨悚然:那就是那位打人女,就是那位护工很快被人认出,说她居然在该养老院干过,而且,曾经护理过那位老婆婆一段时间,时长三个月,就在老人婆临死前半年,最后她去了另外医院工作,护理一事交给另外一位。
  情形似乎立即一目了然了:绝对是婆婆死前受了媳妇的气,拜托护工给她报仇,见到此人,就去打她!
  这应该是此事最好的解释,但是,还是有一点大家搞不懂:该护工是肯定没见过王XX本人的,不要说本人,连照片都没见过,这点可以肯定,那么,那天在X医院厕所,她是如何认出她?
  还有一点,护工后来也说,她当时护理老婆婆的时候,也听说了她媳妇的事情,但是,老婆婆绝对没有叫她以后碰见她去打她,就算说了这句话,她也不可能这么做,毕竟二人无冤无仇。
  事情再次卡住。最后,还是通过一样东西,发现了大致真相。

  那东西就是之前从王XX口中发现的几片“灰指甲”。
  当然它们是从护工一只手上“撕裂”下来的,这里有一点必须说明,护工事后承认,她以前没有这种“灰指甲”病,就是在护理过那位婆婆后,她护理了三个月,之后离开,过了半月有余,她听说婆婆死亡,而这个指甲病就是在她死后大致第三天还是第四天长出来的。
  这是一个重大线索!详细询问下护工交代,说最开始出现症状是从无名指开始,之后逐渐蔓延,到最后五个指头全部被感染,她去找医生看过,说是“灰指甲”,吃药敷药,都没用,当时她还奇怪,怎么莫名其妙得这种皮肤病,后来想起一件事,就是她护理那位婆婆时候,有几次,都深更半夜了,婆婆突然会伸出一只手,死死把她手抓住,也不说话,也不睁眼,就这样死死抓住她,好几次指甲都深深嵌入肉内,时间持续一两分钟之久,非常诡异。
  护工说,当时她不知其意,以为是婆婆不让她离开,现在想来,先不管婆婆“抓手”是何用意,但这种“灰指甲”应该是那几次传染过来的,因为有件事众所周知,婆婆也是“灰指甲”,两只手都有,一只脚也有,治疗过,但无法治愈。
  但后来婆婆的儿子却否认自己母亲有“灰指甲”,于是判断,这种病应该是婆婆住进养老院后感染上的,至于被谁感染,什么时候,就没人说得清了。
  当时就调查出这些情况,据说有个人根据本次事件的细节,断定应该是一起“附体”事件,但绝大多数人不相信,感觉还是那位护工在撒谎,她之前一定见过王XX本人,不管是见过真人还是照片,总之她认识她,然后受了老婆婆的委托,对她进行报复。
  但这点一直被护工否认,她赌咒发誓,她真的不认识王XX,她这样说,大家也没办法,反正事情已经解决,钱也赔了,于是就没人再搭理这件事。
  但是之后大概是2014年左右吧,X医院一位医生碰到了一男子,该男子是王XX的一位亲戚,之前那次“斗殴”事件也在现场,他说了一件事,顿时让此事重归灵异。
  他说那起事件过后大概半个月吧,他侄女——就是王XX——身体开始出现不适,晚上白天,老是感觉有一根人的手指在“挖”她身体隐秘部位,这种症状持续了半年多了,把她弄得神经兮兮,看了好几个神经科都没得到改善。


19楼  楼主    ccpp      2020-3-27 23:05:03
第十四回内江“鬼床”事件

  02年我到内江“天朕医药公司”出差时候听来一件事,因足够诡异,印象颇深。
  我记得是晚上吃酒席时候该公司一位员工所说,他有一L姓朋友,是个退休医生,在内江东兴镇某某路开了一家中医诊所。
  大概三个月前来了两个女人看病,患病的是其中年轻一位,另外一位是其堂姐,一开始二人羞于启齿,询问后才得知那位女孩最近身子出现一个状况,晚上睡觉竟然重复经历“鬼交”症状。
  询问后情况如下:女孩当年24岁,家住椑木镇XX村2组,目前在市区一家化工公司做内勤。
  至于“鬼交”症状大约从一个月前开始,算下来竟然有十余次,每次情形基本相同,都是凌晨时分,睡梦中感觉身上压了一个非人非物的“箱形”物体,身体出现被抚摸感,特别是几处隐秘部位,之后能迅速惊醒,当然那种压迫感迅速消失,经检查室内没有任何异常,坚信不是歹人入室作恶,那“箱形物”应该是梦境之物。
  L医生随即进行了常规检查,发现其脉象等指标俱为正常,精神也看不出具体问题,只是有些萎靡,应该是长期睡眠不足跟心理压力导致,因为之前诊治过类似病症,于是开了几剂安神镇定的药物,吩咐说先服用三天,看看效果再说。
  L医生后来坦白,他当时其实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因为对于“鬼交”这种疾病严格来说不能称作疾病,据说年轻女孩百分之五六都有类似经历,多半因为青春期情绪不稳引起性压力异常导致,一般来说只要正确疏导,辅以药物,大多能自行痊愈。
  三天后该女病人再次前来,这次是她独自一人,陈述说头天凌晨该情况再次发生,跟之前基本相同,也是朦胧中出现一个“箱形物”,压在其身上侵犯。
  不过这次却有一处异常,惊醒之前那“箱形物”似乎伸出了一只手,在抠她下面XX部位,狠狠抠了几下后,还听到该物发出一个可怕声音,类似人的冷笑,只有一声,之后她就迅速惊醒。
  L医生顿感奇怪,因为他所了解的类似案例,一个患者出现“鬼交”,之后每次“内容”肯定都会相同,因为那个物体本来是不存在的,是因梦而生,它不会自行改变,道理就像放一部电影,不管你放多少次,每次内容都是一样,绝不会改变,因为是同一卷胶带,而人类做梦机制也是同一原理,为何这次做梦经历竟然有相当程度的改变?
  于是马上对女患者做了检查,发现她下身XX有几处轻微充血,但不敢肯定是何时何种原因导致,因为感觉事关重大,L医生又重新询问一遍,从中发现了几处异常,而其中一处最为诡异,女患者此次病症似乎跟一个月前“换床铺”有关。
  原来两个多月前该女从椑木镇老家来到内江,住在一位姑姑家,地址就在东兴镇XX路某农机厂宿舍,是个一套二,户主男性,C姓,五十余岁,在该农机厂上班,是姑姑的男友,至于女患者来此目的,一个是姑姑说帮她物色了工作,还有一个,这段时间姑姑要跟C姓男去男方老家办事,要去至少一个月,叫她前来帮忙守屋。
  至于“换床铺”一事是这样:来了后该女睡在客房,一开始没有任何问题,确切说没有出现“鬼交”症状,大约一个多月后,姑姑打来电话,叫她搬到主卧去睡,原因是主卧时不时“闹耗子”,怕长期没有人气镇住。
  于是她就搬到该屋去睡,而“鬼交”症状就开始发生,一开始是隔个四五天来一次,后来愈发频繁,她意识到不对,羞于见医,于是叫来一位远房堂姐,就有本文开头一幕。
  L医生就问该女:此事给你那位亲戚说没有?
  该女说:不好意思说。
  L医生问:这么说这个月你一直睡主卧,你没有换到客房去?
  该女闻言后,反应是脸红,不吭声。
  L医生点头理解,很多案例中,被“鬼交”后的女孩大多不敢承认,原因是除了害羞跟恐惧,其实还有一种变态的性满足,她们既害怕又很享受这种过程,这点涉及人伦隐私,此处不再赘述。
  但是这里面有一点,L医生当时就感觉奇怪,照该女所述,她之前身体一直正常,并未出现这种病症,而睡客房那一个月也没出现,就是在到主卧睡觉后“鬼交”出现,排除她自身原因,难不说主卧里面有什么物件导致了该疾发生?
  当时他就判断多半是那间主卧的问题,但具体也说不上来,于是又开了几剂药方,同时嘱托该女搬离主卧,回客房睡,看看此种症状会不会消失。
  该女点头答应,回去后大概一周后又来诊所,告诉L医生,说病症完全消失,这几天没有出现之前情况,询问药物继不继续。
  L医生这时已经断定那间主卧定有问题,但不能如实说出,一个毕竟是别人家家事,再一个是不想引起女孩恐慌,于是只告知女孩药继续吃完,那些药物只是增强睡眠,有益无害,至于主卧就不要再进去了,毕竟是人家夫妻二人亲密之所,外人最好不要进去,有些事情不太好说。
  本来以为此事就此打住,没想到第二天女孩再次前来,导致了此后对此事的追查。

  继续。
  该女说,当天凌晨“鬼交”再次发生,时间跟之前大致相同,L医生就问:你昨晚睡哪里。
  女人回答:客房。
  L问:啷子情形?
  女人回答:抠我底下,很痛。比之前痛。抠完后还是冷笑。
  L医生马上检查,结果让人震惊,女人阴部出现几处新鲜血肿,跟上次检查一模一样,但比上次严重许多。
  L问:你确定屋头没人。
  女人回答:绝对没有,我门窗是关死的,要是有歹人他往哪里躲。
  问完话,L医生意识到一个问题:情况紧急,必须马上行动。
  于是内紧外松,安慰一番后让女人先回去,然后立马把此事告知一位同行,此人身份保密,只知道也是一位医生,不过有一些祖传手段,在内江地区颇有名气,我用K来代替。
  而此后发生的事情就开始灵异,真假难辨。
  我所了解的内容如下:K医生当天晚上就去了XX农机厂宿舍,上楼进入该套房间,当然那女孩在不在没人知晓,据说K医生在内呆了整整一夜,至于做了何事也无人知晓,第二天就从该房某处取走一个东西,是一个大包裹,用编织袋装好,之后给L医生打了一个电话,说:事情“杀国”。
  “杀国”是内江方言,就是“搞定”的意思。
  L就问:查出何事。
  K说:你估计没错,果然跟主卧有关,不过不是房间的问题,而是那张床。
  L问:床有什么问题。
  K说:跟C男前妻有关。
  L不解,追问有何关系,K没有回答,看来有所顾忌,最后叫L不要再管此事,然后电话挂掉。
  当时情况就是如此,过了半月有余,此事真相被一人打听出来。
  此人是“天朕药业”那位员工的一位熟人,跟K是同事关系,据她说K后来某次酒后失言,断续说出此事前后,原来里面竟隐藏一个可怖真相。

  原来那位C姓男之前有个老婆,姓Y,也在农机厂上班,比C还大数岁,9个月前因病离世,临死前留下一条古怪遗言,原话是“我跟你(指C男)睡的这张床,一年之内不准睡另外女人,否则后果自负。”
  “这张床”当然就是指主卧那张大床,当时Y女就躺在上面说的这段遗言,C当时应该追问过缘由,Y女是否做了解释无人知晓,当晚她就断气死亡,死后火化安葬不必说它,过了大概四五个月,C男结识一女,就是那位“姑姑”,没交往多久女方就住进农机厂那套房间,至于睡没睡主卧大床外人无从知晓,但住进去不到一月,姑姑突然给她侄女,也就是女患者打电话,说的内容之前提过,不再赘述,之后就发生离奇事件。
  最后,我记得我问过该员工几个问题,我第一个问题是:那晚上K医生在主卧里面做了什么?
  员工回答:这个谁也不知道,K医生对此没有吐露半个字。
  我又问:你说他第二天带走了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的什么?
  员工回答:这个他有个答复,但当时他笑嘻嘻的,还醉了酒,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问:什么答复。
  员工回答:他说里面是一床铺盖芯。
  铺盖芯?我不解。
  员工说:对。他说当天凌晨五点过几分,他在铺盖芯上面发现一团东西,类似尿液汗液留下的印记,形状很吓人,长了“长头发”,类似一个女人形状,之后40分钟左右慢慢消失,就像蒸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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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魔手魔手Lv3时间:2018-05-1514:38:06
  印象中内江这些年我就是02年去了那么一次,之后我们药厂跟“天朕药业”合作出了一些问题,我就没有再去,那位员工自然也没再见面。
  至于K医生最后那一段话,当时听起来的确危言耸听,像是醉酒后胡编之语。
  但说不定,就是真相。


20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5:47
第十五回重庆“怪童”事件

  俞老师说,06年时候他接到一个同行电话,同行是重庆人,说最近接到一个“单子”,很棘手,叫俞老师过去帮忙。
  那位同行说起来还算他“师弟”,二人的师傅是结拜关系,出师后分别在川渝两地做事,平时时有联络。
  于是第二天俞老师就坐车去了重庆,当天就跟事主见了面,询问之下发现事情果然非同寻常。
  原来事主是一40余岁男子,在XX区工会任职,他有一个7岁儿子,本来没什么问题,大概三个月前有一次去“时代广场”新华书店买书,当时此人在一楼,男童在二楼,看了一会儿后上楼找儿子,结果左找右找没找到,就有些慌乱,因为之前男童一直在“儿童类书籍”周围看书看玩具,怎么一会儿就没人了,莫非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时有工作人员也过来帮着寻找,很快有人发现男童踪迹,他正静悄悄一个人站在一排书架后面翻一本书,当时此人长出一口气,但这时旁边一位工作人员却咦了一声,说:你娃儿啷个看这种书?
  此人一看,也顿觉奇怪,原来男童面前的书架类别上写着“矿业类”,而之前看的也是一本找矿方面的书,厚厚的,名字一长串当时没记。
  此人就询问男童,后者却一言不发。
  当时谁也没多心,想的是他多半也是看着玩,就带走了,谁知过了半月,此人又带男童去“观音桥”某购书中心,当时还有他堂客(夫人),去了后他先去厕所,堂客带着儿子在看玩具,出来后发现堂客一个人在看一本儿童书籍,儿子又不见了,二人赶紧寻找,结果在某处角落发现男童,他正坐在地上看一本书,此人有些气急,一把扯过书,看后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又是一本矿业方面的书籍。
  他就意识到不对,就质问儿子:你怎么又看这种书。你看得懂?
  说男童当时还是没吭声。
  他堂客不了解内情,帮儿子说话,说:你管他看什么书,我娃儿行市,恁个小就晓得看挖矿的书,以后长大当矿老板挣大钱。
  事情总体就是如此。
  俞老师就问:你们家有没有人从事地质或者挖矿方面的工作?
  此人摇头,说:没有。我是XX区工会,老婆在区税务局,至于双方父母也没人从事相关行业。
  俞老师问:他平时对挖掘机是否感兴趣。
  此人回答:儿娃子都喜欢挖挖机玩具,至于他,看不出特别感兴趣。
  俞老师问:他是不是有好朋友在看类似书籍,于是他也找来看。】
  此人回答:这个问题没问过。不过,都是一二年级的娃娃,谁会看如此专业的书籍。不要说他们,我们大人如果不干这行谁会去看。
  俞老师说:你说得对,此事的确说不通。要不这样,明天如果方便你把他带到书店去,我到时候也去。
  二人议定,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此人依计带娃娃再次来到“时代广场”书店,男童很快跑上二楼,翻了一阵儿童书籍,突然一声不吭朝后走,走到那排“矿业类”书架后面,先注视一阵,像在寻找,然后从内翻出一本书,打开,静静翻阅。
  旁边,俞老师看得真切,他走到男童身旁,佯装找书,之后扯出一本翻阅数下,之后跟男童进行了一段惊悚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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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魔手魔手Lv3时间:2018-05-1515:52:55
  当时情节如下:
  俞老师说他靠近男童时候他正捧着那本书飞快翻,像有目的,翻到某页后突然停住,死死盯住,眼神阴沉,而就是这种眼神深深把俞老师震撼,因为他头一次从一位7岁男童眼里看到如此可怖神情,这绝非正常。
  于是他佯装看书,偷偷从书架内抽出一本,是同一本书,书名很长,叫《建国以来尾矿库重大事故案例分析大全》,作者隐去不说。
  俞老师于是翻到一个位置,男童刚才就是在该处停住,之后他从头到尾阅读了一遍,发现上面内容是关于六十年代某年在云南XX州一处叫“羊角凼”的地方,一个砂锡矿厂“尾矿库”发生的一起重大溃坝事故,上面详细记录了事故概况跟原因。
  这里有个细节必须交代一下,俞老师说其实他对矿业方面还有所了解,因为他老家有个叔叔就在矿场上班,至于上面提及的“尾矿库”是一个专业术语,他也略知一二。
  他说当时他就偷眼看男童,发现他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书,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一个字一个字的阅读,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成年人。
  他当时已经心中有数,于是装作无意说:死了一百多人,好惨。
  说当时男童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抓住机会,又说:以前的人不值钱,死了就死了,现在要赔十多万。
  男童突然开口,说:当时赔了20元,十斤苞谷。
  俞老师极度震惊,因为男童声音明显变成一个成年男性,还带着云南口音。
  但他不动声色,说:20元,也不少了。
  男童说:是不少。我看场电影才一毛二,我大儿子只要5分钱。
  俞老师说:坝坝电影?
  男童说:是。就在二选厂区里头一个广场上面,那次溃坝一起被淹了,二选厂区死了10多个,伤30多个。
  俞老师说:怎么会这么惨,我看书上介绍,修二期坝后做了稳定验算,坝口也放了矿的。
  男童却没回答。
  过了一分钟有余才阴森森说:坝基选址不对。他们就是这样给我说的。
  说完这句话,男童把书放回去,转头就走,很快走到“儿童书籍”那边,找来一本漫画书,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看。
  俞老师说他当时愣了半天,直到男童父亲扯他才回过神。
  二人赶紧走到男童身边,父亲跟儿子对了几句话,发现男童声音变回正常,看他语言神色,根本没认出俞老师,完全当做一般路人,绝不是假装。
  男童父亲就把俞老师拉到一边,问:怎么样。
  俞老师只说了一句:比想象中严重。
  随后,他叫该男不要担心,先带娃娃回去,剩下交给他,于是那对父子就离开书店,俞老师马上开始动手调查,果然查出一个内幕。

  俞老师查出来情况如下:
  那次“溃坝”事故发生在60年代某日凌晨3点半到4点之间,坝顶决口,共计涌出尾矿浆300余万立方米,淹没田地2000余亩,共计造成百余人死亡,百余人受伤,其中该矿场工人20余人死,40余人伤。
  而事故原因说法不一,有说二期坝土料含水率过高,有说坝身断面设计单薄,但更多认为是一座临时小坝坝基选址不当,引起坝体局部沉降,由于案情重大,上面派了专案组前来调查,结果在调查过程中矿场一位工程师突然自杀身亡,此人姓C,据说正是那座小坝的设计者。
  于是有人就传,说他一定是不堪重负,畏罪自杀,但也有人认为此事颇为古怪,因为事故原因正在调查,还未定论,此人为何就这样匆匆自杀,其中必有蹊跷。
  数月后专案组得出结论,本次事故属于“复合型溃坝”,就是上诉原因都存在,而C姓工程师自杀一案,也随之匆匆了结。
  查出资料后俞老师马上告知了男童父亲,二人立刻意识到一个毛骨悚然的事实——附体!
  但俞老师却告诉男童父亲,说他感觉此事还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他在那本书上发现一处很吓人的地方,在其中某页有一段文字,记录的是该矿场当时一位Z姓厂长一段讲述,内容无非是痛陈经过,今后一定吸取教训之类,俞老师发现,在男童阅读的那本书上,该段文字被手指甲抠烂了,抠出了长长几道痕迹。
  当时他感觉此事一定有因,之后他立马去了另外一处书店,就是“观音桥”那处购书中心,根据男童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了男童那天所看的第二本书,发现是一本云南矿业公司黄页,他当时胡乱翻了一下,发现一处地方有异,打开一看,这页上面介绍了一家冶炼公司,其中公司法人的名字竟然被抠了一个窟窿,“名字”被挖走了,他后来打电话咨询了一下,该法人竟然也姓“Z”,至于是不是那位Z姓厂长,现在没问出结果,但以他判断,两位“Z”,应该是同一个人!
  男童父亲问:你的意思,Z的名字,还有第一本书上那段文字,是我儿子抠掉的?
  俞老师说:他在抠书的时候,已经不是你儿子。
  男童父亲说:那他什么意思?在发泄愤怒?
  俞老师说:不是这么简单,我感觉他在找这个人,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兴许可以解决你孩子的问题。

  此事过了三天,云南XX市某小区一男子跳楼身亡,经查该男子Z姓,生前是XX市某大型冶炼公司老总。
  事后在重庆某酒席上,有人问俞老师,男童的问题解决没有,他点头,说解决了。问他如何解决的,他凄凉一笑,没有回答。
  而他对我们所述信息如下:当时送走男童父子,他马上对那位工程师展开调查,查出其老家,第二天他马上去了那地方一趟,之后问出一个情况,据该工程师一位亲戚说,当年工程师自杀后一个月,他们收到了一封家书,是工程师所写遗书,上面提到一个情况,说那次“溃坝”完全是他个人责任,因为伤亡重大,他难辞其咎,决意自杀谢罪。
  遗书内容就是如此,但是其家人却产生怀疑,因为里面有一处异常,工程师以前也时常给家人寄信,但都是用老家本地方言写成,而该“遗书”用词用句却一本正经,跟之前完全不符。
  于是他们马上提出上述疑点,但报上去后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家人也无办法,只好作罢,这么多年早已遗忘此事。
  我们当时问:这么说,工程师自杀事件是有人“捣鬼”。
  俞老师说:现在无法下定论,但那封遗书多半是伪造,这点不容置疑。
  我们问:也就是说,那个“附体”想借男童身体报仇。
  俞老师说:应该如此。
  我们问:那就奇怪,一个在云南,一个在重庆,“它”是如何附上男童身子的?
  俞老师说:工程师老家,是重庆潼南县。我后来问过,男童有个舅舅,一直在潼南做生意,男童去过两次。


21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6:21
第十六回油榨街“足浴店事件”

  我们办事处在“油榨街”,人员只有五个,其中有个叫老万的老员工,故事就是由他说出。
  他说事情发生在09年,当时办事处左边过去第三家是一家足浴店,很小,就只有两个女的,其中有个姓戴的是老板娘,09年某天晚上,大概也就八点左右吧,老万跟几个员工正在办公室内打麻将,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出去一看,正是戴姐,她正跟一个穿黑西服的中年男子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都是邻居,老万他们几个就过去劝阻,一问原因,原来那位“黑西服”是山西人,不停用山西话骂戴姐,意思是戴姐不做他生意,他觉得受到羞辱。
  老万就问戴姐,“来者就是客”,人家又不抢又不偷,穿着也文质彬彬,你为何不做人家生意。
  戴姐气鼓鼓的,反复说:就是不做。
  老万说:你总要说个原因。
  戴姐说:没有原因。其他人都可以做,就他不行。
  老万笑问:人家非礼你啦?
  戴姐说:没有。
  老万说:那为啥不给人家按摩,有钱都不赚?
  一边“黑西服”就大声嚷嚷,说:你们各位都听见了,你们评评理,这是不是欺负人。
  老万就当和事佬,劝“黑西服”,说:算了兄弟,人家妹儿多半今天身体情况特殊,改天来,改天她肯定帮你按摩脚。
  谁知道戴姐硬邦邦说:改天来也不行。
  这下整得老万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好尴尬在一边。
  这时“黑西服”越说越气,嚷嚷着要喊人来,来砸店,戴姐也不是吃干饭的,马上摸电话给她男友打,说要喊一车人来,眼看不可收拾,还是老万心肠好,发动周围几位大姐,几个拉“黑西服”,几个劝戴姐,终于把二人劝住,最后“黑西服”恨恨离开。
  事情解决,老万却多了一个心眼,把一个女同事叫到一边,叫她偷偷问一下戴姐,今晚上这事到底是何原因,没多久女同事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异常,说出一个惊悚情况。

  女同事说,刚才问了戴姐,她一开始不想说,后来劝了半天,发誓不说出去戴姐才说出来的。
  原来那位“黑西服”居然是足浴店老买主,之前来过四五次,但几天前他又来消费,在按摩时候戴姐在他身上发现一样东西,当时就吓得心惊肉跳,今天此人又来,她之前就已决定,不做他生意。
  老万他们就奇怪,问:她发现了什么东西。
  女同事说:一张寻尸启示。
  老万他们当时吓一跳,说:什么?寻尸启示。
  女同事说:对,你们没听错,就是一张寻找尸源的启示,发现的地方也吓人,在此人一只鞋子里面。
  女同事随后解释,说情况是这样,几天前也是晚上八九点,此人过来消费,当时小妹在给另外一客人洗脚,于是戴姐就过来按摩,此人之前来过几回,也面熟,知道是附近“万东花鸟市场”一摊主。
  按着按着此人睡着了,无意中戴姐发现此人一只鞋子里面有些古怪,就顺手拿起,是一只黑色皮鞋,里面垫着一块红色鞋垫,鞋垫下面露出白纸一角,打印了几排黑字。
  她当时很纳闷,撩开红鞋垫,结果马上看到一幅恐怖画面:鞋垫下垫了一张白纸,剪成鞋垫形状,上面印了一张黑白照片,质量很差,但明显看出是一具女尸。
  戴姐说,她当时心惊肉跳,只粗粗看了一眼,那具女尸上身赤裸,下身穿黑色长裤,身体呈侧卧状,肉色白泡,头发披散,像是从河里捞起。
  而尸体照片下方打印数排黑字,里面出现“尸长157厘米”“年龄约为XX岁”等等字样,最底下留有一个座机号码,一看就是一张寻找尸源的启示。
  她当时吓得不行,赶紧把红鞋垫盖上,这时“黑西服”兀自未醒,戴姐只感觉此人面貌突然阴森可怖起来,赶紧叫小妹来替换她。
  等按摩完,此人离开,她把此事给小妹一说,后者也吓得脸上变色,二人分析这个山西摊主一定有问题,他不会无缘无故把一张寻尸启示放在鞋子里面,他一定跟那具女尸有关系,要么是其亲属,要么,就是凶手也说不定!
  二人越说越害怕,戴姐说她当晚就没睡好,做了整晚噩梦,第二天把此事给男友一说,后者是个跑运输的,也觉古怪,但男人家毕竟要大套一些,说:你管逑他的,下回他再来不做他生意就完了。
  所以刚才“黑西服”又跑来按摩,戴姐就找了个理由拒绝,结果“黑西服”不干,于是才有开头一幕。
  听完女同事讲述,老万几人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想法跟戴姐一样,也认定那位山西摊主绝对跟女尸有关,但是有一点却说不通,不管是何种关系,他为何把那东西剪成鞋垫放在皮鞋里面,这个举动背后是何深意?
  商量了一阵,没有头绪,当天无话。
  大概过了一月有余,某天晚上十点左右,老万跟一个朋友酒后跑到“贵钢宿舍”附近一家按摩店消费。进去后发现一张床上睡了一人,正在做“泰式”按摩,他一眼认出正是那位摊主,而此人一双黑色皮鞋就放在床下。
  老万说他当时好奇难耐,就悄悄把按摩小妹叫出来,因为老万经常来消费,跟里面几个小妹都熟络,他就叫前者把那双皮鞋拿出,换成拖鞋,并且教她,说如果他发现,就说正在免费帮其鞋子上油。
  于是小妹依计取出,老万提到厨房,他事后说其实当时他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当扯开鞋垫,却看到了骇人一幕。


22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7:24
老万说,那对皮鞋内果然垫着红鞋垫,他试着扯开其中一只,下面果然出现一张寻尸启示,剪成鞋垫样,但他惊骇发现,里面内容跟戴姐上回所见完全不一致,还是打印出一张照片,还是一具女尸,但照片是彩照,且只照出女尸面部,其双眼紧闭,似乎异常痛苦,脸上肌肤明显被强酸腐蚀过,头发也基本被烧光,面目可怖。
  而照片下方出现数排黑字,不用说,是尸况说明,大意是该女尸是08年在贵阳附近XX镇一个垃圾场发现,情况如何如何,其中也有身高介绍,说“尸长165厘米”,下面留有一个联系方式,是一个132开头的手机号。
  这样看来,这位山西摊主身上竟然存有两张截然不同的寻尸启示,老万说他当时真的是毛骨悚然,不敢久留,赶紧叫小妹把皮鞋放回原处,之后“黑西服”醒了,没有察觉此事,穿鞋离开。
  老万当即把此事给朋友说了一下,朋友摸出手机,说:给那个132打一个看看怎么回事。
  于是打过去,很快接通,对方是贵阳市XX镇派出所一名警察,询问后却得到一个意外情况:该“启示”的确是该派出所张贴,但是此案已于当年年底告破,凶手已经伏法,至于其身份信息,电话里该警察没提及。
  随后他盘问老万朋友,说:你为何要了解这个信息?
  朋友敷衍了一句,说:启示为偶然捡到,因为涉及人命就想了解一下情况。
  当时电话就说了上述内容,放下电话后朋友说:虽然这起命案告破,但不能肯定之前那张启示所涉及的案件也告破,会不会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说不定两件命案之间还有联系,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报警。
  于是二人立马报警,警察赶来后很快抓获此人,在搜查其暂住地时候发现一个诡异情况,而鞋底藏“寻尸启示”的真相也随之告破。


  据说警察在其暂住地床上搜出二十多张“寻尸启示”,全部平铺在床单下面,当时场景无比惊骇。
  而警察看了内容后更为震惊,这些“启示”时间跨度竟然超过20年,案发地址也不尽相同,有在山西,有在河南有在四川,当然也有贵州,而其中有两张很特别,一张是1983年发生在山西XX市的一起命案,内容是寻找一具从河内捞起女尸的尸源,另一张就是2008年在贵阳XX镇发生的“垃圾场女尸案”,毋庸置疑,就是此人鞋底那两张的来源。
  在警察审问下此人终于交代了“作案”原因,其中经过令人不寒而栗。
  内容如下:此人原籍山西XX市,父亲是该市某锅炉厂宣传干部,大概在1979年时候该厂搞了一次“安全教育活动”,其间他父亲搜集了很多本市各大厂矿以及企事业单位发生的各种安全事故案例,为了让活动更有震慑作用,还搜罗了一部分相关事故现场照片,上面场景都是惨绝人寰。那天父亲把资料遗忘在家中,当时此人还是十二三岁的男童,由于好奇,偷偷翻阅其中照片,无意翻出一张,上面竟然有一具裸体女尸,之后的情节只能用耸人听闻来形容。
  据他交代,当时他看过照片后,身体竟然起了奇妙的生理反应,正惊惶,这时候其父突然回家,此人猝不及防,就把照片藏到一只球鞋内,之后穿上鞋子去上学,他说当时他那只脚踩在照片上,一开始凉幽幽,后来在上课时候突然有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似乎踩到了一团女人的肉体,顿时让他面红耳赤,之后那种感觉愈发严重,当时还没下课,他竟然坐在座位上发生了“遗精”。
  他交代,说起来,那次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射精,当时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之后取出照片,当晚回家后不敢再放在鞋内,怕母亲换鞋垫时候发现,就偷偷塞进床单下面的棉花垫内部,当晚睡觉过程中,在梦中他再次“遗精”,他当时又兴奋又害怕,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几天后母亲在整理床铺时候发现了照片,交给父亲,二人把他狠狠暴打一顿,但说来奇怪,从此他就对女尸照片发生浓厚兴趣,但当是没有网络,正常渠道无法搜集到这种照片。
  直到1983年时候,他在放学途中偶然发现一根电线杆上张贴了一张公告,上面出现一张女尸照片,上半身裸露,他顿时莫名兴奋,晚上出来,偷偷取走,偷偷放在铺盖下面,当晚又出现了那种奇诡体验。
  而之后,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说后来出外做生意,每到一地,总是到处走街串巷,就想寻找有无“寻尸启示”,而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必须交代,他说为何要频繁找寻新的“启示”,因为之前旧的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慢慢失去新鲜感,无法带来那种神妙体验。
  奇案告破。所有人都谓然感叹:当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不是此人亲口所述,单凭想象,你我之辈谁能相信世上居然能发生如此龌蹉无比但又奇诡非凡之事?

  其实这里面有一处疑点我没有明说。
  不知各位看出来否,因为涉及人伦,其中关节我无法细说,我就给各位一点提示,那就是第一张女尸照片——就是1979年该人得到的那张——当时此人还是一个懵懂少年,为何在目睹照片内容并踩在脚下后会发生那种奇诡体验,其中含义可谓森森如海。


23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7:43
第十七回贵阳解放路“鬼扯头”事件

  此事是我在贵阳办事处时候听来的,讲述者叫小贾。
  小贾是办事处出纳,她说此事其实是她一姑妈所说,当时其目睹了事件整个过程。
  她姑妈也姓贾,那阵子喜欢到“解放路”旁边一个小广场跳“坝坝舞”,2011年时候,舞团有个领舞的,是市某某文工团退休职工,有一天请了病假三天,为了不耽误跳舞,介绍了另外一人来领舞,之前作了介绍,说该女跟她以前是同事,也是该文工团的,叫W姐。
  此人第一次来是晚上七点半,按惯例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段开始,来了后此人也不说话,站在最前面,跟着音乐就开跳,跳了几下大家都感觉一事不对劲。
  原来此人跳的时候,动作很僵硬,好几个地方都跟不上节奏,明显慢半拍,那模样根本不像一个领舞的,倒像一个初来乍到学跳舞的菜鸟。
  当时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碍于礼貌,跳的时候没人出声询问。
  跳完一曲,此人依然不跟其余人交流,叉腰站在中央休息,等舞曲又起,继续领舞,而姿势依然僵硬。
  就这样跳到十点左右,此人收拾一下,直接离开。
  等她走了,大家就议论纷纷,就说此人怎么回事,感觉还没我们跳得好。
  有人说:可能人家第一次来,紧张。
  有人回答:紧张有可能,但说她是文工团的我不信,根本没有舞蹈底子。
  有人回答:明天来了你问她。
  那人说:算了。你看她刚才那个样子,板着脸,话都不想跟我们说。
  有人解释:人家眼界高,看不上我们这些“坝坝太婆”也正常。
  第一天无话,第二天同一时间此人又来,还是一言不发开跳,舞姿依然慢半拍,跳了大概四五曲,在休息间隙,一位老大姐把两个同伴悄悄拉到一边,其中就有那位姑妈,老大姐说:喂,你们发现没有,此人有个事情好奇怪。
  姑妈当时就问:什么事奇怪。
  老大姐回答:我刚才一直在观察,发现此人领舞的时候,两只眼睛老是斜着往地上瞟。
  姑妈说:这有什么奇怪,人家又不是瞎子,想往哪儿看就往哪儿看,管你什么事。
  老大姐说:不对,我感觉她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好像是有意的。
  这时舞曲又响了,三人就归队,姑妈想起这件事,就偷偷跟第一排最左边一人换位置,在跳的时候就一直偷偷注视那人,果然发现异常,此人跳舞时候,双眼一动不动,斜睨左前方一处地方,姑妈顺着看去,发现那处地方是该人的影子。
  跳完这曲,休息时候姑妈把刚才那二人拉到一边,说:你说对了,她就是一直在看左前方。
  另一人问:左前方有什么。
  姑妈说:没什么,就是水泥地,上面是她的影子。
  老大姐说:你说对了,我之前就是发现她跳舞时候一直盯着自己影子看。
  另一人说:这也不奇怪,可能她想通过影子看一下自己的姿势。
  老大姐说:不对,她不是那种神情,我感觉她好像在——
  说了一半她没说出来,另一人问:好像在干什么?
  老大姐说:刚才我一想到这个结果我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痱子,我感觉她在跟着影子跳。
  另一人说:你说什么我不懂。
  老大姐说:我感觉她一直看她影子,是在跟着跳舞,就是影子怎么跳,她就跟着怎么跳。
  此话一出口,把其余二人吓得身上发抖。
  这时舞曲又响了,是最后一首,在W女跳的时候,三个人目不转睛盯着此人的眼神跟影子,发现老大姐的感觉似乎是正确的,顿时都不寒而栗。
  跳完,此人走了,姑妈说她当时特意观察了一下此人的影子,拖在地上很长,跟随此人走远,看不出任何异样。
  等其他人都离开,三人又商量,老大姐说:这样看来她之前动作慢半拍就有了答案。
  另一人问:那咋办。
  老大姐思索一下,说: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验证,但你们要配合。
  当即她说出该办法,姑妈二人犹豫之后还是同意,第二天她们如法炮制,却发生一件凶灵惨案,姑妈说当时的情景她如今历历在目。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W女照常出现,在跳第四曲的时候,姑妈突然跟那位同伴争吵起来。
  当然二人是头天商量好的,当时一个在第一排,一个在第二排,一开始只是假装拌嘴,当时舞曲未停,都在跳,那位W女边跳,边回头查看,这时姑妈依计拿起一个保温杯朝同伴泼水去,同伴假装躲藏,一下躲到领舞女身前,姑妈假装怒骂,劈头朝领舞女泼去,一下泼在其上身上,趁她整理衣服,姑妈立马朝底下望去,只见左前方此人的影子也在做同一个动作,看上去没有异常,她一时脑袋发热,保温杯一扬,竟然朝影子泼去,正好泼在其上,说这时发生了极度灵异一幕:只见从那影子里面突然斜飞出一个“黑物”,像是什么东西的影子,形状无法形容,大小如“猫”,速度如闪电,一下就不在了,姑妈大骇,正四处张望,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剧烈刺痛,一摸,手上有血,原来头顶处一块头皮连同头发竟然被生生扯走,力量来自头部上方半米处,而她清楚记得,当时周围两米没有任何人,那个扯走头皮的“鬼物”似乎是突然从半空出现并消失。
  之后就一片混乱,等稍微停息,大家左右观看,才发现那位W女不知何时已经溜掉,老大姐马上给之前那位领舞者打电话,此人说,那女人的确是她之前同事,但二人至少有五六年没见面,那天在某菜市场碰见,留了电话,后来生病才叫她顶替,至于此人目前家住何处,在何处上班,完全不知晓。
  当然,在问话时候老大姐并未说出“鬼影”之事,第二天原先领舞者回来继续,三人也说好,没有再提。
  过了几天,听来一个消息,说几天前有个垃圾工在一个垃圾桶里面发现一物,是一小块头皮,仍有血迹,带着一长溜头发,该垃圾桶位置就在广场西侧,离那群跳舞大妈只有不到十米远。
  此事至今无定论。


24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7:59
第十八回贵阳XX测绘院“车铃铛”事件

  此事也是老万所述。
  他说大概在83年时候,贵阳XX区测绘院宿舍发生一件怪事,连续几天宿舍家属在晚上睡觉时候都要听到几声铃铛声音,明显是自行车铃铛,“铃铃铃”连续响几声,时间是凌晨时分,因为那个时间段大家都在睡觉,那个声音又很尖利,虽说只响了几声,此后就不响了,但是还是把很多人惊醒,特别是一些老年人,惊醒后就无法入睡。
  于是就有人提意见,说:哪位师傅在按铃铛,请不要再按了。当时想的是可能哪个小区家属早起,骑自行车出门时候按了铃铛,但是此后几天,铃铛声还是要响,还是在那个时间段,于是就有人不满,有人就在那个时间段不睡觉,专门蹲守在家中,看是何人这么讨厌,结果就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通过观察,发现铃铛声出自X单元一楼,但是该时间段,没发现有人进出,更不用说骑车进出。
  大家就很纳闷,既然没人进出,那铃铛声从何而来,这个疑问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到了第7天,该单元一楼一户住户发现一个事情,单元门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女式,型号为“24”,前轮像被什么重物撞过,轮圈弯得非常厉害,最可怖的是,龙头上还有一段血迹,缝隙里面还夹了几根女人的头发。
  因为发现血迹,该住户马上报警,结果查出一个恐怖信息:该“凤凰”自行车的主人是一位女工,家住另外XX区XX建材厂宿舍,于7天前一次车祸中身亡,时间是当天凌晨4点到5点之间,至于案情是:当时该女工骑一辆“凤凰”自行车去城北XX建材城送货,在XX路口跟一辆拉货的三轮正面相撞,女工倒地后头部撞击路边石墩导致颅内出血而亡,而据三轮车师傅交代,当时在撞击之前,他清楚听见女死者在尖叫“铃铛没了”,此后躲闪不及,两车相撞,现场检查其自行车,发现铃铛果然不在,后据死者父母说,应该是头天下午下班后被小偷偷走。
  女工情况基本清楚,现在就有一个疑问,这辆“凤凰”女车是何时被何人“搬”到“测绘院”宿舍里面来的,这里必须说明一点,为何用“搬”不用“骑”,因为该车前胎完全变形,根本无法骑行。
  而据死者家属反映,当时该“凤凰车”被交警检查后,被家人取回,就放在自家楼下,当时正准备卖给收旧货的,结果那天发现,车子不见了,当时因为不知道被何人取走,本身也是一辆烂车,也没有追究。
  此事过了数天,之前那辆“凤凰”已被死者家人领回,那天单元一楼一家住户在清理门口箱子时候,发现一个鞋盒,里面放了五个自行车铃铛,其中一个,正是“凤凰”牌,而之后,有人反映,说该测绘院宿舍里面有几个小男孩,长期在外面偷盗自行车铃铛,这五个铃铛绝对是其中一位偷盗后藏于此处的,至于此小孩是谁,当时也没人去查,大概是都知道此事利害关系。


25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8:41
第十九回边陲奇闻之“钱夹”

  之前我在思茅市认识一个朋友,叫小况,老家在“西盟县”,原先是搞木材的,后来转行做药业,他给我说了好几件当地奇闻,其中有一件是他亲身经历。
  他说大概04年时候有一次坐车从“西盟”到邻近某县办事,当时他一个人坐最后一排,前面一排坐了三个人,一个村妇,一个中年男,一个小伙,开了一半小伙下车,这时小况发现小伙之前的座位上有一个黑色钱夹,应该是他不小心掉落的。
  小况当时就想招呼他,但不知怎么回事没喊出声,他说那个钱夹很长,拉链是拉开的,里面露出一叠百元大钞,粗粗估计有一千余元。
  他当时就心跳加速,但马上意识到不对: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丢包计”。
  于是他冷眼旁观,前排还剩两人,那位村妇坐在靠窗位置,一直看着窗外,应该没发现,而那位中年男明显发现了钱夹,此人穿一套油腻腻的绿工装,像是某个机修厂的工人,只见他明显表情有异,脑袋没动,但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瞟瞟钱夹,又瞟瞟小况,显得很鬼祟。
  小况说他当时就暗自好笑,他已经断定“绿工装”是小伙一伙的,二人设局,就等着小况入套。
  于是他不动声色,一直僵持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时发生一件意外:“绿工装”像是等不及了,伸手抓住钱夹,迅速塞进工装里面。
  小况当时就懵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设局行骗者自己把钱夹塞进去了。
  奇怪归奇怪,他也没吱声,就等着看后续,总觉得此人是否在实行第二套“方案”,谁知“绿工装”却一直没动静,坐在原位闭目养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又等了10余分钟,前方传来手机响,司机在接一个电话,接完,他把车子往路边拐停,从路边围过来三人,跟司机说了几句,上来二人,一个光头一个瘦子,都是凶神恶煞,直直朝后面走来,走到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二人先看了看座位,然后看了看小况跟“绿工装”,其中光头说道:我表弟的钱包掉了,你们格看见了?
  小况当时一凛:看来这还是一出“丢包计”,这二人跟那小伙是同伙,就不知道“绿工装”在其中是何身份。
  于是他望向此人,那人却很奇怪,一直坐在那里,因为角度关系看不见脸部表情。
  这时那位光头又说:你们哪位把钱包拿了,麻烦交出来嘎。
  “绿工装”还是不动,这时小况发现此人脑袋耷拉,好像睡着了。
  正在僵持,那位村妇突然站起来,指着“绿工装”说:是他拿的,我瞧见了。
  这句话一出口,小况说他大吃一惊:看来这个不声不响的村妇才是他们的同伙,真是江湖险恶。
  光头二人一听,都恶狠狠注视“绿工装”,光头说:师傅你不要装睡了,快把钱摸出来,就几千块钱,摸出来就算逑了。
  “绿工装”还是不动,光头不耐烦,骂了一句粗话,扬手就给了前者一巴掌,同时骂了一句,让你鸡巴装!这时发生蹊跷一幕:“绿工装”突然朝右边倒去,如同喝醉,一下倒在村妇身上,当时事起仓促,小况不由站起查看,就见此人仰面躺在村妇身上,脸色死灰,嘴巴张开,双眼瞳孔散大,竟然死了。
  当时周围四个人都吓一跳,村妇一下子弹起来,“绿工装”一下倒在座位上,脸上表情死人般可怖,光头二人发现不对,那位瘦子马上伸手去探鼻息,很快缩回来,随后伸手进“绿工装”衣服内,摸出了那个钱夹,小况注意到里面空空如野,那叠钞票不见,应该是被“绿工装”之前取走,但瘦子二人似乎急于脱身,拿起钱夹就撤退,村妇也紧紧跟上,当然临走时候三人都狠狠瞪视小况,意思很明显。
  当时三人很快下车,走之前跟司机说了几句,司机竟然没过来查看,直接发动开车,当时倒数第三排坐了一个老者,也发现有人倒在那里,但可能因为害怕,扭过头没声张,后面就只剩下小况,他说他当时感觉此处不宜久留,于是抓起背包朝前排走,刚走一步,身后一阵动静,扭头一看,“绿工装”竟然坐起身子,脸色还是灰色,但嘴巴已经合拢,就看其双眼内两个瞳孔还是呈“散开”状态,当时情形非常诡异,把小况惊得居然无法挪动步伐,只有瞪视此人,就见后者抬起双手,两个食指摁住两边太阳穴,轻轻抠了几下,然后发生神异一幕:此人两个瞳孔突然开始收缩,很快缩成正常大小,放出正常目光,之后此人看了小况一眼,不发一言。
  当时情形就是如此,小况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一个人能自如控制自己眼球的形状大小,当真骇人听闻,后来此人提前在某处下车,之后小况在该路线坐了好几次车,再也没有遇见一次。


26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8:56
第二十回边陲奇闻之“”

  不知是哪年,听说文山市有个卖药的婆婆很“神”。
  说那个婆婆是“马关县”人,长期在文山市“七花广场”上卖药,背了一个背篓,里面就装一种药,叫“崖糖”,这种药我在昆明见过一次,也是一个外地老头背了个竹篓在卖,形状颜色像红糖,硬度也相仿,不过表面呈蜂窝状,据说是一种药用石头,采自深山的山洞里面,买了后砍下一块,泡水喝,可以治疗气喘咳嗽。
  说那位婆婆就卖这种石头药,不过她卖的方式跟比别的贩子不一样,比如说你要去买她的“崖糖”,她会冒一句“你格信”,就是云南话“你信不信”的意思,你要不懂,问“什么信不信”她就不说话了,问你要多少,然后用刀砍,称重,给钱走人。
  我记得当时我问讲述此事的人,是个女的,我问她:要是你说信,她又会干嘛?
  那女的说:说出来怕你吃不下饭,她也会问你要多少,也用刀砍,称重,但是在给钱走人之前,她会做一件事,会朝你买的那块崖糖吐一口唾液。
  我当时很吃惊,问:你说什么,吐唾液,就是吐口水?
  女的说:是。就是吐口水。有的人还要求多吐几口。
  我问:这是为何?
  女的说: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也觉得好恶心,后来问了一个当地人才知道,这里面居然有一个门道,据说被她吐过口水的崖糖,回去熬水喝后,治疗效果比没吐过的要好很多。
  我当时已经懵了,笑问:还有这么奇怪的事,那老人的口水莫非还是药。
  女的说:在其他地方不是,在她们那里,就是。
  女的随后解释,说据一个知情人说,那种崖糖是从马关县附近山上山洞内凿出来的,吐口水是为了增强药效,相当于药引的性质,不过很神奇的是,只能是当地人的口水,而且不是所有当地人都行,只能是其中几个姓氏,那几个姓氏的后人吐的口水才有药效,女的就问,那外地同样姓氏行否?知情人说,那肯定不行,必须是当地那几个姓氏后人,说这里面的奥妙是这样,说那几个家族他们的口水中有一种东西是外地人不具备的,至于具体是什么就无人知晓,邓经理你要感兴趣,可以组织专业人士研究一下。
  当时就说了这些内容,至于那位婆婆现在还在不在文山市,我也不知道,反正前年我出差到文山,专门去了“七花广场”一趟,没看见这个人,找了两个人打听,说该婆婆很久都没来了,说不定,八九十岁的人,已经“走”了。


27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9:09
第二十一回边陲异闻之“董平女”

  2013年我到“景洪市”出差时候听说了一事,还有点意思。
  讲述者是景洪市某医院药房副主任,他说前段时间跟几个朋友到“打X镇”玩,该镇是个边陲小镇,过去几百米就是越南,当时晚上喝了酒,朋友把他带到一个边贸市场,说二楼上有一种“越式按摩”,想不想试试。
  他就问是不是那种带“色”的,朋友说不是,人家是正规按摩,不过花样跟一般的“中式”“泰式”都不一样,很便宜,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二人就上楼,各自进入一个按摩间,当时在按摩间门口站了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白白的,扁平脸,先说了一句东南亚话,又转成中文,问他如何消费,他就说“越式”,女人就领他进去,里面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很低矮,像榻榻米,床后有一口很大的立柜。
  女人就叫他趴上去,因为是正规按摩,也没脱衣服,女人先常规按摩了几下,当时屋内有一股熏香,他就开始晕乎乎的,按了大概半小时,女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中文“等我一下”,说完起身,也没走,站在床后面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他当时晕沉沉,也没管,闭眼趴着,过了大概两分钟吧,背上一沉,女人竟然压了上来,他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原来女人正躺在他身上,姿势离奇,面朝天,背抵着他的背,当然穿着衣服,看见他转过脸,女人也扭过脸,四目相对了数秒,女人又把脸扭回去。
  他就好奇,问:你做哪样?
  女人在上面用中文回答:你点的,越式。
  边说,女人边用双手撑住床,同时耸动两片肩胛骨,身体缓缓向下移动,移到他尾椎位置,又缓缓移上来,也就是说,女人是用她的“肩胛骨”在给他按摩,就这样上下移动了三次,女人又在他耳边说“等我一下”,然后“倏”的一下,他背上一松,女人身体不见了,速度奇快,就像一口“箱子”被人提走。
  当时他就好奇,转头去看,发现那女人正背对他,在关柜子门,关好,走过来,说:完了。
  他就起身,付钱出门,朋友也出来了,问他:感觉如何。
  他说:还行,还第一次被人用肩胛骨按摩。
  说完这句话,想起刚才怪事,就问朋友:你按摩完的时候,那个按摩女是不是突然一下起来,就像被另外一个力量扯起来一样?
  朋友说:你为何这样问。当时我一直在跟按摩女说话,她中文说的很流利,我记得按摩完后,她是翻身下床的,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当时二人就说了这些话,也没往深处想,按摩完,又去KTV跟另外一朋友唱歌,唱到凌晨四点钟,出来后三个人去吃越南烧烤,结果之后就看到了离奇一幕。
  原来当时在吃烧烤时候,他又说起此事,烧烤摊主是个男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他就问:谁?
  摊主说:你说的是不是那对双胞胎,从越南董平县来的。
  他说:什么双胞胎。
  摊主说:我说了你肯定不信,你们等会儿吃完了去集贸市场后面去看,她们这个时间应该在那里吃河粉。
  三个人于是很快吃完,朝该地址走,果然在集贸市场后面一个“河粉摊”上有了发现,之前那位“扁平脸”正坐在那儿吃河粉,而她背上背了一人,模样跟她一模一样,也是白白的,扁平脸,二人背靠背,背上那女人正往嘴里塞东西,而此人没有双腿。


28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29:24
第二十二回边陲异闻之“带刀者”

  “沧源县”也算边陲,下面说一件关于它的奇闻。
  某年我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事,说昆明XX区文化局有个赵姓男,03年时候去“沧源县”,那边有一种刀,是当地特产,叫户撒刀,他过去想买一把回来,到了沧源县,去了好几个卖刀的铺子,都没有特别满意的。
  临走前又去了一家铺子,在马路边,看起来很破败,他随便看了看,发现墙上有一把刀很合他胃口。
  原来小赵买刀有个特点,不喜欢新货,喜欢古旧,当时那把刀就很旧,样式也老土,总之各种部件都很粗糙,但他却看上了,跟老板一说,老板竟然夸他眼力好,说这把刀其实是老板一位祖上打造的,因为老板不想再卖刀了,想做点其他生意,就把所有存货拿出来,准备处理完后,改行。
  当时就说了价格,也不贵,100余元,买了后老板问他住址,说到时候给他邮寄过去。
  小赵说:不用邮寄,我直接带走。
  老板说:要不得,你是外地人,路上要被查。
  原来这里面有个规矩,就是当地人身上带刀,到处走没问题,但外地人就不行,一旦被边防查出来,要没收。
  小赵很固执,还是想随身携带,老板也是心好,说:要不这样,你上车时候找一个本地人,给他点好处费,把刀给他,到时候到昆明他再拿给你。
  小赵心想这个主意好,就点头称谢,临走时候老板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说:你不能乱选人。
  小赵肯定没听懂,问:什么意思?
  老板说:我也不知道,是我父亲之前交代的,他说要是把这把刀卖了,一定要给买主说这句话。
  当时就说了这几句话,小赵也懒得多问,于是来到车站,在车上找到一个男子,是当地人,也到昆明,说好价钱,把刀给他。
  结果路上也没遇上边防,很快到了昆明,在XX车站下车,男子把刀还给他后就离开,小赵打开包装查看,发现一处异常:刀锋的某一面出现一坨“黑团”,有半个巴掌大小,形状无法形容。
  他当时也没在意,用手擦了一下,擦不掉,用衣服擦,也擦不掉,他当时以为是什么“氧化”后形成,于是把刀放好,走出“出站口”,结果看到了骇人一幕:他亲眼看见那位“带刀”男子在车站门口过马路时候,一辆公交车拐弯,直接把他撞到几米开外。
  后来小赵马上过去帮忙,人很快被120拉走了,生死不明,但死的可能性大,之后小赵心惊胆战回到家,拿出那把刀,发现那层“黑团”大部分消失不见,只留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小团。
  据说当时听者中有人不信,小赵说:不信,就到我家去看,那个“黑团”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怎么弄都弄不掉。


29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1:27
2014年时候我从药材厂出来,赋闲数月,某天在昆明参加一酒局,席间认识一位同行,成都人,之前在“五块石药材市场”开门店,他说他漂泊半生,想休息了,合计着在成都开茶楼,想找个合伙的,三言两语,把我说动。
  于是第三天我就去了成都,半月后茶楼动工,地址之前提过,不再赘述。
  不过对我来说,到成都不单单是找到了工作,最幸运的,是认识了几个人,其中有个叫小冯的,是我合伙人老同学,也是老成都一枚,跟他二人喝酒数次,除了天南海北,纵马江湖,其间小冯还说了两次,说他原来他打死也不相信,后来才确定他属于“灵异体质”,而导致他作此结论,基本来自他那两年在“沙影”的神异见闻。
  请聆听《“沙影”凶灵档案》系列。

  “沙影”全称是沙河电影院,在成都东门,那儿有条河叫沙河,电影院在附近“建设路”上,按小冯的说法,八九十年代生意异常火爆,之后渐渐沦落,后改名叫“星美影院”,今年我去那边参加酒局,发现“星美影院”的招牌还在,巨大无比,高高悬在五楼,但一问,三年前该影院就垮掉了,现改成一火锅店,当时我仰头凝视那块招牌,感觉就像一只老雄狮的头颅,虽岁月迟暮,余威尚在,兀自诉说当年。

  小冯说他原单位在一个国营厂矿,叫“七八四厂”,也叫“锦江电器厂”,91年到93年他在“沙影”附近“三十中”读了三年初中,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网吧,电影院是他包括当地所有年轻人唯一的休闲玩耍场所,那时候影院规模很大,有两个“电影厅”,两个“录像厅”,三个电子游戏室,两个台球厅,一个溜冰场,基本涵盖了当时所有娱乐项目。
  而下面要讲述的是关于其中一个“录像厅”的几件奇闻。

  那个录像厅在影院大门右边,由一座仓库改建,承包者为影院老板一位亲戚,每天放映时间为两档,第一档从中午开始,几部录像滚动播出,第二档从晚上10点开始,为“通宵”,一般人都喜欢看“通宵”,一共5部影片,分别是“枪战片”“喜剧片”“科幻片”“生活片”,最后是“恐怖片”,票价也便宜,15元一张,可以从10点一直“拉撑”看到早上6点,厅没多大,20多个位置,每次都能坐满,小冯一共去了10余次,每次里面都是人头挨人头,乌烟瘴气,因为毕竟是私人承包,管理松懈,喝酒抽烟嗑瓜子,无所不能。
  而就在那三年,小冯听来几件关于该录像厅的恐怖传闻,其中一件,还是他亲眼目睹。




 第二十三回沙影凶档之“黄衣人”

  大概91年时候,录像厅出了一件奇事,据说当时差点吓死一个女人。
  情节大致如下:说有一对男女,都是附近“新兴仪器厂”工人,那天晚上相约看“通宵”,当时正在放映一部港台片,叫《大哥大》,万梓良主演,看到一半时候,可能对片子不感兴趣,女工人昏昏欲睡,正要睡熟之际,感觉有人在摸她,睁眼一看,原来是男友,而片子里面正在播出一个男女“缠绵”镜头,是万梓良跟女主角在床上亲热,女工人心想肯定是男友看见这些镜头,起了“色心”。
  于是就半推半就,男友看她不反抗,胆子愈大,先是摸,后来嘴巴贴上来亲她脸部,亲了一阵,贴到她嘴巴边缘,而整个过程该男不发任何声息。
  因为当时二人坐在最后一排,左右没有完全坐满,光线也黑暗,尽管有人发现二人动作“色情”,但习以为常,也无人阻止。
  眼看男友舌头伸进其嘴内,女工也呼吸难耐,也伸出舌头迎合,但马上她感觉不对:男友嘴里倒是有舌头,但牙床边缘光溜溜的,竟然没有牙齿。
  女工一下就惊醒,睁眼细看,这时才发现“男友”脸型不对劲,他本来是一张方脸,但此人却是一张尖脸,虽说他一语不发,但身上气味这时闻出,明显跟男友气味不一致。
  于是她就尖叫推搡,那人突然放手站起,一言不发,转身沿过道快速行走,走到门帘处,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人,穿一件土黄色外套,正是其男友,跟“怪人”迎面错过,后者撩开门帘,快速走出,女工这时才尖叫,说“抓到他!”,男友不解,回身去追,但就那么一下,那人已经不知所踪。
  后来问女工,怎么连是否男友都无法区分,她一直信誓旦旦,说此人也穿着一件土黄色“外套”,还有,当时光线阴暗,所以没有辨别。
  这里必须说明一点,关于那件土黄“外套”,据小冯说,91年时候成都东门好几家国营厂矿都采用了同一种工作装,就是该件外套。
  此后据说该男女就此进行过调查,结果如何不得而知,而那个没牙齿的“怪人”,据说就出现了那么一次。


30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1:43
第二十四回沙影凶档之“脸”

  也是91年时候所出事情,说当时也是一女,跟几个朋友看通宵,大概凌晨5点,在看最后一部录像时候,该人突然尖叫,指着身后一男子,同伴问她出了何事,她却支支吾吾无法说明,似有难言之隐。
  事后问其原因,她才说出真相:原来当时正在看一部恐怖片,国产的,叫《圣保罗医院之谜》,其中有个镜头,是女主角在一个雨夜惊醒,去关窗户,无意发现对面钟楼顶部一扇窗户后面站了一人,正凝视她,此人正是其死亡一月的父亲,之后镜头是该“亡父”面部特写,而就在此时,该女观众听到身后有异响,于是回头去看,却看到可怖一幕:身后坐着一位男性,正直直凝视她,一道光线从其下巴底下照上来,照出其面部,而其长相跟神情,包括光线效果,竟然跟屏幕上那位“亡父”一模一样。
  后来据说有人居然认识那位男观众,是附近“刃具厂”某钳工,有人专门去查看了此人长相,据说跟电影内那位“亡父”不尽相同,只能说有几分神似,而据他本人叙述,当时他正看录像,手里把玩一枚钱币,结果钱币不小心落地,他身上揣了电筒,于是打开寻找,之后该女观众正好回头,才有之后一幕。


31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1:56
第二十五回沙影凶档之“撞墙”

  小冯说93年时候他听来一事,当时他绝不相信,后来见过事主本人,才知传闻非虚。
  他说该事主姓G,他喊G哥,是一起在“沙影”打游戏时候认识,后者比他大两岁,是附近市XX中学高二学生,那时候经常跟其几个同学过来玩耍,大概在93年9月份时候,小冯发现G哥不来了,于是询问某人,该人是G哥同学,据他透露,G哥上个月出了一事,非常离奇,现在都未找到原因。
  该人所说如下:一个月前某天,当时是周末,G哥因为发烧在家中休息,他住附近“82信箱”宿舍,其父母均为该信箱职工,当时其母在家中午睡,其父外出,大致下午2点左右,其母突听G哥在屋内吼叫一声,之后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撞击墙面,其母担心,打开G哥卧室查看,发现惊悚一幕:G哥蜷缩在床上,面容痛苦,经检查发现其头顶正中处有血,还沾上少许墙灰,其母呼唤他数声,G哥一直无法回答,似乎处于昏迷状态,前者赶紧喊人将其子送到厂医院,经检查发现其头顶皮肤破裂严重,明显撞击过一个硬物。
  于是其父母回家查看,发现两个情况:当时G哥所睡床挂了一面蚊帐,蚊帐顶部发现一个新鲜窟窿,有脸盆大小,明显被一股大力撞破形成,而上方天花板处发现一团血迹,大小如半个手掌,其父架上凳子上去查看,在血迹内发现几根人的头发,应属其子。
  其父母当时就毛骨悚然,联系到之前其母听来的异响,他们意识到一个骇人事实:其子受伤原因,是从床上跳起后头顶撞击天花板导致。
  这是个无法想象的事实,小冯说他事后曾跟那几位高中生去了G哥家,他亲眼所见,那张床距离地面有30公分,而床板距离天花板至少有2米5到2米6,G哥当时身高一米六左右,就算他站在床上往上跳,以他的身体素质,最多跳2米1到2米2,那当时他是如何弹跳到如此高度并且用头颅狠狠撞击到天花板墙面?
  这是个无法解释的问题,而据G哥后来承认,当时他属于睡熟状态,醒来后发现已经睡在医院,所以当时发生何事他完全无法回忆。
  眼看此事就要成为一桩悬案,还是其父亲心细,通过一处疑点查明了此事大致真相。


32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2:07
那处疑点就是G哥事发时候那声吼叫,其母回忆,是“乌都”两个字。
  其父当时立马想起一事,G哥之前有几次自言自语,嘴里也出现“乌都”二字,像在念一个英语单词,于是他询问儿子几位同学,其中有一位姓F,经常跟G哥一起打游戏,其他几位都说不知道“乌都”是什么意思,英语里根本没有这个单词,最后问到F生,该人说,“乌都”不是什么单词,而是一种“叫杀”。
  他就解释,说他跟G哥经常在“沙影”里面玩电子游戏,有一档游戏,叫“街霸”,里面有个“角色”,是个巴西“蛙人”,该角色有一门绝杀手艺,叫“铁头功”,就是在搏击时候突然高高跳起,身子抱成球状,用其头颅撞击对手,而在发功之前,它会发出一个嚎叫声,就是“乌都”二字,他们管这种声音叫“叫杀”。
  其父听到此处,不禁心生寒意,深入问询下该生透露一事,他说出事前一段时间,G哥每次玩“街霸”时候都喜欢选择“蛙人”,但是总是无法掌握“铁头功”的按法,这里必须说明一件事,那时候游戏厅里面几乎都是“任天堂”游戏机,有一个“舵”,还有三到四个摁键,具体到“街霸”,任何角色的“绝招”都是通过操控“舵”跟摁键来完成,其间有一定次序,而越是厉害的“绝招”,操控次序越复杂。
  而“蛙人”的“铁头功”也是通过某种操控次序来完成,F生说,这种次序当时没人给他们说,要完成,必须靠自己摸索,G哥据说摸索了半个月,一直没有掌握,很是苦恼,不过某一天他突然摁出“铁头功”,当时大家都很兴奋,问他方法如何,他却没有说明,之后就发现他情绪有些异常,似很焦躁,脸色莫名潮红,在游戏厅内快速转圈,似乎在找某个人,之后他离开回家,回家后就开始发低烧,数日无法退烧,直到发生“撞墙”一事。
  事情基本明朗,只剩最后一处疑点,于是其父回家质问G哥,G哥最后交代事情真相:那天他正玩“街霸”时候,背后突然有人说话,内容是:“打舵!左边半圈!红键两下黄键一下!”,他照此操作,居然用出了“铁头功”,之后绝杀对手,他好奇,立马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无人,他当时依稀记得该声音似乎来自之前认识的一位“玩友”,此人比他年长一岁,在市区市XX中学读高三,玩“街霸”是一高手,当时G哥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此人,但此后开始莫名心烦意乱,之后回到家中就开始低烧。
  其父马上找人打听此人,但之后查出何事他一直闭口不谈,G哥问过数次未果,此事最终成谜。


33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2:20
第二十六回沙影凶档之“水塔”

  92年时候小冯听来一事,不知真假。
  讲述者是他一校友,姓Z,读初一,那时候也喜欢在“沙影”打游戏,某天对小冯说起他亲眼所见一事。
  Z说他是“沙影”附近国营XXX厂子弟,住该厂宿舍X栋,旁边有一座水塔,5天前凌晨时分,他起床拉尿,路过窗户时候感觉外面有什么东西快速移动了一下,于是他过去观望,就发现水塔顶部出现一人,头发齐耳明显是女性,穿深色衣裤,似很烦躁,在塔顶快速走动,形如鬼魅。
  Z说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当即在窗后不敢发声,就见此女围着塔顶转了三四圈,消失在某个角落,过了不到一分钟,再次现身,但很诡异,她身上变成一套白色衣裤,脑袋不知何故也突然发“白”,就见此人沿着铁梯子往下攀爬,因为全身从头到脚皆为白色,如同一“白人”,在夜色中非常明显,就见该“白人”爬到离地面三米处,因为铁梯到了此处就断开,目的是为了防止闲杂人员上塔,只见此人直接跳下,跳到地面,迅速站起朝某个方向疾走,很快消失不见。
  当时Z心惊肉跳,回到床上一直无法入睡,第二天起床上学,也没对父母说出此事。
  过了几天,吃饭时候听父母说起两件事,第一件是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自来水里面老是有一股异味,虽说不甚强烈,但明显能感觉出,烧开后稍微好点,第二件就有点恐怖,说右边2栋头天晚上10左右发生可怖一事,当时该栋三楼一女住户上厕所,那个年代当然是公共厕所,此女蹲下后发现槽内有之前留下的秽物,于是冲水,很快冲完,但她马上感觉不对,似乎下部有一根细物在挠她屁股,低头一看,槽内竟出现一团黑色头发,缠成一团,有拳头大小,该女吓得裤子都没拉上就窜出厕所,至于她为何如此害怕,因为那团头发刚才还没有,似乎是冲水冲出来的。
  那天Z就给小冯讲了以上内容,又过几天,二人又碰上,Z说出此事后续发展,更为灵异,说发生“怪发”事件第二天,厂里有水电工上塔查看,在其中一个水箱内发现诡异物件:是一套衣裤,分别为一件棕色麻料女式外套,一条黑色女式长裤,还有一团女人头发,经检查为假发,三样东西连在一起,漂浮在水箱表面,形状如同浮着一个“人”。
  而那块假发后来经本厂职工认出,是厂食堂某女职工之物,事后找其对峙,她死不承认,因为当时她头上假发完整,她不承认,也不能强说是其所为,但是背地里大家都明白一件事,原来此女在该厂是公认的“梭叶子”,这三个字是成都土话,就是指那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在发生此事半个月前,该女还在厂食堂被另外一女当众殴打,原因是后者指认该女勾引其丈夫,而最可疑的是,殴打者正是那位上厕所遇见“怪发”的女人。
  至于此事后续,小冯说之后他问过Z数次,后者都说他也问过父母,但父母皆讳莫如深,未曾明言。


34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3:15
第二十七回沙影凶档之“盗书者”

  小冯说93年时候“沙影”电子游戏升级,新进了几个游戏,其中有几个大名鼎鼎,一个《魂斗罗》,还有个《双截龙》,都很刺激,他呆在那里的时间也多起来,玩了几次,发现一个问题,钱不够用。
  原来他父母每月只给他10元“生活费”,本来原先基本够用,但现在玩新游戏,一会儿就“死”一会儿就“死”,那时候3毛钱一个币,玩一个小时要用四五个币,就是一块多,10块钱只够玩七八个小时,对于他这个“资深玩家”,哪里能够尽兴?
  但那时候又不敢向家里要钱,正发愁,一个叫小Y的“玩友”给他出了个主意,叫他去搞“东西”,搞到手后由他出货,四六分成,小冯就问搞什么,小Y说,搞书。
  小冯说,其实一开始他是抗拒的,这不明摆着是做小偷吗,小Y就劝他,说没啥大不了的,这业务其实很简单,可以马上给你示范,他“做”了一年多了一次都没被发现,再说了,就算发现也不用害怕,没满16岁,不用负责任,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小冯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居然就答应了,先是跟小Y去熟悉“业务”,当时卖书是一个很挣钱的行业,小冯说小Y做过市场调查,“沙影”里面有四五家书摊,附近“建设路”有3家,那头“新鸿路”更多,因为有一个夜市,有七八家,可以说“资源”异常丰富。
  于是那天小冯就跟着去“现场”观摩,此事略过不提,反正第二天他就开始“上班”,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93年4月4号,晚上8点过,他在新鸿路“夜市”一个书摊上做了第一单“生意”,偷了一本《演讲与口才》。
  第一次得手,此后就如江河溃堤,就那个4月份,他下手了10余次,主要是偷杂志,因为杂志容易“隐藏”,方法如下:同时拿起两本一模一样的杂志,重叠在一起,假装翻看,等摊主不注意,将上面那本“顺”入怀中,剩下那本则还回,他说这个方法是小Y所教,无往而不利,之后就把“货”交由小Y,后者说他认识一个书贩,“货”全部由此人处理,每三单结账一次,那个月小冯记忆犹新,结了13块5毛,不过这笔业务在5月某天戛然而止。

  小冯说,93年5月某天,具体日期他无法记起,那天中午他从学校出来,直接到“沙影”办事,之前有半个月一直在“新鸿路”夜市活动,因为按照行业规律,一个地方不能停留太久,以免引起怀疑,于是那天他回到影院,先去了左首一家书摊,之后就发生诡异一事。
  当时是这样:当时书摊旁边还有两个买主在翻书,摊主是一个老年妇女,小冯正准备下手,这时发现对面一买主不对劲,此人30余岁,男性戴眼镜,穿白格衬衣,领口很脏,模样呆滞像个中学老师,当时此人正翻阅一本杂志,一开始小冯没注意,因为马上就要“下手”,他就照例观察那两位买主,看他们是否注意自己,结果就发现该“眼镜”手中那本杂志竟然是“颠倒”的,就是说他看的确在看,但是却是“倒着”看。
  一开始小冯以为他是不小心拿倒了,结果马上发现不是这样,此人看了一阵,竟然翻了一页,津津有味继续看,当然杂志仍呈“颠倒”状。
  小冯当时就感觉此人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一时就没敢下手,这时另外一位买主离开,因为当时不符合“下手”条件,加上对那位“怪人”有些怕,小冯就离开,离开前专门回头看了一眼,那“怪人”正放下手中杂志。
  小冯说,可能当时他已经有一种预感了,之后就没有再去“办事”,直接去游戏厅打“双截龙”,玩到一点钟结束,回了学校,之后在那起凶灵事件发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那天的预感是多么正确。

  当时是这样:发现“怪人”第三天,小冯跟小Y在沙影台球室见了一面,交谈中小冯说起“怪人”一事,小Y当时神情异常,说“这人我听说过”,原来小Y认识一人,跟小冯二人是“同行”,也长期在这一带“办事”,只不过区域有所不同,但都是“大老板”,就是那个书贩,几人都是一伙,那人说他几天前在沙影某家书摊办事时候碰到一人,也是倒着看书,所形容相貌衣着跟那位“怪人”无异。
  当时就交流以上内容,第二天小Y主动找到小冯,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出事了”,小冯就问出什么事,小Y说,大老板叫他转告小冯,业务暂停,小冯问为什么,小Y没有说出理由。
  又过了大概三天,在沙影小冯跟小Y又见面,当时小Y正跟一位12岁上下男孩交流,原来小Y正在询问“大老板”的事情,该男孩正是那位“同行”,他说出骇人一事:原来那天他在沙影录像厅前面那家书摊“办事”,结果碰见那个“怪人”,当时此人正看一本书,是倒过来看的,男孩尽管感觉奇怪,但还是做了“一单”,偷了一本杂志,之后晚上去见“大老板”,把之前的“存货”交付,“大老板”就在附近开铺子,也卖书,具体位置在“二环路”电焊机厂大门口,姓P,当时交易完成,男孩离开,第二天去找P老板商谈其他事情,其间P老板说起一事,说当天上午铺子上来了一个“怪人”,大概9点钟来的,当时才开门,进来后站在一排书架前面,拿一本书看,看了足足两个小时,其间纹丝不动,只听见翻书声音,P老板经观察发现一处异常:此人手中那本书竟然一直是“倒着”的,就是说此人两个小时竟然一直“倒着”看书,当时P老板就纳闷,问他“你买不买?”,此人迅速说了一句话后离开,那句话跟怪,无法听清意思。当时P老板也没多想,就以为是个精神病,男孩刚好来,就说起此事。
  男孩一听,顿时吓得不行,马上说出昨日在“沙影”遇见的那个“怪人”,二人一比对,发现是同一人,顿时毛骨悚然:这人是谁,先不说他倒着看书,最关键问题,他为何出现在P老板铺子,是无意碰上还是跟踪而来?
  当时情况就是如此。本来以为多半是无意碰上,哪知道第二天P老板打开铺子,当时也是9点左右,那人再次出现,跟头天一样,走到书架翻阅一本书,同样是颠倒翻阅,P老板就恼怒问“你是谁?你想干啥?”,此人又迅速说了一句,内容跟头天那句一模一样,之后迅速离开,P老板当时想去拉拽,犹豫一下没有出手。
  之后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就跟周围几家店主商议,其中有一位店主心细,说“他那句话感觉很关键,是怎么说的”,P老板回忆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话,分析之后发现了一个骇人真相。

  那句话小冯记忆深刻,原话是:“多儿左的荣某胡陪”。
  当时P老板说出该句话,在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猜来猜去,无人猜出该句话具体含义,于是下结论,说“怪人”肯定是个精神病,既然精神病,说的话就不用去猜测,当时就这样议定。
  然后大致晚上7点左右,之前那位店主喊了一个人来找P老板,此人身份只交代是该店主朋友,此人对P老板说:那眼镜是个“凶人”,务必小心。
  P老板不解,问何故。
  此人说:就那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P老板说不知道。
  此人说:你倒过来念。

  小冯说,在那位店主朋友来之后第三天还是第四天,P老板查出一件事情,“沙影”有一家书摊,就是当时男孩碰上“怪人”的那家,之前发生一件事,该书摊摊主是一对夫妇,男人姓胡,均为附近某厂下岗工人,有一女10岁,之前某天该夫妇有事外出,留下该女看护书摊,结果就在那天书摊被盗7本书刊,分别为2本书,5本杂志,后该夫妇回来,其中那位父亲狠狠搧了女儿一耳光,导致其左耳失聪,事后他哭诉,说之前该书摊时不时有书刊被盗,本来就心烦气躁,那天也是一时急火攻心,才做出如此莽撞之举。
  那天喝酒,我问小冯此事后续如何,小冯回答,说之后他跟小Y商量后决定马上收手,那位男孩情况则不明,至于那位P老板,是几年后偶遇那位男孩后得知后续情况,当时还是在“沙影”遇上,男孩说,P老板没有躲过此劫,说他几天后一只耳朵无故耳鸣,应该是左耳朵,之后情况愈发严重,据说很受折磨,目前如何不知。
  而那一家三口,在事发后数天就把书摊转让出去了,目前情况也不明。
  至于那个“怪人”,男孩说他之后没有碰上,但每次想起他“倒着”看书,依然毛骨悚然。
  至于那句“怪话”,各位应知其意。


35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3:36
第二十八回沙影凶档之“三影”

  此事为小冯亲眼所见,至于后续传闻,他说不可尽信。
  小冯说,93年5月底时候,因为马上中考,父母抓得紧,去“沙影”的时间相应减少,通宵录像更不能看了,就只能看“单场”,那天刚好周六,放学后他跟一要好同学直接去了影院,玩了一阵游戏,听说最近一部录像不错,香港恐怖片《新人皮灯笼》,于是买票进场,里面基本坐满,依然乌烟瘴气,眼看就要开始,从门口急匆匆跑进二人,一男一女,从小冯身边经过,走进后面倒数第三排,这时大屏幕上现出两个黑色“影子”,正是那二人,男人在前,女人在后,但很古怪的是女人影子后面还跟了一个“人影”,比女人矮半头,男女无法分辨,但明显是个“驼背”。
  小冯当时就纳闷,因为只进来两人,怎么会出现三条影子,于是立马回头去看,这时那二人已经坐下,灯光也同时关闭,周围变黑,开始放映。
  因为从看到“怪影”到关灯也就短短三四秒,小冯说,当时他也就奇怪了一下,想的是看错了,于是安心观看,过了20余分钟突发状况:先是听见后面某个女人尖声尖气说话,然后惊呼,接着几个男的粗声对话,没说几句,突然互殴起来。
  当时录像还在播放,但所有人都回头去看,黑暗中就见几个男的扭打成一团,中间夹杂女人尖叫声,很快有管理员前来制止,双方互骂几句,一男一女气呼呼走出来,正是之前那对,那男的40岁左右,平头,边走边回头叫骂,后面倒数第二排有三个小伙子,不住回骂,似乎想追打出来,平头被女伴强行拉扯,很快扯出门。
  于是大家继续看。看完后离场,小冯同学却跑到后面去询问情况,原来他认识那三个小伙,小冯也觉眼熟,知道那三人经常在“沙影”打台球,一问,其中一小伙指着地上说:他鼓捣说我们剪他女朋友头发。
  “鼓捣”是成都话,意思是“强迫。不讲理。”
  小冯朝地上一看,发现一张座椅下掉了一溜头发,有三寸多长,半寸宽,明显是女人头发,一问详情,才知是这样:当时都在看,前排那女人突然回过头,说有人在扯她头发,那平头也回头质问,三个小伙就抵回去,说“逑大爷扯的!”,那女的死咬说肯定有人在扯,扯完还剪了一下,于是平头摸出打火机去照,先是发现女人头发右下侧短了一截,很突兀,明显是剪断的,再照地面后发现那簇,于是诬赖三个小伙,后者哪里肯干,三言两语就干起来。
  小冯同学就问:你们真没剪?
  那三人说:真没剪。我们疯了,剪人家头发。
  小冯同学说:那怪了,头发怎么会自己掉下来。
  一小伙说:肯定她有掉头发的病。
  其中一小伙心细,捡起头发,发现前端很齐整,明显是剪刀剪断的,这下都搞不懂了,这时候小冯想起之前“影子”的事,就开口询问,其中那位心细小伙说,当时好像看见有三个影子,但就那么一下,所以也没多想,至于是不是一个“驼背”也没看清。
  因为急着回家,当时就说了以上内容,此后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再去,直到6月中旬考完试,小冯才跟几位同学再去“沙影”,其中有之前那位,到台球厅玩耍时候碰上一人,是三小伙其中之一,那人表情神秘,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平头的鸡鸡差点被鬼割了”,小冯等人不解,那人于是说出骇人一幕。


36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3:47
按那小伙的说法,后来是这样:那平头是“沙影”附近某学校“后勤处”干部,女的是该校“绿化队”临时工,二人是情侣关系,但平头其实有个老婆,还未离婚,老婆实际上家境很好,父母皆为该校教师,但她本人在“校医院”上班,但据说这人脾气很怪,经常耍小姐脾气,个头还高,有一米七,穿起高跟鞋比平头还高,所以平头私底下经常说他在家根本抬不起头,经常被老婆训斥,这还不算,平头私底下说,他老婆有“性冷淡”,一年都来不了几天,所以结婚三四年一直没有怀起,也不知道是谁的责任,于是他就开始偷偷在外“偷腥”,那个临时工女人就是那阵子“搅起”的,搅了几个月,其间该男被老婆骂过几次,他一气之下就开始不回家,之后就发生录像厅“剪头发”事件,一开始该男没往老婆那边想,结果那起事件后的第三天,女工人好像头发又莫名其妙被剪过一次,具体情况不明,之后不知何故,该男开始怀疑是其老婆在后面捣鬼,于是回家质问,质问情况不明,之后女工问该男情况,该男说“你最近注意一个人,是个女驼背”,女工问“注意此人干啥”,该男没有说明,一个星期后某天早上,当时二人在“沙影”附近“68”招待所开房,早上起床,女工发现铺盖里面出现不明黑色毛发,似乎是该男的阴毛,一检查,发现该男内裤里面全是阴毛,明显是用剪刀剪下来的,齐齐整整,而该男阴部光溜溜的,一根不剩,当时该男情绪失控,很快离开招待所回家,之后好几天没有跟女工联系,最后某天找到后者,说要分手,女工问谁下的手,该男说“是一个驼背女人”,说完这句就离开。女工后来找人去问,得知一事,很恐怖,说有人发现该男老婆前段时间有好几次跟一个“驼背女”在沙河“木材厂”那一段的河边一起走路,那人来历不明,40余岁,短发,酒糟鼻,穿一件碎花衬衣,黑裤子,二人那段时间被发现了几次,但后来没有被发现,女工得知此事,偷偷跑到“木材厂”那边去打听,竟然问出了“驼背女”来历,此人竟然是个精神病,是木材厂一个大车司机的前妻,至于得病原因,据说是跟该司机离婚后,该女身上出现一个很恐怖的怪癖,喜欢拿剪刀跑到街上去剪不认识的女人的头发,原因不明,被人殴打了数次,却愈发严重,至于她跟学校那位女医生如何认识的,无人知道,但是此人93年5月份后就一直没看见人了,她在厂里面有一个单间,据说5月份后就一直没回家,厂里也不见人,都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反正也是个女疯子,也没人去询问,其实从内心来说,巴不得她不回来,至于现在生死如何,无人知晓。


37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00
第二十九回边陲异闻之“黄豆粉”

  2004年前后我听来一事,发生在“蒙自”某县。
  具体是谁说的我忘记了,说蒙自有个屏边县,县客运站门口有个卖糍粑小贩,几年前某天他正在营业,来了一对父子,穿着像乡镇上人,他以为他们要买糍粑,那位父亲却说:我呢某要糍粑呢,给我包黄豆粉格合?
  这句话意思是“我不要糍粑,给我黄豆粉行不行”,贩子当时就奇怪,问:你要黄豆粉作哪样。
  那父亲说:你莫管,我给钱。
  来者是客,于是他就装了一小包,说一元钱,那人就摸了一元给他,然后让那个娃娃吃,那个娃娃七八岁模样,病恹恹的,像是晕车,接过黄豆粉,直接往嘴巴里倒,也不要水,使劲嚼,然后很费力吞下,吞完,那父亲又摸出一元钱,说再买一包,小贩就又装一包,那个娃娃如法炮制吞下,那父亲观察一阵,摇摇头,摸出一个“十元”,说:再装五元的。
  小贩这下不干了,说:再装,我都没了。
  那人说:求你了,再装五元。
  小贩没办法,装了一包,说十元。那父亲说才这点,为何收我十元。小贩说你要不要,不要算了。那父亲没办法,把钱给了,递给男娃娃,男娃娃就继续倒,继续吞,还是不要水,其间呛了数次,咳出来的全是粉粉。
  小贩就忍不下去,说:喝点水嘛。
  那父亲说:不能喝,喝了没效果。
  之后男娃娃把那包吃完,抱住肚子,似乎很痛,父亲就问小贩哪里有厕所,小贩说候车厅左边,二人就朝候车厅走,步伐很急,当时大概是中午一点左右,小贩就继续卖,大概两点快三点的时候,他内急,喊熟人把摊子看好,跑进候车厅,结果发现那位父亲蹲在厕所门口抽烟,明显在等人,那男娃娃不在身边,小贩跑进厕所,进了一个“包间”,正方便,听到隔壁“包间”传来可怖声音:里面明显有一人,正不停用手指甲抠墙壁,抠一分钟左右,发出呕吐声,呕吐一阵,停一两分钟,又用手指甲抠墙壁,然后又呕吐,就这样反反复复,小贩说当时他已经听出来隔壁那人发出声音是个男童,看情形,正是那个男孩,于是他没有吭声,解完手离开厕所,出门时候那位父亲看见了他,二人对望一眼,皆沉默不语,之后他迅速离开,在候车厅一个拐角停住,回头观察,十多分钟后男孩才从里面走出来,摇摇晃晃,被其父亲扶到座位上坐好,二人就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小贩担心生意,就出去了,此后大致5点半的时候,他抽空进候车厅看了一眼,那父子二人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出站了还是坐车走了。
  此事经过就全部写完。我后来问了一个朋友,他是“开远人”,他估计那男孩当时应该中了某种“毒”,要用黄豆粉来“消毒”,至于小贩说的男孩从下午1点过进厕所,然后3点钟的时候还在里面,他是否真的在里面呆了2个小时,这个不得而知,至于他在里面“抠墙壁”,朋友说,这个倒有可能,这个他听说过,应该在“散毒”,顾名思义,就是把体内的“毒”发散出来,至于具体中了什么“毒”,朋友说,那些地区,不好说。


38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11
第三十回边陲异闻之“换钱”

  2007年我在“景洪”听来一事。
  讲述者是一个小车司机,45岁,河南人,当时几个朋友在喝酒,他说2000年左右他跑了两三年的大车,运水果,主要跑河南——云南边境专线,南下送“灵宝苹果”“民权葡萄”,北上拉香蕉芒果,99年底,他得到一个消息,说从老挝拉香蕉很来钱,于是跟一个老乡也是开大车的一起到了“磨憨镇”,经朋友介绍,联系了一位“货主”,第一趟跑了500公里,一辆车挣了8000元,感觉很不错,于是继续在货主手下干,其间发生了一件稀奇事,他倒觉得无所谓,这时说出来助助酒兴。
  他说99年有一次他跟老乡又去老挝运香蕉,那次任务很重,要开1400公里,到老挝一个叫“所腊湾”的地方装货,再运回“磨憨镇”,运费也不错,20000元,那阵子没有护照,也不太懂法,是“货主”请了一个当地向导,准备偷偷翻山过去,其实就是偷渡,因为来回时间长,为了方便,向导就叫他们“换钱”,就是用人民币换老挝“基普”。
  于是二人就在磨憨口岸边上找到几个老挝人,都是中年妇女,找她们兑换了货币,那阵子10元钱能换11000“基普”,因为知道那头物价很低,他就换了50元,那位老乡则摸了两张百元大钞出来,他就问为何要换这么多,老乡说用不完拿回去给小孩子们耍。
  换了钱,三人上路,之后就发生了各种古怪事件。


39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22
当时是这样,二人偷渡国境,翻过一座山后进入老挝境内,开了不到100公里就出了事,朋友的车子左前轮陷入一个泥坑。
  本来在外跑车,这种情况很正常,但那天却不对头,河南人说,他跟朋友都开的解放牌重卡,他在前,朋友在后,当时是一段泥巴路,老挝穷,基本都是这种路,他开过去没事,朋友的车子却突然“脑袋”一歪,陷进一个深坑。
  三个人跳下车,都觉奇怪,这里有两处疑点,第一,朋友的车是一辆“双后桥牵引”,照理说这种车型基本不会“陷坑”,可当时就陷进去了,还有,朋友是紧跟在他后面的,可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往左边打了一下方向盘,那儿正好有个坑,就“怼”了进去。
  奇怪归奇怪,也没多心,因为实在弄不出来,导游就在附近找本地人高价租了一辆装载机,当然是他二人出钱,七手八脚才弄出来。
  于是继续上路,第三天开到目的地,装好货,往回走,当天无事,第二天半路上朋友车子又出了状况,底盘一个V型螺栓突然掉了,当时都觉得古怪,因为来之前都要“检车”,当时螺栓还好好的,再说了,那种螺栓就算车子翻了,都不会松,就不知道当时莫名其妙怎么会掉。
  还好车上有备货,上好后继续开,当晚在一处地方歇息,在喝啤酒时候,又有情况,当时喝的是一种老挝啤酒,玻璃瓶装,朋友刚拿起一瓶,还没去开,“蓬”一声爆了,炸得朋友一脸是血。
  于是三个人就有点警惕了,联系到之前种种异常,都说朋友来之前肯定干了坏事,去“窑子”找了鸡,因为像他们这种跑大车的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中途干什么不管,但出发前绝对不能去找“鸡”,不然要“霉路子”。
  朋友却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他至少有一个星期没碰女人了。
  当时就说了这些,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说的,大车司机嘛,什么苦没吃过?也没在意,第二天继续,眼看就要到中老关卡了,又出了件怪事,而这件事就完全找不到答案。


40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31
当时是这样,二人开到一个检查站,离边境不远,因为是必经之路,躲不掉。
  这里要说明一点,老挝对过境车辆的载重跟尺寸限制比国内严格得多,车货总量不能超过50吨,高度不能超过4米2,一旦超高或者超载,处罚力度非常大。
  于是二人下车接受检查,先测他的,合格,又测老D的,老D就是那位朋友,一测,57.9吨,超重7.9吨,程度属于“重度”,要罚款。
  二人当时就懵了,因为事先在“所腊湾”装货时候都称过,老D的车重是50.2吨,超重200公斤,但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撞鬼了,怎么称出个“57.9”吨,这多出的7.7吨从哪里冒出来的?
  懵归懵,秤摆在面前,只好认栽,交了罚款,二人当时判断一定是在“所腊湾”时候搞错了,于是继续上路,翻山,偷渡回来,还好没碰上国内的边防警察,回到“磨憨镇”,下货,再次称重,怪了,老D的车重50.2吨,竟又变回来了。
  这下都搞不懂了,就说是不是老挝那个检查站在搞鬼,但几个经常跑这一线的人都说,不会,人家严归严,不会作假,至于重量为何会变来变去,却没人说的上来。
  当时就这样。也没人去深究。过了两天吧,几个人在“磨憨镇”喝酒,席间说起此事,有个湖北人表情异样,此人是个做红木家具的,长期在边境活动,他马上叫老D把左手伸出来,看了一阵,又叫他把身上东西摸出来,要全部,老D不明就里,还是摸出来,那人从中取出一摞钞票,正是之前兑换的“老挝基普”,他看了看,说:这钱不对。
  都没听懂,老D说:对的。都是真钱。
  那人说:我不是说它。
  老D问:那你说的是什么?
  那人说:你心里有数。
  据说这句话一说完,老D的脸色显得很尴尬,在场的人就问他怎么回事,老D却很尴尬的笑,不发一语。大家就问那湖北人,此人指着老D,说:这事只能他自己说出来。
  因为老D一直不解释,在座的也不好追问,等喝完酒,河南司机就单独问老D,老D说:他刚才之所以没解释,一个是说出来怕大家嫌弃,第二,他打死也不会相信那湖北佬说的是真的。
  河南司机就问:到底什么事。
  老D说:我们出发前不是去兑换了钱吗,当时我兑换了两百元,其中一张是假钱。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但是你要说这次在老挝碰上的事情就跟这个有关,我绝不相信。
  河南司机说:这件事你的确不对,我听说老挝人平均一天收入就两三元钱,你这一整,那个妇女两个月白干,我记得当时她背上还背了一个娃娃。
  老D说:是。那张假钱是某次结账时候收来的,当时没注意,结果一直用不出去,那天那个老挝妇女多半对假钱认不来,看也没看就揣进去了。
  河南司机说:人家没想到你会用假钱骗她,人家都这么穷了。
  老D说:是我一时糊涂。但是,那个湖北佬的话我还是不信,哪里有这么神的事,那妇女要有这个本事,还会在那里兑钱吃差价?
  河南司机说:我也不信。但你摸摸自己良心,信不信?


41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45
第三十一回边陲异闻之“鬼来电”

  这事也是07年那次在“景洪市”听来。
  讲述者是景洪市“鑫达橡胶厂”业务经理,他说05年时候他去文山州办事,住文山市某宾馆,因为是一个人,开了个单间,在拿钥匙上楼时候,宾馆一服务员有意无意对他说了一句话,原话是“XXXX电话不能接”,我打“XXXX”的意思是当时他没听清前面说的什么,那是一串数字,当时他急着上楼洗澡也没记,只随口答应一声,后来安顿好,当地朋友请他吃饭,吃完回宾馆,大概10点钟左右吧,正躺床上看电视,房间座机突然响了。
  他一看,是个当地座机号,里面一个女人声音,说普通话,问“先生要不要按摩”。
  长期在外,他也懂“按摩”的意思,就含糊一句挂掉,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他透过猫眼一看,是个花枝招展女人,他知道就是刚才那个电话招来的,当时没拒绝,人家以为他想“消费”,就派了“货”过来。
  于是他就躲门后观察,发现那女的太瘦,又黑,就找个借口把人赶走,过一会儿座机又响,还是那女的,说“是不是不满意,给你找个丰满的”,他也没拒绝,过会儿门外又敲门来个女人,透过猫眼又觉太胖,再次拒绝。
  回床躺了一阵,座机又响,一看,这次变了,是个“138”开头号码,说话变成一个中年男子,张口就问他“格要姑娘”,意思是“要不要小妹”。
  他当时心想这里的“鸡店”还真多,就说“行”,本来他也没抱希望,因为之前不知听谁说过一次,说文山州的“小妹”不怎么样。
  谁知道刚说完这个“行”字,“蓬蓬”就有人敲门,他当时还好笑,说这效率也太高了,那边刚同意,这边“货”就直接上门,于是又去看猫眼,他说当时其实只是好奇而已,也不是很想做那“事儿”,毕竟不太光彩。
  一看之下却发现门外没人,他纳闷,打开门,确定外面走廊没人,于是关门回屋,正在猜测刚才是谁在敲门,座机又响,还是“138”,里面那中年男张口就问:姑娘格好?
  他就回答:还没来。
  那人似乎没听见,又问:姑娘格好。
  这是一句云南话,就是“对小妹满意不满意”的意思。
  他回答:人都没来,格好什么。
  那人就像没听见一般,回答:那合。那你们慢慢玩嘎。
  说完这句,那人把电话挂了,他就有点生气,心说来都没来我玩个屁,还慢慢玩。气了一阵,接着看电视,也就10秒钟后,突然感觉铺盖下方动了一下。
  先说一下他当时的姿势,他当时坐在床头,铺盖打开盖住双腿,突然感觉那里一动,就像有只老鼠,他以为花了眼,定睛去看,接下来就把他吓得半死:铺盖那头又动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拱起来,“拱”起一坨圆溜溜的物体,就像一个人头,拱了几下,“人头”后面又拱起一大团,像一个人的“后背”,然后,铺盖里面,这个“人”慢慢朝他“拱”来,就像一个人跪在地上爬,慢慢的,拱到他双腿之间,他当时其实已经吓呆了,一直目视着那“人”,直到快“拱”到他阴部,才猛然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往后猛缩,双腿也从铺盖内猛抽出来,这时那“人”还在慢慢朝他“拱”,他再也忍不住,右手捏拳狠狠朝那“人”锤去,“蓬”一声拳头打在铺盖上,一下锤空,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他随即把铺盖猛一扯开,里面果然空空荡荡。
  后来,朋友说,他跟发疯一样把铺盖全部扯到地上,的确发现床上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刚才那坨“人”是如何形成,他觉得太吓人了,赶紧下楼,一是要问清楚,二是想换房,随后一个工作人员跟他上楼查看,此人就是之前接待他的那位,二人查看一下,连厕所马桶都翻过来看了,什么也没有,愣了一阵,那工作人员像想起什么,问:你是不是接了个138的电话。
  朋友说:是。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不是告诉过你这个电话不能接不能接,为什么还要接。
  朋友说:那138怎么回事?
  那人把他带到窗户边,指着某个方向,问:你看见那栋楼房没有。
  朋友一看,宾馆右边七八十米处有一栋五层楼房,周围都是灯火辉煌,唯独该楼只有几扇窗户有灯。
  那人说:看见了吗,就那栋,原先是一个物资公司宿舍,二楼左边那个窗户你看到没有,是不是外面熏得黢黑,我给你说,原先里面那房间租给一个外地男人,是XX市人,他招了几个本地小妹,专门给附近宾馆搞上门“服务”,包括我们这家,但去年3月间该房突然失火,烧死了4个人,就有那个外地男,还有3个小妹,据说是有人报复,一直没抓住凶手,成了一个死案,房子也没人去管,外墙也没人去粉刷,本来想烧死就烧死了,结果后来出了怪事,那个手机在晚上时候还是莫名其妙打过来,就是那个138,是那个外地男的手机号,我们老板专门找电信局问,还找人来看过,都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没办法,我们换了一个座机号,但没用,还是要打过来,怪得很,搞得我们老板最后说,只有这样,来一个人提醒一个,晚上切记不要接138开头的电话。
  朋友不满,说: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们直接把房间座机取消不就完了。
  那人说:本来应该这样,但你有所不知,这个座机还有三家按摩店要打,我们跟人家有合同,每个月要抽成,再说了,哪个也想不到会发生今晚上这个事。
  此事当时就这样,当晚朋友换了房,但一晚失眠。
  之后他又去过文山市两次,但再也没有住过那家宾馆,他说他从此养成一个习惯,在外住宿,不管是低档还是高档,晚上房间座机来电,他没有再接。


42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4:57
第三十二回边陲异闻之“手套”

  此事也在“景洪”听来,讲述者是“橡胶厂”经理助理,叫老邱,他说此事是他亲身经历。
  他说大约在03年吧他有一次去“蒙自市”拿货,住客运站附近一家宾馆,一晚上40元,条件可见一斑,当时是住3楼一单间,有一扇窗户,本来应该关上,因为蒙自他来过两次,知道客运站附近最乱,但当时房间应该才装修过,有一股油漆味道,很刺鼻,他没办法,就只好开窗子,还把门打开。
  晚上看电视时候,隔壁住进来一家三口,其中男的也是景洪市人,二人聊了一阵,很投机,还喝了酒,睡觉时候他酒壮人胆,把裤子衣服挂在一个衣帽钩上,衣帽钩当时就挨着窗户。
  那男的就提醒他,说这一带小偷多啊,最好别把东西放窗户边,老邱却借酒兴发横,说老子人在这里,谁敢来偷。他说当时敢这样大套,主要因为身上也没多少钱,偷了就偷了,无所谓。
  之后就睡觉,大致凌晨4点左右,他突然惊醒,正疑惑,就发现窗户外探进一个竹钩,无声无息,在钩他裤子。
  他当时先是震惊,因为虽说不怕不怕,但毕竟头一次遇上这种事,但马上就冷静下来,不动声色看着那个竹钩,就看见它伸缩几下,钩住裤子皮带往外拉,而窗户后面露出半个“人头”,当然就是那小偷。
  老邱再也无法忍受,大吼一声,扑过去一把抓住竹钩往内扯,那小偷应是猝不及防,头部一下消失,像是坠下,但很快从竹钩传来一股大力,此人竟没掉下去,还试图想把竹钩扯走。
  老邱就边骂边扯,一下扯空,竹钩扯了过来,原来小偷松手了,老邱怕他报复,不敢马上去窗户查看,等了一阵,听到下面传来“悉悉索索”声音,那人明显在往下溜,他这才冲去,就见此人在急速往下爬,他吼了几声“抓小偷”,因是凌晨没人响应,那人则溜下楼后很快溜走。
  老邱吼了几声也没劲,回身查看,裤子衣服好好的,竹钩就丢在地上,捡起后发现尾部连着一个物体,是一只手套,打开灯后发现是一只常见的白线手套,但已脏成黑色,明显是刚才小偷身上之物,定是他刚才用力扯后没扯赢,被扯脱。
  于是老邱就关窗上床睡觉,但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之前看到了一个不寻常东西,于是开灯重新审视竹钩,在手套上面发现一个诡异之处,而之后更引出一段离奇后续。


43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5:08
昨天说到,老邱感觉有异,起床查看,发现手套上“小指”旁边多出一根“手指”,竟然是一个“六指”手套。
  他当时就感觉一阵寒意,六根手指的人他见过,还头一次看见手套也做成“六指”,他说光听他形容不会感觉如何,要真是看见实物,我们绝对身上会起鸡皮疙瘩。
  奇怪归奇怪,当时也没多想,关灯睡觉,手套跟竹钩就丢在窗底下,窗子也没关,想的是小偷不可能再来,结果凌晨时候又被惊醒,睁眼一看,好家伙,从窗户外面探进来一人,上半身垂进来,双手在地上摸索,像在摸什么东西。
  老邱当时寒毛都竖起,大吼一声弹起来,冲过去一脚踢在小偷面部,小偷也不吭声,左手抓住一个东西就准备缩回去,老邱一脚就踩在小偷左手上,小偷却死死抓住不松手,老邱心想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对其面部狠狠一脚,那人左手一扯,扯出来,那东西却踩在老邱脚下,那人又去抓,老邱又是一脚,那人似乎害怕了,身子一下缩到窗外,老邱随手抄起挂衣钩就是一下,正中其头部,那人明显愣了一下,直直朝后倒去,突然就没了,就像失足摔下去,随后“蓬”的一声来自楼下地面,老邱赶紧过去看,就看见那人已经摔在地上,身子不停扭,明显异常痛苦,老邱就大喊“抓小偷”,那人扭了几下,竟然爬起来,朝前逃窜,左腿拖在地上明显摔断了,就见他一瘸一瘸朝第一次逃跑的方向跑,很快又消失。
  老邱说当时他就奇怪,这人看身形就是之前那小偷,这也太猖狂,居然还敢回来,他刚才死死抓了一个东西,是什么?于是回头去看,发现就是那只手套,老邱就纳闷,这人冒死回来,莫非就想取回这只烂手套,这也太不可思议。
  之后老邱没有再睡,反正也快天亮,就打开电视看,等到早上退房,他把竹钩跟手套拿到前台,当时好几个人都在询问昨晚上有小偷的事,老邱把东西一一展示,同时叙述昨晚上惊魂一幕,大家都听得咋舌,老邱也得意洋洋,口沫四溅。
  之后把东西留给宾馆处理,他则去客运站坐车回“景洪”,过了半个月又去“蒙自”送货,这次住了另外一家宾馆,吃完晚饭散步,正好走到之前那家,进去打听,打听出此事后续。


44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5:19
据说5天前附近XX县发生一宗命案,县城一条河里捞起一具浮尸,男性,20岁上下,身份不明,左腿膝盖以下没有,明显是截肢,致命伤是后脑一处重击,调查后发现此人F姓,XX州人,3个月前来XX县,后加入了该县一盗窃团伙,半个月前此人在蒙自县客运站一家宾馆的偷盗中失手,摔断左腿,之后因为受伤,长达一个星期无法给“上线”上交“管理费”,被“下放”去当乞丐,其间发生一件惨事,因为此人左腿粉碎性骨折,无法治愈,该团伙直接用刀把其左小腿砍下,一是为了控制他,二是为了让他形象更像乞丐,之后此人就开始在XX县一带要钱,5天前不知何事,惹怒了该县另外一个流浪汉,后者是个精神病患者,当晚对其下手,将其打死推入河中,之后该流浪汉逃离,目前下落不明。
  而该死者为何被“下放”去当乞丐,里面还有一个隐情,据XX县一位知情人透露,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说此人在那次偷盗中,丢失了一只手套,该手套本身是一种很常见的工地做工用的线手套,但有一个特点,有六根指头,据说是该团伙专门找人制作的,这里面就有一个说法,原来该团伙现任老大的师傅,以前也是一个盗贼,长期在蒙自县一带活动,“业内”非常有名气,但是80年代某年“打黑”,此人被抓,判了死刑,头头死了,但是留下几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团伙老大,为了区分其他团伙,同时也想把本门“发扬光大”,于是特制了这种六指手套,因为那位“祖师爷”其中一只手就是“六指”,生前“办事”时候就喜欢戴一只六个指头的手套,为了“纪念”他,该团伙就给每个成员发放一只,同时下了一条“死命令”——“手套在人在,手套丢人走”,所以当时死者丢失手套,本来按规矩应该暴打一顿后“驱逐”出界,“永不录用”,还是团伙内有人说了好话,才让他留下,去当乞丐,也没想到他这么霉,居然惹上一个疯子,最后还无缘无故丢了命。
  老邱说,当时他听完,心头极度不是滋味,此后每次想起此事,就深深自责,说当时他要是不要这么“激动”,就让那人把手套带走,也不会让他丢命。
  我们当时听他说完,都说,这个也不能怪你,你当时也是见义勇为,要怪,只能怪命。
  老邱叹息半天,说:也是。


45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5:29
有个情况我必须补充一下,其实那天席上有个人说了一句话,我觉得虽说有些“偏颇”,但还是很有道理。
  此人是“鑫达橡胶厂”采购部一位老员工,他当时原话是:“什么命不命,其实也不能这样说,不能说一出事就怪‘命’,你我旁观者其实都有责任,像以前人家押镖的,都有一面镖旗,你黑吃黑抢了他的镖没关系,你杀了他也没关系,但是你要毁坏他的镖旗,人家肯定要跟你拼命。所以不管人家是造导弹的,还是卖咸鸭蛋的,还是偷鸡蛋的,人家吃饭的碗,切记,不要去打烂。”
  我记得老邱当时听完,点头说:嗯。也是。


46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5:48
第三十三回边陲异闻之“烟盒”

  2010年左右我认识一人,是“武汉卷烟厂”一名区域销售经理。
  当时不知怎么,说起他们厂最贵的烟,在座都知道是“黄鹤楼流金岁月”,一万五一条,她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最便宜的烟是什么,我们说了几个,她都摇头,然后说出一个烟名——“游泳”,她说七十年代时候卖3分钱一包,说完上述话,她又很神秘说,其实关于“游泳烟”还有一个可怖传闻,就发生在你们云南文山州富宁县。
  她说事情大致发生在05年,富宁县一个镇,具体名字她不清楚,说某天镇上一位郑姓男路过一片田地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喂”,也是男人声音,岁数颇大。
  郑某就到处查看,发现周围无人,正纳闷,又听到“喂”一声,然后“笃笃”有人敲墙,声音来自右边,他循声一看,顿时冷汗就出来了,原来他发现声音竟然来自路边一座“老房子”。
  何为“老房子”,销售经理给我们解释了一下,说这其实是当地一种民风,当地人在死亡之前喜欢给自己提前挖好坟墓,在上面盖一座砖屋,一米高,两米见方,中空,外面封死,只等主人死亡,再打开屋子,把棺材埋进去。
  当时那奇怪“男声”就来自路边一座“老房子”内部,郑某就很奇怪,心说这种房子都是封死的,那人又是如何进去?于是走过去敲了敲墙壁,里面那人也敲了几下,明显是回应。
  郑某就问:你是谁。你怎么跑进别人的老房子里面去的。
  片刻后里面那人说:兄弟帮我个忙。
  此人口音当时听起来很怪,是本地口音,但有些咬字明显异常,郑某就说:是不是叫人把你放出来。
  那人却说:兄弟帮我个忙,你去找一下廖某云。
  郑某问:廖某云是谁。
  那人说:XX镇XX乡4组。
  郑某问:找他干什么?
  那人重复说:XX镇XX乡4组。
  郑某好奇,说:我知道了。关键是找他干什么。
  那人又重复第一句话:兄弟帮我个忙,你去找一下廖某云。
  郑某说当时他开始感觉不大对劲,感觉这个情况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就回答:这样老哥,我先找人把你放出来,你自己去找。
  说完这句,里面却没声音,郑某好奇,敲了敲墙壁,说他敲了几下后,突然从墙缝里面塞出来一个白色东西,一看,竟然是一杆烟,他好奇接过,发现是一杆很奇怪的烟,没有过滤嘴,烟尾处有两个小红字“游泳”,他说他从来没听说这个名字,就夹在耳朵上,这时里面那人又重复说了第二句“XX镇XX乡4组”。
  郑某没办法,回到镇上通知人,大家一听都感觉奇怪,于是分成两拨,一拨拿了工具去找“老房子”的主人,看他们允不允许破墙,另外一拨直接去了XX乡,到了该乡一问,的确有一个叫廖某云的人,是个女性,但几年前已经搬到县城去住了,于是给其一个熟人联系了一下,熟人也住县上,就给廖某云联系,电话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熟人感觉不对,赶到其居住地,是一栋小区5楼,说熟人在门口就闻到一股煤气味道,赶紧通知119,后来破门而入,发现廖某云晕倒在厕所,赤身裸体,原来她当时正在洗澡,热水器漏气,再晚个半小时,性命不保。
  而另外一拨人也找到了“老房子”主人,得到允许,敲开砖墙,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中间的地上,放了一个烟壳,捏成一坨,里面是空的,包装上写着“游泳”二字。
  最后的信息是,廖某云的父亲叫廖某德,本地XX镇人,1976年在湖北“十堰”某稀土矿场因一次矿难死亡,一直没找到尸体。


47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5:59
第三十四回边陲异闻之“弹指”

  04年我在“保山市”出差时候听来一事,还有点意思。
  讲述者的老公在市客运站上班,她说客运站附近有个公厕,两年前出了个怪事,某天有个车站职工,该职工是她老公朋友,说他进去方便,正蹲在那里,忽听隔壁“包间”发出两声异响,明显是用手指去弹木板,当时他没多想,过了半分钟,那人又“蓬蓬”弹了两下,位置跟之前相同,在隔板中间某个部位,过了半分钟,又弹了两下,之后只听那人很快站起,开门走出,很快离开。
  职工就感觉不对,先不说此人三次“弹击”隔板,此人从站起来到离开,也就短短数秒,明显没有“揩屁股”“提裤子”“栓皮带”以及“冲水”等动作,这就奇怪,他明显不是进来方便的,那他蹲在“包间”里面做什么。
  当时也是奇怪,也没多心,出去跟厕所管理员说起此事,管理员说,他知道这个人,这段时间来过几次,50余岁,是个秃子,穿一身蓝布衣服,之前从没见过,之所以印象深刻也是前天听人说此人蹲在一个“包间”里面弹隔板,过程中不发一声,情形大致跟职工所说相同。
  职工多了个心眼,问:他当时蹲哪间?
  管理员说:不知道。没问。
  当时就说了这些,此后几天职工去该处上厕所,没有碰见此人,过了大致一月,他从一装卸工口中得知一件事,说车站附近有个男的,是个“鸡头”,就是“招嫖”的,前阵子此人身上发生一件奇事,此人只要一接手机,对方还没说话,他前额就会“蓬”的狠狠挨一下,就像有人用手指弹他“波罗”,而当时他周围并没任何人,搞得他从此不敢接那部手机。
  职工就说:那简单,换一个号不就行了。
  装卸工说:不行。那个号他之前花钱叫人到处打了广告的,电线杆,招待所,厕所都写的是这个号,换了很麻烦。
  职工听了这句,似乎明白一件事,马上问:他那个号是多少?
  装卸工说:我以前找此人要过“货”,好像是132开头,后面记不住。
  职工说:你跟我来,看是不是那个号。
  说完二人来到那个公厕,找到其中一个“包间”,那天职工就在该“包间”左边那间听到“弹指”声,在隔板中间,果然发现一个“132”开头的号,装卸工很肯定说:对,就是这个号,出了什么事?
  职工说:是就好。有人找那个“鸡头”寻仇。
  装卸工问:是谁。
  职工回答:不要问。也不要说出去。那个人你我都惹不起。


48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6:13
第三十五回边陲异闻之“车票”

  我朋友是“玉溪市”某茶叶公司经理,因为业务关系,经常跑“勐海”一线。
  她说大致97年,某天她在“勐海”附近XX县办完事,坐末班车回玉溪,那时候没有高速公路,她是晚上8点05分上车,要开7个小时。
  上车后没什么说的,开了半小时,车子靠边停了,路边是个“检查站”,有边防武警例行“查车”。
  因为那一线跑得多了,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朋友也不稀奇,车停好,上来两个警察,目光犀利,在朋友位置前停下,对坐前面一位乘客说:请下车配合检查。
  那人是个40余岁瘦子,穿一件空捞捞的棕色西服,背了一个黑皮包,也不说话,站起来慢吞吞下车,朋友注意到此人嘴里坑坑洼洼,缺了不少牙齿。
  这时警察已经在车里“巡视”一圈,又叫下去两个乘客,都是又黑又瘦,三个人站在车门边,回答了几句,各自取出行李,那“缺牙”只有一个黑包,就打开让一个警察翻看。
  这里必须交代一句,当时朋友坐第三排右边,离车门很近,所以下面发生的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检查完“缺牙”的皮包,那警察又叫他摸出身上物件,“缺牙”就尽数摸出,无非就是钱包,烟,火机,车票之类,零零碎碎全部丢在地上。
  警察当时手里有个手电筒,他看了看,突然朝“缺牙”右边裤袋照去,同时厉声说:还有一样。请拿出来。
  “缺牙”明显迟疑了一下,当时他右手正搭在裤袋上,闻言,还是一言不发,伸手进去摸索一阵,摸出一个小纸卷。
  警察就接过,打开一照,朋友说当时她在车上看得很清楚,是一张客车票。
  就见警察照了一阵,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用电筒朝“缺牙”脸部照了照,回头去叫另外一个警察,说:来,过来看一下。
  那警察像是个头儿,走过来,之前那位警察就把“纸卷”递给他,又从地上捡起之前另一张车票,也递上去,警察头儿看了看,也露出疑惑的神情,把两张车票拿在手中朝“缺牙”扬了扬,说:怎么回事。怎么买两张?
  “缺牙”终于开口,说:我去玉溪。不买票怎么去?
  警察头儿说:那这张呢,19点10分,XX县到昆明,这怎么解释?
  车窗后面,朋友也感觉异常:这个“缺牙”身上竟有两张车票,都是从XX县出发,一张跟她一样,20点05从XX县到玉溪,另外一张,竟然是19点10分同一个车站去昆明,这就说不通了,他为何要买这张车票?
  朋友就来了兴趣,趴在窗户边,等待“缺牙”的解释。
  “缺牙”闷了一分钟,开口,说:买错了。
  警察头儿明显不信,说:买错了?不会吧,你连自己想去哪儿都不能确定?
  “缺牙”低头没吭声。
  警察头儿追问:你身份证呢?
  “缺牙”说:掉了。正在补办。
  警察头儿问:你做什么工作。哪个单位。
  “缺牙”说:没单位。我是个木工,做点零活。
  警察头儿问:看来你思维很正常啊,那为何要同时买两张车票,一张去玉溪一张去昆明?
  “缺牙”说:本来去昆明,那边有活路,后来又通知说没得,说玉溪有。
  警察头儿点点头,说:那,你为什么不退票?
  “缺牙”沉默了几秒钟,说:来不及。快8点才接到通知。
  警察头儿沉默一阵,说:那好。你把联系电话说一个。
  “缺牙”就说了一个号码,是玉溪的一个座机号,警察做了记录,之后叫他收拾好东西上车。
  “缺牙”就迅速收拾,上车,坐回原位,就是朋友前面第二排右边,这时另外两位乘客也上了车,明显都通过了检查,车子于是启动。
  朋友说,当时看见“缺牙”身上有两张车票,也觉得奇怪,但听此人那番解释,也感觉合乎情理,就没再多想,但是随之“缺牙”的一个举动,却顿时让她疑窦又起,她说她当时看的异常清晰,当时车子驶离“检查站”,“缺牙”正侧脸瞟下面的警察,朋友说,就在车头偏离的一瞬间,她发现“缺牙”浅浅的,同时又很诡异的笑了一下。
  而就是那个“诡笑”,让朋友心里“突”了一下,她马上意识到此事不是这么简单,“缺牙”一定撒了谎,那张到“昆明”的车票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图谋,而后面的发展也印证了她的预感,只是没料到,真相比她想象中更加凶灵。


49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6:30
朋友说,她此后一直暗中观察“缺牙”的动向,但此人却一直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没有任何异样。
  大致到了两点钟,刚经过“元江县”,当时整个车内都在睡觉,朋友也迷迷糊糊,但不知怎么,也许有预感吧,一直没睡死,这时她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奇怪声音,“吱吱吱”像有人在磨牙,睁眼一看,发现声音就来自那个“缺牙”,从后面看,他两个腮帮子左右移动,明显在磨牙,声音很恶心。
  朋友就盯着此人看,后者“磨”了一阵,大概不到一分钟,突然站起来,慢吞吞朝驾驶室走,同时脱下了身上那件西服,朋友说当时她都懵了,心说“他要干什么”,这时“缺牙”已经走到司机身后,那司机明显感觉不对,猛的回过头,这时就看见“缺牙”做出一个怪异举动:他双手高高提着西服,猛的朝司机脑袋“罩”过去,但就那么一下,很快又缩回来,司机明显吓一跳,厉声问:你做啥?
  “缺牙”却一声不吭,穿上西服,慢吞吞走回来,一屁股坐下。
  司机马上一个急刹,靠边停车,这时有几个人被惊醒了,东张西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见司机几步走过来,指着“缺牙”恶狠狠说:你刚才想干啥。说。
  “缺牙”却一直耷拉着脑袋,就像睡着,司机不干了,用力推了推“缺牙”脑袋,后者一下醒了,问:你做什么。
  司机说:我做什么。我问你想做什么。
  “缺牙”说:我在睡觉。我做了什么。
  旁边有个人问:怎么回事。
  司机指着“缺牙”说:他刚才想拿衣服套我脑袋。
  “缺牙”回答:什么衣服不衣服,我一直在睡觉,啥时候套你脑袋。
  这时有个人说:他是不是在梦游。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司机,他就问“缺牙”:你是不是有游梦症?
  “缺牙”摇头说:不知道。
  司机指着他,恶狠狠说:老实点。你再乱来,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说完回到驾驶室,继续开车,车内又安静下来,都继续睡觉,只有朋友暗暗心惊,她说当时她已经断定,“缺牙”刚才那个“罩头”举动绝对不是梦游,应该是有意而为,但具体用意她却怎么也猜不出来,之后客车继续行驶,而“缺牙”一直呆在座位上没有任何异动,3点10分时候到了“玉溪市”,在车站,朋友听来一件刚刚发生的怪事,顿时毛骨悚然,而“缺牙”之前所有怪异举止瞬间得到了解释。

  继续。
  当时是这样,到站后都下车,她专门观察了一下“缺牙”,此人背着包一言不发朝出站口走,很快离开,朋友说她其实还有点遗憾,因为之前看见“缺牙”如此奇怪,还以为能看一出“好戏”,谁知道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当时就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但事实告诉她之前的判断没错。
  原来当时有个人来接站,是她公司专职司机,二人朝出站口走的时候司机告诉她,说才出了一个车祸,是车站一个调度告诉他的,说有一辆往昆明开的客车在玉溪过去一个叫“双营”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开到右边路基下方,运气好,刹住车了,不然下面就是悬崖,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朋友听完,感觉不对劲,问:从哪里到昆明?
  司机说:不知道。没问。
  朋友说:能否带我去了解一下。
  于是二人找到那个调度,调度说:从XX县发车。
  朋友说:是不是19点10分。
  调度说:对。你怎么知道?
  朋友说:车祸具体是怎么回事?
  调度说:不清楚。可以帮你问一下。
  当时就说了这些话,过了两天,公司那位司机告诉朋友,说:调度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一个情况,但叫他不要到处说,因为里面有几个问题无法解释,车站方还在调查。
  朋友就问:什么情况。
  司机说:据说当时车祸发生原因非常奇怪,该客车是一辆双层卧铺车,出事时间是凌晨2点03分左右,刚过“玉溪”,开到“双营”位置时候,有人突然把一件衣服蒙到司机头部,他就下意识踩刹车,结果因为速度过快,发生侧偏,冲到路基下方,还好刹住车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之后调查“行凶者”,却查不出来,因为当时车上所有人都在睡觉,最关键一个证词来自那个“换班”司机,因为这种卧铺都有两个司机,另外那个司机作证,说他没注意那件衣服是如何套住他同伴头部的,因为他当时马上准备“换班”,已经醒了3分钟了,他敢肯定当时他同伴身后肯定没人,这个确定无疑。
  朋友问:那件衣服怎么回事?
  司机说:我正要说这件事,就是调查那件衣服后才查出了后面的内容,那件衣服是一件棉袄,经辨认是第4排中间下铺乘客的,他也承认棉袄是他的,当时睡觉前他搭在铺盖上的,就问他棉袄怎么跑到司机头上去的,他说出一件奇事你要不要听。
  朋友问:什么奇事。
  司机说:他说之前他一直在睡觉,某个时刻突然听到上方床铺“嘎吱”响,就像有人翻了个身,他当时就奇怪,因为上方床铺没有睡人,这点也得到两位司机的证实,上面那张铺位根据车站出票记录,是卖出了票的,但很奇怪,此乘客没来,之后行驶途中也一直没人睡,空着的,所以当时底下那位乘客听到上面传来“翻身”的声音,就有些恐惧,之后据他说,上面又“翻了”几下“身”,大致是两下,之后就停止,恢复正常,但也就不到半分钟,该乘客反映,说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其面部划过,之后就听见前方驾驶室司机在吼叫,之后车子就冲出路基,当时好几个人从上铺掉下来,他也差点滚下来,还好,拉住了栏杆,后来问了一下,没死人,但有两个重伤,至于那件棉袄,当时一片慌乱,也没注意,还是后面他们询问过来,才发现不见的。
  朋友问:你再确认一下事故时间是什么时候。
  司机说:这个有记录,的确是2点03分。
  朋友问:你说那个上铺卖了票,但是没人来,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说:其实那个人来过。
  朋友说:来过?什么意思?
  司机说:是事发车司机回忆起的,他说他们本来是19点10分开,当时车停在XX县客运站,他跟同伴正在底下吃饭,大致18点50左右,发现上去一个人,是个男的背了一个黑色皮包,上去后爬上一个上铺,躺在上面,他们当时也没多心,想的是乘客在等发车,后来过了几分钟,该司机去上厕所,回来时候那位乘客不见了,他当时也没问他同伴,后来同伴回忆,该乘客在那个上铺躺了5分钟左右,又下车了,他也没问,后来才确定,那张上铺就是后来没乘客的那张,之前那“怪人”应该是该铺位乘客,也不知道此人买了票,为何最后没来,当时开车时候他们还专门等了10分钟,还通过广播在候车室找人,但此人一直没来,之后就开车了,再之后就出了事。


50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6:42
朋友说,差不多一个月后她又得知一个情况,也基本解开了此事真相。
  说这事的是XX县客运站一位职工,跟朋友比较熟悉,据此人说,事故发生一周后,车站查出一件事,关于那张“上铺”,原来之前有一起纠纷跟它有关,说是半年前,也是这辆“卧铺”,也是同一个司机,在一次跑昆明途中因为一个急刹,导致车内一男性乘客从上铺摔下,因撞击头部昏厥,后经会诊确认为“二级伤残”,该乘客家属找到车站闹,要打官司,车站方却说根据条例,这种情况乘客方负主要责任,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后上法院,裁定乘客方负70%责任,乘客家属不服,据知情人透露,他们正暗地里找人,想报复那位司机,但因为是小道消息,也没引起车站房重视,直到发生那起事故,之后找人调查,说该乘客家属两个月前的确从“巍山县”找了一个高人过来,但谁也没见过此人面目,是男是女,至于“车祸”是否就是此人在背后使坏,无人知晓。


51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7:00
之前写完上述故事,我专门给那位朋友发了一条微信,就刚才她回复了,说那件事后续她也不甚清楚,她现在不在茶叶公司了,“勐海”那边也好几年没去了,只是不知哪年听说那件案子好像最后客运站赔了钱,20万还是多少,就算基本解决了,至于那位司机还开不开那条线,之后有没有碰上“蒙头”的情况,她完全不知。



  第三十六回六盘水之“女鞋”

  99年我因公务在“六盘水”呆了半年,其间听来不少当地奇闻。
  说某煤矿机械公司有个老职工,大概97左右吧老伴死了,因为儿女都在外地工作,他也退休了,吃了饭没事干,就出来到处走,逛逛公园,或者在“响水河”边看人下棋。
  以前他也要出来,但都跟老伴一起,老伴走了,他就一个人,说大概在老伴死后第二个月,有人发现老职工身上发生一件怪事,经常看见他穿错鞋,经常看见他左脚穿的是自己的鞋子,是一只黑皮鞋,右脚也是一只黑皮鞋,码子大小也差不多,但有个“鞋拌子”,还绣了一朵花,还有一个很浅的鞋跟,明显是一只“女式鞋”。
  有人就奇怪,以为他不小心穿错了,就说大爷,这是谁的鞋子,你穿错了,他总是回答我老婆子的,然后第二天看见他出来散步,怪了,还是左右一边一只,右脚还是他老婆那只,此后第三次第四次,都这样穿,他也不解释,有人就在背后分析,是不是他一天到晚想念自己老伴,脑子想出毛病了,不然一个正常人谁会这样穿。
  说当时都这样以为的,但某天有人突然纠正,说: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至于他为何这么穿,说起来还有点奇怪,怕你们不信。
  接着此人就解释,说前一天碰见老人儿子,说起这件事,他儿子说:你们不要嘲笑他,他这样穿是我的主意。
  那人问:为何要这样。
  他儿子说:我父亲不是喜欢出来到处走吗,我母亲死之前他二人就喜欢出来,但都是我母亲带着他,因为他天生是个‘路盲’,天生不认识路,有时候在他们厂区都要迷路,我母亲死后,他很伤心,在家闷了一个月,闷得有点老年痴呆了,后来他坐不住,又要出去走,他又不喜欢在周围走走,喜欢走得老远,结果出来了好几次都迷路,好几次我在上班都接到警察电话,说你老爸走到XX路,找不到路回家了,后来有一次,他头天晚上喝了点酒,把我妈的遗物拿出来看,早上起床时候一个迷糊,就把我妈的一只皮鞋穿上,然后出门,结果说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路上都能很清楚的记得方位,那天他从‘九洞桥’一直走到‘凉都儿童乐园’,一路上都很清醒,最后居然沿原路返回,当时他自己也感觉奇怪,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就说,那你以后就这样穿吧,他说,被别人看见要讥笑,我说,妈妈一路陪着你,你还怕别人笑?他听了后,说,对,那我以后出去就这样穿。


52楼  楼主    ccpp      2020-3-28 0:37:15
第三十七回六盘水之“毛衣”

  六盘水有个“河滨公园”,98年时候发生一事,不知真假。
  说公园里面那阵子出现一个女人,50多岁不到60的样子,戴一副眼镜像一个高校老师,来了后固定坐在某张长椅子上,也不干别的,就干一件事——打毛衣,毛衣颜色很土,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泥巴黄”,样式有人观察过,明显是男式,当时有人就想着她肯定是给自家男人打,要么儿子要么老公。
  据说也没人搭理她,她呢也很少主动跟人对话,只管低头打,最多跟几个长期在公园溜达的婆婆说几句话,人家就问她“你给家里哪个打”,她只是笑,逼急了就只说三个字“男人家”,后来也没人再问,据说她打毛衣技术不怎么好,最开始那件男式毛衣打了足足三个月,打完后,人家以为她不打了,谁知第二天她又提了一袋子毛线来,还是那种“泥巴黄”,又开始打,这回不是毛衣,这回是一顶帽子,据说打了3天还是4天,帽子完成了,过了一天,又提来一袋,又开始打,打了几天,发现这次她打的是一条毛裤,也是男式,明显是给同一个人。
  当时公园里就有好事者分析,说她又是毛衣又是毛裤,应该是打给她老公的,因为现在的孩子不可能喜欢那种颜色,太土了,这点得到大家认同,但很快有人反馈来一条消息,一下把上面判断否定,原来这女的其实就住在附近一个小区,她原单位是附近XX技术学校的,是个退休老师,至于为何不是打给她老公,很简单,那个男的早在5年前得病死了。
  紧接着又有消息反馈过来,说,毛衣毛裤也不可能打给她儿子,因为她就没有儿子,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在XX区教育局,二女儿在XX文化宫,那么这就奇怪了,她天天“巴心巴肝”打毛线,又不像是拿出去卖,那到底打给谁。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时候,谜团在一个月后居然被解开,而真相无人能够猜到。


  当时是这样,说某天附近某小区抓了一个小偷,此人在当晚连续偷盗三家,本来前两家都没有察觉,在偷第三家时候被房主人发现,而该房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技校老师。
  后来对小偷进行审问,他交代当时如何被发现,情节既好笑又诡异,原来当时他进入那家人卧室,看见一男一女在床上睡觉,盖着一条薄单,男的面朝上直直躺着,女的身子侧向男人,一只手搭在后者胸口,当然当时小偷也是瞟了一眼,随即四处观察房间情况,感觉没什么“搞头”,就准备撤出,说这时那女人突然翻了个身,一下把被单从男人身上扯开,小偷顿时看到诡异一幕:他这才注意到,那男的竟然戴了一顶浅色毛线帽子,身上穿了一件同色毛衣,下身套了一根同色毛裤,其中毛裤只有一半,下面还连着几根毛线针,小偷说他当时被这个“人”的穿着惊呆了,因为没见过一个人睡觉居然穿毛衣毛裤还戴帽子,再说了,当时气候已经炎热,怎么会这样穿着,小偷就朝那男的瞟,又发现一个惊骇之处:那“男人”浑身雪白,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竟然是一具塑料男模,当时他吓得惊叫一声,女主人也同时惊醒,小偷立马逃跑,在小区门口被人抓捕。
  之后,关于该技校老师跟一具“塑料男模”睡觉这个问题在当时困扰了人们很久,直到第二年就是99年时候,才传出一个情况,才算基本解释,原来在98年初时候,技校老师参加了一起“同学会”,其中有个男的,在上海工作,据说二人在高中时候女的追过男的,但没成功,那次见面是二人几十年第一次重逢,当时女方老公已死数年,男方则有家室,据说二人当时聊得非常开心,互动亲热,后来又发生何事就不清楚,反正过了几天男方就回上海。
  上述情况来自一个人,此人跟二人都是朋友,他最后还透露了一个骇人情况: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张照片,正是98年那次同学会合影,里面人群中有个女人,笑靥如花,正是技校老师,而她右边站了一位男士,手搭在女人肩头,50余岁,白白净净,戴了一顶毛线帽,穿了一件毛衣,当然,都是土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