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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legendzhao
时间:2011-07-3008:30:56
我们那有几个诡异的事情,按照我自己的成长听到过的,遇到过的一点点的说吧!
一、墙上的那道刀痕
在八九年的时候,我也才四岁,我们家刚盖了三间瓦房,新屋里白天刚刚粉刷完,墙上还没干,在傍晚的时候我爸他们才把铺盖从棚屋里搬到新屋里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睡在我爸妈的中间,睡到半夜我不知道怎么就醒了,睁眼一看,刚好正对着北面的那面墙,看到一个人影穿着深咖色的长褂,手里拿着一把闪亮的匕首在墙上刻着,我顿时就想叫,可是就不出来,就抬手推着我妈,我妈问怎么了,这时我才能说话,“有人,那有个人在我家墙上画,你快凶他啊!”啊字没说完,那个人影就消失不见了,我爸这时也醒了,他们什么也没看见,我就固执的要点蜡烛看看,然后我爸点了蜡烛自己去看了我指的地方,但是没让我看。第二天早上,四岁的我吃完早饭就跑到那个地方看那个有没有什么痕迹,我看到了一道刀痕,还是刻出螺旋形状的。到中午的时候,我爸拿着水泥,抹刀进房,被我爷爷看见了,就问我爸怎么要干吗,因为一直有瓦工在干活,他怎么自己还要干活?这不是要损瓦工师傅的脸么?我爸就跟我爷爷把昨晚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只听我爷爷说:“这孩子出世的时候算过一命,九月二十九日中午时分生,阳气重,命硬,但他昨晚看见东西,应该不是害人的东西,还是顺其自然吧!”,然后我爸也就没动那道刀痕。至今那道刀痕还在我们家老屋的北面墙上。后来他们都说我那时小,肯定做梦的,有时候我还真的信。但是那道刀痕告诉我,那晚确实有这回事。至今,这件事偶尔提起,我父母都不知道是装着忘记了,还是真的忘记了,都说没这回事。现在跟朋友提起,他们不知道我家房屋的结构,说是小偷,但是我知道,要是人的话,是没法那么快消失的,因为那块只有一个窗户,窗户上装的是钢筋窗棂的。
二、水底上岸
在九零年的时候,我们那还是种水稻的,因为我们那属于南方,多水,据说之前是长江边的一个沼泽地变成平原的,朝着任何方向走个两百米,看不见沟渠、池塘什么的,那你要不在马路上,朝着马路的方向,要不就是没走闭着眼睛,不像现在种着棉花,所以那时候还是需要耕地的,也就需要耕牛,一个自然队也就十几户人家,我家和另外的七家公用着一头耕牛,也就需要八家共同养着这头耕牛。记得那时候也就五月初的样子吧,油菜刚好到了收的季节了,那天该是我们家放牛的了,我那时候才六岁,因为是农忙,所以放牛的任务也就放到我头上了,那天比较热,我中午带着牛到地里的各个水渠边吃了一遍草,该是带着牛回家交给我堂姐签到牛棚的时间了,于是我就骑在牛背上,拽着牛绳,发号着‘撇、拐、吁’的命令带着牛回家了,走道村后的时候,该是向村里拐的时候了,于是就命令它拐向村,但是它却向着相反的池塘边拐,怎么拽牛绳,怎么发号使令也不管用,那牛死活不听我的命令了,一直骑着这犟牛到离池塘还有一米多点的地方我感觉不对劲了,赶紧发号使令,拽着牛绳想让它听下来,我下牛身,可还是不管用,拽着牛绳拽得它鼻子歪了也不管用,就这样我被带下了池塘,那池塘像个四方的盒子,那时候中央大人们说中央有三米深,边上也有一米多深的,不会游泳的我就被这犟牛带下了池塘,而且很不幸的在池塘中央滑下了牛背,水虽然不热,但是当时也没感觉到冰冷,就在水里不知道怎么扑腾扑腾,然后就记得我在岸边往上爬了,爬上来之后,我就蹲在地方大哭。然后我堂姐就从家里跑过来,哄着我,也不管牛就带着我回家换衣服了,大人们问我这件事的时候,就全部说了一遍,大人们都说我是太爷爷有灵把我从水底托上来了,原因有二,第一,我当时是我太爷爷最小的一个孙子,而且那个池塘跟太爷爷的墓只有二十来米远,第二,那个四方盒子池塘以前淹死过大人,淹死过小孩,在我之前,没有说不会游泳的人掉下去了还能自己从水底走上来的!后来大人们也么有说牛什么,只是说天气太热,牛肯定是想泡水了,大人们都说,要不是我自己爬上来,那么就是到晚上捞我尸体了。小时候,我对大人说是太爷爷把我托上来很不以为然,直到后来我有弟弟了,我弟弟一岁多点的时候,被水淹了不到十分钟,被我堂哥摸上来,摸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被我妈救回了命,我才在心里默默的跟太爷爷表示感谢!
三、白胡子老人
这件事是我小时候听一个比我爸大一岁的伯伯说的,现在他因肝癌去世已经两年了。
这还是大集体时候的事情。大集体估计八零后的人知道的不多吧。那时候大集体,就是共产风的末期了。还是流行着集体劳作,分配粮食,过日子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大家还是和往常一样,两个人一班轮流着挑灯开着拖拉机耕地,我那个比我爸大一岁的伯伯和另外一个辈分大一点的但是年龄不是那么大的爷爷一个班,两个是晚上十一点的班,就在村口的地里,他们晚上开着手扶拖拉机耕地的时候,看到地旁边的一户人家屋后的草垛上坐着一个白胡子老人,因为很晚了,而且村子里也没有白胡子的老人,所以他们俩第一眼看见的时候也就保持了警惕,也没有跟那白胡子老人说话。第二晚,是别人值班的,别人也是看见了那个白胡子老人,他们同样也没有跟白胡子老人说话,到第三天的时候又换了一班,其中一个为人比较有长辈作风,辈分也比较大,做事比较稳重的,看见了那个白胡子老人,就远远的喊了一声,那个老人也没有搭话,直到拖拉机耕到离那白胡子老人不远不近,但是刚好能看见那人的时候,那个长辈看了一眼,脸色一变就没有再说话。直到第二天才把村里的都叫过来了开会了,问了前面值班的人,也有这个情况,然后平静的告诉大家这个白胡子老人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老人也是我们村的,是我一个年龄比较大一点的伯伯的父亲,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因为家里穷,所以当时就把老人的尸骨收起来,放在篮子里挂在屋檐下,想等到有钱的时候再买副棺材下葬,大家估计是日子比较长了,那个白胡子老人一直没入土为安,但是实在没辙,不能为难自己的下人,也不能怨村里人,所以每晚的魂魄就坐在草垛上,看着大家的忙碌,发呆。在会上,那个长辈把这事一挑明,大家都觉得有道理,因为那个白胡子老人出来到现在没有害过人,只是看着大家劳作而已,那个白胡子老人的下人马上就痛哭流涕的表示就是把家里的那口锅卖了也要把尸骨给下葬了,村里人本来就是一族的,所以也纷纷表示出力,就这样当天上午就把老人的尸骨下葬了。从此之后,他们晚上值班,再也没看见那个白胡子老人了。
四、骑车的孩子
小时候我们家跟我外婆家,没有多远,就是隔壁生产队的,所以小时候我经常在我外婆家待着,在我外婆的村里玩,有一次我外婆隔壁家的伯母(我们那叫阿妈,或者是大妈妈,二妈妈)跟我们讲过一件事。
那时候我大舅也就四五岁的时候,他人比较好静,就是现在所谓的宅,喜欢一个人坐在家里看外面的人,看外面的孩子玩,一天中午,他拉着我外婆指着门外不远处的塘口说,“妈,你看,那有个孩子在骑自行车掉池塘里了,哎,他有上来了,他又骑车掉下去了。我过去看看好吗?”我外婆一听,脸色一变,因为她没看见什么人在塘口那骑车,水里一个水花也没有,而且那时候自行车就是个奢侈品,都不常见的,我外婆马上恢复过来,按住我大舅说“我过去看看哦,你在家待着”,转身走到屋里挖了碗油菜籽,走到那个塘口,边撒那碗油菜籽,边大声的骂着劝着,“那家的野鬼跑到这来捣乱?现在我给你点机会赶快走,要不我别怪我这碗油菜籽下去让你不好受,要是这碗油菜籽下去你还来,我再给你碗炒熟的油菜籽让你不得超生!”声音比较大,引得好几家人都看,我外婆就一把把的把油菜籽撒到了,我大舅指的那个塘口。回去之后我大舅也没再说有孩子在塘口骑车了,一贯好静的他也开始出去跟别的伙伴玩了。后来我工作了,偶然的一次上网阅读才发现,炒熟的油菜籽因为不会发芽,会一直压在那水里的鬼魂,只要油菜籽一天不生,那个鬼魂就会一直被压着,自然永不超生了,而生的油菜籽,会起到威慑的作用,类似避符之类的东西。外婆快到八十了,一生给无数人送终,给好多好多的长辈临死的时候穿寿衣,我外婆从来不去看病重的病人,病重的病人也不希望我外婆去看他们,因为我外婆出现的时候,差不多就是给他们送行穿衣的时候了。外婆一生信佛,我妈也说她见鬼无数,但是她从来不怕,夜里随便几点她都能去任何地方,但是她怕我们见到脏东西,晚上刚过八点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她都要坚持一送,直到近年来都安装了路灯,她能在远处看见我们,她才不送的。
五、穿着血衣的男人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上初中放暑假时候的,我们村有个二叔,他们家养鹅,因为比较多,所以鹅都在离村子比较远的一个比较大的水塘芦苇那边,我们叫大港(谐音,大缸,有三十多亩地那么大吧),这个大港通过一条比较宽点的沟渠连到我们村的,沟渠我们叫连沟,连沟主要功能就是排涝抗旱用的,连沟的两侧都是农田,村子,连沟,大港这三者的地理位置关系就像一个动画里面的那种棒骨一样,两头大点的就是村子和大港,中间的那就是连沟,大港在东边,连沟在中间,村子在西边,我们家就在村子的东边。每天晚上二叔都是从大骨头的一段的村子出来,沿着连沟走到大港那边去看鹅的,连沟的长度有700米长吧。那天晚上,二叔去大港的时候,刚好我们家吃晚饭,走的时候还开玩笑的说我们家吃的太晚了吧,边说就边去东边的大港了,可是我们家刚吃完晚饭在洗碗的时候,就又看见二叔、跟二婶一起有路过我们家向大港走去,我妈就比较好奇,问他们怎么刚过去,现在又要过去,而且也没看见二叔回来啊?这时,二婶拉着二叔看看我妈,叹了口气就进了我们家。原来是二叔刚才第一次向大港走的时候,因为时间属于傍晚,虽然没有太阳,但是也能看清人影的,刚才第一趟走的时候,他看见有人在连沟中间那段埂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人,他一开始还以为村里那个干农活的还没回家在地里收拾棉花呢,就扯了一嗓子,:“呔,还不回家吃晚饭啊,还能看见吗”(当然,说的都是家乡话,那个呔,是招呼人的意思,平辈陌生人的称呼),那个人没回话,他就以为是那个晚上下黄鳝钓子的人,然后他就接着走过去,因为那个是二叔必经的路,所以不免要碰面的,他也想顺便看看到底是谁,没想到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二叔身上就起了一身的冷汗,因为那个穿白衬衫的人,脖子上有一道血痕,衣服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血,二叔赶紧大步的走过了那个人,然后走远了才走地里绕回来的,在我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没按捺住,我就插了一句,或许是别人打架跑到地里躲着了呢?这时二叔和我爸一起把这件事以前的事说了出来,原来当年还是大生产的时候,到了抗旱的时候,也只有连沟里面有点水了,两个生产队本来是轮流用连沟里面水灌溉的,但时间太长没水,两个生产队里面的人抢起水来了,两个生产队的人在连沟边吵架要打群架了,当时有两个年轻气盛的人吵得尤其厉害,吵吵着就一个人端起一把铁锹就向那个人的脖子插了过去,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的脑袋就掉了下来,而二叔刚才一个人在地里看见的那个人血衣人就是那年没了脑袋的人,估计想看看连沟里的水位吧。
写在前面,本人不是文科,也不从事跟文字有多大关系的工作,所以文笔不好,写下这些故事只是为了记录下自己经历过的,在家听说过的事情。已经离开家乡七年了,也有十几年没听过家乡的故事了,听说的那些都是在夏天纳凉的时候听大人说的,自己经历的那就是自己所看见的了。
五、穿花棉袄的小女孩
大港是个三十多亩地的水域,里面水深,水草茂盛,自然就水产丰富了,但是我们村当时对渔业还不是那么精通,就是精通点的可能还是属于我家吧,我最爱钓鱼了,我爸他喜欢下笼子,所以在我上初中的一次生产队会议的时候,这个大港就被我家和一个堂伯家承包了,在里面养点草鱼,什么的,但是由于水域较大,多数还是靠里面的野生鱼维持成本的。我们村虽然不精通渔业,但是有其他村人精通的啊,而且大港是离村口差不多一里多路呢,所以夜里会有人偷鱼的,或者是下雨天也有人偷鱼的,所以我家和我堂伯家轮流在池塘中间的窝棚看守的,在一个夏天的夜里,我和我爸去大港里看守了,因为在家看完电视剧也是九点多了,我和我爸走到离大港围埂还有三十来米的时候,就听到水花声和一个小姑娘的笑声,我就我爸说,有人带着孩子来偷鱼呢,这么晚了还不怕吓着孩子呢,我爸说,抓贼归抓贼,这大晚上的还是别把孩子吓着吧,所以我跟我爸就各自开着自己手里的矿灯(那种蒸馏水的充电灯,不知道其它地方怎么叫),到处乱闪,就是想让人明白,我有人过来了,你要么跟我们碰个面,最多吵几句,丢下偷的鱼,以后见面难堪,要么你就抱着孩子偷偷的走人,水里的渔网你也别惦记着收回去了。可是我跟我爸一直晃着灯上了围埂的时候,还是听见水花声和一个孩子的笑声,虽然说不精通渔业,但是江北水乡的人还能怎么不精通呢?我就嘀咕着,爸,这水声不是鱼的呢,也不是小船的,倒是像有人洗澡的那种呢(洗澡,我们那的方言说法,其实是池塘游泳),我爸没吭声,因为太晚了,而且这大港也离村子一里多路呢,谁过来洗澡啊,就是偷鱼的,也不会下网了再洗澡的啊,那等于送死呢,水性再好的人也怕东西缠住自己的脚啊。我爸低着声音跟我说,现在开始,有我在,你不要说话了,看到什么也别出声。我也没问为什么,我以为我爸怕偷鱼的听到我声音以后会报复我呢,所以就没说话了。等我们上了围埂,在围埂向渡我们去窝棚的船走去的时候,看见船头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小姑娘趴在穿上戏水呢,当时我才明白我爸为什么不出声了,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我爸说,关灯,我刚关完,我爸也把灯关了,那时候上初中,胆子也大,就这样我跟我爸前后站着有大概两分钟吧,那个两分钟比两小时还长啊,然后就没听见水声了,打开灯看了看,也没穿棉袄的小女孩了。后来我把跟堂伯说了这事,然后这事就是村里传开了,但是多数人是不信的,认为我家跟堂伯家故弄玄虚,让别人没胆子承包这大港,也是吓偷鱼的,不让他们去偷呢。我听了很气愤,因为确实是真实的事情嘛,就这个能吓着那些偷鱼的?谁小时候半夜没在坟头上起过黄鳝钓子?谁半夜没在坟边的池塘叉过鱼?后来我们家也就没承包了,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六、一把小铁锤
在九十年代中期,我们那开才开始摆脱贫困的,一半原因是改种棉花了,一半原因是外出打工能挣钱了,所以开始流行江苏那边风格的楼房了,但是还是因为贫困的原因,平房只能分两次盖,也就出现了平房。也算是流行了吧。
这件事听我小舅说的,我爸那人就是见着了东西也不说的,他不相信那些东西的,他的经典语句就是,活人那么阴险都不可怕,还怕碰不着你的鬼?这也是我跟我弟弟胆子大的一个原因吧。说句题外话,我爸也入了党,可我老是在他面前说些社会问题,他也不吱声,嘿嘿,可能理解这个社会,也可能是因为我是愤青。
还是说故事吧!
我小舅是个瓦工,平房嘛,楼板是混凝土现浇的,所以他跟另外一个人合伙做支模板的活。有次他在一家做活的时候,看见隔壁别人现建的平房已经粉刷到一半了,怎么就放手了呢?于是我小舅就问这家怎么回事,那家说因为隔壁那家的老头前几天出车祸撞死了,丧事还没处理完呢,那还有心思搞新房子啊,出车祸当时也有,不算什么新鲜事,但是车祸死人了,那可是新鲜事呢,因为我们那的客车可都是农用三轮车改装的,驾驶员可能不熟悉操作,车祸还是有的,但是一般都是车一半有伤,人一半有伤的那种的呢。当时听说这么说了,也就随口这么说了几句,支完模板说了浇混凝土的日子,也约了拆模板的日子了。可是没过几天就听另外一个同行也是支模板的人被打了,打的挺惨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后来小舅去拆模板的时候,看见隔壁那个粉刷一半房子的楼板都敲掉三分之一了,赶忙就问这家是怎么回事,那家就跟我舅舅他们一点点的说了整个事情的情况。
隔壁那家本来就是属于抠门的人,盖房子的时候手头也不是宽松,有一部分的钱还是借来的,所以呢,对家里盖房子的师傅就没那么客气,到傍晚的时候也没送晚茶(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没有这个习俗,就是到下午三点多四点的时候,房东家会煮点糯米粥,茶叶蛋之类的给师傅吃,要是怕麻烦的话,会提前跟师傅说的了,多给点工钱),也没说给师傅香烟来补偿,那个支模板的师傅心里就老大不痛快了,说这家太吝啬了,所以就把隔壁那家的小锤子放在模板上,钢筋网下了,浇混凝土的时候就一起浇进去了,锤子把指的方向就是那家老头出车祸的方向,至于怎么事情这个原委的呢,是晚上老头托梦给他们家儿子的,还说,我老头死了不要紧,但是呢,这把锤子还败他们一家的,就是房子拆完了,也得找出来,所以他们家儿子第二天一早就把楼板砸了,也看到了那把小锤子(有的地方叫小榔头),指的方向确实是老头出车祸的位置,也从那个瓦工师傅里面套出来确实是这么回事的,所以隔壁那家就把老头死的原因归结到那个瓦工师傅身上,狠狠的打了一顿!这件事当时在瓦工师傅里面影响挺大的,所以师傅们再怎么对房东(业主)家不满意,也绝对不会干什么的,房东家再怎么吝啬,也会做晚茶,或者提前说明情况的了。
这个故事有点乱,呵呵,我很羡慕我小舅说这件事的能力,当时他说的时候,我感觉身临其境,我做不到这点。
七、池塘中的水声
这件事是道听途说的,其可信度是多大,我也不敢确认,我只是记忆着有这么一回事,有点邪乎,所以就写下来了。故事发生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我们班有个男同学叫曹静,也是我们班的班长,他的父亲是个村主任还是书记什么的,所以呢经常有时候出去查账到半夜才回家,有时候呢就是在朋友家吃饭到半夜。
那天晚上,他又是习惯性的出去了,在离家有十里地的一个村吃饭,吃到大概十一点的时候吧才回去的,当时是秋天了,路边虽然还有树叶,地里还有庄稼,但是还是有点凉意的,一个人打着手电骑着车回家,因为喝着酒了,喉咙里也随着性子放开了嗓子,哼着他喜欢的歌,无非是邓丽君那时候的歌还有铁窗泪之类的,他也是经常走夜路的人,自然胆子也是不小的,但是那天晚上很奇怪,但是就是说不上那奇怪,要是按常理的话,是路边的茂密的灌木丛比较阴森,或者路边不远处的坟墓比较令人发冷才对,但是他也注意了这些地方,这些地方还是一如往常的正常,并没有那种感觉,可是身上就是有种恐惧感,有种比秋天更凉甚至是冷的感觉了,又骑车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一个静,虫子的叫声也没了,秋蝉的叫声也没有,水渠旁的蛤蟆,青蛙叫声也没有,只是从远处传来了间隔着的猫头鹰叫声。呵呵,反正也知道只是这不对劲而已,所以也就不怎么害怕担心了,就放开胆子去骑车往家赶了。
但是走到离家还有三里地,在一个比较大的池塘边的时候手上的电筒就一灭一亮的开始闪了,要是没电的话,那可是逐渐昏暗然后熄灭的,这时候,同学他爸就酒壮人胆也没当回事,继续卖力的骑着车,为什么说是卖力骑着呢?因为这个时候他感觉车是那么的沉重,仿佛拖了一百多斤的东西一样,卖力的又骑了二十来米的距离吧,车链条掉了,他爸骂了一句,艹,越慌越慌,本来手电筒就不亮了,还掉了车链子,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骂归骂,但是还得回家啊,于是掏出火柴(那时候还没流行打火机),划了一根,按上了链条,按理说,人一急就浑身发热冒汗的,但是他按完了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下就有点急了,又赶紧的跨上自行车,得赶紧骑回家呢,可是好巧不巧,又没骑到二十米的距离,车链子又掉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胆子大能蒙混过去的了,看样子古怪的东西,是不让骑车回家的了,于是他爸就把车推着,打着铃铛,往家推,可是平地上车就是推不动,车铃铛打了不到一分钟也卡壳变成哑巴了,这事一身的冷汗就湿透了衬衫了,本来就有点心慌,这事更加的心慌了,忽然旁边的池塘里传来了啪啪的水声,像是鱼,可是再大的鱼也做不了那么大的动静水声呢,吓得他爸差一点把车给扔出去了,他爸静了静心,一贯不抽烟的他掏出了晚上饭桌上别人送的一包烟,阿诗玛,拆开,抽出一根,划上火柴,点上一根,默不作声的抽了起来,就站着,手扶着二八大杠,一根烟过后,他爸冷不丁的把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大的石头,啪的一声扔到了池塘中央,大骂了几句,艹,今天你要是敢为难老子,老子回去叫人让你灰飞烟灭,你今天要是灭了老子,老子变成鬼跟你没完!现在老子给你一包烟,咱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说完就推着他的二八大杠离开,说怪不怪,这时候,车也能走了,他爸竟然忘了车链条还没上的那茬,就直接踏上去了,然而这时候车链子却不知道怎么又能使了,顺手又打了打铃铛,那声音是格外的清脆。
回去跟同学她妈说这件怪事,她妈问,是不是酒喝多了迷糊了?他爸也只好笑笑了,但是他们俩心里都有数,他爸那是酒精考验的人,一斤半的白酒那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在他们家也只当是酒后产生幻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