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我身边的几件惊悚事  [转载]
ccpp      202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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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芳山雷禹
时间:2013-07-1512:09:10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尚有许多用科学依然无法解释的事情。《聊斋志异》开篇有一则序言,其中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见橐驼而谓之马肿背。”——没有见过骆驼的人,看见骆驼就以为是马后背肿了。人类文明无论发展到何种地步,相对于浩瀚无垠的宇宙,前者始终是见识有限的。用我们极为有限的知识、见识去框套无限的世间万物,然后用所谓“科学”的名义武断地下个定论,结果显然是可笑的。今天又有多少打着“科学和博学”的旗号,信誓旦旦指着骆驼说马后背肿了的人呢?
  下面说几件发生在我身边的惊悚经历,虽然大多不是本人的亲身经历,但至少有其真实背景。这几件事我曾一直犹豫着是否该写出来,因为它都发生在自己亲友身上,涉及到个人隐私性和对亲友态度的尊重。但几经思索我觉得还是应该写下来,权且作为一种记载。希望那些在天堂里的亲人能够原谅我的过失。
  至于是否是真的“骆驼”,还是“马肿了后背”,还是留给大家评说吧。

  姥爷的故事。
  我没有见过自己的姥爷。关于姥爷的很多事情都是母亲他们告诉我的。姥爷四十几岁就病故了,患的是肝癌。但是关于他最初发病的源由,老辈人却均显得讳莫如深。后来,母亲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当时姥爷在东北某市的一家国有企业上班。一米七八身高、浓眉大眼的姥爷那时身体很健康。不过有一天夜晚,他突然神情恍惚、跌跌撞撞地从工厂跑回家来,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紧紧抓着家人的手。姥爷一连几天病在炕上,发着高烧。后来病好了,他才断断续续地跟家人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轮到他在单位值夜班。值班的地方是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平房,临近厂区的一条通往南大门的主道。这条路并不宽阔,路两旁种植着密密麻麻的杨树,将原本狭窄的道路遮掩得更加逼仄。
  路的两边,矗立着几根斑驳陆离、掉了漆皮的路灯。一到夜间,路灯黯淡的光芒穿梭在树影婆娑的林间小路上,衬托着一种莫名的压抑。
  那天大概夜里九点钟左右。姥爷坐在小屋中感到有些发闷,于是来到屋子外面透透气。借着路灯闪烁昏黄的光线,他仿佛看到林子小路的那一侧飘动着什么人影。最初他并未在意。可是他猛然间感觉到,小路上的几个人“走路”的方式好像与众不同。正常人走路至少应该迈动双腿吧,可这三人好像是被什么推着“匀速”前进,也不见他们迈动双腿。
  姥爷似乎傻在了那里。他有心想走,可好似被什么未知的力量定住了一样。双腿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几个人越“走”越近,恍惚之间已离姥爷只有几米远。姥爷这时突然惊恐地看到,对面是三个年龄在四、五十岁的女人。她们三个人穿着冬天才有的黑棉袄,互相搀扶着,开始改为一步一顿地朝姥爷蹒跚地走过来。
  然而,这三个人姥爷不仅都认识,而且相当地熟悉,她们都是姥爷直系亲属中已经故去的亲人!(具体是谁这里不方便讲)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姥爷后脑直透整个后背,姥爷吓得连摔了几个跟头,跌跌撞撞地往家的方向跑去。
  打那以后,姥爷的身材每况愈下,再也不复当年健康的体魄。许多人开解说,那不过是那晚天黑光线暗,老人看差罢了。可是我的家人都说,姥爷当年正值壮年,眼力很好。他那么大的人,是不会说谎话的……

  母亲的故事。
  母亲被看相的说过,说她从小“八字不清”。那时我们谁都没有在意。
  十几年前,母亲从单位买断以后,陆续做了一些小买卖。那时,为了节省成本,她和父亲在市郊租了一个平房。每天父亲很早就起床去进货了,留下母亲一个人在家。
  事情就从某天凌晨开始。
  那天父亲照例起早出去进货。母亲一般六点起床,所以还可以休息一会。父亲怕母亲一个人害怕,每次临走时,都会把屋中的电灯打开。这次也不例外。
  父亲走了以后,屋中静了下来。这时,从门口处隐隐传来“沙沙”的声音,声音由小变大,似乎正从门口向床边移动过来。
  母亲觉很轻,很快清醒了过来。这时,屋中的声音就响起了,母亲侧耳细听,好像类似于布鞋蹭在地面上的摩擦声。如果是人的话,脚步的声音应该是有停顿、有节奏的,而这声音却一直在磨蹭着地面。
  母亲这时感觉浑身冰冷,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40W的灯泡光茫在狭窄的屋中,闪烁着昏黄的光线。磨蹭声越来越响,并且朝着母亲这边来了!
  母亲是侧身躺着的,这时她突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人”,朝着这面移动过来。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母亲清楚地看到,这“人”没有脚!裤管是空的!
  母亲压抑住强烈的好奇欲望,不想也不敢看那黑衣人的脸。因为她小时候听老人讲,千万不要看那东西的脸。否则会怎么怎么样。
  然而,既然那“人”没有脚,那磨擦地面的“沙沙”声是从哪儿来的呢?
  正在母亲愣神的当口,她的脖子突然被两只冰冷的手死死钳住。母亲挣扎着,想大声呼喊,却一声也喊不出来。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口传来汽车的发动声——那是旁边起早做生意的邻居。
  因为这声音,紧紧钳住母亲脖子的黑衣人消失了。母亲吓得急忙跑出门,在门口一直坐到天大亮。
  这个事情是母亲告诉我的,但我直到现在也不信。我固执地认为母亲一定是睡魇了,才会有那样的经历。但母亲非常肯定地告诉我,那天她非常清醒,绝对不是做梦!而且那时父母租住的那片地带是一个城中村,离房子不远处就有十几座老坟。而在他们租住的大院中,就有一棵硕大的、枝叶繁茂的老树,这树将院落遮盖的严严实实,平时看起来,显得阴森森的。

  还有一个母亲的故事。同样是十几年前的事。一次母亲和舅妈去浴池洗浴。我和父亲在外边等着。然而等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见她们出来。
  后来,只见舅妈扶着脸色苍白的母亲慢慢走了出来。舅妈告诉我们,母亲在里面洗着洗着,突然晕倒了。舅妈吓坏了,拼命地在旁边呼喊拍打,其他人也过来帮忙。后来,母亲才缓缓地醒过来。
  母亲告诉我们,她晕倒以后,迷迷乎乎中好像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市。城市被一条河流一分为二,河流上面架着一座硕大的铁桥。
  母亲站在铁桥的这面,这面人很少,而且光线黑乎乎的。而桥的那边,灯火通明,人流如潮,分外热闹。
  同母亲一同站在桥这边的人,已经有部分人过桥到那边去了。
  母亲也想过去,但终究犹豫着。这时,夜空中好像不断传来巨大的响声,母亲在惊慌中,一下清醒过来。这时她才发现周围全是人,自己置身在浴室之中。
  事后母亲说,她当时仿佛意识到对面是什么地方,所以至今庆幸自己终于没有过去。

  媳妇同学的故事。
  这件事发生在我媳妇的同学身上,是最近由我岳母口中得知的。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那天晚上,我媳妇的同学同他父亲骑摩托车半夜回家。当时由于是夜里,车速很快,她同学又喝了点酒,所以车子在一次加速过程中,突然转向撞向了路边的一棵树。她的同学当场死亡,他的父亲也受了伤,但伤势并不严重。
  车祸的代价是惨痛的。这个同学年纪不大,去年刚刚结婚,家中的妻子还在怀着孕。噩耗传出,死者的母亲当场哭昏过去。年轻的媳妇挺着个大肚子,站在不断穿梭忙碌的人流中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事情发生十几天后。死者入土为安。媳妇的娘家建议她打掉这个孩子,因为她现在还年轻,以后路还长。婆家虽然心中老大不情愿,但也没有过分争取,要求留下孩子。
  两家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不安中。
  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然而,一桩意想不到的事突然发生了。那个死者当时是同两个要好的玩伴一起喝的酒,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具有非同一般的感情。
  然而,也许是死者尚眷恋着留在阳世的两个兄弟。这两个人家中的汽车和四轮车,经常无缘无故地就自己打火启动。有好几次,那车突然启动起来,大灯打开,向那两个年轻人突然冲过来。
  他的这两个兄弟吓坏了,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后来,有人把这事儿告诉了死者的舅舅。他舅舅听了非常生气,拎着一根棍子跑到死者的坟前。对着坟头破口大骂。说小兔崽子,你自己喝酒出车祸死了不要紧,还要祸害别人,赶紧给我在那边消停地,不然我打断你腿!
  说来也怪,从那以后,再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邻居刘大娘的故事。
  我的老邻居刘大娘一家,早年是闯关东过来的。一家人都很和善。没事的时候,她愿意给我们讲讲她早年的那些经历,其中不乏一些匪夷所思的故事。
  镜中的黄衣人。
  刘大娘说,她年轻的时候,有一把镜子。镜子大概是民国时期的,做工考究,全铜制造,后面还缀着古典漂亮的花纹。刘大娘说,这镜子曾经把她吓得够呛。有一次,她在对着镜子擦粉的时候,镜中好像闪过一丝黄色的影子。她本没有在意。
  然而这样次数多了,她便在每次回头之后,很快回过头来看那镜子,这一看不要紧,镜子里面闪现出一个身着黄色衣服的男人。
  镜中的男人身形稍显模糊,看不大清楚。刘大娘吓坏了,很快便将这镜子扔掉了。
  她还讲了另一个故事。
  厨房的哭声
  早年她们租过一个房子。房子是那种半地下的,像地窨子一样。是那种一进一进的套房。即最外面是门厅,然后是厨房,最里面是卧室。
  屋子虽然陈旧,但收拾得挺干净。刘大娘说,那个厨房看上去怪怪的,虽然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陈设合理,但就是觉得不舒服。
  然而她的这种心理反应,很快就得到验证。
  一天晚上,刘大娘一家刚刚躺下歇息。厨房中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哭声。开始声音很小,但逐渐放大。那声音尖尖细细的,好似在用钢笔尖不停划动玻璃,让人心烦得抓肝挠心。胆大的刘大爷拿着手电进厨房察看,什么也没有。
  结果他前脚刚回屋,厨房再次传来哭声。并且伴随着碗碟不断摔在地上的脆响。那哭声时断时续,满怀哀怨。听得人不禁汗毛直竖。
  这样折腾了半个月,刘大娘一家人终于忍受不住,搬离了这房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异常了。
评论




2楼  楼主    ccpp      2021-1-27 23:42:54
王师傅讲的一个故事。
  大头鬼
  我19岁时,认识了一个38岁的退伍兵,我叫他王师傅。
  王师傅很健谈,没事时喜欢给我们这些小年轻讲一些他听过的传言。其中有一则关于大头鬼的故事我至今还记得。这个故事是他一个朋友的亲身经历。
  有一天夜里十点多,他这个朋友在别人家喝酒后往回走。当时那条路因为有月光,所以还勉强看得清。
  这个人就跌跌撞撞,一路不时扶着墙壁往前挪。走了大概五分钟不到,他看到前面有一个女人。
  之所以他认准是女人,是因为前面那个背对他的人,留着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纤细的身段加上脚上蹬的一双高跟鞋,证明她是女人无疑。
  这个人虽然喝得有点儿高了,但神智还基本清楚。他一边走着,心里一边疑惑:大半夜了,这个女人不回家,在这一动不动站着干嘛?
  这个朋友开始试图接近那女人。但那女人好像有意躲着他似的,朋友向她走三步,她就也向前走三步,始终与那哥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据王师傅讲,他这个朋友虽然毛病挺多,又爱喝酒,但为人尚可。他坚持想接近那个长发女人,问问她问何大半夜了,还不回家?
  后来,这女人突然不动了。这哥们一看,三步两步费力地挪到她近前。伸手拍了她肩膀一下。
  “大半夜了,你一个女的怎么不回家呀?”
  那哥们吐着酒气问。
  “唉……”
  长发女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怨气。
  “问你哪,你咋不回头看我?”
  那哥们感觉这女人太不地道了,他好心好意问她,她连头也不回。
  这哥们更生气了。他一连拍了那女人肩膀好几下。女人还是没有回身。
  “唉……”
  又是一声怨气。
  这哥们激了,对那女的吼道:
  “你再不回头,我可踹你了!”
  这次女人不再叹气了,她突然神经质地拼命晃了晃头,就像在舞厅中吃了摇头丸,一边晃着一边慢慢回过头来!
  “我操!”
  那哥们突然一声惨叫,“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接着像是醒过神来,爬起来开始没命地往反方向跑。
  后来,大家都问这哥们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哥们心有余悸地说:“头,大头,一个女人长着那么大一个头。而且那脸又红又肿,吓死我了!”
  后来有老辈人说,幸亏这哥们心里没存歹念,才捡了一条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3楼  楼主    ccpp      2021-1-27 23:43:05
关于我的故事。
  从我出生一直到18岁,我家一直住在厂区的一间40平方的小平房里。这个平房前面有院子,可以种些花草瓜果,一年四季倒也瓜果飘香,挺有情趣。
  我16岁时,经历了一件很蹊跷的事,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怖。
  那是初冬时候。当时我一个人在家,我清楚地记得,墙上钟表的指针正指向黄昏五点五十分。
  此时,院子里开始纷纷扬扬地飘下大片的雪花。院子里很快就积上了一层厚厚的雪。雪将原本昏暗的小院映出一片银光。远处的房檐上,天际露出一线血样的腥红。
  黄昏,钟表,静谧的院落,惨白的雪花,以及正对着院子的卧室的一扇大窗户。我就站在窗户的后面,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脊背微微有些发凉。
  我确实有点害怕,这场景过于宁静了。
  这时我突然强烈地怀念起菜市场的暄嚣来。平时最讨厌的地方,此时竟成为我最留恋的地方。
  我奢望邻居的院子中能发出一两声狗叫,或是什么其它的正常声音。
  然而,一切都没有。一切都仍是那么宁静得近乎固执。
  我的视线望着窗外的院落,渐渐有点儿模糊。
  我努力睁大眼,神经绷得很紧。
  这时,我突然发现院子临近窗户的地方,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女人一头长发,浑身一袭雪白,就像院中那雪的颜色。
  脸,也是惨白惨白的。只是那眼睛,却红得布满血丝!
  此刻,她正一丝不苟地趴在窗台上,那么一动不动地望着卧室中床上的我!
  没有一点表情。
  我感觉整个人被定住了,不会动,也不能动。
  心里虽然很害怕,但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卧室左边的门。
  我在担心她扭开房门进来!
  后来,再后来,母亲回来了,推醒了我。
  原来只是一个梦。
  我悻悻地来到外面的窗台前,发现那窗台上……什么也没有。
  没有像鬼故事一样留下什么长长的指印。
  但那个梦,那个女人的脸,却一直留在我的记忆里。


4楼  楼主    ccpp      2021-1-27 23:43:16
绿毛人
  这个故事同样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上小学五年级时,经常被父亲叫去陪他值夜班。
  一开始,我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还以为父亲只是单纯地让我陪他作伴。
  后来,父亲跟我说,他们单位办公楼后面,有一大片草丛,有人值夜班时,在里面看到一个浑身赤裸,长着长长绿毛的人。
  父亲开始对这件事并未放在心上,后来单位里许多人在流传,父亲也就感兴趣了。他有心想问问据说那个亲眼目击的同事,然而那人早已调走多时了。
  每个人嘴里都把这看作玩笑,但真轮到自己值夜班,心里就不免多了几分嘀咕。
  后来,父亲自然就把我叫去陪着壮胆。
  实际上我明白父亲的心思,他并非怎么害怕,只是长夜漫漫,一个人无聊。我可以陪他下象棋。然后我再睡,这样时间就过得很快。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之所以那样痛快地答应陪父亲去值班,只是因为每次去前,父亲会给我买一大包牛皮豆。那皮豆很脆很香甜,所以很容易就把我“收买”了。
  绿毛人终究没有看到,但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那片一人多高的荒草地,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发毛。
  尤其是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