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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铅笔牌橡皮
时间:2014-02-1117:59:06
序
在起点蹭书看有些日子了,连ID都没有都不会打赏和投票,不是我吝啬而是忘性大,不是忘了ID就是忘了密码......凭着度娘的关键词搜索,最后还是一个铜板没用了居然也看完了所有VIP章节;很早就听说过天涯,但是一直没有去过。前段时间书荒到处找灵异小说,无意中才发现莲蓬鬼话这个版块,觉得很有意思,在上面活跃大神都似曾各种的似曾相识。但是感觉近期帖子里的亲身经历贴貌似少了许多。所以我这个资深“潜水员”也上来冒个泡讲讲我自己的经历和我研究灵异多年的一些琐事。
我出生在陕西长在四川后来又在西藏工作,从小到大可谓一路奔波不得安稳。70后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方式,那时家里只有收音机几乎都没有电视机。最普遍就是拿着小板凳占位置、用砖头划地盘看单位的电视或者电影。常为一个好点的位置打的鼻青脸肿,打输了还要扬言过几天砸人家的玻璃,这个就叫作输人不输阵吧;然后就是到河里摸鱼或者看公审大会枪毙人什么的,每次听到警笛朝着河堤方向的时候就背着书包越过河堤钻在人堆里看要死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是怎么死的...反正各种问题。最后终于看到了哪些不该看的东西,回来吐的稀里哗啦的。
要说那个河堤真的是一个蛮奇怪的地方,河堤上有个桥文革后修建的,北面是县城西面是大家夏天游泳摸鱼的地方,东面有个小树林是枪毙犯人的地方,背靠着河堤河堤的后面就是我们地方医院的太平间和锅炉房,旁边是我们学校。河堤上风很大,很多柳树。记得夏天小的时候很多纳凉的人坐在柳树下乘凉。而我就最喜欢坐在河堤乘凉的人群里听哪些有故事的大妈讲神神鬼鬼的故事,家里大人上班自己在家想起那些吓得都躲在床下,手里紧紧捏着打吸盘的玩具枪,可还一早去河堤上求着人家讲。其实那个河堤就是论坛早期的雏形,那些有威严的大爷就是斑竹经常让某人闭嘴之类的;楼盖的高的就是那些故事多的大妈大爷;打岔抬杠辩论的就是喷子;我们这些小屁孩应该就是去灌水的、说自己叔叔伯伯某某能把大炮管扳弯...发脑残广告贴的、穿着花裙子梳着两根小辫子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又漂亮皮肤又白了云云,应该就是现在坛子里晒各种、晒自拍的;要不是就是注意力不在听故事而是偏爱人家手里的瓜子花生的这种大概是那种求背景音乐的。众生相一应俱全。这个河堤离枪毙人的小树林大概有2里地,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在哪里乘凉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妥。这个故事就要从东面的河堤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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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圣诞树上的东西
地方原住民和建设单位以这条大河为界,把操着两类语言的人们分成了两群。建设单位在东面大堤以内都是外来人口组成的,山东人、上海人、河南人、东北人、北京未返程的知青。最后形成了一种独具特色的语言,不如北京话那么粘也不像东北话那么直,反正就是一种地域独特的普通话吧。那些年计划生育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过还是那个理,有关系的照样辛苦的制作“招弟”,没有关系的到处躲躲藏藏的计生干部躲猫猫。可能这个事情要是把那条大河和地名说出来,很多人应该都知道。一年发大水,洪水已经越过了建设单位这边的东河堤学校和医院一楼都没膝盖那么深。建设单位甚至做出了用炸药炸掉大坝保住原住民把洪水引过来淹没我们这边的决定。就在这个传言越传越盛的时候,洪水出奇的退了,但是水位还是蛮高的不过也距离堤坝一米多左右。单位也派人昼夜在堤坝上巡逻一来是检测水位二来是阻止小孩子去堤坝上玩失足落水。那段时间少了很多乐子,再也听不到故事了,类似现在闹书荒。几个星期过了那洪水终于退去了,水位也降到了大桥墩的位置,说到这里补充下,这个桥是连拱的结构河道也有1千米左右宽。
那天步行去县城买书,正从桥上过。西河堤围满了人,人头攒动。水位下降后,原来被淹没的两颗大树也冒了出来。走近人群赫然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小铺盖卷满满的挂在树上。“真是作孽,孩子不想要就不要生...这样算人干的吗。”顺着花白发的大妈的话再次望去才发现,原来那几年计划生育,都是抱着重男轻女的思想,原住民也可能是上游的生了女孩就不想要了,就包在小被子里外面绑上一块红砖往河里扔,这次洪水从上游冲下来,最后非常巧合的集中的、准确的、牢固的被挂在两颗树的枝桠上,待到洪水退去,这些死婴就都被挂到了树上。大概有6/7多具之多,有的还拖着长长被泡的发白的脐带从小花被子的缝隙里掉落出来,在树上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一段时间后也没有人或者相关单位来处理,就那么一直挂着像黑色的圣诞树一样,但是只不过是因为水泡还是怎么的树枝发黑枯萎,最后那些婴尸也是发黑小花被也破败,一群苍蝇终日围绕在周围,几百米开外就能闻到怪怪的味道......猎奇的人们走近这里的时候就会低着头加快脚步走过去,仿佛是上面挂的只是几只令人恶心的腐肉,连驻足去看看的兴致都没有了。可是西河堤却没有因为时间冲淡,直到有一天终于看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灵异。那个时候,小人书都不是在我们那个小县城容易买到的奢侈品,都是一个星期会有一两本摆在县城供销社的柜台上,那天左手捏着一本绿皮的西游记小人书记得是《挟捉犀牛怪》右手一根细竹棍“金箍棒”,兴奋的从西面河堤一路蹦着回家,我妈和一个邻居大妈在后面慢慢走着。那天风和日丽,小风暖暖的甚至都可以闻从自己衣服上散发出来的肥皂味,我那个时候一直感觉阳光也是这个味道。走近两颗树的位置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几股旋风。本身河堤上的旋风并不少见,但是那个旋风我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大致有6/7个每个都像一个超大个的枣核大约有十厘米那么大,两头尖中间圆呈X状翻滚着,周围带着一股黑色漏斗形状的灰尘。时而排成一条线行走速度并不慢像是一个大人走路的速度我得小跑着才能赶上,时而排成Z字形蜿蜒行走着;有的停留在原地片刻后又开始移动,但是绝对不会掉河堤去。就像是一群看风景的游客,时而三三两两的结伴同行,时而独自欣赏河堤两岸的风景,被同伴呼唤后又赶上去和大家一起。一直走到离那两颗大树十多米的地方,强烈的好奇促使我想用那根“金箍棒”去戳一下看看那个黑色的枣核是什么,可是走近后就感觉那个“枣核”仿佛是在高速旋转着的风扇甚至可以闻到带起来的灰尘干燥令人窒息的味道,因为我有过把筷子从背面伸进电风扇的叶片里的悲催经历所以恐惧的记忆终于理智的让我放弃了那个举动。于是跑回去告诉我妈,但是回过头去指方向的时候那几股旋风就这么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一些被旋风吹的转圈圈的树叶和纸片。我妈就自然没有看到,说就是刮风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我清楚的见证了这诡异无比的一切。40年后因为一次类似的经历我又再次问我妈当年这个奇怪的现象,但是她说早就没有印象了。要是能穿越的话我想一张数码相片就可以沸腾整个互联网。不得不说时间是冲淡一切的最好工具,再也没有看到那种有黑色核的旋风,死婴。几年后我也上了4年级,还是不着调,上树下河,总之哪里危险去哪里。直到一年的夏天的晚饭后,有和一个死党跑到了西河堤逮蚂蚱。一塑料袋的蚂蚱都是注定要拿去喂鸡的,都是那种个头小小的蚱蜢。用脚扫过去啪啪啪啪的起来了一个小“飞机”就是那种剪头有两根触须像外星人似得叫做“扁担沟”的蚂蚱,只不过是这只大的有些离谱,起码是普通的几倍大小,飞起来里面红色的翅膀在晚霞下映出了一团红光。于是又兴奋了,一直在堤坝下草丛中追了过去。最后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才发现自己都跑了这两棵树下。死孩子挂在树上的样子还是情景又在脑子里翻腾出来了。正暗自懊悔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个人都没有,死党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明明记得他负责堵截的,于是往前走,记忆中前面有个石头梯子可以上堤坝上去。没走两步路就看到地上的一个浅水潭也没有多大,大概有六十公分直径吧。但是那个小水潭水却是浑的,没有理由啊,似乎还有些什么异样,仔细一看发现里面有一圈麻雀的头露在小水潭外面,一下又瞬间兴奋了,平常抓一只都难,现在连锅端好几只啊。我承认我的胆子有些粗,怎么就不想想麻雀怎么会在小水潭里洗泥浆浴呢?有这个先例吗?但是当时没有想那么多,伸手就先握住一只,感觉那个“麻雀”似乎就除了头就没有身子了,还在手中剧烈挣扎。那个寒,不管什么都没有勇气看一眼,扔下就跑。一口气跑到呆头呆脑正坐在河堤口的石梯旁等我的三,看到他都没有时间问他死到哪里去了,我一把就拉着他就去看那个没有头的麻雀,他听了也不信于是就跑到那两棵树下旁的小水潭旁,水还是那么浑浊但是没有什么麻雀也更没有没有头的麻雀,最后折了根树枝在泥浆里捅了捅到是一胳膊长的树枝全没完了,似乎还有很深,处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平时大爷大妈讲的哪些铁线虫、蚂蝗钻到肉里怎么霍霍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阻止了三去找铁丝的冲动。为了这个事情三嘲笑了我半辈子,不过他也承认那天挺诡异的。可是我相信我手上那已经干燥了的泥浆总不会是假的吧。去年去办事还顺便看了下那两棵树,全然没有了黑沉沉的样子,反而枝条茂盛,树叶翠绿生机盎然的样子。第一次写东西,感觉写不出来那种感觉没状态,不过事情都是真的。关于那个河堤故事还有很多,想想怎么讲下去吧,那里差点吞了我,我倒是捡了条小命。不过刚考上大学的初中同学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有人说没有人能够找到有鬼的证据,但有些时候你还不得不相信命,你都找不到证据证明没有这些个神神叨叨的事情是虚构的。离开那里十多年后又因为我岳父去世,命运又鬼使神差的安排我回去了,在那个太平间独自坐了一晚上,又发生了一堆诡异.......
看文字就知道我不专业写东西了,想讲出来但是很累,字打得也不快,尽量不写错字吧。